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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收回屋场血流成河

从张翰初到达广州以后,各路名流皆成张家座上宾。一则孙先生入夏时当选非常大总统,若南协助孙先生协调各方势力,二人一柔一刚,获得不少支持。二则张翰章在广州经营几十年,在商界分量极重,对维持广州经济秩序作用颇大。何况商团团丁有几千人,又全副武装,孙先生屡次邀请张翰章担任财政总长,张翰章皆以不便离开广州为由婉拒,虽然自己不去,但也给总统府推荐了很多精干人选。无论是军界政界还是商界,争相笼络张翰章。更何况张翰初出身北洋,对北方各省军政主官极为熟悉,总统府更是希望张翰初以军事顾问的名义随蒋与正部队北伐,前来作说客的也有不少。张翰初不愿意背弃同窗,战友,能躲则躲。

总统府一直图谋北伐,北伐成功与否,湖南即是关键。可湖南一直由程少麟主政,几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图建设。南北对抗多年,湖南既不与北方有染,更不与南方苟合,成了缓冲地带。对于南方总统府的反复磋商借道北伐,程少麟态度既不说可以,也不说不行,更从不提什么条件,这就是令南方革命军最恼火的。想去北方,湖南又无法绕过。就算北伐成功,统一中国,不可能独留湖南一省。何况湖南与邻省素来和睦,更未与广东有半句不和。古语云伸手不打笑脸,对湖南打打不得,就算打,又不见得能打得过。哄又哄不好,甚至都不给哄的机会,一时间陷入僵局。

蒋与正、汪志民到达广州后,梁安图依然给了二人相当的支持。上海毕竟是上海,北方连年战乱,金银多汇聚于此,这些金主,必须找熟悉可靠的洋行去存自己的金银,这给了梁安图很多引荐的机会。做什么生意,也没有钱生意好做。替各大洋行帮办存款,金主会给佣金,洋行会给佣金。各国外资银行顿时存入如此之多的金银,若不找出可靠渠道贷出去,每年支付的利息更是沉重的负担。若能找到潜在迫切需要军火势力,洋行还能附带贷款必须采购本国军火的条款。因而替各大洋行找可靠贷主,洋行会给很高佣金,贷主更加会给可观佣金,毕竟钱与军火,是那些贷主最难解决的头等大事。梁安图如鱼得水,各大洋行的贷款源源不断涌入广州。

这等业务做得深了,梁安图渐渐觉得不安。洋行先将金银收拢来,贷给那些军事机关,军事机关又将贷款用来买军火,最终金银源源不断流去国外,军火源源不断运进国内,以金银换铜铁,最终受益颇丰的,还只有这些洋行。他们其实根本不担心还不还钱,只要购买军火就行。虽然每一笔交易,梁安图自己能挣四份钱。

可蒋与正,汪志民,若不贷款,不买军械,又如何能在总统府中身居那等高位?

最新的贷款到位以后,已经是何书珩从上海返程后的三个月,按照日子,乡里正是秋收之时。程少麟修路修了十年,根据公路铁路的走向,重新划分了县域,官步乡因为拓宽拉直了官道,已由安化县划归到了宁乡县,到省城快马只需半天。梁安图纠集在上海的亲族骨干,两百余名红会保仔,下发了五百支手枪,日夜兼程,赶回长沙,赶回官步乡。

赶到长沙时,近三百人的马队走郊县,太过于招摇显眼,先是被警备处的士兵盯上,又被驻于麓山、望城两处的湘军第一师张崇严部盯上,张崇严果断出手,拦下了马队,都立即报告给了程少麟。

张崇严并不认识梁安图,驻扎麓山望城几年来,除了西窜的流兵,与北来的山匪,从来都没见过如此齐整又都骑了马的队伍。多年经验,这些人衣服下面都应有枪,便只扣下,并未盘查。万一擦枪走火,说不准还打不过人家。简单问了几句,只觉为头的说话口音与自己乡下老家一致,便问了几句家常。的确是官步乡的,未避免节外生枝,张崇严并未自报家门,一切等程主席派了人来再说。

不过还是有几名来自官步乡的年轻宋姓团长旅长认出了梁安图,便向张崇严耳语报告道:“此人是官步乡梁安图无疑,他这样带人回去,怕是要出大事。”耳语时,梁安图也觉这几个耳语之人眼熟,以为他们在密谋动手,不自觉伸手往腰间去。

僵持不到一个时辰,程少麟正在麓山寓所,便亲自带了两队人来了。定睛一看,极为眼熟,再走近一看,认出来是梁安图,便大呼了一声:“安图兄!”

梁安图也认出来人正是程少麟,快步下马,向程少麟奔来,作揖道:“程大人。见过程大人!”

程少麟伸手握住了梁安图的手,顿觉有些冰凉,笑道:“民国十年了,还叫程大人?”程少麟扫视了一眼梁安图身后,众人见状,纷纷下马。

此时张崇严极为后悔,后悔方才为何不一枪放倒这人。

梁安图尴尬笑道:“何书珩先生来上海时,说您已荣任政府主席,怎么在这里?”

程少麟哈哈笑道:“你还问我?你不在上海,怎么突然就跑回来了?来了也不来公署,怎么,要带这些人回乡里?”

梁安图脑袋一转,说道:“后天是家父忌辰,以前混得不好,不敢回来。世道又乱,多带了几个人保护。”

程少麟道:“你这是多带几个人?粗看不下两百。我出行都没你这阵仗。出息了哈。”

梁安图道:“主席切莫取笑我了。您在湖南甚得民望,到哪都是夹道欢迎,民心即是自保武器,不必带太多随从。我不同,虽安图无害人之心,难免仇家害我,只得如此。”

程少麟笑道:“安图兄早年要如此圆润,嘴巴抹蜜,就不用去上海了。辛亥年之后,我就力排众议,想邀请你回长沙帮我,我派人去武昌请你,人跑了!”

梁安图道:“承蒙主席赏识。一言难尽。此次回来,我并未带任何家眷辎重,只图快去快回。恳请主席放行。礼忌完家父,简单整饬下祖坟,便亲自登门拜访主席。”

程少麟手一扬,示意放行之后,便又回去了寓所。张崇严多留了一个心眼,立即命令一名宋姓团长,带了一小队人,换了便装,追回乡下。一旦有所异动,允许其杀了再说。

梁安图顺着新公路,一路疾驰,赶到官步乡公所时,已是夜里十点。择了一处平地,命令属下就地休息,明日一早便回梅花屋场。梁成栋梁成勇在下马休息时,跟梁安图说道:“父亲,既然我们已到达官步乡,虽然疲累,但我意思,还是直接回老宅。老宅本来就是自家产业,一鼓作气,把里面的人轰出来,我们住进去。白天去,围观的人一多,势必兰花屋场也会派人来,反而不好收拾。”

在梁安图身边的几名族亲也很赞同梁成栋的话。梁安图道:“我们回来,只讨房产,不伤人命,就白天去,正好要人辩辩理。晚上不去。”

梁成栋坚持说道:“宋氏人多势众,万一激起哗哄,我们这几百人,恐要被他们锄头挖死。父亲有所不知,有的宋家人都在梅花屋场住了近十年,自家的茅草房子早就倒了。没地方去,必然要赖在我们老宅,请不出去,自然相当麻烦。我们现在去,直接一间间房抓了人,扔到门外,扔出去了,谁再进来,那我就不客气了。那时候站在屋里协商,比我们站在门外协商,腰杆都要硬一些。本就是我梁家祖宅,是他宋家人擅闯侵占,谁来评谁的理?”

梁安图来回踱步良久,梁成栋所言还是果决。万一真的深陷官步乡,能不能再出去,真不好说。既然带了人回,必然要做好流血的准备。命令道:“所有人上马,取回祖宅!遇到不从,可以打骂,不要开枪!”

不到半柱香,马队就赶到梅花屋场门前。大门紧闭,借着火把,大门已经不是以前的大门,粗一看去,非常粗糙。梁成栋前去敲门,不久里面一边骂着一边来开门:“不知道天黑就关门啊,现在才回来。”开门一看,看到眼前齐刷刷站着几百人马,打着火把,照得睁不开眼。反应过来欲关门,被梁成栋一把推开,将来人一把拎住,就往门外一扔。瞬间冲进去一半人。梁成栋带着人高声喊道:“里面的人听着!赶紧起床,收拾东西滚出去!我是梁成栋!本宅主人梁安图长子!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一柱香以后,我就抓人!”

梁成栋带着人,里里外外全喊了好几遍。这么喊着,各处房间陆续点了灯,也有人批着衣出门来看。出门来看的人一看不对劲,立马跑去宋希楚房间。梁成栋正走时,迎面有开门出来的,被梁成栋一拳两拳打倒,就被身后保仔往外拖。顿时就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宋希楚听到门外的动静,立即对宋正平宋威平说道:“你们走后面小门,火速去兰花屋场去找宋莲萍,请张老先生前来。千万要当心他们堵了后门。后门要堵了就爬墙进后山,绕出去。就说梁安图带了几百人回来了。如果兰花屋场的电话能用,务必请你莲萍姑姑分别给宋清平宋时平去电,要他们马上转告你翰堂叔和那些在部队的宋家子弟。这么来势汹汹,怕是要出大事。”

宋正平宋威平连忙出去了。看到二人出去,自己也往门外走。突然听得两声枪响,吓得宋希楚虎躯一震。慌忙加快了脚步。快步跑到庭前,两个女人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宋希楚连忙作揖道:“梁少爷你这是干嘛?”

梁安图听到枪响,赶忙跑了进来,一把夺过开枪的保仔手中还冒着烟的枪,给了这保仔两枪托。梁成栋顿时火冒三丈:“你说干嘛!这是我家的祖宅,倒想问问,你们干嘛?”

宋希楚连忙作揖道:“住了房子,也不至于开枪啊。我们搬走便是。又是何必?”说罢对着梁安图作揖,“大东家,我马上带他们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户,就不要互相为难了。”

梁成栋眼犯血丝,给了宋希楚两耳光。宋希楚毕竟快五十的人,经不住年轻人这力道,退了几步,险些摔倒。梁成栋道:“为难?你住着我家宅子,叫互相为难?早年我受难回乡里,讨一口饭你们都不肯,现在叫为难?你再多嘴一句,下场跟这两人一样!”

说话间屋里又出来几人,其中还有两三个十二三岁的小孩。看到倒下的女人,正是他们母亲,便抱着女人大哭,有一小孩看到行凶之人正在眼前,起身就来打。梁成栋看他年纪小,不自觉后退了几步,小孩依然不依不饶,张口就去咬。梁成栋立时火冲脑门,对着这小孩又是两枪,顷刻就不再动弹。宋家人的情绪瞬间被点燃,蹲着的纷纷站起来,与梁成栋及保仔们扭打在一起。有的保仔带的枪,一不留神就被宋家青年抢了。

半柱香不到,就出了三条人命,又都是老妇小儿,群情激奋。非要将梁成栋抓了不可。梁家所带保仔经过一番肉搏,并未讨到什么便宜。

局势完全没有被控制,梁安图心急,当即下命令屋外的人全部进去抓人。三下五除二,屋里的人慢慢被清理了出去,被保仔捆了起来。途中又突然连续响了几枪,三四个男人应声而倒。

正处理间,官山宋氏收到消息,来了有五六百人,都拿了菜刀镰刀斧头锄头。梁安图只好躲进了屋内,命令众人以宋家人做肉盾,且战且退,将屋场内所有宋家人大多扔了出去,自己所带保仔全部进了屋场。接着命令道:“分成十队,每队巡逻一个时辰,有人闹事,直接开枪。其余人可自己找房间睡觉。”门外几百宋家人不肯离去。两方隔着个门对峙。

不久宋莲萍挽着张老先生到达梅花屋场门前,喊了半天话,里面的人当是没听见,既没回应,也不开门。张老先生双手一摊,安抚了宋家人几句,就走了。宋莲萍安排宋正平宋威平送张老先生先回兰花屋场,自己留下来陪这些人。宋希楚将地下这七具尸体整齐摆在梅花屋场门前,率领众人坐在门口。

所发生的一切,皆被张崇严派回的人看在眼里。

湘军军中接到电话,又致电了湖南警备处,警备处也有不少来自官步乡宋氏的警长。挂了电话,有些宋姓军官未经报告,擅自脱了军装,带着兵启程往乡里狂奔。有人脱岗,一些醴陵籍军官立马将此事报告给了程少麟。程少麟一听报告,立马翻身起床,感觉怕是要酿成大祸。一来只要官步乡团勇出身的军官回了乡里,梁安图怕是出不来了,梁安图留着将来还有大用,万不可出意外。二则自己那些醴陵籍同乡部下与官步乡军官宿怨日久,天天都巴不得抓住宋姓军官的辫子。这里擅自离岗,军法处宪兵队也有不少醴陵籍军官,肯定借题发挥,将来审判这些军官,能重判的绝不会轻判,军人无令离岗,视同逃兵,是可以就地枪决的。本来为了防止两派争斗,就打乱了籍别,互相安插。一旦脱岗的军官被判枪决,那必定两方相斗,又是一个死结。

曾艾瀚睡得朦朦胧胧,问了句:“怎么现在要出去?有事明天办不行吗?”

程少麟小声道:“你先睡吧。我要去一趟官步乡,可能要几天才能回来。”

曾艾瀚迷迷糊糊说道:“去官步乡走祖沩小道快一点。进了官山往左是张翰堂家,往右就是我家。”说罢翻了个身,竟然又睡着了。

程少麟一听,惊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弱女子,像是活地图。平日从没听曾艾瀚说过还去过官步乡,更没听说过她还认识张翰堂,竟然能直接说出张翰堂家的方位。

张翰堂亦接到了电话,知道梁安图回了梅花屋场,便联系毛恽石,派出十余名会党杀手,一有机会,就立刻刺杀梁安图。

程少麟在军营火速取来兵勇军官名册,清点了脱岗的军官,点名未到者竟然有一百二十余人。连同附近乡镇的兵勇一并清点,竟然也有三四十人未到岗。所配发的武器亦没看见。立即召集了所有的亲信军官,宪兵队,警备处治安总队总计四百余军警,一路狂奔。程少麟久未骑马,震得小腹以上疼痛难忍,只得走走停停。到麓山第一师哨卡,张崇严也希望同去,便也带了二三十人。人马刚到望城,宋氏军官约两百人的队伍已陆续赶到梅花屋场。看到宋氏族人群情激奋,门口摆着尸体,闹出了人命,二话不说开枪扫射,齐声喊话要梁安图放下武器出来投降。梁安图被枪声惊醒,听到整齐的喊话声,顿时后悔不已,梁成栋可是闯了大祸了!

官步乡的乡绅贤达闻讯,皆赶到了梅花屋场前劝说军官们冷静。兰花屋场张老先生带了十余人前来,意欲调解。乡公所也派了人来,但胆小如鼠不敢近前,只远远看着。宋氏族人看到这些情况,深恐这些人帮助梁家拉偏架,平日就处处欺负宋家。本来就有不少农户参加了农会,参加了夜校,甚至有些还秘密加入了共产党,出了这等事,只好将特派员毛实山也请了来。不到中午,梅花屋场前便聚集了一两千人。梁安图死守了大门,将谷仓里装满了谷子的麻袋全搬了出来,设置了两三道防线。任由门外的人如何劝说,依然是一不开门,二不回话。梁安图从未想过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这样的状况,自己脑中更无破解之策。打是打不过,再误杀了人,真就要命丧梅花屋场。要突围逃跑,必然更加会被穷追猛打,以为是梁家做贼心虚。宋家在驻省部队的,不可能因为这样的民事,长时间动用军力,熬些日子,定然会自行退去。以梅花屋场坚固,守个十天半月,完全不在话下。只有静守待变,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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