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明如嫣的笑脸瞬间萎靡不振，嗔怪道：“王兄你太小气了！”
话虽如此，这个甜头对于德明来说吸引力蛮大的，她开始摆正心态来对待这件事，道：“不过，让宫女假装是花姑娘怕是不妥，其一，就算是精挑细选出的巾帼奇女子，内心再坚强，毕竟是深宫长成的姑娘，早以与外面的世界恍如隔世，这贸贸然让她出海当诱饵，恐怕会出岔子。其二，海贼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寻常妇女与花姑娘的风流特性差天共地，海盗几下询问后便会看出端倪。”
众人齐刷刷投去不可思议的目光。
夏伯誉疑惑道：“王姬不简单呐，居然清楚知道雄性一眼便看出普通女人和花姑娘的区别。”
“本姬饱览群……”德明自己都说不去了，莫说寻常大家闺秀读的女论语和内训了，连四书五经也没有交代这些伦理之外的内容。
至于王姬为何熟知这些男女之间微妙的直觉，其场的其他男性碍于身份尊卑不便深究，惟承霄在龙案桌上脸色一沉。
还好皈落头脑简单，听不出其中暗藏的意思，直言解释道：“王姬担心的问题我们之前也商讨过，秦怀河是条众所周知多灾多难的运河，寻常女子不会冒险出海，若是花船另觅他处谋生，还勉强说的过去。”
“这样啊……”德明思索片刻，道：“我们可以直接请花姑娘协助，这样即没有漏动，花姑娘也能很好地与敌人周旋，为我们争取搬救兵的时间。”
“你这法子表面听起来不错，实则经不起推敲。”承霄摇头否定，道：“此次行动首先防的是内应，所以得秘密行事，否则就是白忙一场。外面找的人难保可靠。”
“放心，我找的人绝对可靠，并且她调教下的姑娘，个个都不是泛泛之辈。”德明三两步行至承霄身旁，一手搭在他肩膀，道：“王兄，借你笔墨一用。”
说罢，已经弯腰在白纸上挥笔。若不是人多在场，承霄早已发难将德明推远；有了清晨那次亲密接触，德明再次靠近，他总产生一种难以抗拒的……渴望；他不喜欢任何影响判断的因素。
“皈落，你把书涵交给姚斌，让他把书涵交给秦怀大巷、醉梦苑老板娘明月春。”
德明是递过去了，可皈落没敢接。开玩笑，真正的老大还没拍案同意呢。
夏伯誉也不看好，德明的保证太缺乏信服力了：“这个决定太疯狂了，王上，我等不能贸然行事。”
德明道；“敢问夏大人，什么时候出海？”
夏伯誉道：“五天后的初八。据推测那天天气明媚，海贼出末的可能性大。”
“既然还有五天，王兄大可以让姚斌调查一下明月春的生平事迹，肯定让你们惊叹此女子的卓越。”德明笃定道。
“这……”
舒华忽然开口：“臣同意王姬的做法。”
在当朝，舒华很多事情的抉择上，话语权仅次于承霄。基本上他同意了，连承霄都不再多说什么。
各人各领各任务打道回府。承霄留下德明本想私谈几句，未料想舒华出去转了一转又回来了，并且语出惊人道：“王上，能回避一下吗？臣想和王姬单独聊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