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这……”云肆瞪目结舌，“他们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了，啊不是，他们之间认识？”
乖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堇御摇头，但他不管这个，“现在还担心夜兮凉吗？”
小丫头，我们回去睡觉吧。
“担心？怎么可能不担心？”云肆握拳，“一看那顾长殷就知道他图谋不轨，兮凉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若是被吃了该怎么办？”
“小丫头，你想多了，”林堇御揽住欲要从树上跳下去的云肆，叹气扶额，“顾长殷不是这样的人，你尽可放心。”
“你怎么知道？”云肆反问。
林堇御揉了揉云肆的脑袋，道：“本王和他接触过。”
云肆听林堇御这么一说，当即放下心来，不过……
“你到底认识多少不简单的人物啊？”
“啊……”林堇御苦恼，“本王也记不得了。”
“欠揍啊你，”云肆掐了一下林堇御，终于想起一件事，“话说，我之前见过顾长温。”
林堇御神色一凛，终于正经起来，沉声道：“什么时候？”
云肆往清和居西房的窗户瞅了眼，里面没什么动静，这才道：“我们回去吧。”
“好。”林堇御抱紧云肆便迅速离开。
云肆安然地靠在林堇御的胸前，细想蹙眉：“你之前不是离开过京城一段时间吗，顾长温就是在那段时间出现的，当时他为了隐藏身份还换了姓，叫孤长温。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是在找到被抓的兮禾后。根据当时的情况和兮禾的描述，是顾长温把兮禾救下的。”
转眼已到堇王府，回到寝殿，林堇御将云肆放下，坐在桌子前兀自沉吟。
这时间是真巧了。
那时候刚发生不知名的人潜进长聿府寝殿，过了两天顾长温便出现在小丫头的人前。
嗯，莫不是为了详细知晓长聿公主的来头，才接近小丫头的？
林堇御松开眉头，若是这样，倒是附和顾长温的性格。
“不过我觉得……”云肆悄咪|咪地趴在林堇御的耳边，“兮禾和顾长温，他俩之间有事。”
林堇御挑眉：“怎么说？”
“咳咳，”云肆忸怩片刻，“就是觉得他俩只要站在一起，那气氛就变得不一样了，我总有种插不进去话的感觉。你说，他们会不会互诉情意了。”
英雄救美啊。
美女爱英雄啊。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林堇御不置可否，挥灭烛火，将坐在床上的云肆往里推了推，“别想那么多了，睡觉。”
“哦。”黑暗中，云肆两眼发亮，看不出丝毫睡意。
……
“你还要抱多久？”
夜兮凉恼怒，这人哪有之前的少言寡语、冷情骄矜，分明就是无赖！
顾长殷似乎看出夜兮凉所想，终于把夜兮凉放在了床上，只是仍然在回味藏在袖中的手上的温度。
初春端着一个瓷碗，小心地走了进来，“兮凉公主，您饿了吧，快来吃些粥。”
夜兮凉接过粥，垂眸一口一口地吃着。
顾长殷待夜兮凉吃完后，斟酌着开了口：“你……节哀顺变。”
“啪嗒。”
勺子掉进空碗里，发出一声脆响。
夜兮凉神情悲戚，身体发颤，用了极大的控制力才没有将碗摔了。
“对不起。”纵然情商再低，顾长殷这时也知说错话了，神情不由得染上懊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