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夏楠已经包扎好伤口,褪去上衣,裹着单被,纵使被伤口覆盖,也让人无法忽视她妙曼的背雪白细腻,细润如温玉,月光倾洒,泛着淡淡白光,精致的蝴蝶骨带着丝丝诱惑。
在夏楠发呆之际,电话铃声响起,是时爷!
“时爷......”夏楠叫到。
“嗯,今天陆恪城来过了,我最近在国外忙得脱不了身,辛苦你了!”时简温语气淡淡,似乎压抑着什么情绪。
听这话,夏楠隐隐不安,时爷这是不打算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的节奏,但女人的第六感往往是没错,夏楠还是硬着头皮问,“时爷,是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
电话里沉默了几十秒,墙上的挂钟声滴滴作响。
“嗯,至上要被收购,对方是陆恪城。”
“为什么,至上不是经营地好好的吗?”
“楠楠,抱歉。有一些事我现在还不想让你知道,但是收购是对至上最好的结果。”
“可是......”夏楠紧皱眉头,心里头更加惴惴不安。
“楠楠,你信我吗?”
“当然信!”夏楠脱口而出。
“那就请别问,不过你放心,陆恪城答应至上的经营模式不会改变,你还是至上的一员。我已经把我的股权转让给陆恪城了,现在他才是至上最大的股东,明天早上八点他还会来一趟,你记得交代好他们布置一下,最近一个月我都不会回国,其他的事情就听陆恪城的安排。”时简温不急不慢的交代着。
克制住内心的忧虑,夏楠答应着。夏楠深知时简温的品性,既然他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么再怎么问也是白搭,更何况,他确实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想必背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隔日,夏楠早早起了床,然后急急忙忙下达部署,准备布置好各个方面。
八点已到,人还没来。“楠姐,陆恪城不是放我们鸽子吧!”蒋一天抱怨道。
“再等等。”夏楠倒是一点都不急,悠哉悠哉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市中心,办公室里。
陆恪城坐在办公椅上签署文件,刚劲有力的字迹跃然纸上。“陆总,去至上的时间到了。”秦一毕恭毕敬地提醒。
“嗯,推迟到晚上,把今天的事处理完再说。”
“那我这就去通知一下至上那边的人。”
“不必,让他们等。”陆恪城脑海里不禁又想起昨天那双直勾勾的眼睛。
“好。”秦一微冒冷汗,也不知道至上那边的人怎么就惹到陆总,这估计以后至上的人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中午,骄阳似火。
夏楠第一百二十一次看着墙上的挂钟,与此同时,蒋一天仰天大叫:“他大爷的,太皇老子都来了,他还没来,纯心玩我们的吧!”
夏楠单手托腮,若无其事地刷着微博,不经意间便看到关于陆恪城的头条新闻,无非又是什么商业巨子回国,与某某当红明星出入成对。不过,不得不承认,陆恪城真是承蒙上帝厚爱,生得一副好皮囊,明明可以靠颜值偏偏要靠才华。但是,一想想昨天,拜他所赐,今天随便动动背后都是阵阵疼痛,又让人恨得直咬牙。
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这是夏楠对陆恪城的第二印象。
“楠姐,要不我们别等了,开业吧,可不能因为陆恪城就损失钱财啊!”蒋一天一想到一天不营业就要让上千万的红票票打了水漂,就痛心不已。
“稍安勿躁,他有心刁难我们,我们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夏楠说着,又鬼使神差地关注了陆恪城的娱乐新闻。
就这样,从清早朝阳,到中午烈火,再到傍晚落日余晖,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但就是不见陆恪城的到来。
夜晚,十点。街外灯红酒绿,不远处的各个酒吧店里的音乐点燃夜的激情。聒噪和喧嚣划破夜的朦胧。
至上里,其他人员几乎要昏昏欲睡。夏楠第二百三十五次看钟,叮——十点过18分。
“不用等了,各自回去休息吧!”叫是让谁,谁也会不耐烦,从早到晚的等一个人,无疑是一种煎熬。现在,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都不迎接。
夏楠话刚说完,就看见门外停了几辆高档商务车。
“陆恪城来了。”蒋一天凑到夏楠耳边小声说道。
不来还好,一来就来气,整整等了十四小时十八分23秒,正当夏楠想说“拒客”的时候,服务人员却早已麻利地在门口俩边站成俩列,毕恭毕敬地标准试弯腰。“欢迎,陆总!”
夏楠嘴角抽搐,接着又看到蒋一天上前点头哈腰的模样真是恨铁不成钢。
“陆总真是忙啊!”陆恪城身着黑色衬衫,与昨晚不同,今天更显低调内敛。下身黑色长裤,干净笔直,身材修长,碎发散在额头上,没有刻意的打理丝毫不影响他的清隽。
陆恪城越过夏楠,对于她怪里怪气的话语,似乎充耳不闻,也毫不客气地坐到主座上。
“一杯1787年拉菲古堡干红葡萄酒。”
“真不巧,没有。”夏楠淡笑。
“哦?是吗?”陆恪城挑眉,直直看着夏楠。
“啊不,陆总,有有有,夏楠姐她记性不好,我这就给你拿来。”蒋一天见情况不妙,立马插话。
看着蒋一天跟个马后炮一样,夏楠心里早就把他蹂躏了上百次。那可是时爷珍藏了好几年都舍不得喝的酒,今天倒是让陆恪城捡了个便宜。
随后,蒋一天呈上酒杯,小心翼翼地倒着酒,生怕这贵如黄金的酒浪费掉一点一滴。
不想,陆恪城并没有拿起酒杯,而是拿着酒瓶,似乎在细细观赏。啪的一声,酒瓶落地,鲜红的液体流出,空气中散发着杏仁与紫罗兰的芳醇。
oh my god!上百万啊!蒋一天捂着胸口痛心疾首。
“抱歉,手滑。”
手滑?滑你个鬼,瞎子都知道你是故意的,“陆总未免太不客气了吧。”夏楠上前。
“比起夏小姐昨天那一脚,陆某恐怕是小巫见大巫。”陆恪城莞尔。
“所以陆先生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