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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没赶上拿绿卡(2)

洗碗的时候,我心不在焉,不小心热水开得太烫,把手中的一个汤匙摔成两段。就在这时,我不由自主地回头去看佩芬的反应。要是平时,她一定走过来挤走我,利索地把碗筷收拾干净。没想到她又抱住了那个电话,坐在地上拨号。

厨房里静得出奇,只有拨号音哒哒哒地从她手指尖里滑出来,弹拨我们的神经。灯光好像蒙上了雾气,懒洋洋地从屋顶撒下来,落在地上只剩下一个很小很小的光圈。佩芬蜷缩在冰箱的影子里。

我说,佩芬,你为什么不给泰德打个电话?问一下葛莱西雅家的保姆找到了没有?她是否考虑给申请绿卡?

她没有回答我。但是,给泰德的电话倒是马上拨通了。

我坐回她旁边去的时候,她说,泰德说明天早上给我们回电。我注意到她的眼睛,一边眨一边闪着希望的光芒。

那个夜晚,我们俩都翻来覆去没有睡好。一种相依为命的感情油然而生,我想和她亲热亲热,把她抱在怀里。以前她的身体很柔软,总是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我记得刚结婚的时候,我喜欢抚摸她的胸部,小巧玲珑的**,一把全扭在手里。然后往下去,腰部的曲线,光滑的大腿,还有她的下身,然后,我就要她。

可是这天晚上,她有点僵硬,对我的暗示心不在焉。我也提不起**的兴致。唉,也许因为心里惦念着第二天泰德的电话,我们俩都提心吊胆地度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是星期五,佩芬休息,我一早走了。临走前,进了车库,心里不踏实,我返回卧室,关照佩芬做长远打算,只要这扇门开着,我们准备充分一点,总能获得机会。

她已经起来了,正在铺床,吧哒吧哒地用手拍打床单上的灰尘,朝我看了看,没有答话。她的眼圈有点黑,目光迟钝,好像还没有睡醒。

我回车库去的时候,吧哒吧哒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响,而且越来越清脆,就像气球爆裂一样,一个接着一个。这种声音一直到我上了路才休止。

平时,车下山转上高速公路,一贯畅通无阻,到学校不需要20分钟。今天却出现了堵车,我心中一惊,眼冒金星,冥冥中感到一种不好的预兆,赶快踩了刹车,把眼睛闭上。

警车从遥远的地方拉着呜啦呜啦的警报开过来,不一会儿刺眼的红灯和噪声从身旁呼啸而过。原来是前面出了车祸。

汽车像蜗牛似地爬行,停停走走。我的右脚掌一直搭在刹车上,好像踩着我的命运。这个时候最怕走神,一不小心,不是自己撞出去就是别人撞上来。我竭力不去想佩芬的事情。唉,车速这么慢,到底要开多久才能到学校呢?迟到事小,万一佩芬来电话要去面谈怎么办呢?如果泰德传来坏消息怎么办?唉,越不想越要想。这段路好像永远走不完。

左边有辆车强行插进来,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对于这种人,要在平常应该伸出中指来发泄愤怒,在车祸面前逞什么能呢?明显犯规!此刻我却连白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唉,我干吗踩刹车呢?何不干脆让他撞着了,眼睛一闭什么都不知道了,没有苦恼,该多好?正在这时,对面开来了几辆救护车,警报响彻云霄,把我吓得一阵哆嗦,好像躺在救护床上的人就是我。我睁大眼睛往前看,前面的车好像放大了好几倍,如墙一般挡住了我的视线。紧接着我感到头晕目眩,只能糊里糊涂地跟在那大车后面,不知道跟了多久,才到了我的出口。

进实验室的时候已经过了10点。我没来得及解释迟到的原因,新来的妮可小姐主动和我打招呼,并说你太太有电话来,让你马上打回去。

这个洋妞平时和我挺热和的,一天到晚把"亲爱的"挂在嘴上,动不动要拥抱一下,而且身体贴得特别紧,两个肥大的**常常压得我透不出气来。今天妮可的神情有点不对,眼睛里的笑意消失了,说完就回到自己的写字台前,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是不是佩芬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坏消息呢?我想。

我太太?我走过去,站在妮可的背后,双手撑在椅子背上说道,我哪里有什么太太呀?我配吗?

这是真话,我在办公室基本不谈我的私事,有什么好谈的呢?我活得那么潦倒,配有太太吗?妮可刚来不久,对我一点不了解。

给佩芬拨电话以后,我故意把声音调高,而且用英语和她对话。佩芬的爷爷是外语老师,她从小跟着学英文,口语不比我差。

我说,请问小姐,你是否刚才打电话找我?

佩芬笑了,也用英语说,是我,先生,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好消息?

是的,好消息。任先生,你太太有一个工作的机会,明天要去INTERVIEW。

然后,她用英语从头到尾地讲了泰德回电的故事。我相信实验室里所有的人都伸长了耳朵在倾听我和一个讲英文太太的对话。

泰德从葛莱西雅那里得知,保姆人选很多,但是还没有定下来。报纸上的广告不是她的,但是,她知道那户人家,是一起去中国领养女婴的八个家庭之一。男的是当地很知名的房地产商,来自台湾的华人。

佩芬显然不愿意到中国人家去当保姆。她把申请绿卡的情况如实告诉了泰德,泰德说,一定要有一个中国女婴吗?我能帮助你申请吗?

佩芬笑着说,我一个星期为你干一天活,恐怕没有申请绿卡的资格。

泰德说,需要干几天才行呢?你帮我们办公室打扫卫生行吗?

佩芬说,没有绿卡不能到办公室干活。

任平,你知道泰德怎么说吗?他说,呵呵,他说,哈哈哈哈,……他说了一句废话。泰德说,你为什么没有绿卡呀?

我听得大声笑了起来,说道,那个泰德也太可爱了!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妮可笑了,其他人也笑了。

我想像着电话那一边的佩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是难得。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怀大笑了。

我问她,那么明天到哪里去面谈呢?

去葛莱西雅家。泰德说,先做了保姆再说,绿卡的事情他再想想办法。

我说,没有绿卡,你愿意去吗?

去了再说么!如果我做得好,应该有申请绿卡的希望。

我说,你真的愿意给人家带孩子?

她说,没有问题。

挂了电话,实验室里的同事们个个如释重负,回过脸来看着我。我笑着说,没事没事。有人要帮助我申请绿卡。大家都对我表示祝贺。

坐下来,我突然有一种非常新鲜的感觉:佩芬说英文的时候谈笑风生,好像换了一个人!真奇怪!

上午很快地过去了。午餐的时候,我故意邀请妮可去餐厅吃沙拉。说不出为了什么,也许是因为佩芬的电话,那场心情开朗的对话,无望之中的希望,我感到轻松了许多?现在想来,我对佩芬还是很在乎的,她的喜怒哀乐着实影响着我的情绪。

妮可在减肥,活得像羊一样,只吃蔬菜,不碰荤腥。其实她并不很胖,中等身材,金头发亮亮地顺着肩膀滑下来,蓝眼睛如一泓清水,能见到底。这是我第一次请她吃饭,显然她很高兴。餐厅离实验室不远,大约走十分钟就到了。

一出大门,妮可就问起关于绿卡的事情。她说她出生在美国,不知道绿卡是怎么回事。唉,简直和泰德一样幼稚。

我给她解释了以后,她问更多的问题,主要是不明白中国留学生为什么要来美国吃苦?在她的心里,中国作为我的出生地,应该像任何人一样充满着难分难舍的感情,就像她对美国的感情。

从道理上来说,我觉得妮可没有错。能说我们来美国留学的人对出生地没有感情吗?当然不是。对于我来说,只要做梦,梦见的都是过去在中国的事情。但是,我们为什么要离开呢?靠三言两语如何说得清楚?尤其是在异乡的土地上遭受了挫折以后,这种感情更变得复杂无比。

妮可好像看出了我的忧愁,一下子变得懂事了。她不再追问,而且向我抱歉说自己问错了问题。

我说,不是你的错,是历史的悲剧不幸落在中国的土地上,是命运。

她瞪大了疑惑的眼睛,漂亮的睫毛扬了又扬,没有吭声。

我知道自己在对牛弹琴,怎么解释妮可也是听不懂的。我转移话题,谈我们的实验,说着说着居然来了灵感。我们交流得很愉快。

下午的测试做得很顺利,本来老板来电话说明天应该加班,我却提前做完了。去喝咖啡的时候,我给佩芬挂了电话,叫她花点钱去买一件时髦点的衣服,最好把头发也修理一下,明天给人家一个好印象。佩芬答应了。我怕她应付我,下班路上特意到百货商场兜了一圈,看看橱窗上挂的,游客身上穿的,万一她拿不定主意,可以给她当参谋。

回到家,车刚停,屋里飞出了一个陌生人。我的天呀,这是我的老婆吗?除了那张脸我能认出来,其他的全变了。

佩芬把长头发剪了。以前为了省钱,我们从来不去美容店,我的头发都是她剪的。她的头发像草一样越长越长,要么一把扎起来,要么盘在头上,从来不打理。现在,头发被剪得齐耳短,在她细长的脖子上方甩来甩去。前额的刘海如刀切一般,盖住了眉毛。本来并不很大的脸盘好像缩小了一半。看来佩芬是故意要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娃娃脸。她穿一件紧身的白针织毛衣,外面是有背带的工装牛仔裤,我一眼就认出这条裤子是新买的,因为她从来不穿西式短裤,连裙子都很少穿。看她露着两条白白的大腿,我心里不是滋味。

她笑嘻嘻地站在我的面前,好像在等待我评论她的打扮。说实话,我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唉,也许说不喜欢有点过分,那么至少是不习惯。我们结婚八年,她已经30出头,干吗搞得像个孩子一样?尤其在这春寒料峭的晚上,露着两条大腿,不怕着凉吗?

但是,我还是笑了一下,说道:把短裤换了,当心感冒。

没关系。她一边跟在我后面进了客厅,一边说,下面穿着长袜裤,不冷的。

这时,我有点火了,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我狠狠地把领带扯了下来,头也不回地进睡房,把西装脱了,套上了一件旧毛衣。

佩芬一直跟在我的后面,她帮我把西装挂上衣架,跟我回到客厅。我打开了电视,看当天的新闻,佩芬坐在我的旁边。我什么都看不进去,干脆关了电视,对她说,我把书借回来了,在皮包里,晚上你抽空看看吧!

她说,任平,我很有信心,我有大学学位,有泰德推荐,面谈会成功的。

我说,还是准备一下好,今晚早点睡,明天几点去?

10点。美国人喜欢睡懒觉。她笑着说。

那天晚上,为了让她读书,我从冰箱里取出一个降价时买的比萨,胡乱烤熟,两人草草吃了,然后独自插上碟片,看了一个中国的老电影。佩芬在睡房里看她的幼儿教育书。

电影里有男女相爱的镜头,但是拍得很含蓄,点到为止,没有美国电影里赤身裸体的床上大戏。我觉得艺术应该是这样的,爱情的美应该在眼睛里,由眼睛来传达心灵的感情。而不是在大腿之间。记得刚来美国的时候,我也曾经图新鲜,去看那种黄色电影。我没有看完就出来了,简直恶心极了。人们说大陆因为性压抑,许多人出了国看黄色电影解渴。我很难理解,没有爱情的发泄和动物有什么两样?尤其是女人,要性要得像孩子要吃奶一样,真是白活了那把年纪。

我想起自己和佩芬之间,总是缓缓地幽雅地进入情绪,从来没有急不可待,好像原子弹爆炸没有明天那样的末日情怀。刚结婚的时候,因为佩芬个子小,我甚至找不到应该去的地方,只好被夹在两腿之间,照样心满意足。

看完电影,我有点激动,也许是白天有了那份好心情,也许是对过去性生活的回忆,我感到体内有了张力。

佩芬,你先洗澡吧!今天早点睡。

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因为平时洗澡都在早上。佩芬答应着,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说来奇怪,以前我对这种声音从来不加注意。这时,却觉得特别好听。水管轰鸣,水声流畅,好像一支小提琴协奏曲。我不禁想入非非,想到了以前和佩芬谈恋爱的时候,我们在月光下散步,想到了看电影的时候,悄悄地捏着她的小手,想到了第一次接吻心跳如鼓……

洗完了,任平你来洗吧。

佩芬叫我的时候,我还陶醉在想像中,仿佛如梦初醒,赶快从沙发上起身,进了浴室,三下两下把衣服脱了。这时候,我发现自己的状态特别好。我故意把水开得烫一些,心里想,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今晚应该很开心。

更令我高兴的是,走进卧室,看到窗头柜上点了两支蜡烛(那是我们为防断电而准备的)。茫茫夜色中豆火点点,令人心神摇曳。佩芬已经躺在被窝里。收音机开着,轻松的乐曲,音量很低,伴着肥皂的清香味,在空中缭绕。我笑了,心里甜滋滋的,把裹在上身的毛巾解开,便上了床。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如此美好的心情和**,在掀开床单以后竟然被破坏殆尽。佩芬,这个温柔顺从的女人,从来都是由我来安排的老婆,此刻却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的旁边!我都穿着短裤呢!她把自己剥得精光!

说句心里话,结婚多年,我从来没有见过裸体的老婆。我们的衣服都是上床以后脱的。我对她身体的了解从来不通过视觉,而是用手摸出来的。每次做完爱,我们都把衣服穿起来再睡,生怕着凉感冒。现在,迷迷蒙蒙的烛光中,我看到一个女人的肉体,和画报里的淫女没有什么两样。我像个木头人那样坐在床沿上,呆呆地望着燃烧的蜡烛。透明的烛泪在微光中一点一点滑落下来,好像在为我而哭。

她怎么啦?为什么在双方还没有进入情绪的时候,突然想把**和阴部暴露在外?唉,人与动物的区别不就是在外面多了一层包装?所谓文明,不就是因为有羞耻之心?

我用毯子把佩芬遮住,给自己穿上衣服,跑到客厅去了。

开了电视怕闹,关了又觉得窒息。我随手拿起一本杂志,封面上一对男女正在亲嘴。这种杂志到处都是,我从来不以为然。可是,这时却像侮辱了我的眼睛似的,不禁义愤填膺,破口骂人。不要脸!用私情卖钱,不仅肮脏而且虚假,谁相信这种玩意儿?我想起了白天佩芬的英文电话,想起了傍晚她穿的那身衣裳,想到她在床上的表现,心里一团乱麻。一个贤惠端庄乐于付出的女人,和美国人沾了点边居然变成这样!

见鬼去吧!我把杂志卷成一团扔向天花板,希望它头破血流,粉身碎骨。

就是在这时,我发现佩芬正坐在沙发的那一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跟过来,也不知道她坐了多久?我躺下来,故意背朝外不理她。她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我意识到那张带有广告的报纸是一切问题的根源。我想来想去,觉得明天的面谈没有必要再去。一来,这个面谈并不解决绿卡的问题。二是如果佩芬进了美国人家,住上二三年,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子?用老婆去换绿卡,很可能两败俱伤,这条路千万走不得!我还是应该在研究上加把劲,只要成果重大就可能被学校留下来。解决家庭生计本来就是男人的事情,我还不见得那么没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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