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问:“你还能想起这个故事是怎么记载的吗?”
狐应默默吐槽,星辰小姐的脑袋瓜子还是蛮灵光的嘛,那以后这种“好”差事交给其他狐就行了,像他这样英俊潇洒、聪慧过人的狐是不太适合这种傻缺的角色的。
他打了一个响指,很激动的样子,重重点头:“我记得特别清,那字是手写的诶,而且应该是只男狐狸写的,很奇怪吧……”
星辰沉吟。
一个记叙涩秋的奇怪故事只在两个人的房间里看到。
银浦在狐族很忌讳的涩秋花圃边昏迷。
李白不会不知道涩秋的用处,但他仍是栽种了涩秋。
李白,素娥,银浦……
素娥,银浦……
素娥指月亮,银浦指星星。
素娥五十年即化为人形,而银浦却被老巫师认定永远无法修成人形……
一切的一切,交织着,缠绕着。
星辰的脑海中渐渐有一个大胆的猜想浮现出来。
只是,还需要证实一下……
“你说涩秋很霸道是指的哪一方面?”
狐应郑重道:“修成人形的涩秋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就服下一朵涩秋花,否则会七窍流血,失血过多而亡,当然,这和我们青丘狐族没啥关系,我们忌惮的是,涩秋花会改变服用者的血脉,通俗来说,就是无论哪个种族服下涩秋花,身上就有一半的血脉会变成涩秋的,所以这植物虽然治百病,但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服用……”
好了,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星辰低低一笑,道:“我没猜错的话,素娥和银浦是姐弟吧?”
狐应这次是真的惊了:“你怎么知道?!”他还在想着怎么“一不小心”告诉她这件事的。
“我不止知道这些哦。”星辰咧嘴笑,天真无邪,“我还知道,你是李白派来提示我的。”
狐应一愣,脸上挂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随即看向了李白所在的位置。
李白倒是不尴尬,衣衫拂动,飘然飞至星辰身旁,甚至还心情很好地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话里也是毫不掩饰的赞扬:“我家星辰就是厉害。”
莫名被塞了一嘴狗粮的狐应忍了忍。
然后,李白睨了他一眼,慢条斯理:“不像某些人,什么都做不好。”
狐应:“……”他怎么就什么都做不好了?就算李白是族长,也不能这样子随便污蔑自己的下属吧,他奶奶的,他这暴脾气……
“嗯?”李白笑了笑,“某些人似乎很不满?”
“谁啊?啊?是谁这么不要脸啊?什么都做不好还敢生气?”狐应秒怂,一脸谄媚,“大人你们慢慢聊,属下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李白无所谓地挥了挥手,狐应如蒙大赦,行个礼就急忙退下了。
星辰本来正好笑地看着两人的互动,见李白的视线转向她,立马把头扭到一旁,下巴微扬,很傲娇的样子。
李白倚在树下:“生气了?”
星辰嘴一撅,扣手:“没有,我哪敢生气啊。”
这还不算生气?那把“生气”两个字明晃晃地写在脸上才算吗?
“好了。”李白牵着星辰葱白的玉手往回走,“在下都告诉你,这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