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暖暖瞪了一眼南宫嗪龟毛真多,一想南宫嗪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裤子那个画面有点惨不忍睹,何况傲娇的大少爷怎么可能会答应,于是想了个折中的办法,“那我给你拿夜壶。”
谁知刚刚挪开一点距离就被南宫嗪一个大掌给拉了回来,单薄的睡衣接触的硬与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褚暖暖压着嗓音说:“南宫嗪,我扶你去洗手间还不行吗?”
南宫嗪双手放在她耳珠处,慢慢地拨弄着她的耳珠,那敏感的耳尖立即红了起来,最近他似乎对她耳朵格外的迷恋,低哑的嗓音萦绕在她耳边,“宝宝,我现在不想去洗手间了,我想干点其他事情,怎么办?”
“南宫嗪!!!”
南宫嗪瞥了一眼那滚烫的脸颊,还是不再逗她了,万一彻底惹毛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对着褚暖暖招了招手,把手臂搭在褚暖暖肩膀上。
到了洗手间麻烦又来了,褚暖暖背过身子的时候,半天没见动静,回过头的事,南宫嗪手打着石膏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南宫嗪举了举那受伤的胳膊,一脸无辜地看着褚暖暖:“手疼。”
早晨,褚暖暖全身上下像是被千军万马碾压过,腰间酸疼难忍,转身旁边那个邪恶的男人竟然不见了踪迹,顾忌不了许多直接掀开被子起了床。
推开浴室的门,南宫嗪正对着镜子,左手笨拙地拿着剃须刀,下颚处全是白色的泡沫,样子有些滑稽。
南宫嗪低头望着她光着的脚丫,皱着眉头看着她:“褚暖暖,怎么没穿拖鞋就跑出来了?”
南宫嗪举了举那带着厚厚石膏的手,可伶巴巴地看着她:“手不方便,帮我把胡须剃了。”
“活该,谁让你昨晚算计我的。”嘴上虽然这么说,即使百般的不情愿还是从南宫嗪手里接过剃须刀,轻柔地打开了开关,呲呲的声音不断地在浴室内传开。
南宫嗪伸着左手把褚暖暖拎在了自己的脚背上,单手扶住褚暖暖细腰,饶有兴致地看着镜子中两人相贴在一起的画面,这也是他这么多年一直幻想的画面,真希望能够一直这样……
此刻的褚暖暖专注于那泡沫之中,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让南宫嗪破了相,谁知道南宫嗪突然低下了身,她惊呼的收起了剃须刀。
他慢慢地附着在她耳朵上:“昨晚算不上谁算计谁,毕竟你也舒服到了。”
褚暖暖啪嗒一声放下了手里剃须刀,恶狠狠地看了南宫嗪一眼:“南宫嗪,你自己弄吧!”
南宫嗪对着镜子抹了一把,看了看褚暖暖的劳动成果,心满意足地点点头,“额,谢谢夫人,这个地方特地留出来一撮,看起来貌似更有男人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