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嗪看着两人皱着眉头,“叶润奇,你这样迟早会害了楠楠的。”
叶润奇把西装裹在了时楠身上,打横抱起了时楠,时楠缩在叶润奇的怀里,既不抗拒也不接纳,保持着淡淡的距离。
片刻,叶润奇低头捡起桌子的上的车钥匙,“大哥,我们俩的事情就交由我们自己处理吧!嫂子,你先陪着大哥,公司的事情就暂时叫秦怀阳,那个助理能力还挺强。”
褚暖暖点了点头,替他们打开了病房门,转身回头头就看见南宫嗪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样子,她心一慌,不会是刚才被气的吧,毕竟才刚刚好没多久,抬起手探了探南宫嗪额头:“南宫嗪,你没事吧?”
谁知,下一秒钟,南宫嗪竟然抱住了她,头窝在她的胸口处,还不断地乱蹭着,她缓缓地向后推了一下,谁知道南宫嗪更加抱紧了几分,“宝宝,再让我抱一会儿,我快要被那个丫头跟气死了。”
‘噗嗤’一笑,看着无所不能的南宫嗪竟然有这么颓败、无措一天,褚暖暖不厚道地嘲笑着:“南宫嗪,原来你也有这么一天啊!”
南宫嗪突然一个用力,将褚暖暖抱在怀里,掀开旁边的被子,两人窝在一个被褥内,把头埋在褚暖暖肩胛处,瓮声地说这话:“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你和楠楠有这个本事了,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就交给叶润奇了,看造化吧。”
她记忆还停留在第一次和时楠见面的晚上,亲眼目睹了时楠和叶润奇如胶似漆的样子,没想到甜蜜的背后却存在一个巨大、难以弥补的窟窿。
或许,时楠终究还是不舍的,要不然以时楠那样的性格,恐怕早早就跟叶润奇离婚,开始新的生活。之所以,想法设法去回避,实则还是在乎!不能坦然以对。
她把玩着南宫嗪那双修长的十指,这男人的手指竟然比她的还要好看,只是手心和指腹间略带一丝薄茧。
褚暖暖努力努嘴,“一开始我还觉得他们夫妻感情很好,羡煞旁人。没想到也出问题了,而且还是原则性的大问题,看来楠楠想要迈过心里的这道坎,还需要一段时间。”
他停顿了几分钟,大掌揉了揉褚暖暖那乱糟糟的头发:“小丫头,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没想到领悟能力还挺强。他们俩是分不开的,彼此已经在彼此的生命里停留了这么多年,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难以割舍,让他们自己处理也好。”
没想到平时南宫嗪一副万年冰山,难以接近,其实还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不过这可仅仅只针对他在乎的人。
褚暖暖端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南宫嗪,继续往下面猜测着:“但是看着他们这样不死不活的样子,又感到忧愁是吗?想着自己如花似玉、多才多艺的妹妹这个样子,又感到一点痛心,于是对叶润奇有多生了一份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