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买不回来！”
听这手机铃声，背对着小摊的陆清泽，脚似乎……崴了一下。然后，加快了步子，迅速离开。
……一定是他的错觉了。
手机铃声设成这个的，好像也不会有哪方神圣。
顾暮原本正准备坐回竹椅，手机铃声忽然响起，让她愣了一下。随后，嘴角抽了抽。
铃声还在响着：“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
见街边行人都开始奇怪的往他这里看，顾暮咳了两声，满头黑线，立刻翻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她摘下面具，道：“哪位？”
面具下是一张白皙的脸，五官精致俊美，气质丝毫不减。
只是，这白皙是一种病态的白，就好像……常年不见阳光，也难怪这少年浑身都透着邪气。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孩甜美的声音：“暮姐！”
原来这所谓的少年竟是个少女。
顾暮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好一会儿才道：“这电话铃声？”
女孩愣了愣，想起来是怎么回事，哈哈大笑道：“我设的。走在街上是不是回头率超高？”
顾暮无奈道：“行，回头率高，你专用好了。”
“咳咳……”电话那头咳了两声，转移话题，“暮姐，在x国怎么样？”
“挺好的。什么也不用做。”顾暮重重地坐了下去，不满道：“m国的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
“就是就是。”唐瓷点头点头，非常赞同顾暮的观点。
“说吧，找我什么事？”
“嘿嘿。”唐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暮姐知道啊。”
“我还不知道？你每次打电话给我总是遇见什么事了。”顾暮漫不经心地听着，把面具翻了个面提到自己眼前，刚好眼睛的孔正对着她的眼睛，能够从这头看到那头。她露出一个微笑。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
然后，传来的却不是少女清脆欢快的声音，而是一个男子冷硬的声音：“Satan。”
顾暮拿着手机的手一僵。
男子见对面没有回应，略微生硬地道：“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顾暮笑道：“我凭什么要接。”
那边似乎噎住了。
良久，男子才开口：“Satan，回来……吧。”
后面的语气助词还是他犹豫很久才加上去的。
“……”
顾暮歪了歪脑袋，冷笑道：“当初可是您亲自把我赶出来的，今个儿又把我找回去，不怕败了您的一世英名？”
她清澈的眸中闪过一丝厌恶，语调微微扬起，笑容愈发扩大：“还有，别叫我Satan。Satan早就不存在了。”她的语气变得轻而缓：“可是被您……亲手扼杀的呢。”
他凭什么认为她还会乖乖回去给他卖命？
“你……”男子的话还没说完。
一道掌风就照着顾暮的脖颈劈了下来。
顾暮心头一凛，身体下意识作出了反应，大拇指和食指夹住猫脸面具，右手成掌反身劈去，毫不留情。
按照她的估计，身后偷袭的人应该已经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了。
可手腕传来的刺痛感让她瞬间反应过来，她现在顶多只能让身后的人懵一会儿。
“该死，又被找到了。”顾暮低低咒骂一声，便一脚踹了回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