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的事情有太多。”司徒政故意开荤车,“不知道你是指的哪一件?”
大概转到醉酒的人的耳中,演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司徒政。你不是说,你特爱我吗?”
唉。
最近司徒政叹气的频率有些高。
原来是想逗逗她的。
可偏偏舍不得瑶儿皱一下眉头,索性连接下来开玩笑的心思都没。
以前在覃朝,每每事后,司徒政总会搂着安云瑶一遍遍地哄着。
“现在也特别爱。比昨天的时候多一些,比明天的时候又少了一些。”
司徒政在米国曾经读过某本名著,现在也算是班门弄斧,学给安云瑶听。
好容易把小醉鬼给带回自己的公寓。
司徒政打开灯,好在路上没像喝醉的病患似的,吐他全身。
安顿好一切,司徒政才在灯下,贪婪地瞧着安云瑶。
在覃朝,也有过十多年再相认的片段,就像是前世今生注定好的情节。
他驰骋沙场多年,手足兄弟想要他性命,千算万算还会失蹄。
就当司徒政觉得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是安云瑶救了自己。
瑶儿生得好看。
不同于京都的那些贵女,也许偌大的覃朝也找不出像瑶儿这等美貌的姑娘。
偏偏,单纯地很!
司徒政因为受伤沦落到眠崖村,又不能透露给她真实的身份,便代号九,一直待到伤好。
“阿九。外面的世界,当真就如你说得那般残酷?”
安云瑶的父亲是个不屈服于命运的渔夫,他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使朝廷安稳,百姓富足。
司徒政点了点头。
“我同你一起出去。”
“我不同意!”安云瑶抱着鱼篓,“打仗会死很多的人,瑶儿不想失去阿爹。”
她第一眼就不是很喜欢这位异乡人。
“你快离开我们村!这里不欢迎你!”
司徒政那是第一次见安云瑶哭。
小姑娘眼泪哗啦啦的,堵得他心烦。
原本第一眼是容貌,日久生的是情,再后来变为越来越浓烈的爱。
司徒政轻轻地描着安云瑶的柳眉,他俯下身,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晚安。”
无论是哪个时空,他与她经历了这样多,都不愿意分开。
床上的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瞪着司徒政:“你刚刚干嘛了?”
男人失笑,他不介意陪她一起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亲了。”想着也许安云瑶会生气,司徒政则是闭上眼:“你要是觉得不公平,也可以还给我。”
喝醉后的安云瑶,有些神智不清,她双手绕着司徒政的脖子,“你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即便是这种状态下,司徒政也不愿意欺骗她。
“小时候,想着陪你一同长大。就故意每次多做错试卷,连续三年被留级。”
“还有呢?”
“码头救你的事儿,你现在知道了。”
“你肯定还有其他事没说!”安云瑶忽然坐起身,两个人的距离仅仅只有一毫米。
司徒政已经明显感觉到秋老虎的天气,有多么燥热。
“每年飞回南湖,我都从哲哥手里拿到你成长的照片。”
安云瑶呼了口热气,哈在司徒政的俊脸上。
“你拿着照片做什么?”
艹。
司徒政喉咙滚动,若是自己再被问下去,恐怕要亏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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