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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西北路(一)

几人天黑之前便到了一处城镇,买了衣物干粮寻了客栈,打算住一晚,第二天再各自上路。

第二天临行前,冯古拿出几个包裹,说道:“我化了些金锭,各位拿着路上使用。”

几人与他相熟也不跟他客气,各自拿了一包。

沈非看着马上四人,心中一不是滋味。他与这些人相处日久,即将分别心中有些不舍,抱拳拱手道:“各位为了内人之事远赴千里凶险非常,请受在下一拜。”

说着弯腰行礼。

梁子书一展折扇,说道:“师弟,这就是你不对了,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客气。而且我们与谢姑娘虽然仅是一面之缘,但都当她是朋友,为朋友办点事也是应当。”

花关溪接道:“对,我见谢姑娘躺在床上于心不忍,能够救她活过来刀山火海也会去,更何况只是个褐灰山。”

奈良自从封无用死后变得寡言少语,此时斜背慈悲剑,手握缰绳说道:“只要水家有解药,我必会拿回来。”

冯古随意地坐在马上,说道:“沈大哥你放心好了,去五族寻解药是上官临风冒死告诉你的,他肯定知道我们不会徒劳。”

听冯古如此一说,沈非心中一宽,感激地点了点头。

梁子书看了看天色,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就此别过各自赶路吧。”

沈非翻身上马,回头说道:“此行路远,各位凡事小心,能得到解药最好,得不到也切莫置身于险地。”

众人看了眼沈非示意了解,各自催马而去。

沈非看着他们的背影,神情凝重。

他不知道分头行动是不是对的,这些人中梁子书还好,只有他算计别人,别人休想算计他,即使面对比他强许多之人也能全身而退。

冯古也不需担心,他虽看起来一身痞气没有正事,但心思细腻不会有什么差错。

花关溪虽勇武不凡,但她脾气耿直喜怒形于色,以她的脾气很容易被他人左右。

但沈非最不放心的还是奈良,自封无用死后他性情大变,变得毫不畏死。

他此去虽是为了找寻救谢幽璇之物,但沈非明白,他也是为了与碧水剑一战以雪慈悲剑先前之耻,如此以一敌众可谓是困难重重。

沈非望着几人背影化作一个个黑点,转身策马而去。

花关溪独自向西北而去,一路上除了夜晚休息或者中途买些干粮,其他时候均在策马疾奔。

愈是往西北而行,周围景物愈发荒凉,道路虽宽阔,但行人越来越少,仅有的行人也是头带纱巾以挡迎面风沙。

花关溪越行越是后悔,此地甚是荒凉,山头布满岩石,少有树木,狂风卷来掀起阵阵风沙,如不做遮挡,不多时便会满脸划痕。

她此时衣物夹带沙尘,嘴唇也已被风吹得干裂,发丝之间也是布满尘土。

还好她不甚在意,换做寻常女子恐怕早已原路而返了。

走了一月有余便已临近褐灰山,周围已是一片黄土难见树木,大风整日不停,吹得眼前昏黄一片。

这日风沙更甚,花关溪看不清眼前景物,只是沿着道路而行。眼见带的水囊已是见底就要无水可饮之时,前方道路之旁隐隐出现数间房屋,看来到了一处聚居之地。

花关溪寻了半晌方才找到个看起来像是供旅人歇息的房屋。

这屋子由土泥砌成,仅门板是几块宽木简单拼成,木板间还有一指宽的缝。房角立了根杆子,上挂酒字旗,门口栓了几匹骆驼。

花关溪抖了抖身上尘土推门而入。

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

屋内十分宽敞,没有什么饰物,仅十多张桌子,现已坐了七八张。

每桌人打扮相似,粗布衣裤裹得严实,外面围着破布斗篷,脖子上挂着条头巾,面目多是古铜之色,身材魁梧,手脚粗大,此时正大口喝酒大声谈话。

花关溪进了屋刚迈出两步,屋内忽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均凝神看向她。

接着便是“哈哈”的大笑声,角落一桌坐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拍桌笑道:“这中原小妮子竟然还拿了把刀,我胡奎打赌,那肯定是木头雕的。”

坐在胡奎对面的是个面容硬朗汉子,这男子剑眉虎目,浓密的头发往后脑随意一扎,自眼角至腮边一道半尺长的伤疤。

他回头看了花关溪一眼,嘴角一斜轻蔑一笑,摇了摇头抬碗喝酒。

周围之人仍是阵阵发笑,连招待的伙计也在一旁捂嘴偷笑。

在西北风沙之地,男人通常瞧不起女子,如今有个女子拿着把大刀,可是生平仅见。

花关溪微微皱眉,一股怒气上了心头,“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在众人目光注视下大摇大摆地走到一张桌前,将青龙刀向地上一扔。

只听“咣当”一声,地上被砸出个大坑,岩石铺的地面裂成几块,花关溪神色从容地坐在椅上。

宽敞的客栈又忽然安静了下了,落针可闻。

“好功夫!”

“好臂力!”

屋中爆发出阵阵喝彩之声。

络腮胡大汉撇了撇嘴,说道:“这小妮子还真有两下子,这刀看来少说也有百八十斤,竟然就这么单手拿着。”

这些西北的汉子虽瞧不起女人,但他们更尊敬强者,而对于强者的尊重是不分男女的。

刀疤男子脸带惊讶,盯着花关溪仔细打量。

花关溪不管那么多,高声唤道:“店家!二斤牛肉,速速上来,再把我这水囊灌满!”

说着将空水囊往桌子上用力一拍。

“啪”的一声,隔着水囊桌子上印了五个指印。

花关溪拂了拂水囊上沾着的木屑,自语道:“什么破桌子,这么脆,西北果然没什么好木材。”

店中食客看她露了这手功夫均是闭口无言,满脸崇拜地看着她。

刀疤男子嘴角一笑,高声向店家喊道:“店家!那位女侠的饭食算我账上!”

说完回头看着花关溪,点了点头。

花关溪面色冷酷地瞥了他一眼,将冯古给的包裹往桌子上一墩。

只见桌子“砰”的一声荡起许多灰尘,包裹被墩破了个小口,从小口之中露出两个金锭。

周围人均是瞪大着眼睛,心中叹道这女子竟带着如此多的银两。

花关溪拿出个拳头大的金锭在手中不住把玩,眼睛看着刀疤男子。

刀疤男脸一红,尴尬的笑了笑,回过身假装喝酒。

周围人见他狼狈神态,又是哄堂大笑,只是这次笑话的人不是花关溪而是这刀疤男子。

花关溪手中的金锭莫说是买一顿饭,便是买下着客栈也是绰绰有余,随便从上面刮些金屑便够顿饭钱。

花关溪觉得这些人虽外表粗俗,但做事直爽不卖关子,深合她胃口。

她将金锭向柜台方向上一掷,金锭“砰”地一声钉在了立柱之上,开口说道:“店家,这锭金子够买多少酒肉?”

店家一惊,挠头说道:“这位女侠,便是这里人吃上月余也吃不完。”

花关溪一拍桌子,说道:“好!店家你把陈着的酒都给我拿出来,再杀两头牛,今日我便请店中之人吃肉喝酒!”

店中中人先是一愣,接着便是爽快的叫好声。

店中这些人多是由西域向中原运送货物的旅人,一趟下来也赚不了多少,还要买些骆驼牛羊,所以吃喝上面也都不能尽兴,酒喝到见晕便止,肉吃到饱腹便可。

如今听到花关溪请他们喝酒吃肉,而且是酒管够肉管饱,座上之人无不是兴奋异常。

店家也高兴,先把金锭扣了下了,拿块布里三层外三层包好,揣进怀中最里面,然后快步去地窖搬酒去了。

刀疤脸心中尴尬不已,他本想请她吃酒,结果她请了所有人喝酒吃肉,这在气势度量上便差了一大截。

过了一盏茶时间,酒便一坛一坛的抱了上来,每人脚下都放了两三坛,打眼一看,屋中满地都是酒坛。

肉倒是慢些,店中本来也没多少存肉,也都端给了花关溪一桌,店家连忙遣人去现杀两头,好在店中的西北汉子没有肉没事有酒便可。

刀疤脸见自己脚下放着的酒坛,向络腮胡子使了个眼色,接着向花关溪努了努嘴。

络腮胡子挠了挠头,说道:“咋了三爷,你眼睛可是迷了沙子?”

刀疤脸摇了摇头,独自抱着坛酒向花关溪那桌走去。

络腮胡子虽没明白他意思,但见他抱着坛子向花关溪走去,也起身跟着。

刚走两步忽地想起什么,回头猛吃两口肉,抱个坛子走过去了。

刀疤脸坐在花关溪对面,客气说道:“在下土渐风,家中排行老三,朋友们都叫我土三。蒙姑娘相请不胜荣幸,土某先干一坛以示谢意。”

说完抱着酒坛便“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花关溪听他姓土心中一喜,姓土的本来就不多,在这西北遇到的八成便是褐灰山土家中人。

花关溪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牛饮。

不一会儿,一坛酒便被喝个精光,土渐风将酒坛向桌上一放,提溜转了几圈,伸手一擦嘴,打了个嗝,说道:“姑娘功夫高强,财物颇丰,不知道是否会饮酒?”

说着挑衅地盯着花关溪面带得意。

他刚才丢了面子被众人嘲笑,如今便想找回梁子。

他想这姑娘虽功夫高强,但中原女子多半不会喝酒,是以如此相问。

花关溪确实没怎么喝过酒,但他身边确有一位酒中神仙,便是那点金手无财冯古。

冯古与凤凰剑仙莫轩斗酒之时,花关溪在旁看热闹,冯古每次胜了之后都会指教一下剑仙如何饮酒千杯不醉,只是当时剑仙已是数坛酒入头,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

然而花关溪却都听到了,本来她也不想记这功夫,只是冯古每次胜了后都一套说辞,久而久之她便也记下了。

花关溪回顾了一下冯古所说,喝酒之时必须全身松劲,不可强运内力逼酒出脑,如此只会越发让酒气入脑。内力流转必须稳而柔,遇到酒气阻塞,需缓缓而行,切不可强行冲撞……

花关溪边想边暗暗点头。

土渐风见她不说话甚是得意,嘴角带笑。

花关溪捋顺要义,抿嘴一笑,说道:“如何不会?”

说着伸手抄起一坛酒,一掌拍掉泥封,仰头“咕嘟咕嘟”喝了起来,虽表面上随意饮酒,暗地里却潜运内力。

半晌便喝完了一坛,学着土渐风的样子也将酒坛放桌上提溜一转。

土渐风见酒坛之中确实一滴酒也没有,神色略带尴尬,没想到遇到个硬茬子。

旁边络腮胡子胡奎看完花关溪饮酒,舔了舔嘴唇也想与她拼上一拼。于是走上前来,拽出板凳刚要坐下,发现青龙刀横在地上。

胡奎低头握刀,想要将刀拿一边去,用尽全身力气抬了半晌,就差拿棍子翘了,刀纹丝不动。

店中之人又是哄堂大笑,胡奎也是满脸通红,土渐风在旁以手扶额,装作没看见。

他也想帮他赶快将刀拿一边去,只是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拿的动,如果他也拿不动,那丢人可就丢大了。

花关溪盯着看了一会儿,说道:“让一下。”

胡奎往旁边闪了闪。

花关溪脚向刀柄处用力一跺,青龙刀刀头朝上竖了起来,接着伸手握住刀柄用力往地上一插,青龙刀稳稳当当的立在花关溪身旁。

这一套使得可谓是干净利落,煞是好看。

“好……好!”店中全是喝彩之声。

胡奎向土渐风干笑两声坐在他旁边。

花关溪按冯古的方法喝了一坛,觉得确实酒气消散很快,心想果然是艺多不压身,总有用着的时候。

她喝了一坛觉得没有什么,便上来了狠劲,又拿起一坛,拍掉泥封,向胡奎拱了拱酒坛,接着“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转眼之间又喝了一坛,桌上放着两个酒坛已摆不下,花关溪“咔嚓”一声,将酒坛掷到地上摔个粉碎,然后挑衅地看着胡奎。

胡奎焉能不知她何意,如此境地怎能不喝?

一手提起个酒坛,也是一巴掌拍在泥封之上,可能用力过小,没拍碎,又连拍两下方才打开酒坛,仰头“咕嘟……咕嘟”喝了下去,喝了一半还停下来换了口气。

过了半晌总算是喝了个底朝天,胡奎晃晃悠悠地将酒坛往地上一摔,打了个饱嗝,两眼发直地坐在椅上。

全程土渐风均是以手扶额,装作未看见。

胡奎喝完后土渐风心中一松,心道总算完事了,正打算说两句客套话回原来座位上。没想到这时花关溪又拎起一坛酒,一巴掌拍掉泥封,看着土渐风轻蔑一笑,接着仰头“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不多时这坛酒又是见底,花关溪以袖角擦了擦唇边酒水。

土渐风见她举止刚强中带着柔美,不觉竟愣了住。

胡奎用手肘碰了碰他,低声说道:“喝啊,三爷,你要是不喝,我们就别想在道上混了。”

土渐风方才反应过来,随手抄起来一坛酒便喝了起来。

喝完这坛他也已面目泛红,眼睛发直,大着舌头说道:“姑娘……可否告诉我……姓名?”

花关溪嘴角一笑,说道:“你先胜过我再说。”

她这一笑令土渐风如沐春风周身发软。

没想到花关溪一手提着一坛酒对土渐风、胡奎抬了抬,“咕嘟咕嘟”喝了这坛又接着喝那坛。

胡奎见她如此,嘴角一咧,皱了皱眉头咬了咬牙,又提起一坛酒硬是仰头灌下。

喝了一半手一松,酒坛掉在地上摔个粉碎,胡奎趴在桌上昏睡不起。

土渐风也已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她这是以一战二,没有办法,只能也提起一坛酒喝了起来。

他喝到一半之时,花关溪已喝完两坛,笑眯眯看着他。

土渐风硬挺着喝完了这坛,感觉酒已至喉咙,眼前景物乱晃。

花关溪见他喝完,又伸手提了一坛酒,土渐风连忙伸手按住,说道:“女侠,三弟我……认输了……认输了……不必……再比了。”

花关溪放下酒坛,说道:“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了?”

土渐风想了想,说道:“想!”

花关溪看了看地上的酒,又看了看他也不说话。

土渐风心中一横,摇摇晃晃拿了坛酒,仰头往口中灌。

他喝了一炷香时间才好不容易喝完,舌头发直说道:“土三我今天认栽了,还望姑娘告知姓名。”

花关溪见此人倒也实在,伸手沾酒在桌上写了“花关溪”三个字。

土渐风喃喃念道:“花……关……溪。好……名字。”

说完嘿嘿一笑,趴在桌上昏睡过去。

花关溪此时也是头脑见晕,挥手向店家说道:“给二位爷找个房间,扶他们休息。”

店家早已在旁看了半天热闹,见女侠招唤自己,忙笑呵呵过来扶着二人去后院寻住处去了。

花关溪又坐下吃了些肉食,店中酒客此时却是异常乖顺,再也没人找花关溪拼酒了。

吃了一阵酒气上头,花关溪便也找了间客房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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