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红的衣裳,戴着红的帽子,圣诞老人来了……”这是我们小时候唱的歌,在充满欢笑希望的季节里,胖胖的老人是最受孩子们欢迎的,可以偷偷告诉他许多希望:我希望能有一台遥控飞机,希望我的小提琴破了,希望你不要给麦可他要的礼物……地址写的是北极,孩子给他的信涌向邮局,不知道如何投寄处理。
带孩子到百货公司和圣诞老人合影变成了过节的热门活动之一,只是有些时候不知道如何向孩子解释。例如百货公司门口贴着:“我们有五个圣诞老公公,你们不必排队等待就可以合影。”孩子要问的是到底世界上有几个圣诞老公公?圣诞老人送礼物给孩子都是免费的,为什么和他照个相,却要给那么多钱?连大人也困惑了。
坐在胖胖的老人膝盖上告诉他想要什么礼物,也是他们提倡的服务之一,一个孩子列了一长串想要的东西,电动玩具加上机器人、篮球,老人一面听一面不经意地说:“好,好,在我送你礼物之前,我得先查查你平时乖不乖?”没想到孩子的反应很快,马上妥协地说:“你别查了,我可以只拿篮球。”
大人也发现自己经过这样的一个心路历程:孩提时先是信得紧,相信圣诞老人每年都会爬烟囱送来圣诞礼物;随后发现世界上根本没有圣诞老人这样的人物,所谓完全的好人只在神话中存在;而最后是自己要扮起圣诞老人,当从屋子的洞滑下时,发现自己的“口袋”也漏了一个大洞。
“圣诞老公公为什么这么胖?”孩子这么问,爸爸想说:“如果我一年只工作一天也会这么快乐这么胖的!”但没有说出口。心中想到家中住着不走的姻亲,又联想到为什么这老公公如此受欢迎,是因为他一年只走访人家一次,而且是只送礼物不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