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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双樱之死一

墨莲对詹峻说:“贱妾身上的伤痕,并不比樱泠身上的少。贱妾受过的苦,也定然比樱泠受过的多。若詹侍卫认定贱妾对樱泠铁石心肠,那贱妾只想说,贱妾对自身亦是同样的‘铁石心肠’。若非这般‘铁石心肠’,贱妾恐怕早已无法留着贱命,苟延残喘至今。”

詹峻与樊云瑾都没有吭声,或是不知该如何回应墨莲,或是不屑去回应墨莲……他们眼中,似乎没有一丝怜悯。

墨莲再次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太尉大人与詹侍卫公务缠身,贱妾实在不欲多耽搁二位的宝贵时间。若二位没有别的问题要问,贱妾希望能够先行回房歇息。”

詹峻回头,用征询的目光看向樊云瑾……才一回头,詹峻就愣住了!樊云瑾向来睿智聪明、心高气傲,却从不是暴戾之徒!这是第一次,詹峻在樊云瑾的眼内看到冰寒刺骨的杀气!然而,那冰寒刺骨的杀气如同闪电般一闪而过,不禁让詹峻怀疑刚才只是眼花看错!

樊云瑾捏紧茶杯,嫌恶地向墨莲低吼:“滚出去!若你再敢在本太尉面前随便脱衣,那便是对本太尉的不敬!本太尉必定严惩于你!”

墨莲沉默地对着樊云瑾笑,很冷,很傲。

樊云瑾别过眼,不愿看墨莲。

坐在墨莲与樊云瑾中间的詹峻,疑惑地来回打量墨莲与樊云瑾……詹峻故意提高声调对墨莲说:“难道你没听见吗?太尉大人让你出去!”

“贱妾听见了。”墨莲幽幽收回视线,尚算恭顺地向樊云瑾与詹峻福了福身。墨莲转身想要离开……墨莲才刚转身,脚下就如踩着棉花似地找不到实处,眼前猛然发黑仅余下炸开似的白色闪光点。那一闪一闪的白色闪光点,宛若拼命扑腾着翅膀的萤火虫。

萤火虫……

那么美……

美得让人心碎……

墨莲无法忘记,她曾与樊云瑾一同,坐在那夜幕笼罩的草地上,相互偎依,静数那一闪一闪的萤火虫……内心顿时盈满悲伤,疼痛趁机吞噬墨莲虚弱的身躯。意识尚未完全失去,墨莲便已无法支撑自身疼痛地直往后倒……本以为会撞上冰冷的地面,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不料……迎接墨莲的竟是一具坚实的胸膛。

八年了……

多么让人想念的胸膛……

墨莲睁着黑洞洞的大眼,过往的影像渐觉散去,眼前所见突发清晰……墨莲看见樊云瑾紧张的眼眸。

方才。

就在墨莲倒下的瞬间,樊云瑾冲过去拉住了墨莲,墨莲的身躯便就这样顺势投进了樊云瑾的怀中。

墨莲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

墨莲那滴冰冷的眼泪,冰醒了墨莲,惊醒了樊云瑾。

樊云瑾全身一震,随即像是躲避瘟疫似地推开了墨莲……墨莲的身子本就虚弱得不堪一击,被樊云瑾这么一推,墨莲径直摔坐在了地上……樊云瑾双脚不受控制地想要冲去扶墨莲,然而才刚动了一下脚,樊云瑾就强迫自己钉在原地,不许自己再靠近墨莲!

一直守在门外的秋卉,快步走到墨莲身旁,用尽力气将宛若破布娃娃的墨莲搀扶起身……墨莲脚步摇晃地抓紧秋卉的手,纵使全身上下都被剧痛围剿,墨莲却还是戏谑地笑着说:“太尉大人这番‘欲拒还迎’的把戏,当真玩得比贱妾还更淋漓尽致……”

“滚!”樊云瑾怒吼:“本太尉不屑与你玩任何把戏!若你想要玩把戏,找那些与你同样肮脏的男人玩去!”

“是。”墨莲在秋卉的搀扶下、向樊云瑾微微一福身,恭顺非常,“贱妾遵命。”

樊云瑾紧抿着嘴,紧绷的太阳穴暴怒地跳动着。

墨莲深邃莫测地看了樊云瑾一眼,抓紧秋卉的手,墨莲身体虚浮、脚步沉重地走出厢房……墨莲的背影,是那般的虚弱无助,却又是那般的倔强冷傲。

樊云瑾看着墨莲复杂的背影,脸上既有嫌恶,又有痛恨,却总抹不掉那点怜惜……心肝就如被烧红的铁钳紧紧夹住一般,难受至极。

詹峻突然冒出一句话:“依太尉大人之见,花魁墨莲最后那句‘遵命’……是不是说得有点奇怪?”

樊云瑾快速收回眼眸,“尽快收拾好众人的供词,我等还需去听仵作的分析。”

****

樊云瑾与詹峻走出万馥楼大门。

彼时夕阳已落,夜幕已降,十里烟花路上红彤彤的一片,月亮不见了踪影,唯独远处夜空中颤抖着几颗孤独的淡星。

“哇!”

骤然响起一阵男子的惊呼。

只见一众男子高昂着脑袋,像是突发洪水般涌向万馥楼……这些男子只顾着高昂脑袋大呼小叫,全然没有留意到他们已经冲撞到樊云瑾、詹峻以及跟在樊云瑾身后的大队官差……这些男子越发激动地蜂拥着,直把还未弄清楚状况的樊云瑾撞了个转身。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樊云瑾尽量不狼狈地站稳脚步,不悦地抬起头,循着一众男子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墨莲站在万馥楼二楼,倚靠栏杆,正垂目对着他笑——樊云瑾认为墨莲正在对着他笑,事实上,在场所有男子都认为墨莲正在对着他们笑。

“墨莲!”

“墨莲!”

身旁男子的激动欢呼,让樊云瑾握紧了双拳。

听着一众男子的欢呼,发现樊云瑾似有异样……詹峻疑惑地转过身,循着樊云瑾以及一众男子的视线看去,詹峻发现墨莲正对着他笑……詹峻喃喃自语:“那花魁墨莲想要干什么?”

“墨莲!”

“墨莲美人!”

一众男子一道大声呼喊墨莲的名字,一道激动地冲墨莲猛力挥手……这些男子看着墨莲的眼神是那么炽热,一如剧烈燃烧的火焰,一心只想将墨莲身上的衣衫燃成灰烬。

墨莲冷傲却妩媚地笑着,用她那双撩人的眼眸挑拨所有男子的心灵和身躯,用她那诱人的美色吞噬所有男子的理智与冷静。笑容与眼神或许还不足够,墨莲轻抬起手,轻解罗裳……

天底下变得异常安静。

四周男子的呼吸声以及男子吞咽口水的声音,却比方才起哄的声音还更大!

墨莲遥遥注视樊云瑾,仿佛正在用眼神对樊云瑾说:我又脱衣了,那又如何?我又污你眼了,你奈我何?我倒要看看你能如何“严惩”于我?

樊云瑾看上去很是冷漠,深沉的眼眸更是找不到任何情绪波动。

墨莲手执才刚脱下的嫣红纱衣,轻轻举起。清风阵阵,嫣红纱衣在清风之中轻舞袅娜,散发着的勾人香气仿佛攻陷了十里烟花路……墨莲对一众男子说:“谁能拿到贱妾的嫣红纱衣,谁便能成为贱妾今夜的入幕之宾。”

“哇!”

“给我!”

“墨莲!把纱衣给我!”

“墨莲!你把你的纱衣给我,我可以把我的命给你!”

一众男子激动又性急地在原地不断地跳着捞着,高声呐喊!

墨莲脸上笑着,眼眸却毫无笑意……幽幽注视樊云瑾,墨莲仿佛正在用眼神对樊云瑾说:你不是让我找与我一样肮脏的男人吗?只要你敢说,我便马上找!怎样?我是否一如过去那般乖巧听话?

该死!

樊云瑾看似波澜不惊,握紧的双拳却青筋直跳!愤怒的心跳震遍全身,樊云瑾真想挥拳,将四周这些男子全都打死!

在一众男子热情高涨的呐喊声中,墨莲缓缓松手……嫣红纱衣随风飘摇,一如娇艳的落花,又如断线的风筝……断线的风筝……她与他的初遇……尘封的内心深处,涌出一股不复存在的幸福,直让墨莲的眼眸发酸……不能哭!

一众男子互相推撞着疯狂往上跳、往上伸手捞着抢着争夺着……场面十分混乱!

墨莲缓缓抬手,拔下发上的珠钗,轻摇发髻,瀑布般的青丝倾泻而下,在风中撩动……一众男子痴痴抬头,如入定般目不转睛地紧扣墨莲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甚至忘记要去争夺那嫣红纱衣……墨莲柔柔对众人说:“贱妾这便到房中,静候贱妾今夜的入幕之宾。”

墨莲在秋卉的搀扶下缓缓转身,瀑布般的青丝遮盖了背后骇人的伤痕,只留下诱惑无限的倩影……一众男子又再疯狂地抢夺纱衣,甚至因此大打出手!

樊云瑾猛然转身,迈步离开。

詹峻快步跟在樊云瑾的身后……岂料,樊云瑾竟突然停下脚步,詹峻差点撞上樊云瑾的后背……樊云瑾愤怒地转身,命令詹峻道:“把纱衣抢来!”

“啊?”詹峻错愕地瞪大眼睛。发现自身有点失态,詹峻调整语调,小心翼翼地问:“难道太尉大人也想要成为花魁墨莲的……”入幕之宾?

“把纱衣抢来!烧了!”樊云瑾拂袖而去。

詹峻愣了半会,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詹峻毅然投身到抢夺纱衣的行列之中……

然而!

那群男子实在是太疯狂了!

那群男子疯狂的眼眸里面,除了墨莲的纱衣之外,根本什么都没有!

无论詹峻如何大声呵斥,无论詹峻如何拼命争夺,始终无法让那群男子交出墨莲的纱衣!别说是让那群男子交出墨莲的纱衣了!詹峻甚至无法靠近墨莲的纱衣!詹峻气急败坏,只得命其余官差一同帮忙抢夺纱衣……一场混战……詹峻加上大队官差齐心协力,总算勉强抢到了墨莲的纱衣。

詹峻手持纱衣,大汗流离,大口喘气……纱衣散发的勾人香气趁机涌进詹峻的口鼻,直让詹峻一阵阵地晃神……这么辛苦抢来纱衣,竟是为了拿去烧掉?詹峻跟随樊云瑾多年,从未感觉樊云瑾如此不可理喻。

****

秋卉经已离开。

墨莲独自一人坐在镜子前。

幽幽注视镜中,墨莲手执丝帕,细细清理涂抹在胸前用以遮盖伤痕的白粉……每清理一下,便剧痛钻心数遍……幸而,一如墨莲所料,无人拿着她的纱衣来她的房间……如此一来,墨莲所承受的一切疼痛,便都是值得的。

一阵清风越过窗缝,钻进室内。

墨莲凄然注视镜中……

镜中的她,不再孤单。

****

太尉府书房内。

樊云瑾坐在黑木书桌前,埋头翻阅万馥楼一干人等的供词;詹峻坐在书桌左边的侧桌后,细细查阅独香楼芸裳等人的供词……仵作朱轶走进书房,樊云瑾与詹峻放下手中的供词,劈头便问朱轶:“有何发现?”

朱轶分别向樊云瑾与詹峻拱了拱手,说:“诚如太尉大人与詹侍卫所知,尸身的部分伤痕与症状,需得再多时日才能在尸身上完全凸显。但就尸身如今的情况看来,小人确实有几点发现。”

樊云瑾说:“详细道来!”

朱轶回答:“经过小人与多名仵作共同观察发现,阎将军的尸身主要有三大症状,一是双眼异常凸出,二是印堂光亮发青,三是舌头微微肿胀发紫……阎将军这三大症状其实并不罕见,若单从阎将军这三大症状看来,阎将军更像是突发疾病暴毙而亡。”

詹峻问:“你的意思是说,阎将军的死是意外?”

朱轶答:“非也。纵使阎将军的症状像是意外暴毙,但我等检验樱泠尸身的时候发现,樱泠竟与阎将军出现同样的三大症状。我等认为这不是巧合。”

朱轶稍作停顿。

樊云瑾说:“继续说。”

朱轶说:“樱泠的尸身除了出现与阎将军相似的三大症状之外,我等还发现樱泠全身上下布满了严重的伤痕。”

一道寒气从下往上直蹿樊云瑾的心头……樊云瑾想起墨莲身上的伤痕。

朱轶说:“有鉴于樱泠身上的伤痕实在太多,因此,纵使樱泠出现与阎将军相似的三大症状,我等亦不能认定樱泠的死因与阎将军的死因一致。为了进一步确认樱泠的死因,我等对樱泠的尸身进行了详细深入的检查。我等发现,樱泠的下体除了染满体液之外,还曾涂抹过一种药粉。”

樊云瑾问:“什么药粉?

朱轶答:“芙鸢粉。”

樊云瑾问:“芙鸢粉是何物?”

朱轶答:“芙鸢粉是一种能让女子‘宛若处子’的药粉。”

詹峻问:“宛若处子?你的意思是说,樱泠早就不是处子了,所以才要涂抹那芙鸢粉去欺骗阎将军?”

朱轶答:“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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