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扭动一下身子,想离他远点,可男人力道大,坚固的如一座城池,根本容不得她动惮半分。她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不安的扭动,让男人的身体越加火热,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的岩浆一般,烫的人难受也难奈。
“不要乱动,安心陪我睡觉。”
男人声音带着沙哑,从头顶传来。他现在困的不行,昨天晚上和司徒一起去见了一个朋友,她是心理医生,直到半夜一点多钟才回来,在她身上折腾了一会儿,本以为只是逗逗她,没想到把自己给套进去了,害的他一整个晚上都没睡着,紧绷的差点憋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到这个丫头后,就特别的想占有她,也许这就是男人的天性,天性天性,就是要从性开始。
“你快放开我,那边不是有床吗?干吗赖我床上?”
她背对着他,羞愤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这货能不能干点儿正常人干的事儿?好好的床不睡,非要跟她挤在一起,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成泽傲一把将她扳过来,面向自己,但眼睛依旧闭着,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顿时让他心中一阵悸动,“丫头,这么美好的一天,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成泽傲,我病治好了,你就会放了赵亮对吗?”
她知道这句话很煞风景,却不得不问,说来说去他也是黑鹰会的人,如果她坐视不管的话,以后谁还会死心踏地的为她办事儿?
男人好看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手臂上的力道大了几分,怎么感觉她像一个被逼无奈的小媳妇儿似的,妈的,难道他做这些,还抵不上一个和她没有一点交情的土包子?
“你再多说一个字,老子现在就让人杀了他,你信不信?”
她果然不再开口,随后就这样被他拥着,直到九点多钟才被吵醒。
成泽傲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此时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了沙发上,旁边坐着一个气质美女,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底下是一张秀气的脸。
“醒了。”女子笑着站起来,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周婉晴,你可以叫我婉晴。”
朝阳半躺着,自己还未洗漱,就和一个打扮时髦的气质女神握手,说实话,脸上实在有点挂不住。她礼貌地笑了笔,说道,“我叫连朝阳。”
这时,成泽傲总算站了起来,高大的身材,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一身银灰色休闲西装,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完美的线条。
男人总算惜字如金地开了口,“这位就是我给你请来的心理医生,她可是齐岭市最好的医生,你们慢慢聊,我出去一下。”
周婉晴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她,也许这是每个心理医生必须要秉承的工作前提,那就是让病人舒心,如果病人无法舒心,又怎会好好的配合治疗?
待房门关好后,周婉晴刚想跟她套近乎,女孩就打断了她的话,“周小姐,他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你去告诉他,就说我没病,怎么样?”
成泽傲大步离开医院,待钻进座驾后,眉头微拢起来,他掏出电话拨了出去,“人在哪儿?”
高档豪车最大的好处就是性能好提速快,车子一溜烟地消失在浩瀚的车流中,向着不知明的方向快速驶去。
“把人盯紧点,我马上就到!”
男人将手机扔到副驾驶,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快速向北郊方向急驰而去。
朝阳站在阳台上,脸色依旧苍白,原本就纤细的身体,经过一个月的折磨,此时更加显得不赢一握。秋日的阳光明媚剌眼,她微微眯着眸子,看着那辆黑色幽灵离开医院。
周婉晴随着她走进阳台,视线也随之望去,落到那辆渐渐消失的车上,“连小姐,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不为什么,我自己的病自己最清楚,他们认为我有病,可我真的没病。”
周婉晴莞尔一笑,对于这样的话似乎早已经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大多数的病人都说自己没病,特别是患有心病的人,更加不愿承认自己有问题,就像醉汉说自己没醉是一个道理。
她的笑,让她皱起了眉头,苍白透明的小脸,如洋瓷娃娃般,光滑透亮,“我说的是真的,不是要开脱的意思……算了,越描越黑,你就直接告诉我,多少钱才能让你告诉他我没病?”
“我既然是泽少请来的,就该为他办事儿,不是多少钱的问题。假如你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不用你掏钱,我就会跟他说明情况,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刘妈拎着保温盒和一些时令水果走进来,看着阳台上病泱泱的女孩,心底不由一疼。她把东西放下,走到阳台上去拉她进来,边走边叹气,“唉,先生怎么把你折磨成这样,真是太不像话了。”
刘妈伺候成泽傲已经多年,对这位主儿,比对自己的儿子还要了解,刚才进医院的时候看见好几个手下在医院里溜达,所以,她想当当的以为,是成泽傲把她囚禁在这里的。
朝阳难得露出笑容,刚想解释,却转念一想,她干吗要替他伸冤,那个变态,现在可不就是把她囚禁在这里吗?还拿赵亮威胁她!
周婉晴到底是心理医生,对于她们的心里活动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并不插嘴,她知道,这个时候该和病人处于同一条战线,这样才能有效的沟通。
刘妈盛了碗小米粥给她,又唠叨一会,也许是因为看见刘妈感觉特别亲切的原故,她吃了满满一碗,但随后又干呕起来。
周婉晴忙拿垃圾筒给她,所幸最后并没有吐出来,只是胃里痉挛的难受,让她整张脸白的如一张纸,一杯清水递到她面前,喝了一小口,这才觉得舒服一点儿。
“谢谢。”她放下杯子,冲周婉晴礼貌地笑了笑。
刘妈一直把成泽傲当亲人一样对待,见此情形,不免又开数落起他来,“先生这次做的有点过分了,回去得好好说说他,小姐,你在这跟你朋友聊着,我回去准备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