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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四百年前尘往事

此后几个月里,青然每到上旬便到魏夫子处学习,下旬便同李氏少年们一同出去游玩,生活确实无比惬意,期间,青然和李修竹也跟着李召南去了几次老兰山采摘药材。老兰山位置本就得天独厚,加上人迹罕至,山中药材多不胜数,令三人收获颇丰,不过三人也不敢太过深入,毕竟大山深处虎豹豺狼众多,灵草仙药旁也多有猛兽相随,三人已是知足。

时光转瞬即过,不觉间已是八月十五中秋夜,李召南远在广徽府的大儿子李茂林特意赶了回来,带了许多特产给两老。青然是第一次见着李修竹的这位哥哥,年龄比青然涨了几岁,样貌神似李召南,笑起来有两个酒窝,一眼看去,令人如沐春风。

李召南时常托家信给李茂林,在信里也提及了青然的事,故而李茂林见着青然也不觉惊奇,一见着青然,便抓着青然的手嘘寒问暖,好不热情。李茂林拉着青然的手就直奔后院,到得后院,李茂林便从书房中拿出几个黄油纸包,李茂林说道:“青然老弟,哥哥这次回来的仓促,也没带什么好东西,这是我特意拜托广徽府名医拿的药,专治失忆之症,还望老弟早日康复。”

青然见李茂林目光真诚,心中感动不已,收下药材,对着李茂林行了一礼,李茂林双手托起青然,对青然说道:“老弟无需日此,我本就常年在外,修竹尚且年幼,家中无人照看二老,幸得是老弟你,在家中帮衬,了却二老许多烦恼,父亲每每在信中提及此事,都是欣慰不已,一个劲儿的夸你,我也是无比庆幸,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青然被夸得不好意思,连忙摆手。

到得晚间,李召南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拿手好菜,在后院摆了一桌宴席。杯中倒上李茂林带回的好酒,一家子其乐融融。其时正逢戌时,月色正亮,天上有层层清云,朦在月光之下,月华照在这不大的院子里,映在每个人的脸上,快乐而纯粹。

翌日天刚亮,李茂林便收拾好行李,启程返回广徽府,同行的还有几位李氏族人,日子又一下清淡了起来。

直到那一天……

那日是大年二十三,李氏族人尽皆返回了老兰村,无他,这是老兰村人除了过年最重要的一天——祭祖。

才至卯时,族人们便起身洗漱,穿戴好衣物,皆一身素白,腰挂玉佩。吃过早饭,各家人便锁好房门,到祠堂去了。青然不是李氏族人,无法参加祭祖,只能在旁观摩。

到了辰时,朝霞升起,阳光照射在祠堂,族人们慢慢的汇在一起,站的整整齐齐,停在祠堂门口。李氏当代族长李淳从后面慢慢走来,李淳年已古稀,老态龙钟,由两位后辈搀扶着过来。李淳行至门前,却没有推开大门,而是转过身来,对着祠堂前的李氏族人说道:“今日乃我族祭祖大典,切不可嬉闹、追逐,需保持肃静,心念虔诚。”

李淳话讲完,这才推开祠堂大门,李淳走在最前面,族人皆微微低头、紧随其后。祠堂两旁种有老松古柏,地上铺满白砖,却无灰尘,想来是有人经常打扫。李淳走至中堂处,停步不前。这时有童男端着一盆水自偏堂而出。此水乃净水,参加祭祖的人需一次净脸,净手。待得祭祖之人皆使用净水后,李淳走上中堂,中堂之上,供奉着李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位于最高居中牌位便是李家先祖李侍郎。牌位后面还有一幅画像,所画的正是李侍郎,画中李侍郎脸色紫红,面容慈祥,一双老眼看着祠堂外,在香雾朦胧中仿若真人。

李淳至案几处取得蜡烛点燃,插入香炉,微微叩首。这时又有童男拿出燃香,依次递给族人,族人一一接过燃香。这时,李淳屈膝下跪,手持燃香,对着牌位行一大礼,后方族人皆效仿。行礼之后,族人依次上前敬香,过了一个时辰,礼毕,进馔。有族人递上三牲,供果,鲜花。礼节之繁琐,连在不远处静静观摩的青然都看得是满头大汗。

待得进馔完毕,李淳从怀中拿出了一份祭文,当中念了起来:“虔诚祭祖,事死如生,秉承传统,礼仪复兴。浩浩九州,老兰李氏,祖宗美德,道法自成……”李淳读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将祭文读完。最后,李氏族人全体祭祖人起立向列祖列宗再次行了一个大礼,祭祖大典这才结束。

族人们有序退场,在外等候的青然见着李召南几人,向他们挥了挥手,几人瞧见青然,便一同走了过去。

祭祖大典过后设有族宴,宴会设在祠堂不远处的广场,宴上就没有那么多繁琐的规矩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青然自然是同李召南几人一桌。宴席过后,许多一年没见的族人们难得有机会聚在一起,俱是唠着家常,走走停停。青然自然不会与他们一起,伙着李修竹,去找李君诚几人。

一路两人说说笑笑,行至洗心湖,在湖边碰到了李行露,李行露独自一人站在树下,双眼有些无神的看着湖水,青然二人走到身旁,她都没有察觉。青然轻轻地拍了拍李行露肩膀,李行露这才转过头来,双眼似有泪水,令人心疼。青然问道:“行露,没事吧,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怎么哭了呢?”李行露转过身去擦了擦眼泪,这才说道:“无事,你们怎么来这里了,没和李茂林那臭小子在一起吗?”

李修竹答道:“我哥和爹娘在一起呢,我娘说我哥也老大不小了,想跟他说门亲事,就带着我哥去村那头了。”李行露听见李修竹说着亲事二字,眼里又重新泛出了泪花。青然见李行露是有心事,便对李修竹说:“小竹子,去找甘棠妹妹吧,我和行露聊聊。”李修竹虽年幼却也懂事,应了一声,自个儿走了。

青然斜倚在树旁,看着李行露实在是于心不忍,就说道:“行露,有什么心事就说说吧,我虽然可能帮不了你,但说出来人总会开心一点。”李行露抹了抹眼睛,神情有些低落,这才说道:“刚才族宴,我大伯跟我爹说了一门亲事,广徽府道台家的二公子年至十八,还未娶妻,道台到处找媒说亲,大伯和道台有些关系,知道了这儿事,大伯膝下本无女,想着家中还有我这么个侄女,就意欲将我许配与他。我爹喜不自胜,当场就应承了下来。我在一旁连话都没说上一句,宴会过后,我本想与爹娘说我不同意这门亲事,爹爹刚开始还和和气气,没说几句就开始说我,还打了我一巴掌,我气不过,便跑了过来。”

青然在一旁久久没有言语,自己尚且不懂这感情之事,如何去劝人家呢,只得宽慰着说道:“你也别太伤心,兴许那二公子一表人才,待人宽厚,与你正是天作之合呢。”李行露有些生气,微恼着说:“可我连那人的面都没见过,又如何知那二公子是否良善,就算他秉性纯良,又怎知是我所喜,你和爹娘都一样,从来没想过我的感受。”青然急忙说道:“没有……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只是,只是我也不懂这事儿啊。”李行露叹了口气,转过身去呆呆的看着湖水,低声说道:“我知道,我只是……只是想找个人出出气罢了。”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李行露说,青然挠了挠头,见李行露态度坚决,这才说道:“那我走了啊,你可别想不开啊。”

“你才想不开呢,本姑娘还没活够呢,死远点去!”

“哦,好吧……”青然向前走去,一步三回头,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模样着实可笑,看得李行露直瞪眼,眼中梨花带雨,直到青然渐行渐远,才破涕而笑。嘴角弯起似月牙,露出两个小酒窝。

“这个死呆子……”

这一刻的风情,若是青然看到,也会为之着迷吧。

青然走远后,在一条小巷外寻到了李君诚,李君诚正和一男子磕着瓜子儿,李君诚一瞧见青然连忙招手示意他过去,临的近了,李君诚向青然介绍道:“兄弟,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表哥,单名一个富,在广徽府经营一家酒楼。”说完,还向青然眨眨眼。青然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这位老哥就是带着李君诚游玩勾栏瓦肆的那位高人。

李富长的确实一脸富态,长的人高马大,和李君诚有几分相似,脖子上挂着条金链子,手上还戴着个玉扳指,李富是个自来熟,过来就搂着青然,青然在他面前就如一个小娘子。李富微微低头,笑眯眯着说:“小兄弟瞧着面生啊,往年没见过,外面来的?”青然点了点头,李富说:“外面好啊,脑袋灵活,够用,不像这山里,想法老套,行为古板。”青然想解释两句,话刚提到口中,李富又接着说:“哥哥我别的不敢说,广徽府北城地界儿还算是个人物,小兄弟有没有想法过来跟着哥哥一起啊,想那十里红楼,莺莺燕燕,燕肥环瘦,蛮州的野人,瀛州的海女,就是那释州的尼姑,大哥我都能给你找来。”

青然擦了擦头上本就没有的冷汗,心里想着这大胖子难道私下还做着皮条生意?又转头看向李君诚,只见小胖子在那直吞口水,眼冒神光,神似饿狼。青然想着这地方确实不能再呆了,努力地挣扎出李富的臂膀,告了一声罪,灰溜溜的跑了。

“嘿,小兄弟别走啊,哥哥我话还没说完呢,尼姑不行还有道姑啊……”李富砸了咂嘴,咕哝道:“又是个雏,君诚,还是咋哥俩最亲,走着?”

“走着”李君诚豪气的应了一句,两人又互相勾搭着脖子,嘴里磕着瓜子儿,一晃一摇的向着村里唯一一家酒肆走去。

青然回到洗心湖,李行露已不在湖边,倒是几位平时一起玩耍的少年正在洗心亭中打闹,几人见着青然,招呼他过去,青然便在洗心亭坐了下来,听他们插科打挥。他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每每有少年说到好笑处,便也跟着一起笑,偶尔说上两句也能逗得大家开心。

直到日斜西山,青然才辞别了少年,回到了李召南家中,又是一顿丰盛的晚餐,食材大都是李茂林从外地带回来的,李修竹吃得满嘴肥油,一个劲儿的在那傻笑,李茂林宠溺的摸着李修竹的头,又给他夹上一只鸡爪,一家人其乐融融。青然微笑的看着这一家子,忽然觉得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不再想自己到底是谁,该去何处,就隐居在这山中,陪着这些善良的人们,直到自己死去。

带着这样的想法,吃过晚饭后,青然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伴着窗外的明月,缓缓睡去。

冬天的夜晚总是很长,直到窗外没了声响,巷子间没了脚步声,整个小村沉溺在一片黑暗之中,一个声音在老兰村的祠堂里响起,声音很小,是有人在说话,声音特别苍老:“这个时辰,该是没人了吧,可别吓着那些子子孙孙咯。”祠堂中堂内,李侍郎的那幅画像突然无风自动,一缕轻烟从画中飞出,飘出祠堂,飘过牌坊,飘过洗心湖,一直飘到青然房间的窗前,顺着窗缝飘了进去。

“咳,咳,小友,小友?”有只手轻轻地拍着青然的肩,青然正睡得香,感觉有人在拍肩,缓缓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老脸,布满皱纹,面色红润,兴是许久没有笑过,那张脸露出一个略显生硬的笑容,在月光下更是渗人。青然开始没有缓过神来,撑起身来揉揉眼睛,再次看去。

“我艹!”青然整个人缩的靠在墙边,汗毛立起,正欲喊叫,老人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小友莫急,我并无恶意。”老人语气尽量显得和蔼。青然被捂住了嘴,眼里满是惊恐,抓着老人的手在床榻上翻腾不止,但老人手劲奇大,青然一时间竟挣脱不得。

老人倒是挺有耐心,语气缓慢地说:“小友,我没有恶意,只是受人之托,告知你一件事。”也由得青然在那儿闹腾,不久见青然眼中惊恐慢慢褪去,老人才松开了手。青然得到自由,缩在墙角大口喘气,支支吾吾的说:“我……我见过你,你不是李侍郎吗?天啊,你是人是鬼…….”

老人见青然没再喊叫,正了正身子,在青然床前坐下,这才缓缓说道:“小友莫要慌张,老夫这就与你说清来由,老夫姓李,名唤之,乃四百年前礼部侍郎是也。我今日是受一贵人所托,告诉你一件事情。”

“我和你能有啥事?”青然眼中丝毫没有平静。

李侍郎望向窗外,神色中露出追忆,说道:“小友听我慢慢讲来,在四百多年前,老夫还是一小小翰林,整天呆在翰林院抄抄典籍,偶尔被唤去做两句诗词,日子还算过得去。一日,我正在翰林院抄书,一个侍卫进来跟我说,外面有位贵人找你,我一个翰林哪敢懈怠,连忙出去。那位贵人正在书房内翻阅典籍,见着我当头就问,“你祖籍是在梅州吗?”我点头称是,那位贵人就看着我,足足看了半天,才说道:“你小子运气来了,我送你一场泼天的富贵,你敢要吗?”我连忙点头又摇头,深怕是个苦差事,贵人笑了笑,没说什么,就走了,我还奇怪呢,第二天,我就被调到了礼部司务厅,从此以后我平步青云,最后当上了礼部侍郎,贵人一直也没来找过我,但我知道这都是贵人帮村着我呢。直到有一天晚上,我正欲休息,贵人突然出现在我房子说:“替我办一件事。”我那时虽已年迈,却不敢大意,急忙应承下来,贵人拿出一幅卷轴,画上是一人像,贵人将画卷交给了我,说:“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画中这个少年,帮我转达一句话,前尘皆忘,无需强求,前路险阻,命在广徽。”我记了下来,贵人接着说:“我很高兴你应了这件事,不过你的位子也做到头了,过几天就告老还家吧,位置我都给你选好了,你死后,我敕封你为当地阴神,享子孙香火,再送你子孙后代四百年的富贵平安,四百年后,你李家人是昌是亡,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贵人说完,又自走了,我独自床上翻来覆去,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听了贵人所言,过了几天告老还乡,来到了老兰山,传出话去是我本人厌倦官场在此隐居,其实是为了等小友你呀,我在老兰山待了十几年,而后死去,化作此方阴神,又足足等了四百年,以为再也等不着你了,不成想那日在祠堂处看见了你,你和行露那孩子走在一起,我见你与画像中人一模一样。我喜不自胜,奈何我阴神法力微薄,只能在祠堂外向你招手,不能离祠堂半步,今日我也是受了子孙香火,法力涨了几分,才能出来与小友你相见啊!”

青然在床边听了李唤之的一席话,心中久久无法平静,看着老人直愣愣的发呆。过了许久,青然才说道:“老人家,你说的可是真的,可有半句虚言?”

李唤之知道自己说的话很难让人信服,也不多说什么,从怀中掏出一幅古卷,卷轴纸已发黄,但没有破损,看得出主人家保管的用心,李唤之打开卷轴,跃然于纸上的是一青衣少年,面容清秀,神色平静,双眼微眯,不是青然又是谁。青然看着画像上的自己,神情木然,双眼呆滞,口中自言自语:“四百……四百年前……贵人,命在广徽……对,那个贵人。”

青然猛地起身抓着李唤之的手问道:“那贵人是谁,到底是谁,他也还活着吗?”

李唤之有些无奈的说道:“小友,老夫实在无奈,贵人说不能透露他的身份,只说该知时自会知道,故我不能多言,不过前些年间,我听到传言,贵人应该是去世了吧。”,李唤之想了想又说道:“不过贵人神通广大,既然能使我重塑阴神,当然也有法子让自己活下去。”

“小友还且宽心,贵人手段通天,自是不会与我等小人物计较,也不会心存害你之心,你若想得知真相,就照着贵人的话去广徽吧。我阴神本就不实,无法在外久驻,我先回祠堂了,小友你自己消化消化吧,切记贵人说的话呀!对了小友,还请不要透露我的存在,各界有各界的规矩,规矩若是坏了,不仅老朽怕是要化成灰灰,我这些子子孙孙也要遭殃哦。”李唤之语重心长地说完,化作一缕轻烟飘然远去。

徒留青然一人看着窗外那清冷的月光,侧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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