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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小楼春雨

在江湖客栈住了几天,李阳春才在客人们的言谈中明白,最近的江湖并不太平。

三月初四,太行四霸死,死状惊恐,死因一掌毙命;

三月十七,武当掌门玄清死于老君岩。双目大睁,显然遇到了难以置信的事情。死因一掌毙命;

三月二十九,法明寺住持若愚死于大雄宝殿。掌心握一粒佛珠——他连打出佛珠的时间都没有!

四月初十,江南九剑死于落雁坡,九人佩剑均只拔了一半!

四月十八,“琴心剑胆”萧逸之死于孤山伴鹤小筑。他双手平举,显然与凶手对了一掌,却不敌而亡……

五月初三,幽幽谷谷主公孙兰死……

五月初六,绝命寨十八王尽死……

五月十三,“铁布衫”传人王兆功死。死前硬憋住一口气,留下两个字:“小楼……”

半个月前,悲风大师弥留之际,说全七个字。“小、楼、一、夜、听、春、雨!”语毕,气绝而逝。

小楼一夜听春雨!小楼一夜听春雨!怪不得这些赫赫有名的人,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掌毙命!原来是“小楼一夜听春雨”——传说中极厉害极难练的武功!

一时间,江湖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小楼一夜听春雨”固然高深莫测,然杀人者的神秘身份和百变性情更令人惶然。死者之中,既有恶贯满盈的坏人,也有众人景仰的好人;既有杀人放火的魔头,又有行侠仗义的好汉,他们之间并无明显关联。也许他们唯一的共同点,便是武功高强。可是天下武功高强之人难以计数,莫非那人想全部杀光不成?他想达到什么目的?下一个目标又是谁?

很多疑问亟待解答,其中,有一个是他们极想知道的,那就是,“小楼一夜听春雨”,究竟是谁?

这天,李浅秋精神好了些,李阳春陪她多说了一会儿话,因此就迟了些去用膳。一进中厅,扑面就是一片嘈杂之声,好似里面的人全成了陶家四兄弟。每个人嘴里嚷嚷着什么“真凶”,什么“小楼一夜听春雨”,还有一个词汇出现频率极高,竟是“陆西蝉”!

“真凶”、“小楼一夜听春雨”、“陆西蝉”,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李阳春环视众人一周,陆西蝉果然不在的。叹了口气,她问先来一步的李晏秋和李明夏:“发生了什么事?”

李明夏只冷冷地看着她,照例不多说什么。李晏秋耸耸肩,慢悠悠地摇着玉白金丝锦扇,懒懒地道:“不是太清楚,我们来晚了。不过他们在说,陆西蝉就是‘小楼一夜听春雨’。”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一大清早,客人们多在梦乡,突然中厅传来一声惨叫。众人急忙赶了过来,却见青城派掌门郑潮声重伤吐血,见他们来,只说出“小楼一夜听春雨是……陆……”就陷入昏迷。众人回想他们刚到中厅时,一个白色身影在窗口一掠而过,确实是“明月剑”陆西蝉没错。凭郑掌门的武功,谁能将他伤得如此之重?答案只有一个。

小楼一夜听春雨——陆西蝉!

这条爆炸性的消息震惊了众人。原来凶手竟在他们之间,原来他们竟在鬼门关晃了一圈!为了平复心中莫名的惊怒,他们只能不停地说话发泄。于是,中厅一片嘈杂之声,简直声若聚蚊不可辨识了。

“不是陆西蝉。”柔柔的女声插入。声音不大,却令靠近她的几名客人怔了一下,随即不自觉地安静了下来。接着,靠近这几名客人的人也静了下来。静默的范围波纹般扩大,不消片刻,中厅鸦雀无声,只有或深或浅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不是陆西蝉。”李阳春柔柔地重复,“至少不全是陆西蝉。”

“小姑娘,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出声的是衡山派掌门人不二先生。

李阳春“啊”了一声,对不二先生温和地笑笑,柔声解释着。“杀死公孙谷主和灭口绝命寨的不是同一人,时间上不允许。”

不二先生左眉一动,闭目沉思。他旁边的布衣汉子忍不住叫道:

“那有什么问题!绝命坡和幽幽谷不过只隔一座山,三天的时间绰绰有余了!”

“啊,兄台说的是。若是绕山下官道的话,三天确实绰绰有余。”李阳春温和地说道。“不过,如果不走官道而选择翻山的话,则远远不止三天了。”

“为什么不走官道?”那汉子一怔之后,脱口问道。

李阳春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五月初三到五月初六之间,下了一场雨,一场大雨。官道地势低洼,左依山,右凭河。暴雨之下,整个山上的水都往下流,河水暴涨,想必会淹没官道。如此一来,人自然不能走官道了。”

那汉子还不服气,冷冷质问道:“你怎么知道官道被淹了,你看见了?”

“啊……”李阳春露出歉疚的微笑,柔声道,“我没看见,我猜的。”

猜的?这女子竟说她是猜的?!中厅里顿时一片哗然。

“官道确实被淹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压过众人的喧哗,是不二先生。“五月初四,我访友经过幽幽谷,被河水阻了两天。”

众人又静了下来,李阳春向不二先生感激地笑笑,接着说道:“官道不能走,自然得翻山了。山上树木丛生,无论骑马或施展轻功都极不方便,再加之道路泥泞,三天是万万不够的。”

众人一时静默,好一会儿,一个沉沉的嗓音缓声问道:“这么说,陆西蝉不是杀人凶手了,那他如何会‘小楼一夜听春雨’?”

李阳春轻轻“啊”了一声,微笑道:“我没说陆公子不是凶手,只是这件事上尚有许多疑点……”顿了一顿,她又道,“其实我想请教郑掌门几个问题。第一,他是怎样跟陆公子动上手的?第二,他如何知道陆公子所用武功就是‘小楼一夜听春雨’?第三,如果陆公子果然是‘小楼一夜听春雨’,那么郑掌门为什么……咳咳……还活着?”

不二先生和李明夏心念急转,李阳春话音一落,当即冲向天字九号房。众人虽不解其意,也呼呼啦啦地跟在后面。中厅只剩下一个人站在原地未动,他慢腾腾地摇着扇子,半低着头,狭长的凤眸隐在鬓发形成的阴影里,形状优美的唇缓缓勾起。

“李阳春啊……”李晏秋低喃着,宛若耳语。接着抬起头,凤眸迸发着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很有趣的人呢……”他笑意吟吟,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玉白锦扇,慢悠悠地跟了出去。

天字九号房内,原本应该重伤昏迷的郑潮声,听到有人破门而入时,竟然从床上一跃而起,随即跳窗而出!李明夏反应迅速,出手捉他右臂,只听到“嘶”地一声,郑潮声的半截衣袖被扯了下来,人却逃走了。

随后而来的众人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李明夏生生扯下郑潮声的衣袖,来人清晰地看到他右臂上的印记——那赫然是一只血色的鹰,有着青湛湛的眼睛!

“明镜门!”有人失声叫道。

明镜门是江湖上最神秘的组织,行事偏邪。据说明镜门门人右臂都刺有血鹰,以鹰眼的颜色作为区分身份的标志。明镜门门主血鹰颜色为白。往下依次是金、青、黄、绿、紫。明镜门神秘莫测,江湖上向来只闻其事,不见其人。其中,门主的身份更完完全全是一个谜——姓名不知,男女不详,年龄不明,武功莫测。

而今,忽然冒出个明镜门门人来,而这个门人,还是赫赫有名的青城派掌门。这不禁让很多人疑惑:郑潮声何时加入了明镜门?他为何栽赃陆西蝉?明镜门跟凶杀案有何关联?他们现身江湖所为哪端?……最后,到底有几个“小楼一夜听春雨”?

想到这里,众人心烦意乱。虽然早膳拖到现在还没吃,也没了心情,各自闷闷地回房去了。

夜幕降临。

李阳春站在莲花池旁,将手中最后一个饭团抛入水中喂鱼。

“李姑娘。”温雅如水的嗓音自李阳春身后响起。

李阳春回头,看向陆西蝉,温和一笑。“啊,陆公子。”

“姑娘知道在下要来?”

“啊,不知道。”李阳春顿顿,忽然想起与另一个人也有类似的对话,不禁莞尔一笑。她回过神,柔声补道:“但我猜到你会来。”

陆西蝉深深望了她一眼。“在下是来向姑娘道谢的,姑娘仗义执言,陆某感激不尽。”

“啊。没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沉冤终会昭雪。”李阳春温言道。“不过阳春想冒昧问公子一个问题。”

“姑娘请讲。”

“那些人,真的不是你杀的吗?”李阳春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清晰地问道。

陆西蝉静静地看她一会儿,然后回答:“不是。”

李阳春“啊”了一声,点点头,柔声说道:“我信你。”

陆西蝉奇异地看她一眼。“你不问我会不会‘小楼一夜听春雨’?”

李阳春又“啊”了一声,却是笑而不言。

“我会。”陆西蝉突然说道。看李阳春依旧笑着,神色未变,他不禁叹了一口气:“李阳春,你真奇怪。”

李阳春依旧笑而不答。陆西蝉本性洒脱,也不再纠缠,只温雅问道:“姑娘本非江湖中人,来这里可是为了寻人?”

“正是。”李阳春点头,“舍妹中了‘豆蔻梢头’之毒,急需公孙先生独门解药。听闻江湖第一客栈钱老板寿诞将至,料想公孙先生可能会来祝寿,便和家兄一起在此等候。”

“公孙白不来了。”陆西蝉温雅道,“他去天山赏雪,顺便等雪莲花开,没有半年是不会回来的。”

“啊……”

陆西蝉露齿一笑,“不过‘豆蔻梢头’的解药,我却有。公孙白是在下的姐夫。”

“啊……”

陆西蝉莞尔,对李阳春的反应感到有趣。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羊脂玉瓶,倒出三粒淡灰色的药丸。“早中晚分三次服下,便可解毒。”

李阳春又“啊”了一声,忙接过药丸。“多谢陆公子。”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算在下报答姑娘的辩白之恩。”一顿之后,他又说::“姑娘不怕药里有毒?”

这个人,总是怀疑别人对他的信任呢,李阳春微笑着想。

“陆公子想必不会给人毒药的。”李阳春柔声说道,末了补了一句:“我略通医术。”

陆西蝉一怔,笑了几声,停下来。他眼神复杂的看着这名素白衣衫、温和浅笑的女子。她跟他认识的那人不一样的……那个人,衣裳不是这样的颜色,笑也不是这样的笑……

“李阳春,你真奇怪。”他又一次重复道。

他这一生中……说过很多谎话。而杀人和解药,他说的是真话。李阳春根据这些相信他,但不是轻信,她是用了自己的方法确定了答案,才肯相信他的。李阳春不傻,绝对不傻,她极聪明,知道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什么。对于他有可能说谎的地方,她甚至一句不问。

所以,陆西蝉想,李阳春相信自己,到目前为止相信自己,是因为他还没有说谎,而他一旦说谎,李阳春就会收回信任。然而,就是这份并不完整的信任,竟让他觉得……温暖。

陆西蝉收回心思,叹了口气,转而问道:“当时姑娘是怎么判断在下有不白之冤的?”不会仅凭他叫“陆西蝉”吧?

“啊。你的眼神,很……寂寞。”李阳春柔声说道。

是夜风的关系吗?陆西蝉隐约地觉着,李阳春在说“寂寞”这两个字时,语调微微地变了。就像月夜下的莲花,沐浴着一池的冷白月光,在夜雾中轻轻摇着,摇着,却是无人看见的绝世风华。

无情有恨何人见,月晓风清欲堕时……

他承认,自己看不懂李阳春。

陆西蝉又轻轻叹了一口气,温雅说道:“夜深露重,姑娘该回房了,在下告辞。”

“啊。陆公子慢走,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陆西蝉点头,心下却苦笑,后会有期啊,恐怕再相见时,就会是另外一种身份了吧……

经过几株柳树时,陆西蝉向树影的浓重处点了一下头。那里站着一个人,肩背笔挺,双手负后。他冷冷地看了陆西蝉一眼,不作任何回应。陆西蝉生性洒脱,也不在意,悠然负手离开了。

这人自然是李明夏。李明夏走出树影,隔着十步远的距离和月华,与李阳春遥遥对望。

“啊……”李阳春忽然不知该说什么,隔了一会儿,她才轻声问道:“你也在这里吗?”说完深深悔恨,恨不得咬舌。这样的问题,不只无聊,而且太白痴了。

李明夏只冷冷地看着她,并不回答。当然不能回答,李阳春心中自嘲,要是回答了这么白痴的问题,李明夏岂不成了傻瓜?李明夏不可能是傻瓜的,就算李阳春变成了白痴,李明夏也不会成为傻瓜。

这样想着,右脚一抬,一粒石子借力而起。石子击入莲池,惊醒了荷叶底下交颈而眠的鸳鸯。这么孩子气的举动,李阳春八百辈子没做过了,如今不知为何,心下只是气恼。

“别太相信他。”李明夏冷冷地说道。

“啊……”

“别太相信陆西蝉。”依然冷冷地重复,并不多做解释。语毕,抬脚,转身,迈步,离开。

他要走了!李阳春看着他的背影,莫名的心慌揪住她的心。来不及多想什么,她叫道:“李明夏!”声音一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什么事?”李明夏顿住,冷冷问道。

是呀,她有什么事?为什么要叫住他?李阳春脑中一片空茫。为什么看见他要走,心中竟有微慌的感觉?他肩背笔挺,双手负后,若是仰头向天,定像月下行吟的诗人,但是他不是。他一转身,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了他……好像他一无所有……明明是那么刚强的人,背影看起来却那么脆弱……那么孤傲……那么寂寞……她看着看着,居然想哭!

但是,他竟然问她有什么事!音调那么冷!背影那么决然!甚至连头也不回!李阳春气恼更甚。李明夏,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么?你觉得李阳春很无聊么?脾气好就不会生气么?耍酷谁不会呀!

“没事。”李阳春冷冷地回道,素白的手指拂过乌发,指尖在空气中划下幽冷的轨迹。“你要走,我绝不留你。”她微恼地,赌气地,说服自己般地说道。

然后她就看到,那个酷酷的背影,抬脚,迈步,转弯,消失……

啊啊啊……

有没有天理呀还?!

夜风四散,清明冷静的神志重回李阳春的脑海,她这才想起,她有很多事要问李明夏的。

李明夏,你是不是认识陆西蝉?

李明夏,郑潮声的衣袖,是你故意抓下来的吧?

李明夏,你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

这些话,刚才为啥没有想到?李阳春闭着眼懊恼地低嚷:“李阳春你是个白痴……”

素月分辉,银河共影,皎洁的月光将莲花池周围景物映照得纤毫毕现。而月光的另一端,扫径居的某一间客房,却烛火未明。黑暗中,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藤椅上,静静的看月光下发生的一切。

陆西蝉经过树影时发出的怅惘的低叹,李阳春在莲花池旁挫败的闭目呻吟,李明夏在拐角处右手悄悄抚上左胸……这些独自一人才会做隐秘动作,绝不容许第二个人看一眼的,他却全都看见了,看的无一遗漏。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呢……

黑暗中,那人噙着笑,垂着眼,伸了伸懒腰,“啪”地一声抖开了玉白金丝锦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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