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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凭勇闯城关,趁夜访名山

街上看热闹的行人看到两人冲出酒馆,听得那差役喊“水匪杀人”,哪还有人敢上前阻拦,纷纷向路边避让,给两人让出一条道来。江玉霖拉着云芷容的手上了大街,也不敢再回客栈,直向东门飞奔。幸好巡城的官兵还没得到消息,所以路上并没有人阻拦。小城方圆不过三四里,眨眼间便冲到了东门前。东门口只有两个士兵在站岗,看到两人跑近城门,想要拦下来查问,江玉霖却并不肯停下来,纵身一跃便跳到官兵身后,伸手解下士兵的腰刀,一记横扫千军,那名士兵的头颅就已经冲天飞起。另一个士兵挺着长矛向江玉霖冲来,反而没留心身后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只见云芷容飞起一脚直踢在那士兵的后心,江玉霖趁机上前补上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城门附近的人们看到这两个小孩子出手如此狠戾,转瞬就杀死了两个官兵,都慌忙躲避,江玉霖也顾不上看四周,只拉着云芷容继续向东奔去。

两人从酒馆打架到冲出城门,前后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城里的官兵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他二人就已经跑远了。江玉霖在城外的一条小溪边洗干净脸上的血迹,对云芷容说道:“师姐,真是对不起,本来想让你睡个好觉的,可那二人说的实在龌龊,我着实气不过,才……”云芷容摸摸江玉霖的脑袋,叹了口气道:“傻孩子,我怎么会怪你呢,只要我们都平平安安就好啦。”说着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容。

霎时间江玉霖只觉得天地间所有的景物,这西沉的太阳,这清澈的溪水,这满山的青翠,都是为这时这个场景而设,都是上天为这个笑容所安排好的陪衬。或许这少年还不懂什么是情与爱,只感觉这样美丽的笑容,值得自己用一辈子去守护。

少年涨红了脸,低声说道:“师姐……”云芷容却并没有察觉到他此刻心境的变化,拉起他的手说:“也不用太难受了,好在我们的包袱还在,哈哈。今天洗了个澡,倒是感觉精神了许多。反正这里离黄山已不到百里,不如我们赶个夜路好了。”江玉霖还沉浸在方才的情景中,并没有听清云芷容在说什么,只是任她拉着手向前走着,虽然不是第一次拉着师姐的手,可他此时竟有些窘迫,觉得该把手抽回来,又觉得有些不太情愿,只是偷偷享受着手心的柔软,只盼黄山有万里之远,可以被师姐这样拉着一直走下去。又走了一段,云芷容突然说道:“小霖子,你说大师兄有没有到黄山呢?只怕他已经在山上等我们了吧?”“啊!大师兄!大师兄……”江玉霖猛然想起大师兄方存孝为他们二人吸引了大多数的追兵,处境实在比他要危险的多,而自己却在这里想儿女情长,不禁愧疚万分。云芷容接着问道:“小霖子,你怎么啦?是大师兄出了什么事吗?”江玉霖收拾心神,说道:“没,没事,大师兄帮我们引开了追兵,只怕处境要更加凶险,我们还是赶快上到黄山去,再托人打探两位师兄的消息吧!”云芷容点点头,突然说道:“小霖子,来赛跑吧!我们有些日子没有比赛了,让师姐考考你进步如何。”说罢身形一展,向前冲去。江玉霖微微一笑,这是他俩在山上常玩的游戏,因为龙神山上只有他俩年纪相若,便成了彼此童年里唯一的玩伴。当时他俩经常从一个山头跑到另一个山头,以此来比试轻功,不过输的人要给赢的人鞠躬说:“大侠轻功卓绝,小的望尘莫及,甘拜下风。”云芷容因为年纪大江玉霖两岁,女孩子又发育得较早,故而常常取胜。江玉霖虽然自小便对于赌赛胜负看得淡薄,但也不愿意被只大自己两岁的小姑娘取笑,于是每每偷偷加倍练习,所以往往十场中赢得一两次,即使输了也相去不会太远。云芷容则从小就好胜心极强,事事不愿落于人后,因此为了避免被江玉霖超过,也在轻功上格外用心。父亲传给他的家传武艺她没有学会三成,反而是云见龙最不擅长的轻功,她练习的最为扎实。

这一夜月朗星明,只见两个身影在山野间快速地穿行,迅捷如猿猴一般。江玉霖虽然在师兄弟中年纪最小,但天资却是最为卓著,云见龙以大开大阖的掌法见长,而江玉霖却能在学习掌法时别出心裁,将掌法与轻功相结合,显得既灵动又潇洒。方存孝也曾说他现在所欠只是年轻力小,威力不足,假以时日必定超过自己。只见他紧紧跟在云芷容身后十步开外,奔跑中呼吸均与而悠长,丝毫没有力疲的迹象。原来这少年的轻功早已超过师姐,只是知道师姐争强好胜,故意落后十步,以免她不高兴。

两人跑了一个多时辰,云芷容脚步一顿,便看见江玉霖从自己身旁擦肩而过,又回过头来,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云芷容恼道:“不比啦!哼,好你个小霖子,背着我不知道偷偷练了多少回,还装作跑不快,跟在我后面。”只见她云鬓散乱,香汗淋漓,眉眼间尽是又嗔又羞的神色。江玉霖虽然跑了一个多时辰,却显得愈发精神,他调匀呼吸,挠着后脑勺,面带歉意地说道:“师姐,我可不是故意偷偷练的,这几天天天逃命,要是脚底下不快些,只怕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云芷容上前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记爆栗说道:“哼!这次就算是你赢了!下次我还会赢回来的。”说罢自顾自向前走去,留下江玉霖愣在当地。

云芷容走出几步,又转身说道:“还愣着干嘛,快走啊!”江玉霖摸摸脑袋,既然师姐要赖赌债,作师弟的也没有办法,只得快步跟上。

大约又走了半个多时辰,月已经到了中天,只见不远处高峰耸立,直插霄汉,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奇丽雄壮,便是黄山已经到了。二人相视一笑,加快步伐向前走去。

所谓“望山跑死马”,对人也一样,看着黄山已在眼前,可二人到了山脚,天已经蒙蒙亮了。二人在山溪中洗了把脸,谁都没有倦意,只想着快到真乙观去,好探听方存孝的消息。从包袱中取出仅剩不多的干粮,分着吃了,便开始登山。

黄山方圆近五百里,号称“天下第一奇山”,而真乙观就在主峰天都峰上。这一路上来,时时可见亭台桥梁在清晨的薄雾中时隐时现,又有众多名人书法摩崖而刻,虽然山上人烟稀少,但处处都是前人留下的遗迹。登到半山,天已经大亮,风景愈加奇绝,只见青松盘绕,怪石嶙峋,仿佛是天上的仙人点化而成。可二人却没有欣赏风景的心情,只是埋头登山,纵然二人身有武艺,但一日夜的疾行,身体终归有些吃不消,话也越来越少。终于将近正午时分,二人来到天都峰顶前的最后一道天险——鲫鱼背。鲫鱼背是登天都峰顶的必经之路,是一条长达三四丈的石矼,宽仅三尺,两侧皆是万丈悬崖,因其光滑似鲫鱼背而得名。要知唐末五代之时,黄山绝顶人迹罕至,故这鲫鱼背上也并没有绳索护栏。若是平时,这样的道路并不能难倒江、云二人,可此时他们一日一夜疾走了一百多里,又困又饿,体力和精力都已经被大幅度地消耗,因此决心先歇息片刻再走。

二人找到一片松荫,席地坐下,只觉得两侧山风涌动,全身经脉气血也随着山风摇动起来,竟然不能静下心好好休息。坐了不过一刻,江玉霖便站起身来道:“反正过去便是天都峰,师姐,你且在这里小歇一阵,等我先过去招呼人来接你。”云芷容想要站起来,但全身虚软,使不上半分力气,只得点点头,示意江玉霖先走。

江玉霖迈步上前,踏上石矼。望着这头顶的天下第一奇峰,只见峰顶云雾笼罩,看不清真实面目,更为这座“仙峰”增添了几分神秘,仿佛峰顶真是仙人所居。他深吸一口气,摇摇晃晃走出几步,走到中间的石梁上时,欲待回头再看看云芷容。哪知他不回头还好,这一回头,突然觉得头晕目眩,仿佛天地倒转,险些就一头栽下山去。听得后边云芷容一声惊呼,江玉霖才稳住身形,故作镇定说道:“师姐,不要担心,我一会就来接你!”说罢还待前行,不料双腿竟然不听自己的使唤,不停地打颤,一步也迈不出去。江玉霖看了一下陡峭的悬崖,更加觉得心惊胆寒,只得深吸一口气,缓缓趴在石梁上。江玉霖心想:“这下可丢大人了,早知道不如多歇一会,如今走又走不前,退又退不得,只得慢慢爬过去了。”江玉霖边想边慢慢地在石梁上爬着,尽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往两边看的冲动,只想着尽快上山去。

就在这时,石梁尽头突然传来一阵笑声:“哈哈哈哈,师弟,你看这蠢人,好似一条蠕虫一般在那里爬。”接着另一个声音笑道:“哈哈哈,这蠢人,以为爬山便是真的‘爬’山么,似他这般爬在山上,只怕天黑也到不了顶峰。”这声音听着是两个小孩,年纪大约与江玉霖相仿。

江玉霖在石梁上听得有人嘲笑,可无奈此刻进退两难,更没有力气站起来,只得装作没听到,红着脸皮接着向上爬。不料头顶那被叫做师弟的人又笑道:“这蠢人可真有趣,被笑话了也不说话,还要接着爬,莫非他是聋子么?”那师兄接话道:“只怕不是,你看他脖子都急红了,只怕是个哑巴,说不出话来,只得干着急。”那师弟又说:“师兄,这人也不答话,贸然就想闯上峰来,谁知道他是不是歹人。不如我守在这里,等他爬过来的时候先刺他一剑。”

江玉霖听到这话,只得暂时停下来,高声喊道:“两位小哥,可知道天都峰真乙观,在下是观云道长的朋友。”那师弟说道:“哈哈,这蠢人说话了。师兄,看来他不聋不哑,刚才只是故意不理咱们。”那师兄哼了一声说道:“哼,好大的口气,也敢说是师父的朋友。喂,那蠢人,我师父可没有在地上爬的朋友。”江玉霖只得又高声喊道:“两位小道长,在下的师父是观云道长的至交好友,烦请通禀一声,就说鄱阳故人云见龙的弟子江玉霖来访。”那师弟又说道:“哼,道长便道长,小道长又是什么意思?你是瞧不起咱们兄弟二人么?若是不服气,你先上来比试比试,等赢了我再去通禀也不迟。”

这天都峰峰顶虽然云雾缭绕,但时值正午,石梁上恰好是艳阳高照,江玉霖爬了这半天,早就被晒得头昏脑胀。他被困在这石梁上本就又羞又恼,这半晌又被两个小道士出言戏弄,脾气再好也难免生气,不禁怒道:“好你个小道士,这半天在头顶上胡搅蛮缠。小爷我好言相求,真当我怕你们不成?”那师兄听到这话,又出言讥讽道:“哟哟,那您倒是快上来收拾我们两个无理的小道士一顿啊!道爷我在山顶吹凉风,你这蠢人却只得在下面晒着,哈哈哈!”江玉霖也干脆不爬了,只趴在原地说道:“哼哼,小爷我在这石梁上练习轻功,你们这两个没下过山的小道士哪里知道。有种的,下来跟小爷我在这石梁上比试比试。”那小道士又喊道:“有种你上来啊,明明是上不来,说什么大话!”

三人正吵嚷间,只听得一个平和但威严的声音说道:“玄清、玄虚,让你们下山去给药农看病,怎地这半天仍在这里,跟人叫嚷?”那被叫做“玄清”的师兄说道:“师父,我和师弟正准备下山,哪知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人趴在石梁上挡住了道路,不让我们过去。”那师弟玄虚也帮腔道:“对对对,那人非邀师兄和我到石梁上比试轻功,我们不肯,便守着石梁,不肯让路。”江玉霖在下面听得他们这般对答,不禁气得七窍生烟,正待辩解,观云道人却说道:“你们不用恶人先告状,我在山洞里早就听到啦!哼,真当师父老的耳朵也听不见了么?”

江玉霖在下面听到观云道人说话,不禁暗自偷笑,随后他吸一口气,朗声说道:“鄱阳故人云见龙之徒江玉霖,参见观云道长前辈!”观云道人说道:“嗯,只你一个人来么?”江玉霖喊道:“还有在下师姐云芷容,正在石梁那边等候,还望道长帮一把手。”观云道人说道:“是云见龙的独生女么?嗯,老道可不方便去背一个大姑娘过来,就罚你二人取竹轿把云姑娘抬过来吧!快去,快去!”说话间江玉霖只见那道人大袖一张,如仙人一般缓缓降落在自己身后。接着后心衣服被观云道人抓住,瞬间江玉霖只觉得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已经稳稳站在了方才两个小道士容身的石头后面。接着观云道人将双手负在背后,从从容容地走了上来。只见这道人穿着宽大的鹤氅,长须齐胸,并没有戴冠,灰白的头发只用一根荆钗随意的束着,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江玉霖跪下叩头道:“见过观云前辈。”观云道人抚须颔首道:“不错,不错,好个少年英才,可比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徒弟强多了。”这时玄清和玄虚已经取了竹轿出来,从观云道人背后走过,冲着江玉霖偷偷做了个鬼脸,又匆匆下石梁去接云芷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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