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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雨来风满楼

楚南星和叶承熠赶到时,燕聆雪敏锐地发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毕竟都是少年少女,长久的朝夕相对总会有一些小火花,尤其是楚南星在与谷雨姑姑熟识以后俨然遭到同化,如今看向叶承熠的眼中有星光也就不足为奇了。只是燕聆雪对叶承熠的态度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看似什么都明白,却又仿佛不知情般与楚南星有说有笑,若非燕聆雪知道叶家兄弟不是坏人,她可能会把叶承熠吊起来打。

此时已是八月,原本还想早去早回在宫中痛快吃一顿螃蟹团圆宴的,看来也是无法实现了。燕聆雪同时牵挂着宫中的楚悠蝶、陌星回和燕嘉夕,还有已经身在偃州前线的叶承煜,这个节本以为是过不好了,没想到行至偃州楚家地界,竟是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人。

“花姐!你怎么会在这里?”燕聆雪笑着扑进了张着双臂的花无双怀里,半年不见,花无双不仅长得更高,也愈发显出日后风华绝代的美貌了,叶承熠红着脸在后面根本不敢抬头,楚南星还在一边笑话他。

花无双见到燕聆雪也是开心得很,揽着她的肩膀就往街上走:“偃州嘛,交界之地自然是我们商户的天下,这里我最熟了,走走走,我们去把这条街买下来……”

“我看花少主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买一条街这种手段难道不是我这做父亲的应该做的吗?”身后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花无双一个激灵便松开了手,转过身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不知凌叔叔在此,小侄失礼,这条街还是您来买。”

燕聆雪又扑到凌毅怀里,松开时便被塞了一把银票和一碗冰酪,连着身后的白芷、楚南星和叶承熠都有份,不过花无双就没有了。

“哼哼,我们楚家的少主自然是不缺这点钱的,九儿看上什么尽管买,今天我请客。”凌毅仿佛没有因为钱袋空了而感到肉痛,非常洒脱地挥挥手,就又去忙自己的了。燕聆雪对这个场景亦是司空见惯,反正银票是不要白不要,她现在作为少主要养三个人,不能失了体面。

一行人在偃州街头游荡了一整天,名为了解风土人情,实则是在观察城内动向。回到楚家地盘,白芷先行回房休息了,毕竟她要年长不少,已然看出白薇与主子关系不一般,就没必要在她们谈正事时参与其中。

“花姐,你说实话,究竟为何要在此时来偃州?你每年八月都应该在家里等着庆生的吧?”燕聆雪终于在四下没有外人时进入正题。

花无双清了清嗓子,也开始说正事:“你们的偃州,马上就要乱了。我得到的消息是,偃州府已经买通了交界处的山匪和流民,将与府军一起发动叛乱,本来这次还要配合其他南地州府一起行动的,但你们之前已经破坏了很多,现下山匪流民压制不住,已经要自己动手,府军在此形势逼迫下也许要同时起事,所以你家叶大有点危险啊。”

燕聆雪也顾不上纠正“你家”这个归属问题以及“叶大”这个难听的名字,只听闻府军要起事便已是冷汗森森,她先是写了封信交于偃州楚氏掌柜快马送去玉京将军府,又写了纸条放信鸽出去给楚悠蝶,这才长出一口气,坐下来商量办法。

“看来偃州之乱是避不了了,好在还有边境驻军,若是打起来好歹可以势均力敌,拖延一段时间等待支援。只不过这段时间我们几个怕是会成了靶子,偃州府一定知道我们这次是接了旨来查案的,他们敢闹这么大背后就有高人支持,所以他们一定会先对我们出手保护背后那人,再安心起事。”燕聆雪有些无奈,自己本来可以在子夜来无影去无踪地办好所有事情,如今却被一道圣旨逼得寸步难行,燕仲睿这个父亲做得未免太差劲了。

花无双拍了拍她的肩膀,作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对燕聆雪说:“怕什么,我此番前来当然是帮你的,还有阿星和叶二,都是你的后盾,就连白芷姑娘也会有她的作用,你只需想好要做什么,我们来完善计划就好。”

燕聆雪看了看自信的花无双,又看了看神色有些茫然却依赖地看着她的楚南星,最后落在神色坚毅的叶承熠身上。

“此次任务凶险,但也应当是此行的最后一次,待我们在偃州府寻到罪证便连夜上路。偃州起兵后,等我们跑出南地也就无力搜寻,所以我们务必要小心谨慎,最好都能安然无恙地回到玉京。”燕聆雪楚南星和叶承熠,两人点点头示意都明白了,随即便被燕聆雪安排了新任务。

“从明日起,我们都找机会去偃州府做工,待混熟后伺机制造混乱,把书房里有用的东西洗劫掉就可以开始逃了。今日我们去看了几个州官府上的告示,由于府军近期已在训练,他们府上的男仆也都被征用了,此时承熠可以去参选书童,我和白芷去做侍女,阿星留下来装作我的样子跟花姐继续麻痹敌人,我们找机会联络。”燕聆雪想出了一个烂俗但很实用的方法,花无双又答应他们帮忙将易容效果保持住,一切便万无一失了。

第二天,三人便用着燕聆雪制造、花无双强化的易容脸皮成功进了偃州知府的宅子,燕聆雪和白芷去伺候他们夫人,叶承熠则被派去做小少爷的书童。

早上燕聆雪把计划告诉白芷时她还死活不愿,毕竟在她十几年日子里可从未见过公主要屈尊伺候臣民这种事情。不过她是个识大体的姑娘,若是自己、白薇和叶二公子潜到人家府上,就算出了事叶二公子能自保,她们两个女流之辈也是要折在里头的,有个以身犯险愿意救自己的主子有什么不好呢?无非是自己多揽点活儿罢了。想到这里白芷倒是很痛快地拉着燕聆雪以姐妹名义一同分给了常年拜神的正房夫人,倒是既清闲又安全的差事了。

一连几天下来,叶承熠在书房没什么收获,大抵是偃州知府已经吸取了其他同僚的教训,不会再往书房放重要证据了。不过燕聆雪可不觉得这些官员会做到万般周全,所以当她与白芷换床单时发觉夫人枕下有空格,她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只是找到证据容易,带着证据出门便难上加难了。此刻光天化日之下,偃州知府带人站在院中,将从房间里溜出来的燕聆雪和白芷捉了个正着,那些人已不是寻常家丁,而是不知何时换作了铁甲护身、手执利器的军士,眼见着就是从军中带来的,只怕己方行迹败露就要杀人灭口了。

燕聆雪见势不妙,先是转了转眼睛掏出了圣旨:“陈范吾,本钦差携圣旨到此,你敢动武,是想抗旨吗?”

陈范吾温文尔雅地笑了:“殿下,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您还要故作镇定吗?老夫算到了皇上会察觉偃州异动,也对您的潜入一清二楚,您还能站在这里与老夫说话,已然是夫人礼佛不愿见血的缘故了。”

燕聆雪见势不妙,偷偷摸上了腰间软剑,此时人群背后却突然冒出一阵黄烟,紧接着倒地声接二连三响起,燕聆雪隐隐约约看到人群后叶承熠正在打手势让他们往后花园跑,连忙跟上。

偃州知府这宅子说大也不大,在摸熟门路的叶承熠带领下,燕聆雪和白芷也算有惊无险地从后门出来,想要往楚家地界奔去。不料,二十几个白衣人却从周围房上跳下,将三人团团围住,手里的兵刃在烈日下闪着刺眼的光,直晃得人睁不开眼。

“糟了,总在外面跑路,竟是忘记这里全住着偃州官员,可是被人包了饺子了。”燕聆雪暗叫不好,但此时也只能杀出去,于是从袖子里摸出瓷瓶,冲身旁的白芷使了个眼色便撕袖蒙脸冲了出去。

燕聆雪和叶承熠在两侧拼杀,一软剑一短枪使得密不透风,见他们杀得辛苦,白芷也蒙了脸,把瓷瓶里的东西砸了出去便急忙招呼二人向后退去。

那瓶中白色粉末被猛地摔进人群中炸裂开来,紧接着人群中便传来阵阵哀嚎,伴随着浓烈的白烟和火焰。趁着人群骚乱之际,燕聆雪和叶承熠一人提一边将白芷带上房顶,三人向着城外军营奔去。

那府军此时已向着越晏交界处集结去了,城外则是边境越军驻扎之处,即是叶承煜奉旨前往的军营。此时不再去楚家也是燕聆雪不想让追兵给凌毅和楚南星带来麻烦,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地方比军营更安全呢?只是城外此刻也并非太平之地。

燕聆雪一行人赶到之时,叶承煜已经带着一队人马与流寇交手有一段时间了。此刻他骑着一匹黑马,手中金枪上下翻飞,几乎每一挑便能将一个匪徒点落马下,他身后应当是叶家亲兵,也是个个神勇。叶承煜远远地望见燕聆雪带着人赶来,喊了两个亲兵便要拨转马头向着背对她们的方向赶去,燕聆雪却看见了草丛中一闪而过的银光。

“小心绊马索!”燕聆雪也顾不得奔过来的两个亲兵,疾走几步飞身而起,夺了一个匪徒的大刀蹬他下马,便纵马向着叶承煜的方向赶去。

叶承煜听见她喊声便要拨转马头,但马已然冲了出去,眼看着就要绊倒,燕聆雪及时赶到,身子向下一斜,只听“当啷”一声,绊马索被砍断,刀也崩了个口子,不过总算人都没事。两人十分默契地对视一眼,分别散开去追牵索的人。

这时叶承熠也牵了马赶过来,加入了战局。燕聆雪见白芷已经被亲兵护送到后方,便专心杀敌,不料背后突然起了凉风,接着便戛然而止。她回头一看,却是草丛里埋伏的匪徒试图偷袭,叶承熠一手握住他的刀,一手已经划开了他的脖子,此时左手已是鲜血淋漓。

燕聆雪一下就内疚起来了,只是战局中不便多说,拉着他的左手仔细撒上止血药粉便又转身杀敌去了。叶承熠轻握着自己的左手,饶是战场气氛紧张也不由得怔愣片刻,叶承煜在远处倒是皱了皱眉,但他现在还不想吃这没头没尾的飞醋,毕竟是他先跑远了没看到燕聆雪的险情,若不是弟弟救护及时,只怕燕聆雪性命都有危险。

打了又有足足两刻钟,才把流寇连杀带赶驱离城边,几人这才有时间聚在一起,把分开以后的来龙去脉统统讲明。

“照这么说,偃州城自己反了?可南地几城已被我们相继攻下,又凭什么能起事造反呢?”叶承煜百思不得其解,但眼下的确是偃州自己在闹事,所以燕仲睿也敢让年仅12岁的叶承煜来这里历练,已经剿过匪的人,又有亲兵在,打打流寇和府兵还不至于有大乱子。

燕聆雪一直奉行“想不通就搁着不想”的人生理念,于是找亲兵要来热水、干净手巾和纱布,要给叶承熠处理手上的伤口。白芷接过东西,把手巾淋湿拧好,便知趣地出去了,剩下三人在帐内,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叶承煜眼看着燕聆雪抓着叶承熠已经脱离圆胖趋于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摊开手掌,用手巾轻拭,又轻轻抖上新的药粉,拿纱布仔仔细细地缠好,心里一阵又一阵地泛酸,手里茶杯一下子没拿住,“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燕聆雪回头,看着他挑了挑眉:“你手也受伤了?”叶承煜脸色黑黑的,却也没什么理由挖苦他们,只能酸溜溜地说一句:“我替他觉得疼。”

叶承熠噗嗤一声笑出来,看着叶承煜越来越黑的脸和额头上隐约浮现的青筋,有些高兴地说:“其实不疼,殿下包扎手法很熟练的。”燕聆雪捏了一下纱布包裹的位置,直接把叶承熠疼得抱着手直跺脚,一声都发不出。

“你也是的,一刀能解决的事情非要把手送给人家砍,万幸伤口不深,要是筋骨有个损伤,你家传的枪法一辈子都别想练,你究竟是怎么跟我娘亲偷学的武艺啊?”燕聆雪叉着腰教训叶承熠,他大气不敢出,只是捏着手低着头,耳朵却红得发紫,显然是尴尬极了。

兄弟二人面色都不太好,燕聆雪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带着白芷出去抢帐篷。由于这一天也算是生死线上走一遭了,燕聆雪很是疲惫,早早就休息了,以至于完全没有料到第二天会是楚南星盯着她把她看醒的。

“表姐,你怎么样?”楚南星一脸忧色地看着她,似乎是以为她受了伤。燕聆雪急忙一骨碌爬起来,示意自己完全没事,可是楚南星还是一脸忧色。

“早晨被花姐姐送来时看到叶家二哥左手有伤,想来昨天定是有场恶战,可惜我不在不能有所助力,不然也不至于如此。”楚南星说着说着泪盈于睫,燕聆雪打了个冷战,才明白这是来套话的,于是眼睛一转准备转移战火:“昨日的确有场苦战,不过我一个人说不清,还是洗漱过后跟叶家兄弟一起讲吧。”

于是一刻钟后,四个人坐在主将帐篷中,气氛诡异而沉重,只时不时传来叶承熠手中碗碟相撞的声音,因为一只手吃饭会拿不稳。

“咳咳,我先说吧,”燕聆雪见场面尴尬,打算先开个头,赶紧把这击鼓传花的花丢给下一个人,“昨日我们到时这边就已然开战,我们是直接来帮忙的。”说罢,瞥了一眼叶承煜示意他赶紧接上。

叶承煜会意,急忙讲了起来:“本来我想将敌人引到另一边让他们先走,谁知有人牵了绊马索,还好师妹及时赶到砍断了那索,不然我方非得阵脚大乱不可。”

叶承煜说完便看向叶承熠,但他已经被楚南星担忧的目光看得抬不起头了,只是摸着自己的手嘟囔着:“后来眼看着殿下遇险,我便伸手挡了,才落下这处伤,不过殿下妙手回春,此时已经不太疼了。”

叶承煜翻了个白眼,想起前一日燕聆雪细致的包扎就想把弟弟抓过来打一顿。从认识以后就只有燕聆雪胖揍和捉弄他们的份,他还没享受到师妹无微不至的照顾,竟是叫这小子抢先了,实在是不能忍,不能忍。

燕聆雪则又勾起了愧疚之心,她当然知道楚南星是心疼了,同时也觉得自己的计划中唯独将她留在城里是对她不公平,心上人受伤却不能帮忙更是让人难受,只是此时作为姐姐也没什么好帮的,思来想去便只有这一手了。

“咳,我跟师兄出去查探一下附近的情况,阿星先帮咱们大功臣重新包扎一下吧。”她说完便跟叶承煜一溜小跑出了帐篷,剩下脸红红的楚南星和仍旧不抬头的叶承熠在帐篷里。“表姐只能帮你到这了,”燕聆雪内心默默给叶承熠和楚南星栓了条红线,只是看这情形,她的表妹怕是有条很长的路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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