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阿卡丽刚用钩镰,割喉了一个潜伏在城市里的暗哨,鲜血溅到了她的身上,对待诺克萨斯的侵略者,她不会有半点的仁慈,她明确地知道,那只会是对己方的残忍。
这人明面上是街道的混混,暗地里充当着诺克萨斯的眼线,传递着一些情报,但他明明是个艾欧尼亚的本地人,阿卡丽很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投靠诺克萨斯;她痛恨叛徒,在暗哨要投出消息时,她的钩镰,锁住了他的脖颈。
那恐惧的眼神,让阿卡丽不由得骂了句蠢货,又有些无奈;这些蠢货不会想到,诺克萨斯还未攻到这里,他们就会被肃清。
在这种黑暗的小巷里,没谁会在意这些不知名的尸体,大抵上会被那些迷路的酒鬼发现,然后上报;没人会关怀混混的生死,最后的结果只会不了了之。
阿卡丽收拾好着装,锋利的钩镰搁置腰间,从阴暗中走出,步入喧嚣的街道里,继续追查着这条线,一个混混,不可能能把消息一路传出去,还有更多的背叛者,等着她去揪出来,绳之以法。
夜间,阿卡丽坐在酒馆里,听着各式各样的人们在这里闲聊,没准有些不可预料的收获。
“阿卡丽,最近这些时日,你杀的人太多了,他们罪不至死。”
她有些厌烦慎的到来,他太过于尊崇均衡,就如他只会把人抓起来关押着,而不会怎么去惩戒那些叛徒,这样只会让更多摇摆者猖狂。
“不,他们该死,他们背弃了艾欧尼亚这片生长的土地,投向了诺克萨斯阵营,他们已经是敌军了。”阿卡丽不喜欢跟慎争辩,因为说什么也不能改变他的主意。
今夜连打听的兴致也没了,阿卡丽推门走了出去,她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她不喜欢被束缚,她只做自己觉得对的事。
让该死的均衡见鬼去吧,她咒骂着,这不是她的教条,她不行怯懦之举,血的教训,才会让仇敌铭记于心。
“暗影之力,影流的教徒,你们来做什么?”阿卡丽走出了很远,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影子有些异动,这是影流的手段,全艾欧尼亚没有别的教派会黑暗魔法。
“师傅想让你来影流,你不是安分的兔子,均衡教派已经腐朽,只会制约你的天赋,暮光之眼也不信任你的作风,唯有影流,才是你的归宿。”黑暗之中,浮现来了几个人影。
“凯隐,均衡教派,影流教派,我都看不上,我不属于任何一方,我只想守护艾欧尼亚这片净土,你明白了吗?”阿卡丽回答着这个影流的后辈,这个劫的弟子,一个半大的少年,却是被誉为影流最优秀的传人,提着一把镰柄比成人都高的镰刀。
她已经拿出了钩镰跟苦无,她不会屈从于任何一方,不听命于谁,她是自由身,为了艾欧尼亚,为了解救苦难的人们而战。
“我只是给师傅带话,有机会,让我们比比谁在战场上杀的人更多吧。”凯隐泯着嘴唇,有些渴望的样子。
“乐意至极,希望有这个机会。”阿卡丽收了起来苦无和钩镰,影流的人退去了,跟从未来过一样。
阿卡丽走向了一件破烂的屋舍,这里是她的栖身之地,有些漏风,但忍者从不苛求多好的物质生活,即便在荒野,她也没少夜寐。
宁静的夜晚,皎洁的月光,阿卡丽珍惜这份得之不易的安乐;世事变化无常,愿战争的硝烟尽快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