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进军关下,摆阵,击鼓,城墙上弓手驽张,此时归阳关内大营:“怎么说?”
“关下是塞外大军,不知何意。”
“塞外?不应该啊,这里向来不是兵家重地,塞外怎么可能会打这,等等,莫非他们想?你,去调防,集中一切兵卒,死守城墙,去把龙凤双将叫来。”
“是。”
“主事有何吩咐?”
“你俩向来速度最快,且行踪无影,今日塞外大军攻打此关,意图不明,希望你们能把消息安全带到皇宫。”
“我们办事,主事放心。”
“哦,对了,顺便调些援兵过来。我去会会这帮不速之客。”
不时,陈赓便在城墙上喊道:“我殷国素与塞外向来无怨,今日阁下大军犯我境内,是何缘故?”
“陈赓,你且听好了,你只需要记住我是来斩杀陈陌的,弓箭准备,放!”
箭如雨下,可清晰看到朱友贞落荒而逃的样子,量他也没这个胆,第一阵对垒结束了,我命人前去鸣金收兵,众将士纷纷笑颜,可惜,硬仗还在后边呢,打关谈何容易,是时候利诱了
……
大帐内。
“若琰兄,今日之言是否略有过激?”
“羽弟不必担忧,昔日大父尚在,便以此法激之,方才让他打下了关州,放心,明日他自会出兵。”
归阳关主事堂。
“气煞我也,士可杀不可辱,明日出兵,出兵!”
“主事不可,此乃激将之法,若出兵,必中埋伏。”
“各位休要多虑,明日本王亲自应战,凡有阻拦者,军法处置,塞外小儿,何足挂齿!”
第二日寅时,果不其然,陈赓率七百死士于大阵前列队,我将几日前埋伏下的士兵悉数召出,包围了陈赓,自己便不慌不忙地来到阵前。
“怎么,陈陌,殷国的兵也会中埋伏,这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塞外小儿,只怕是你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不敢和本王正面抗衡罢了。”
“放肆,在本王面前,我就是王,一介鼠辈,自诩称王,可笑,我且问你一句,尚能战否?”
“既已被埋伏,何来战之说,卑鄙,且放我出来,与你大战。”
“来人,放箭。”
须臾,那七百死士尽数死去,
“怎么,怕了?”
只见陈赓双膝下跪,作出朝拜之势,
“各位好汉,饶命啊,小的愿将此关双手奉上。”
“不不不,此种方式只会坏了塞外众军之尊严,不妨这般,听闻你好赌,本王且与你赌上一局,如何?”
陈赓若有所思,我却劝他说不必多想了,本王已派人绕道去截杀他所盼的援军了,好像还有龙凤双将吧,他们二人不错,本王一并收之,现在,他只需回答,应还是不应就好了。
“好,我答应你,赌什么?”
早先,为了准备归阳关一战,我特地向浮化问道,顺便习得一阵法,若是他能在三分钟内破的此阵,即可保住归阳关,为视公平,自己还将一女子特赦与你,问他意下如何。
“女子?可否让小人一见?”
“胭儿。”
胭儿一出,惊艳四方,诱住了朱友贞,垂涎之后,他便破起阵来,此阵虽变幻无穷,却无半点攻击性,只为活捉陈陌。
他自然想不出破阵之法,连我都没学会,因为时间太过仓促,静待之时,闲来无趣,便饮起了小酒,忽瞬间,只听得后阵大乱,一疏忽,酒壶应声倒地,来不及顾暇,突然来了一个兵跪在我面前。
“报,殿下,是归阳关之兵,后方已被奇袭,请殿下快些主持后方战事。”
正要回防,关前又冒出一队人马前阵亦乱,慌乱之中,我让泠羽去了后方,自己就在本军坐镇,只是前后阵脚大乱,始料未及,乱军中,殷国兵趁机掩杀,阵法失效,陈赓去了胭儿那里掳走了她,当我我急忙赶去的时候,怎奈厮杀之处如何过得去,无奈之下,提刀而杀出,只是为时已晚,叛军四散,重整大军后,再次攻关,却又被弓箭手射回。
回到大帐,我一拳打碎了梁柱,泠羽没说话,只是摆出扇子,挡了我一道,我开始不停地自责起来。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若琰兄,胭儿不会有事的。”
“滚,我不想听!”
“够了,赌局出现了问题本应是我的错,如果你要怪罪,就杀了我,是我对不起阵亡的将士们。”
“杀你?又有何用?”
“既是赌局,必有得失,而朱友贞也定会再次拿胭儿下注,他无非图个安分,外加你此行的目的,当务之急是要准备万全之策。”
胭儿被绑回关内,身上防身之物尽被搜出,
“小美人,快让本王看看。”
“哼,尔等小人,待塞外大军攻上来,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哟,小美人说话还挺冲,真不识好歹,来人,押下去,明日便于关门前处决,让塞外小儿瞧瞧,什么叫做军威。”
“若琰兄,胭儿有消息了。”
“什么,快说。”
他念着探子的来报,说是明日即刻处决胭儿,可泠羽却说陈赓在做交易,这如何看得出,他解释说如此急于处决胭儿,只为套个话,名为处决,实乃放人,那也总不能告诉他我们是来复兴大稽的吧。
“不至于,以我推测,明日陈赓定会亲自执行,自你我相识之日,小生便日夜练习箭法,若是他肯出面,我定当将他擒住。”
“也罢,明日你我各有一战,你去射杀陈赓,计算好角度,不可毙命,坠城即可,我率众军去救胭儿,成败一瞬间,一切行动以你为准。”
“知道了,你尽管去营救。”
次日午时,烈日当空,胭儿被绑在关门前,不停的反抗着,我率大军列阵驻停,在归阳关下摆开阵势,还提前握好了手中的利刃,这将是攻打归阳关的最后一战,此战不成,不仅折损的是胭儿的性命,还赔上了塞外的安定,就在昨夜,有士兵来说,让一个归阳关派出去求援的将士逃走了,只是走了一个,却有可能断了千万人的念想。
大战在即,我也无心责罚,只是草草把他遣散回去了,报信的人还在,那么,就只有尽早结束战门,才能确保在京城的援兵到来之前自己可以做决断,若是打下了关隘,就可以利用天险地势进行防守,若是败了,就只能撤回塞外,重新来过,所以,归阳关,必须要在短时间内拿下,否则,将再也没有机会打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