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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改革年代(4)

在这时情况却发生了我意想不到的改变!我的那匹杂色马打死也不走了。也许是我的体重这一天让它负荷重一些的原因,它开始惩罚我了,寡山上多条打猎人走的“毛毛路”。本该向斜上方走,它却要横着走,无论如何也打不回来,一旦横上路,回头也难了。我身不由己地跟在后面,因为丢了马我可赔不起。向上走的人越走越高,我离他们越来越远,天已太黑了,人也太累了,那马你不走它也不走,你一走它比你还快,被子拿不下来,还有地形图,笔记本和我赖以生存的罗盘,我怎么办?抬头望望苍天,依然是夜光迷人,寂静的山林,除了哗哗的水流声依旧,什么也听不见,跟着马走向哪里?黑洞洞的前方万一出现盘羊怎么办?这可是狭路相逢盘羊胜啊,我怎么也勇不过它吧,一阵阵恐惧袭上心头,这时我的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担心的事情好像终于发生了。“老二,等我一下。”身后传来肖师的声音,(我们那时不叫老大,叫老二)黑夜中那样的亲切、温暖,只有经过孤身一人在森林黑夜中行走的人,只有经过恐惧包围的人,才能理解此时的一声呼唤对我意味着什么!当我不同意丢下马回帐篷的时候,已经意识到回帐篷的希望很小了,因为我那匹马无论如何也不肯向上爬半步了,只是有一丝侥幸的心理而已!如今果然我和这马导演的艰难,累及了大家,丢下马第二天叫民工来找,不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么?我怎么如此死脑筋呢?在我深深自责的时候,他们不但没有一丝的埋怨,反而从山上又折下来找我,我感动了,一股暖流从我的心里涌出,喉管一阵阵发热,多好的兄弟!多好的战友!“他们叫我下来接你,让他们回去先给胖师报个信,我们沿这条小路向前走,前面有条小沟,淘砂时我就注意到了,我们从那里往上爬”,马抓不住,向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马在前,肖师牵着他的马在后,我在中间,一阵无声的急行军,终于在期盼中到达了那条记忆中的小沟尾,向前没有了路,向下是陡崖,马终于乖乖地站住了。“现在你该听我的了,人命比马命重要,把被子拿下来背起,我们把马栓在这里,绳子放长点,明天叫民工来牵”。我们把马缰绳捆在崖边的一棵碗口粗的桦木树上,把被子和地质包背在了双肩上,向那个山峰爬去。

没有了马的牵累,我们轻快了一些,饿过了头的身体此时反而涌出了力量。还好夜色下的小沟不但坡度不陡,反而没有乱石绕脚。一阵喘息伴着双腿打架的脚步我们终于上了山脊。朝下一看,虽然还有淡淡的月光,十米以外却根本是一遍漆黑,依然是一片森林,依然是一片寂静。“管他的,先溜下去找森工部门骗点饭吃,明天早上再说!”话音未落人已顺流砂坡下去了十几米。我想我不能再反对了,已经反对过一次了,我也下去吧,听天由命!大概下到五六十米的时候已接近林区了,前面两三米都看不见,用电筒照了照,一身冷汗顿时冒了出来,我们到了一个悬崖边上,如果刚才收不住脚的话,我们已经葬身崖底了!肖二还打着电筒沿坡边寻找下去的路,我这时反而清醒了起来,大丈夫临危不能乱方寸,那地质图上的地形地貌渐渐在我的头脑里清晰起来,“肖师,我们得原路爬回去,这条沟是通青海境内的斑玛沟,长得很,下去我们可能找不回去了。”肖师终于在我的坚持下,面临恐惧选择了沉默。

有时感悟人生,在十字路口或分岔口,一步走错会导致终生命运的改变,在艰难的选择面前,往往由于优柔寡断而丧失了把握命运的时机。我庆幸在那个时候作出了正确选择。

那座山峰像个鸡爪一样,撑开的五指犹如五个山背,爪与爪之间就是深不见底的沟谷,“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是我们当时在山顶的真实处境。眼前所在的这条沟尾后来我们去工作了,是从沟口进去的,不要说森工局,连个牛棚子也没有,从沟口进来我们整整走了三天,沟内的羊肠小路全在水中横穿,没有马和牛,人根本无法通行。我们本该从鸡爪的右侧上去然后下沟就是我们期盼的地方,在马“横行霸道”的时候,我们却转到了它的左侧,中间隔着一条刀切斧凿的斑玛沟,我们如果从斑玛沟下去(即便能够下去)后果是可想而知了。

当时我意识到必须拼命了,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还是得爬回去,生命和生存的渴望,老婆孩子的期盼鼓励着我们必须爬回去,当我们重回“鸡爪背”的时候,人如身在云中,昏昏沉沉的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顺着原路终于回到小沟尾,我们的马依然在树下站着,我们却倒了下去,再也不想爬起来。

选择了一块大石头,足足可以睡下我们两个人,狗皮往下一垫上面就是套子鸭绒被,一头钻进去的时候,我想就是盘羊、老虎来了也不会再起来了。卸下背包时,“咚”一声沉重的声音,一坨重重的东西从肖师肩上掉下来,我刹那间明白了,我又感动了,又一股热流从胸腔涌向喉间,这个要把马丢下独行的老二,居然在筋疲力尽、生死难测的艰难时刻,将几十公斤重的重砂和泥土样背在肩上而不肯丢弃,爬上爬下近两个小时,这个平时看起来平平常常的老二,内心深处却有着如此对同志的侠义和对工作的强烈责任心!试想一下,几十公斤重的样品加上和我一样的行囊,比我多付出的体力应该多多少,最感人的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无声无息地进行的。

“老二,喂,饿了没有?”“那还用说,睡吧!”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递到我的嘴边,半个馒头,木渣般的冷馒头此时却胜过山珍海味,三下五除二就到了我的胃里。“再享受一下神仙的感觉吧!”话音刚落,鸭绒被里伸出一支白白的烟,“红芙蓉”

(俗话说不抽烟的人有好烟,不喝酒的人有好酒),我想起我丢在森林丛掩沟中的“向阳花”。“这回百分之四十的调资会有哪些人啊!”“不知道,我也想啊,猴帅精着呢!”“我们这个608小组可是连续多年的先进集体了,连年都在深切割区里钻,什么时候能到草坝子去跑跑马,看看成群的牛羊……”,在喃喃的低语中,他很快进入了梦乡。我却失去了睡意,对荒原夜空的不安,对林涛吼声的恐惧围绕着我,那一夜,我想了好多,好多。

当后半夜被一阵阵狂风呼啸和我们那两匹老马的哀号声惊醒的时候,天地已是换了另一副面孔,当第二天早上从盖着半尺厚雪的鸭绒被爬出来的时候,我不曾知道这一次的历险在我经历的多次历险中,在我野外地质的生涯中,会留下如此深刻的记忆,甚至留恋。

只有在生死悠关的时候,人的真情流露才能体现人的本质,只有在患难与共的时候,人与人的友情才是那样的纯真。

在我们经历这场惊险的同时,邻区战友发生的事情让我们都终生难忘,我是回工作站后得知的。

1979年6月9日,我们相邻的战友刁开祥、吴传伟牺牲了,他们在生命即将走向终点的时候,仍将航片包、物探仪藏在大树下,保护了国家的财产和资料,大雪和寒冷、饥饿无情地将他们埋葬在了异乡。

那正是我们历险的那个夜晚!如果不是驮鞍,没带那床被子,没有那半个馒头和那支烟,多半我也难逃过那夜的风雪,甚至还累及别人。

1979年6月9日那个夜晚,上半夜是晴朗的,甚至还有一丝月光,让人毫无防备,就和2008年“5·12”大地震一样。雪是后半夜开始下的,雪卷着风,风夹着雪,发出一阵阵恐怖的呼啸从我们身边凶猛地刮地而去,在狂风中,在飞雪中,峡谷震荡、森林怒吼,倾刻间将世界变成了白色。蜷屈在鸭绒被里的身躯,麻木的双腿,感到一阵阵刺骨的寒冷,手指伸出被子,立即像刀割一样被夹着雪弹的雪风打得生痛,难以想象他们在风雪交加的夜里,行走在荒蛮的山林里牺牲前离驻地仅仅只差三千米。

6月下雪是高原上经常的事情,但1979年6月9日夜晚的那场又突然又猛烈的暴风雪,却是高原上罕见的6月雪。

当岁月在不经意间流逝的时候,我常常轻轻抚摸年轮,思绪逆流而上,回到那用鲜血和汗水艰难攀登过的野岭深山,用智慧和勇气丈量过的雪山草地。那里曾装满了我们年青时的希望,寄托了我们一代人的理想。我们曾经为这个希望和理想,在那里拼搏过,努力过,奋斗过。那里曾经有过我们的欢乐与幸福,也有过我们的失望和痛苦。

而今胖子和物探李已经离我而去了,思念他们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我们这一次经历,想起那些为地质事业早逝的年青生命,黄立言、李廷波、曾令宏、吴连仕、李正田……想起那漫漫无垠的草地,想起那终年不化的年保也则雪山,想起那场该死的6月雪。

后记:不管这篇文字能不能公开发表,我已了却了久久的深重的心愿,为勉励生者,怀念逝者。

2008年6月12日

历险金沙江畔

贾保江

那是发生在28年前的事情了。1980年,我们区调队二分队承担1:20万竹庆幅、大塘坝幅区调联测任务。为了完成藏东江达县范围一千多平方千米的地质填图和化探重砂扫面任务,分队长杨志成、分队技术负责姚冬生等分队领导研究成立了一个加强地质组,这个组由陈功柱和我任组长,张明锋(技术员)、张国和(物探员)、王瑞清(重砂工)、莫春海、任先福(后勤工)为成员组成,分队综合组长梁信之同志参加小组的领导及具体工作。小组从5月初进入测区,到8月中旬已经完成三分之二的野外任务,剩下的任务是沿金沙江西岸的西藏江达县西邓柯区至汪布顶区一线开展工作,这一地区森林茂密、山势险峻、通行困难、野兽特别是黑熊棕熊出没频繁,由金沙江海拔仅3600米左右到山梁海拔达5000米以上,每天工作都在攀登1000米以上的高程,工作极为艰难。

那天因为一早就开始下起小雨,原计划分三路前进(即一路押运马队搬迁,一路由陈功柱带一名技术人员沿金沙江大支沟工作,一路由我一人沿一小支沟翻越山脊),晚上到金沙江边会合的安排被迫取消。但是到了上午11时左右,雨停了。考虑到多在山上待一天就要多付出50多元的马费和人工费,陈功柱同志和我商量,决定仍按原计划实施搬迁和路线工作。因为我的路线需要攀登1400米高程,又是单独一个,故我背上地质包,带上罗盘、放大镜和钉锤,拿了一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及30发子弹就告别大家提前先行了。

我对此行是充满信心的。1400米的高程对我来说已是正常事,多次野外遇险我都安然无恙,我认为我面前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但这一次我是太轻敌太大意了。我没有充分考虑到工作时间、天气因素和工作路线的通行条件等客观困难,就贸然地开始了行动,这次冒险差一点就断送了我的地质生涯,至今想起仍感后怕。

沿大支沟才走出几百米就遇到悬崖,只好脱光衣裤举在头顶上涉水过河,河水齐腰,流水湍急,高原的河水冰冷刺骨,如此涉水两次才到达我要工作的小支沟口。刚刚开始工作,小雨又下开了,衣裤都打湿了,一阵阵寒意笼罩着我。更为恼火的是沿沟无法通行,荆棘灌木丛生,悬崖跌水不断,我必须在离沟底几十米、上百米的陡坡上的密林里艰难穿行,每隔500米左右又下到沟底取样定点。

雨下下停停,随着样品的增加,负担越来越重。反复的上下攀登,极大地消耗了我的体力,中午出发前莫春海专门为我做的酥油炒饭,很快就在肚子里无踪无影了。到取最后一个样品时我才意识到不能再继续工作了,这时我仅仅攀登了800米高程,到垭口还有600米要爬,而此时又是晚上8点过,天色已经暗下来,在密林中也已经看不清东西了,而我的意识也在饥寒中慢慢消失了。我怀着求生的欲望,慌慌张张地向山坡爬了100多米,找到了一棵大树,取出火柴,找了一些干树枝,把火点着。熊熊篝火给了我一丝暖意,这时才发现样品不在身边,使劲回想才想起样品还在下边100米的沟边,于是又下到沟边把样品取上来。突然,一阵恐惧袭来,我的枪呢?我的枪到哪里去了?是的,它应该还在刚才取样品的地方,于是我再次下到沟底,找到了那支半自动步枪,又艰难地回到火堆边。

篝火噼啪着响,火光照亮了我的这一小块领地。雨停了。我把一个有二两重的馒头分成两份,一份留在明天吃,另一份几口就吞了下去。这时的一个遗憾就是想当初如果少带20发子弹多带一个馒头多好啊!枪就倚在我的身边,子弹是上了膛的,不怕野兽袭击。数一数烟,每小时一支可以坚持到明天中午。柴火很多,也不敢到远处去取,但身边的树枝就基本够用了。我靠着树干,烤着内衣裤。没有风,四周一片黑暗,但透过浓密的树枝还是依稀听见马鸡的声音,也许是它们在睡梦中的呓语吧!气温很低,寒气袭人,我下意识地拨弄火堆,添上几根枯枝,把火吹得更旺些。

夜深了。我上个月和张国和、王瑞清一起工作时被树干打伤的脊背隐隐作痛。虽然很疲惫,我仍然是一阵迷糊一阵清醒,无法真的入睡。一些往事,朋友、父母、妻子、女儿、亲戚,像一个个不连贯的画面从脑子里一幕幕闪过:陈功柱他们是否顺利到达会合地点了呢?他们一定会为我着急吧?女儿两岁了,还只是两次探亲回家见过面,现在更乖了吧?和我一个寝室的田报庆、杨大勇调到四分队不知怎么样了?周丹呢?1975年我们一起,还有地院的孙志洪老师在芦山宝兴的山里熬过夜,也是遇到悬崖爬不过去……夜色渐渐退去,天边出现晨曦,林中的鸟儿已经叽叽喳喳地叫开了。早上6点整,我吃了剩下的那半个馒头,收拾好东西,背好枪,开始向垭口进发。经过六个小时的攀登并在沿途继续工作,中午12点我终于到达垭口。我把东西往地上一扔,舒舒服服地躺在草地上,香香地大口地吸着最后一支烟,望着蓝天上漂浮的朵朵白云,我得意地笑了。是的,我胜利了!顺着这条沟下去就是小组的宿营地,我就要和战友们会师了!

在下山的半路上,我见到了奉命来寻找我的小组的同志和藏族民工,吃着他们带来的馒头,喝着还温热的酥油茶,听着他们叙述昨天晚上上山找我的情景和对我的担忧以及种种猜测,大家都笑开了。至今我仍清晰地记得他们转述老组长陈功柱同志的那句话:“贾保不会走错路线!贾保不会死!”这句话一直鼓舞着我,至今仍在耳边萦回。

是的,区调队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我们要吃苦,但是正如一位名人所说:“既然痛苦是幸福的源泉,那你又为何因为痛苦而悲伤?”我们吃尽了苦,也享受到了常人难以享受到的幸福和欢乐,这恐怕是我们至今一听到《勘探队员之歌》仍然会热泪盈眶的原因吧!

在红军走过的若尔盖草原上

胡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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