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是怎么回事。”宋芷圆觉得很奇怪，老板平时再懒，也不会这么……
凝楚和花悠坐在椅子上，凝楚捏了块凉糕，“这地方有对非人类力量的限制，会让那些非人类很不舒服。姑娘，如果不是看上这里的防御好，不然根本不会来这。不过每次在这都要睡觉。好在今年有你们在，不然姑娘会把夭然叫过来，她脾气向来不好，估计会和玄界的那群人打一局。”
“夭然？难道她不受这的限制吗？”褚毓问道。
花悠摇摇头，“不是啊，只是受到的限制较小。事实上，上古时期和秦汉时期的化形的妖，这些限制的力量对其作用微乎其微。”
余悦知道顾筝瑶身边跟的都是些草木妖，知道的要比现在推测出来的要多。“我知道上古时期是以秦始皇为界限，那个时候应该属于神话期和半神话期，但为什么秦汉时期的妖也可以？”
“其实姒启上位时，曾重伤过一次妖兽，也就是那一次，世界的灵气开始逐渐消散。到了秦汉时期，灵气已经很单薄了，可以说是，妖兽可以开灵智，但化形很难。我们姐妹能得以化形，还是姑娘帮我们的结果。”说到这个，凝楚就有些感慨。
余悦奇怪地看了顾筝瑶一眼，“那老板，她……”
“我要是不这样，玄界那群人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顾筝瑶打了个哈欠，眸子半眯。
“好了，你们看上什么就去买什么，要是在这无聊，可以去负一层，那里有吃的。你们要是去，麻烦给我带份藕粉桂花糖糕。”
“好。”余悦刚应下，顾筝瑶就转个身又去睡觉了。
凝楚和花悠有点恹恹，凝楚叮嘱道：“今天来的人很多很杂，你们小心点，有人挑衅也不要意气用事，无视最好。要是实在无视不了，直接搬出知许阁的名头，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会不给知许阁面子。要是对方再得寸进尺的话，直接动手，有事我们给你们撑着。”
“好。”
……
路过拍卖大厅的时候，余悦看了一眼，来到人很多，什么博物馆馆长、古玩收藏家等等。
负一层的人也不少，大概是因为拍卖还没有开始吧。
这里的吃食分为中西餐，但都是自助餐的形式。
余悦吃不惯西餐，直接去了中餐区。而褚毓和宋芷圆对西餐更感兴趣，前者是因为曾经在国外长到十岁才回国的，后者是因为常年要和家里人去接待那些外国人，已经吃习惯了。
虽然这边是吃的，但是都是一些点心。
余悦之前忙着打扫宿舍，中午就随便吃了点面包，现在早饿了。
她一向不怎么喜欢吃甜的，捡了些果馅椒盐金饼、水晶胶和四喜烧麦吃了点。
余悦吃了七八成饱，就给顾筝瑶去找藕粉桂花糖糕，然后让服务员打包一下。
忽然西餐区那边传来一些动静，余悦隐隐听到褚毓的声音。
这两人该不会沉住气吧。
思及，余悦赶紧赶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