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夜色的深沉,篝火旁的狂欢也变得更加喧闹刺耳。
江辰施展潜行术,从屋内溜出,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悄悄爬上村头那颗老树。他躺在一根粗大的横枝上,头肩斜依着树干,散弹枪如同情人般,被他深深的抱在怀中。
“吴妈,怎么样?剂量够不够足?”
“放心吧,村长。我保证他们两个现在连一根小拇指都抬不起来。”
一阵细碎的交谈声传来。江辰循声望去,是那个带自己来营地的老者和给自己送水喝的中年妇女。
两个人一边小声议论着,一边慢慢朝树下走来。
“那个女人背包内有很多好东西,等会你看着点,别让人乱动。拿到背包后,放到我那屋去。谁要是敢打开包,我就剁了他的手。”这时,老者那副怜悯而又无奈的神情已经被狰狞而又歇斯底里的癫狂代替。
“村长,真要烧死那小伙?那么好的一把散弹枪还有子弹,都烧掉了多可惜。”吴妈靠在老树上,也掩去目光中那一缕慈祥。她用手指不停在老头胸口画着圈,一脸的春色荡漾。
“你个浪骚蹄子。”村长笑骂一声,随即扯落吴妈的上衣,干枯而粗糙的右手攀上那干瘪又严重下垂的胸部。
“直接让人把房子烧了,那个年轻人给我的感觉很危险。”村长一边吮吸着吴妈那粒黑葡萄,一边言语不清的说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个年轻人那么白净,虽然瘦了点。哼哼。是你想尝尝小鲜肉了吧。”
“别光说我,你这个老流氓难道就不想在那个女娃子身上试试?”吴妈不甘示弱的调笑着。随后,她被村长的一双枯手按到地上。
“差点忘了,告诉那帮小子。那女娃我要第一个上。让你家二蛋守着她,谁要是敢先动,就别怪我把他扔进密林喂虫子。”村长一边说着,一边趴在吴妈身上。双手揉搓着那两团肉球,下身不住挺动。
江辰嘴里叼着一根压缩营养棒,眼中杀意四射。虽然这样的事态并未超出他的预料,但听到有人要对自己的副官言语上的玷污,他还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怒意。
数分钟后,伴随着一声嘶哑的低吼,村长一阵猛力抽动,随后从吴妈身上爬起来。
两人走后,江辰“噗”的一声,把嚼剩一半的营养棒吐到树下。检查了一遍枪械状态和弹药包,江辰望着远处那堆篝火,喃喃自语道:“其实,我真的不想杀人。”
村中人结束了晚宴,聚集在村头的空地上。几个人听了吴妈的吩咐后,踮着脚尖,快步走进申晴的小屋。
屋内先是传来一阵虚弱的叫骂声,随后叫骂声化作呜呜低语。只见几个男子抬着申晴从屋中出来,朝着村尾的地牢走去。
申晴悬空挣扎着,被一块破布堵在嘴上。从她口中传出阵阵不甘的呜咽声,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掉落而下。下午那个黑瘦小孩跟在抬着申晴的队伍后面。
江辰无奈的捂住脸。接着,微低头,为自己的副官默哀三秒钟。
紧接着,两个年轻女人也倒退着从屋内走出,她们双手抓着申晴的战术背包,极为吃力的艰难移动着。
解决申晴后,又有十来个人从篝火中抽出火炬,全部扔进江辰的房间内。
江辰坐在树上,口中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看着自己的小屋内浓烟阵阵传出,直到变得火光冲天。
整个村子沸腾了,人们如同打了打胜仗般开始尽情的狂欢。
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激动的想要拉开丢在山石旁的战术背包。站在一旁的吴妈紧跑两步,一脚把年轻小伙踹翻。然后骑在他的身上一阵痛打。
火焰翻腾,把天空映照的一片通红。火光摇曳,把人们的脸衬托的更加狰狞丑陋。
吴妈与小伙渐渐的在地上滚作一团。他们互相挥拳并不时撕扯下对方的衣物,最后竟在大庭广众下,开始最原始的互动。
看着两人不堪入目的动作,周围其他人竟然也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无论男女,或两个、或几个人腻在一起,相互抚摸着、征伐着。淫。靡的呻吟声如同多声部合唱般,此起彼伏而又层层叠叠。篝火晚会变成一场堕落的乱交派对。
最开始抬着申晴的几个男人回到这里,他们满目通红的朝着村长低声说了几句后,也开始脱衣服,加入到大狂欢中。在这些人中,江辰并未发现那个黑瘦小孩的身影。
村长淫笑着看了疯狂的众人,随后颤抖着脚步,慢慢朝村尾走去。
看到这里,江辰从树上蹿下,几个闪身就消失在残破的建筑之间。
。
满脸通红的村长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借着微弱的火光,发现一双沾满灰尘的军靴出现在视野中。
“怎、怎么会、会是你!”村长急退两步,险些跌坐在地上,他颤抖着伸出手指着江辰,瞠目结舌。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江辰嘴角挂着笑意,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他抬起持枪的左手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闷响,村长的左小腿与身体分离。
“啊!”村长发出惨叫跌坐在地,血液如奔流般从他的伤口处涌出。
“你为什么没被烧死”村长干枯的手徒劳的捂着流血的伤口,不甘心的问道。
“因为我觉得你们没安好心,所以进屋后,马上就出来了。”江辰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理所当然的答道。
“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村长原本以为这只是个意外,没想到却是对方提前看穿了自己的阴谋。他忽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什么时候?”江辰缓缓睁开眼,深邃的瞳孔中仿佛埋葬着尸山血河:“从最开始,从那个黑崽子出现在我面前的第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