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我就出去打工了,在一个餐馆当服务员,那种日子无忧无虑的、也不用压抑自己、也没有什么约束?我很喜欢那样的生活。
起初是这样的,我在二叔家居住了一晚上。二天早上,夏娅打来了电话。说她们到了人民广场了,问我到什么地方了。
我让她们等几分钟,我很快就到了。我拎着一包包衣服向她走去,其实我还以为只有她一个人,但走近一看,还有一个。那也是我们凉山组的,她叫彩梅。首先我们去了一个小区做了一天。到了晚上,去宿舍一进屋子。一大股味道,而且全是垃圾,里面还有两个人居住。
但我们不管了,先打扫干净了。被子上都是脏兮兮的,好像是有月经在上面。我们几个讨论了一会儿?又没有午休的时间,感觉特别没有划算。二天早晨我们就打算不做了,我们又去了花鱼洞的一家餐馆,刚好还差两个人。但我们有三个,我们三个都想在一起工作。因为那样互相有一个照应。既然不能三个呆在一起,那我们还是走了。彩梅说了一句,我做不做都无所谓,到晚上我去我小爸家,明天就老家去。还顺带说了一句,我只是呆在家里无聊,所以想出来找一点事情做。由于晚上我们想着没有去处,不知要到哪里落脚。小娅就说这晚我们不知要到哪里去过夜,要不然晚上去宾馆?彩梅就说要不去她的小爸家。而我不知道的事不包括我,中午我们去玩了一会儿,我们几个又出来。此时她们的默契和互相抛弄的眉眼,这样,我的心瞬间上冰冻了一样,好凉啊!感觉自己就像是(她)的备胎,所以在公交车来的时候,我就没有上车。过了几个小时,我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了,我接了电话,喂。电话的那头声音急躁的说;你这么不上车啊?我们下车的时候,你就不见了,吓死我了。
她的这一个举动是为了掩饰什么;是为了掩饰前一刻自己的自私和冷漠也接是为了敷衍此时(失望)的我,也是想掩盖真正心里的想法,只是不变的明说,想要甩开现在的我。即便是这样,我接到她打来的电话,听到她这么说,即便知道她是忽悠自己。心里也是喜悦的。
第二天我们约好了一起去上班。在做好事情吃早饭的时候,有一个同事走到她的身边对她说;昨天我们走了的时候,有一个人又来找活做。所以她们收留了,因为那个人的个子高。而且看上去又结实,干活要快一点,饭店里面只能收留两个。这时的我并没有在她的身旁,这些话我也没有听到,她从楼上拉着脸走下来,一脸的委屈还提着一个口袋。看到他这个样子,我走过去。问?怎么了?他很低声地说;走了。怕是像被别人听到的一样。我问她怎么了?她就对我说,她们不让我们做了,我就跟着她出来了。
走出店门,我一头雾水的问她,她们为什么不让我们做,昨天说好的,怎么现在又不要我们做了?
她又气愤又抱怨的骂着;他妈的,昨天说的好好的,今天就反悔了,明明是我们先来的。我说;就是了。又问她那些人说了什么?她有些难难以哽咽的说,她说我的个子矮,还说我的脚,还说,昨天我们出来之后,后来又来了一个人找工作的、她的个子又高。又气愤又抱怨的诅咒着,今天开门,明天就要倒闭。
我也没有说什么了,因为现在的她正在气头上,紧跟在她的后面穿过马路,在路旁遇上了去年她在她家做工的老板,也是开馆子的。那个老板背着一箩筐东西和我们擦肩而过,她的老板扭头转来看了看。站着叫她的小名,小娅;你是吗?这时她侧转身来,走近几步。是的,娘娘。
她的老板叫着她走她们的那里去做工。就时,小娅问她的老板还要几个。她的老板和她说和去年一样,小娅“哦”的一声,沉默了几秒分钟。很乐观的打了一个招呼,走了,娘娘。不知不觉中说了一句埋怨我的话。“如果你现在还在那里做的话,我们现在也不用找工作了”。后来她经过她的一个朋友的介绍,我们去了穿心小区的一家餐馆,在那里做了两三个月,我就辞职,没有做了。在这期间,有人和她通电话的期间。在电话的那边问;我们为哪样不在花鱼洞做呢?她说了一句,因为我不会点菜,所以人家不要我了,她才和我走的。这让我很气愤、但我还是忍着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这一句话,没有必要大动干戈。
我们去那里的第二天,彩梅去我们的那个餐馆玩。小娅就和她说很简单的,就给她介绍了一番,早上来的时候,就打扫卫生。有人来了,就给人点菜。人走了,就收拾碗筷。
菜梅就说:太复杂了,她做不了。她回到了家乡去,她妈妈问她原因。她对她妈妈说太乱了,她做不了。
恰巧有一天,妈妈在帮人栽洋芋的时候,有人问起她妈妈怎么不做呢?她妈妈说她回来了之后。说太乱的很,她做不了。
再加上罗严宾对小娅有几分意思,就给小娅打听店里的情况,问小娅他是否能在里面做,小亚就直接了当的告诉他,只要女的。小娅还特意的表明了老板的看法,因为老板感觉男的没有女的细心,也没有女的勤奋,简洁,老板也明确的表示过。而他也是娘娘的亲侄子。也待在娘娘家。娘娘就出于好奇的问他,于是他就很直接的转告了娘娘,只要女的。
二娘回到老家,听到彩梅家的妈妈这样说,太乱的很嗯,她做不到。二娘就直接插了一句话,你们想一哈,不要男人做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啊?又接着说,罗严宾说要在那里做、都不要。你说,还能做什么呢?
这时被邻居们深刻的解读,人心既是如此。有的即使为了贬低别人,以此来体现自己自我良好的价值感;也以此来要体现出自己对此你们的教育管教和约束,显示纯洁。可熟而不知自己的这一举动让别人心生反感,以此暴露自己的本性。本身藏有许多的藏污纳垢,却要装洁净,孰不知在羞辱别人的同时也是在说自己。
各种流言与猜测纷纷四起,人心惶惶,小娅的妈妈不放心了,她的妈妈决定要去水城一趟,妈妈也托付她妈妈看看究竟,这样她们才能放心。
在这期间发生了很多的事,也有好的,又有坏的。
坏的是,学生电脑放在寝室里面,会被人偷了。还有移动卡被拉成黑名单了、又骑三轮车闯到别人的车子,赔了两百块钱。
移动卡被拉黑了是因为?发欠费信息来,我把信息给删了。然后去交话费的时候,既然勿以把妹妹的电话号码认为是我的交了。
电脑上显示名字,我没有注意看。在我身边的陈伟红说,是马艳英唉。
我还说你看错了吧?是马宴长唉。
这是我们户口上的名字,在现实生活我们的名字是艳花、艳查。
这天早上,天气明媚,我坐着自行三轮车去拉碳,别人的车是蹬着的。既然都骑撞上去了,只是刮了一些漆。从车后面刮到车前面、刮成一跟路线,赔了200块钱。
同事们,老板们说我傻。他没有看见,就死不承认。
但我总想,既然是自己撞的,干嘛要逃避?总要负责吧。
三个月总的工资是4500,赔上了2000块钱的一个学生电脑。再赔上200块钱撞车费,然后又赔上一个黑名单,错交了50块钱的话费,我的本事还真不小。
还有一天晚上,我要出去买东西。既然把我的邻居得罪了,她不仅是我的邻居。还是我的朋友,我们都是一起出来的。
那天晚上,我要出去买东西。她让我给她买起来。
我就说了一句,拿钱来嘛。
她过去拿了钱给我,不微不亢的说;这就是所谓的铁哥儿们,是所谓的谈恋爱高手。
我明白她这个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讽刺我。但我没有说什么,就去买了东西啊!
但这也不算是一件坏事,毕竟让我看清了、看明白了、什么是真的?
好的事,来了一个同事,她是最后一个来的,她和陈伟红是同学,曾经是陈伟红敬仰羡慕的人。她第一次来到店里,陈伟红很仰慕的看着她,你怎么来啦?她微微一笑,怎么,不欢迎我?陈伟红看了看他的穿着,很朴实而且衣服上的颜色有一些尘旧了,顿时对她失去彩色,外面的五彩缤纷绕的花绕世界,对曾经的她夸赞人不是那么的敬仰了,她把曾经这个最要想要接近的朋友撇在一边了,是如此的冷漠。
在我的笔记本电脑被人偷走的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没有对我说出真正怀疑的人,甚至是我认为最好的朋友都没有诚恳的说过,她说出了事实。在我还不知道电脑被被人偷走的时候,我们寝室的一个洗碗阿姨带三个男子进入寝室,看到这一幕我感到很恐慌,所以寝室里面的朱丹和洗碗阿姨吵了起来。过了两天,我的笔记本电脑怎么也找不着了,所以在饭店的门口,朱丹怂恿我去对老板说,就是那几个男人拿走的,夏娅站在我的身旁一句话也没有说,我何尝不知道他但是并非真的想帮我的忙,心里也清楚这不是学校寝室,也不是派出所,换来的只是白眼和冷言冷语。后来在我们两个逛街的小巷里,她对我推断出了真正的实情,她说,如果是那三个男的拿去的话,这是不可能的,而且是那些人走了之后,我们才走的。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老板的侄子,他有一个三四岁的小孩,他在你电脑丢了之后,就提出要搬走,只隔着一道门,而且又没有上锁,顺手牵羊就拿走了。这说出了我真正的心声,此时我感觉他很诚实,同时她比我们的文化都要高,因为在我们去买手机的时候,卖手机的人直飙了一句英语,她听懂了而且又用英语还了回去。又再一次说出来一句英语,卖手机的人就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如果她不是家庭条件的原因,她可能不会出来打工…但我跟她没有相处的很久,我就辞职,甚至是她的联系方式我都没有。如果还有一次机会,我想我会和她再一次的成为一对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