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里有什么不能坐的,我还偏偏就喜欢这里。”萧剑之不理他,看他黑着脸,眼睛频频的往旁边瞥两眼,也转头看了看,然后淡然开口道,“哦,原来是摄政王在这儿,恕我眼拙,刚才还真是没看见。”慕容雪未理会他,他又看了看旁边的云熙,“这位公子倒没见过,小生坐这公子可有不适?”
云熙摇了摇头,“尽管坐。”她看着青年的眼睛里满是欣赏,毕竟敢跟慕容雪这样说话的,除了太师他应该是第一人。
程佛季看了他两眼,请示般的看着慕容雪,只见他淡然的拂了拂手,程佛季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着今天真是不顺,这占卜的算的如此不准,他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话说,小生正好有事向摄政王请教,还请王爷不吝赐教。”他满脸不屑的问。
慕容雪面色平常,心里倒是笑道,好生轻狂的少年郎。
“我看王爷生病了,应该要好好治一治。”萧剑之说的轻狂,拿起前面的酒壶直接仰头饮酒,喝了半晌,看着一句话没说的慕容雪解释,“王爷一定不自知,那我来告诉王爷。”他起身走到慕容雪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嘲讽道,“王爷心盲,此病说小是小,说大可就事大了,说小了王爷是黑白不分,说大了,你慕容雪监国自道,实乃乱臣贼子之辈,日后必是祸患。”
慕容雪闻言,倒也不恼,“你喝醉了,回座吧。”
青年不屑的轻笑,他酒量确实算不上好,但是绝对没醉,他这样说不过是被他说准了不愿承认罢了。
他一面往回走,一面念叨着,“国不国,君不君,臣不臣,真是苦了我大夏百姓啊!”
程佛季见他不断的言语着什么,十分虚心的又朝这边过来了,“这穷书生是不是又说什么疯话了?”
慕容雪拿着手中的酒杯,随后视线转移到他身上那块精雕细琢的玉佩上面,笑着放下酒杯,“萧大人只是跟我说,你身上的那块玉佩雕刻之妙绝世罕见。”
程佛季反应了一下,瞬间将玉佩摘了下来,慕容雪这话的意思明摆着是看上了这块玉佩,谁让他权势大呢,忍痛割爱给他罢了,恭恭敬敬的将玉佩递上,“送王爷了。”
慕容雪拂了拂手,拒绝道,“君子不夺人所好,云贤弟,你说呢!”
“是,是。”云熙笑笑,她搞不懂,明明刚才慕容雪的那句话便似是在暗示,程佛季倒也聪明,只是这慕容雪此时为何又开始装傻了?
看到这一幕,萧剑之倒是激动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似乎有了几分醉意,一把夺过程佛季手中的玉佩,举在眼前看了半晌,才叹道,“果然鬼斧神工,举世无双。”
程佛季一把抢回了玉佩,“都说萧大人清高之极,不恋钱财,看来不过是妄言罢了,不过也是凡夫俗子罢了,哈哈哈。”他大笑着,满是嘲笑。那笑声却被萧剑之一席话瞬间破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