不知名的空间里,响起了几个声音。
“嘟!华国深港市出现高能反应!华国深港市出现高能反应!”
“去查查是怎么回事。”
“那里正发生高雷暴天气,应该是闪电集中产生效能反应了。”
“嗯,解除警报!看来老祖从天门那边传送过来的探测器对蓝星的环境还有点不适应,这是第几次这样的警报了?也不知道他们为啥要我们这么做。”
“慎言!老祖的做法是我们可以随便猜测的吗?好好做事!”
“是。”
………………
李牧感觉糟透了,好不容易才从那个地方出来了,来到这个海滨城市,想给家里打个电话,却连个公用电话亭都找不到。
走了好半天才从路人那问到地方,就快到地方了,却飞来横祸,被不知名黑影当头一棒,昏了过去。
然后迷迷糊糊醒过来,又不小心走到公路中间,被车撞了。
现在李牧觉得自己肯定已经死翘翘了,不然怎么周围白茫茫一片,自己呆在这里转半天了都没走出去。
李牧坐在地上垂头丧气,这牛头马面难道都休假去了吗?
正胡思乱想着,不经意抬了一下头,竟有一颗光球漂浮在自己面前,吓得李牧手脚并用,连忙倒退了好几米。
在发现光球一动不动后,李牧胆子大了些,也跟着不动,盯着光球。
这时光球闪烁了起来,一阵声音跟着响起来。
“发现宿主,初步融合成功,您好,我的主人。”
李牧惊奇问道:“你是谁,啊不,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叫我主人。”
光球继续闪烁:“我现在没有名字,主人可以给我取一个。我的作用就是对您的人生进行辅助,尽量让你的梦想达成。至于为什么叫您主人,那是因为我的保护外膜破碎的时候,只有您离我最近。”
“保护外膜?”李牧不懂这是什么东西,但现在不是管这个的时候。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这里不是阴曹地府吗?”
“这里是您的意识空间,您的身体受到伤害,现在处于昏迷状态,等身体恢复到一定程度,您自然会醒过来。”
听到这,李牧才高兴起来,原来自己没有死,真好!
这时李牧才发觉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觉得你的声音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的声音是根据您以往认识的所有人中,您觉得好听、亲和的声音融合而成。依据您的性别,现在是偏女性的声音,如果您不喜欢,可以换成男的。”
李牧忙拒绝道:“不用,不用,女的好,女的漂亮,女的好听。呃,你没性别的吗?”
“我只是一个灵,没有繁殖的需求,自然不需要分性别。”
“灵?那是什么。”
“灵,就相当于现在的电脑智能程序的究极进化体,也可以当做您看过的科幻小说里的智能生命。”
“哗!这么厉害啊。”李牧听了兴奋不已。
不过过一会儿,李牧小声问道:“你不会夺舍我吧。”
“请放心,主人,本灵虽然和您融合,但一切都是以主人为主,绝不会干扰主人做出的任何决定与行动,本灵只提供建议,还有辅助。”
李牧奇道:“你能有什么辅助?”
“请主人先许下梦想。”
李牧想了想:“我想要很多钱,很多很多的钱。”
“梦想已确认,此梦想激活条件为:主人持有一万元以上。”
李牧急道:“激活条件是什么意思?”
“主人的身体已经恢复到健康的最低标准,可以苏醒,请主人为本灵命名。”
李牧听着声音,想起上学时的一位同桌:“你以后就叫黑妞吧,哎,不是,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请主人尽快拥有一万元,再见!”
李牧还想再问,一阵困意却已袭来,直接倒地,慢慢的,在这空间里的身体消失了,只剩下光球在那一动不动的闪着。
………………
张国义坐在办公室,翻阅着分析科的报告,眉头皱的,苦恼啊。
这时敲门声传来。
“头儿,我回来了。”
“进来吧。”
门打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走了进来。只见他拖过一张椅子,大马金刀似的靠在上面。
“呼,累死我了。头儿,下次换王凯南那个家伙去跑腿吧,我去医院守着。”
“好了,下次你们自己商量,怎样,我叫你去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小伙道:“我去车站查了,那李牧是三天前坐动车从湘赣省来到我们深港市的,一出车站他就找人问公用电话亭,门口那保安可以确认。”
小伙去倒了杯水问道:“我说头儿,这公用电话亭不是都拆完了吗?没这案子我都不知道现在竟还有人在用IC电话卡呢。”
“废话!工信部还没关门呢,电话卡怎么会没用。也不知道市政部是听了谁的,硬是把公用电话亭都撤了,唉,不管这鸟事了。”
“这下知道为什么李牧会到那地方去了,因为附近还有些公用电话亭可以用。”
“头儿,这李牧真是刚服完兵役出来的?还是六年,乖乖,比我还久,不知道是什么军衔的。”
张国义瞪了小伙一眼:“虽然人家是在屯垦部队服役,据查,他是因为表现出彩,所以部队多留了他三年。哪像你,读大学四年就相当于服完兵役了,说不定他退伍前军衔比你还高。”
小伙嘿嘿笑道:“那不可能,我们大学生一进学校就是从士官当起,他怎么追得上。”
张国义懒得理他,在案卷上做下标记。
小伙又无聊道:“头儿,这案子怎么破啊,也许是李牧那家伙自己撞的头呢,这根本算不上刑事案件嘛。”
张国义叠好案卷:“张宝华啊张宝华,要不是看你跟我同一个姓的份上,老子抽你信不信。这案卷你有没有仔细看过,没发现其中的疑点吗?”
张宝华舔着脸道:“我这不是刚毕业出来嘛,经验哪有头儿丰富,头儿,教教咱呗。”
“听好了。”张国义敲了敲桌子。
“李牧下车是要去打电话的是吧,可他为什么会在半途中躺到绿化带里面呢?”
“他可能想喝酒了吧,所以喝醉了发酒疯砸自己玩呢。”
“嘿,我说你小子,故意抬杠是吧。你警察大学白上了?这人不打电话跑去喝酒,为啥?你觉得在那种情景,这行为正常吗?”
张宝华点头:“正常啊,可能他又不想打电话了。你看他退伍了不回家,跑这边来,这也不正常啊。可能他家里有故事,半途想不开了,就找酒喝呗。”
张国义撸起袖子:“小子,行啊,那我问你,他身上为什么一分钱都没有了,行李里面也没有,他以后喝西北风啊。”
“简单啊,都买酒了啊,而且我推测他是边走边喝,吐在半路上了,然后又砸了头,最后走到绿化带那里撑不住了,才倒下来了。那勘察现场的同事不是说没呕吐物,没凶器,也没第二个人的痕迹吗。”
“那医生怎么没在李牧身体里发现有酒精含量?”
“也许李牧他天赋异禀,解酒快。或者他练有什么内功,把酒精逼出来了。”
张国义一拍自己额头,头疼!
张宝华嘿嘿一笑:“头儿,你以前可是说过,这世界上什么奇异的事情都可能发生,有时候常理不一定适用的。”
张国义哼了一声:“就你歪理多,现在就等李牧醒来,他一醒来,就什么都清楚了。”
张宝华笑着点头:“那哪是歪理,时间会证明一切。对了,头儿,等下我们是不是要去医院了?”
张国义点头:“嗯,顺便也换一下王凯南,他都守了一天了。”
“嗯,头儿,昨天晚上雷暴雨打雷好猛,王凯南那家伙不知道有没有被吓死,他可是最怕打雷了,嘻嘻,好想看看他那被吓的样子啊。”张宝华嬉笑道。
张国义没好气道:“你就少调笑别人了,你又打不过他,小心挨揍!”
张宝华轻蔑道:“切,那是我让着他,不然连我都打不过,传出去多丢人,白当那么多年警察了。”
“得,要不等下我跟他说说?”
“头儿,这点小事就不要跟他说了嘛。对了,我去检验科看看,是不是因为我们这是个小案子,这么久都没出报告,我去找他们要去。”说完,张宝华急火火地跑了出去。
下午,张国义两人来到医院,跟王凯南会了面。
张国义凑到病房门口往里看了看:“凯南,昨天都没事吧,那李牧有没有醒过来过?”
王凯南回道:“头儿,放心,有我看着,能有啥事,那小子没见他醒过。”
旁边张宝华拍拍王凯南的肩膀:“王哥,我怎么听那小护士听说昨天晚上打雷的时候有人在大呼小叫,那个人是不是你啊?”
王凯南拍掉张宝华的手,脸有点发红的说:“你听哪个小护士说的,昨晚打雷了吗?我睡着了,不知道。”
张国义瞪了张宝华一眼:“好了,好了,你们别在这闲聊了,凯南,现在你先回去休息,宝华留下守着,有事给我打电话。”
正当三人准备分开的时候,听到房间里面有动静,往里一瞧,那李牧已经醒过来了。
张国义忙道:“凯南,你去通知医生,宝华,你跟我守在门口,等医生看过之后,我们再来给他录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