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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打情骂俏

第45章打情骂俏

她早说过这样不行的,不行的!如今,谁还会相信她与霍子琳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老太太房内,众人环立,五福给摔落地上。何景珍轻轻一摆手,下人们鱼贯而出,轻轻关上房门。

“五福。”老太太威严地说,“你说说,我们霍家待你如何?”

“回老太太的话,霍家待五福恩重如山。”五福道,她浑身上下都在疼痛。

“你当初饥寒交迫,是你娘捡了你回来,老太爷开恩,让你拜过列祖列宗,成为长房大小姐。十年来,霍家可曾薄待你?你当初进宫误食毒糕,后来受伤严重,我都先后着人延医请药,百般侍候,你好容易才捡回来一条命。你娘亲临死前,将你交托给我,让我退婚,我一一照办,何曾亏待你?你今日所作所为,如何对得住霍家对得住我对得住你娘亲?”

事到如今,五福还有什么话可说?

她像毛毛虫一样匍匐挣扎着,在老太太面前跪倒,砰砰磕头。

“你个忘恩负义不识好歹的东西,如今求饶,晚啦!子琳通晓经书,是颗难得的读书种子,你竟将他毁了!”老太太咚咚顿着拐杖,“将他毁了!”儿辈一个个不成器,好容易孙辈中出了个子琳,偏偏又不思进取,为一个小丫头弄得天翻地覆。

“我没有,我跟他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五福分辨道。

“清白?你敢说你与他之间是清白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会是清白的?儿子只怕早养在腹内了!小****,你偷着跑出去,不就为了这一夜吗?”老太太气上心头,一拐杖扫去,结结实实打在五福头上。

“啊!”何景珍一声惊叫,望着鲜血从五福头上汩汩流下,一路流过脸颊,淌下衣襟,想过去搀扶又不敢动手。

“我和他之间真是清白的,我从来只当他是哥哥。我不过一个小乞丐,自有我的归宿,如何敢痴心妄想?请老太太明鉴。”五福仰起头,毫不畏惧望着老太太。

“哼,养了十年,倒养了只白眼狼!真是白白浪费米粮!”老太太骂道。

何景珍附耳在老太太身边说了几句,老太太微微点头。何景珍望了五福一眼,匆匆出去了。

老太太嘴里哼哼哈哈的,道:“五福,你说你是清白,我自有办法检验。要是验出来你不是,小心我揭你的皮!”

五福没有回避她逼视的目光,道:“我说我是清白的。”

“等着吧,等着吧。”老太太哼着。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屋子里只有老太太气喘吁吁的声音。

五福头上的伤口,连血带头发粘合在一起,血似乎已经止住了。她暗中猜想,何景珍究竟去了哪里,老太太又要用何方法检验她的清白。

房门悄悄打开,何景珍悄无声息地滑进来,走到老太太身边,与老太太一起望着五福。

另一个干瘦的中年妇人,向老太太行过礼,将五福身上的绳索一道道解了,又将五福的衣襟解开。五福双手一把遮住衣襟,惊慌道:“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说你是清白的吗?还怕检查?”老太太冷笑着说。她根本就不相信五福会是清白的,只不过五福口口声声喊得响亮,干脆给她一个明明白白的屈辱。

五福见是如此,怒气腾腾上来,把心一横,双手一扒,将上衣退了,道:“要看吗?你们看啊,看个够!”

老太太头一低,道:“乞丐就是乞丐,野性难驯!”

那干瘦妇人在五福身上左嗅嗅右嗅嗅,东摸西摸的,将她的裙子也慢慢解开,脱落。

房内虽然温暖,五福浑身还是禁不住汗毛倒竖,她闭上了眼睛,泪水一滴一滴滑落,她咬紧牙关,在心内道:“我不是畜生,不是畜生,只当给狗咬了,狗咬了!”

她突然给推到在地,一只干枯僵硬的手扪进身体某处,只觉一阵刺痛。她一脚踢去,自己站起来,道:“查看够了没有?”

“呵呵,呵呵。”那妇人的笑声同样干枯僵硬,如石头深处挤出来的,“回老太太二太太,这位小姐是清清白白的。”她捡起散落的衣服,披在五福身上。

五福将衣服穿好,问:“我可以离去了没有?老太太,二太太?”

老太太望着她灼灼的目光,不由一震,道:“去吧。”又吩咐何景珍送她回桐音院。她想不明白,为何五福依旧是清清白白的。

何景珍一路搀扶着五福,好言安慰。她压不住话里的得意与欢喜,她的儿子,没有毁在这丫头手中,总算不幸之中的大幸。

五福恍若未闻。

回到桐音院,芳草扑出来,见她如此狼狈,大吃一惊,连忙跑上来扶住,问出了什么事情。

“好好侍候你们福小姐沐浴更衣,有什么事情及时禀告老太太。”何景珍留下这一句话,慢慢离去。

芳草往大木桶中倒满了热水,为五福脱掉衣服,见她身上一缕一缕红肿的绳印,也不敢多问,只能扶她进桶内,慢慢帮她清洗。

五福一声不吭,突然伏倒在桶边,呜呜大哭起来。

芳草手足无措,用棉巾轻轻擦拭着她的背,道:“疼吧?福小姐,很疼吧?洗好了,我帮你敷药。”以前每次五福挨了李佩仪的毒打,也是芳草帮她一点一点敷药,见芳草又是如此说,不由悲从中来,只恨回不到从前。

“嗷,嗷,嗷——”五福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如小野兽般哭泣。

她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哭泣,从今往后,绝不再在霍家人面前掉一滴眼泪,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哭了一阵,洗刷完毕,五福换好新衣,待头发干了,饭也不吃,带着泪痕,在床上沉沉睡去。芳草怔怔地坐在床前,看她,发出微弱的叹息。

醒来时,何景珍坐在床前,一动不动望着她。

何景珍才三十五岁,脸颊较十年前丰满,但眼角眉心的皱纹却更多更密了,目光中依旧是如霍子琳一般拨不开的浓黑。

“我知道,受了这样的屈辱,你恨我们,打从心底里恨我们。可我没有办法,我不能让你毁了子琳,你明白吗?子琳他们爹爹这一辈不成器,老太太、我,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了在子琳这一辈身上。人人都说子琳通晓经书,文采风流,霍家的孙辈,就他最有才气。”

“明白。”五福说。

“不,你不明白,只有等你做了大户人家的媳妇,小心翼翼地看着满堂眼色,无依无靠,堆着笑脸踩在刀尖上,今日不知明日的路在哪里,你才真正明白!”何景珍说,目光闪动。

“一向贤良淑德的二太太也会说出这样抱怨的话语,真是令人难以相信。”五福笑道,坐起来,伸手去摸头上的伤疤。

“你走吧,这里不是适合你呆的地方。”何景珍劝道。

五福望着她,何景珍闪避着她的目光。

“走?你们会让我走?不知道二太太及老太太觉得,哪里才是适合我的地方,高玫高大人府中?”

五福尖锐的话语让何景珍不知所措,继续躲闪着五福的目光,道:“你们既是清白的,索性干脆点,除了霍家,哪一家不可以?”

“可以。”五福干净利落地答,坐在床边,伸出两条腿,穿好鞋子,站了起来。

“可以?”何景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五福真的答应?

“是的,可以。除了霍家,哪一家都可以。”五福笑道。高家矮家,哪一家不可以?又有什么区别。

何景珍听出她的笑声空洞洞的,心中也隐隐一痛,明白五福既是不能与琳儿一起,自暴自弃,嫁与谁都无所谓了。

她并非十分讨厌五福,这个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品格脾性她还喜欢,也曾大胆跟老太太商议过,让五福做琳儿的小妾,这样琳儿安心霍家安宁。老太天断然拒绝,斥她糊涂,道五福既是霍家孙小姐,又岂能为子琳的小妾?且不说天下人耻笑,就是老太爷那一关也过不了。

五福只提出一个条件,婚事越快越好。何景珍忙不迭答应,因孝期未满,最快也是明年九月十四之后了。

何景珍撩起门帘的时候,背后传来五福冷漠的声音:“二太太,你一向劝我,忍无可忍,重新再忍。你知道吗?我今天醒来才后悔,我的清白为什么不给那一个人。”

帘子陡然摔下,打在何景珍的肩膀上,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二天,人们发现,屋内金银细软还在,五福不见了。

低矮的青山前,疏疏落落散着十来间茅屋。

一条清澈的小河蜿蜒而过,河边,几个小孩子赶着牛,赤着脚踢打着河水,溅起串串水珠,惊扰了一个正在低头洗菜的蓝衣女子。

“阿生嫂,你今天打扮得好漂亮。”一个男孩子叫道。

“当然啊,因为阿生哥要回来了嘛。”另一个稍大的男孩子坏坏地笑着。

阿生嫂站起身来,望着他们微笑,嘴唇分外嫣红:“还不快点回家,你们娘亲又该骂了。”

小孩子嬉笑着,有的跳到牛身上,有的撒开脚丫子就跑,很快就远去了。

阿生嫂将洗好水灵灵的青菜放进篮子里,轻快地往回走。沿路上遇见的女人,不断挥手向她致意或者大声招呼,她也点点头,笑微微的。

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土路,走进一座简陋的院子,迎面而来的是左右两座瓜棚,垂吊着大大小小的瓜。小鸡叽叽叫着,往她奔了过来。她从篮子一边拿出摘下的菜梗,撒下,小鸡抢着,叫得更欢。

“真的没有想过,你能过着这种日子,阿生嫂。”屋门打开,五福倚门而立。自从逃出霍家,她来到这里已经三个月了,乡下的清新让她神清气爽。

阿生嫂朝她走去:“呵呵,为什么不能?以前你不老是跟我们说乡下很有趣吗?我一直想住在乡下。”

两人走进屋侧小小的厨房,五福烧火,阿生嫂炒菜,配合得十分默契。五福又从灶台旁边的小木柜中端出一碗煎鱼,道是李嫂送来的。饭一早焖好了,两人将饭菜端到正厅的八仙桌上,摆上碗筷。

“奇怪,阿生——怎么还不回来?”五福道,往常这个时候,阿生早归来了。

“他有眼有脚的,你还怕他找不到路?不管,他没回来我们自己先吃。”阿生嫂自己舀好一碗饭,夹了一条煎得油黄的鱼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啧啧赞叹。

五福又好笑又好气,横了她一眼,道:“你真的不担心?”

“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天底下能让他为难的人不多。”阿生嫂道,埋头吃饭。

“谢谢娘子夸奖。”她旁边鬼魅似的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男人,抓过一只空碗,另一只手拿着筷子敲打着:“可怜可怜我吧,一天没有吃饭的人哪。”

五福扑哧一声笑起来。

阿生嫂红了脸,迅速帮他盛好了饭,却不给他菜,逼问道:“哪里去了?喝酒了?找女人了?老实交代,要不,你就吃饭吧。”她一手端着鱼,一手端着青菜,气势汹汹。

阿生放下碗,叹了一口气,道:“福妹妹,你看看你姐是怎么虐待你姐夫的,娶了她,真的从来没有吃过一碗好饭。”

五福已经看惯了他们的打情骂俏,并不答话,只一味的笑。

“行行好,霍大小姐,给我口饭吃吧,我一没有喝酒,二没有找别的女人,只是回来的路上看见一样东西,觉得特别适合你,挑了许久,所以才迟了。”阿生在怀里掏摸半天,就是没有掏出来。

阿生嫂好奇心起,以为是什么首饰之类,也伸手过来,阿生却啊一声惊叫,道付了钱忘记拿东西了。阿生嫂气得半死,阿生径自跟五福说屋子里闹妖怪呢,还是一只大大的癞蛤蟆精。

“癞蛤蟆,你才是癞蛤蟆呢!”阿生嫂操起木饭勺,就往他头顶击落。阿生身形骤起,快如闪电,一下子就闪到门口去了,哈哈大笑,说忘记在门外了,手一晃,献宝似的送到阿生嫂面前。

另一只木饭勺。

阿生嫂气极了,反而哈哈大笑,说两个饭勺,正好,明天他自己做饭。

阿生叫她看仔细点,得意洋洋地摇着木饭勺,木饭勺中多了一支珠钗,上面的珠子颗颗滚圆晶莹。阿生嫂大喜过望,马上夺过来插在头上。

这样的情节几乎****上演,只是细节不用而已。五福司空见惯,由得他们闹,安心吃饭,一个人消灭了三条喷香的小鱼。

等他们坐下来时,发现鱼只剩下四条,哇哇大叫。

五福笑眯眯道:“你们再闹,我可继续啦。”

她真的不明白,霍家三房的绮暄,武林中第一神偷慕容生,这么诡异的一对是怎么飞速炼成的。

三个月前。

五福实在不愿想起那一天,那天她遭受了太大的耻辱。

可是新的故事就是从三个月前那一天发生的。

老太太竟让她脱衣检验清白,她发誓,从此再也不在霍家人面前流一滴眼泪,再也不听从他们的安排,她还是要逃出去。

她早想好了,霍家的花渠一路通到京城里的素水河,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爬出桐音院,逃到花园中,跳下花渠,顺着花渠游出去。霍家人知道她会爬树爬墙,可是他们不知道,她还会游水,可以在河里游很久。

夜深人静。

早早就装睡的五福爬起来。她本来装睡的,没想到身心俱疲,竟真的睡着了。

听了一会儿动静,还好,该睡的人都睡着了,连芳草也是。

五福悄悄溜出门外,三两下爬上不高的院墙,跳了下去。

桐音院墙外并没有人。霍家人肯定没有想到她刚刚答应婚事,马上又出逃。

她猫着身子,尽量躲在围墙、花树的阴影里,一直溜到花园中,顺着花渠,走到尽头。一墙之隔,只要跳下水,伸出头时墙外就是自由天地,从此她愿意往哪里就往哪里走。

五福伸手试了试水。

十月,水已经很凉了。

五福咬咬牙,滑下水中,潜下去,凭感觉只要游三四尺,就是墙外了,心中无比畅快。

霍家,再见,老太太们,你们就是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五福从哪里偷跑的。

“杀千刀的混蛋!生个儿子没屁眼!……”五福从水中探出头,低声地几乎将自己平生会的骂人话都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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