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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面包师

就在蒙奥瑟弗伯爵受了泰戈朗尔的慢待、恼羞成怒地离开银行家的府邸的那天晚上,昂得列·喀沃奥卡迪先生带着鬈曲的头发、样式美观的胡须以及松紧适当的白手套,走进了安顿大马路泰戈朗尔爵府的前庭。他在客厅里坐了不到十分钟,就把泰戈朗尔拉到旁边,拉他到了一个凸出的窗口前面。他先说了一篇轻松的开场白,说自从他那慈祥的父亲离开以后,他非常地想念和忧虑他;接下来他就向那位银行家表示感谢,说他全家待他都非常好,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亲侄子一样看待;然后,他承认他的热情已找到了一个归宿,而那个归宿点就是泰戈朗尔小姐。泰戈朗尔认真地倾听着,最近这几天来,他一直等待着他的这些话,现在终于听到了,他的眼睛里表露出十分喜悦的神情,与听蒙奥瑟弗说话时那种心情郁闷的神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他还是不想马上就同意那个青年的求婚请求,表面上稍稍迟疑了一会儿。“您现在就打算结婚是不是太年轻了点儿,昂得列先生。”

“不,当然不,阁下,”喀沃奥卡迪先生答道,“在意大利,贵族通常都很早就结婚。这是一种很合乎常理。人生是如此的变幻莫测,当幸福降临到我们身边时,我们应该及时把握机会并享受幸福。”

“嗯,阁下,”泰戈朗尔说,“您的想法使我感到很荣幸,如果我太太和女儿也同意的话,那么最初的手续由谁来办理呢?我想,这么重要的一个场合,最好双方的父亲都到场才好。”

“阁下,家父是一个极有远见和十分慎重的人。他已经考虑到我可能愿意在法国成家立业,所以在他回国的时候,把所有有关我身份的证明文件都交给了我,而且还留下一封信,说如果我的选择完全满足他的要求,就同意从我结婚的那天起,每年给我十五万里弗的固定收入。这笔钱,我估计,仅占家父每年收入的四分之一。”

“我,”泰戈朗尔说,“我早就已经为我的女儿准备了五十万法郎的嫁妆,况且,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嗯,”昂得列说,“您看,这样就好多了。如果泰戈朗尔男爵夫人和奥让妮小姐同意我的求婚建议,我们每年就可以有十七万五千里弗可供花消。如果我能说服侯爵把我的本金给我,这当然不一定能实现,但还是可能的,我们就把这两三百万交给您,而这两三百万一旦到了一个行家的手里,至少能够赚到一个一分利。”

“我给外人的利息从不超过四厘,一般人的只有三厘半,但对我的女婿,我可以给五厘,我们大家可以共享利润。”

“太棒了,岳父大人,”喀沃奥卡迪说,这句话暴露出他那低贱的本性,他虽努力想用贵族的派头遮掩那种本性,但有时却无意中流露出来。他马上改口说道,“对不起,阁下。您看,仅仅是向往就已使我快要发狂了,如果美梦成真,我还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了呢!”

“但是,”泰戈朗尔说,他并没意识到这番最初毫不涉及金钱的谈话,已经演变成了一场商业谈判,“在你的财产当中,有一部分令尊无疑是不能拒绝您的啰?”

“哪一笔?”青年问。

“就是您从令堂那儿继承来的那一笔。”

“是的,不错。家母奥丽伐·高塞奈黎遗留给我了一笔财产。”

“那笔财产有多少?”

“说实话,阁下,”昂得列说,“我向您发誓,我还没有仔细想过,但据我估算,那笔财产至少应该有两百万。”

泰戈朗尔欣喜若狂,就像一个守财奴发现了一笔失踪的财宝,或沉船的海员在心力尽失、近乎绝望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双脚已经踏到陆地上一样。

“嗯,阁下,”昂得列说,非常有礼貌地向银行家鞠了一躬,“我能够这样想吗?”

“昂得列先生,”泰戈朗尔说,“您不仅可以这样想,而且可以设想这桩事已是确定无疑的了,如果您这里没有什么变故的话。只是,”他若有所思地又加了一句话,“您的保护人基督山先生这次为什么不来替您提亲呢?”

昂得列的脸稍微有些发红。“我刚从伯爵那儿来,阁下,”他说,“他的确是个很诙谐幽默的人,但他脑海里总有些稀奇古怪的念头让人难以理解。他对我要求得很高,他甚至对我说,他确信家父不仅会让我收用利息,而且会把那笔本金也给我的。他允诺为我尽力促成这件事。但他又说,他从不代人提亲,以后也决不做这种事。”

“啊!妙极了!”

“现在,”昂得列带着他那种最讨人喜欢的微笑说道,“我跟岳父谈完了,但我必须还得跟银行家来谈一谈。”

“您还有什么事要跟他谈?”泰戈朗尔也微笑着说道。

“就是后天我就能够从您这儿提取四千法郎了。伯爵担心我的日常收入不够下个月的花消,给了我一张两万法郎的支票。您看,这上面有他的签字,您能够接受吗?”

“这样的支票,”泰戈朗尔说,“就是一百万票面的我也照收不误,”他把那张支票揣进了衣袋里。“您定个时间吧,明天什么时候要,我的出纳将带着一张两万四千法郎的支票来找您。”

“那么,十点钟吧,如果您方便的话。我希望能早一点,因为明天我要到乡下去。”

“就这么定了,十点钟。您还住在太子旅馆吗?”

“是的。”

那位银行家的确很守时,第二天早晨,当那个年轻人刚要出门的时候,那两万四千法郎就已经送到了他的手里,于是他就出门去了,留下了两百法郎给康得卢森。这次出门他主要是为了躲避这个危险的敌人的,所以尽可能地在外待到很晚才回来。但他刚下马车,门房就给他送来了一包东西。“先生,”他说,“那个人已经来过了。”

“什么人?”昂得列漫不经心地说,表面上仿佛已经把他始经害怕着的那个人给忘了。

“就是您给了一小笔养老金的那个人。”

“哦!”昂得列说,“是我家父的同乡。嗯,你把我留下的那两百法郎给他了吗?”

“是的,大人。”昂得列曾表示过希望别人他这样称呼他,“但是,”门房接着说道,“他不肯拿。”

昂得列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了.由于天黑,所以其他人没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什么!他不肯拿?”他用一种略带焦急的口气问道。

“不,他想拜见大人,我对他说您早晨就出去了。他坚持说要见您,但最后好像相信了我的话,就把这封信交给了我,这封信是他随身带来的,本来已经封好口的了。”

“给我,”昂得列说。于是他借着车灯的光亮拆开了那封信:“你清楚我住的地方。明天早晨九点钟,我等你来。”

第二天早晨,昂得列换上马夫的新制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家小客栈,穿过圣·安多尼路,顺着林荫大道走到密尼蒙旦街,在左边第三座房子门口停了下来。康得卢森用丰盛早餐欢迎了昂得列,他对于这种气味内心并不反感,但他实在饿坏了。

他们就康得卢森那几百法郎的月薪进行了又一轮的讨论。

康得卢森耸了耸肩膀。“这样整日凑合着向人要钱花,实在太丢人了,”他说,“这种不稳定的收入可能将来很快就会保不住的。你看,我不得不节衣缩食,以防哪天你倒霉。唉,我的朋友,命运是变化无常的,这是那个——那个军队里的教士说的。我知道现在你的运气很好,你这混蛋,你就要娶泰戈朗尔的女儿了。”

“什么!泰戈朗尔!”

“是的,当然是的!难道非得让我说泰戈朗尔男爵吗?老实告诉你,贝尼代托伯爵,他是我的老朋友。倘若他的记忆力不那么坏的话,他应该邀请我去喝你的喜酒。因为他曾参加了我的婚礼。是的,是的,参加了我的!当然!他从前可不像现在这样高傲,那时他只不过是善良的摩列恩先生手下的一个小职员。我跟他和蒙奥瑟弗伯爵三人经常在一起吃饭。你瞧,我也有一些上流社会的关系,要是我把那种关系略加延伸,我们也许还会在同一个客厅里见面哪。”

“哼,您的妒忌心现在简直让你异想天开了,康得卢森。”

“异想天开也很好啊,我的贝尼代托,我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也许有一天我会穿上体面的衣服,走到他们家的大门口,说:‘请开门!’但现在,我们且坐下来吃东西吧。”“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康得卢森说,“我虽然高兴,但脑子里却总琢磨着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就是:我现在是靠朋友吃饭的——而我,我从来都是靠自己的本事生活的。”

“你不用为这事感到内疚,我还是能养得起一个人的。”

“不,真的,信不信由你,每到月底,我心里就沮丧失落极了。”

“可怜的康得卢森!”

“以至昨天我不愿再拿那两百法郎。”

“是的,你想跟我聊聊心里话。那么请告诉我你真的很后悔吗?”

“的确很后悔,而且,我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昂得列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康得卢森每次提出一个新的点子,他总是要打冷颤的。

“这真难受。你看是不是?老是要等到每个月的月底。”

“噢!”昂得列决定严密观察他的同伴,就用所谓哲人的口气,“人生就是在等待中一天天度过如举个例子来说,我现在的处境难道比你好吗?嗯,我很耐心地苦等着,不是吗?”

“是的,因为你所等待的不仅仅是区区两百法郎,而是五六千,也许一万,一万二千,因为你是个机敏狡诈的家伙。以前,你总是藏着一个小钱袋,想骗过你这可怜的朋友康得卢森。幸亏你的朋友有一个嗅觉敏锐的鼻子。”

“你又来啰嗦了,说来说去还是以前那点儿事!你还用那些事儿来烦我干吗?”

“啊!你才二十一岁,当然可以忘记过去。但我已经是五十岁的人了,我不得不回想那些往事。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今后,你能把我的月薪提高到五百法郎吗,我的小朋友?我有个主意,很想雇一个管家。”

“好吧,就给你五百法郎,”昂得列说,“但在我这方面,这已经是尽力而为了,我可怜的康得卢森。你利用——”

“嘿!”康得卢森说,“你的身边就有花费不完的宝库啊。”

也许有人会说昂得列正等着他的同伴说这句话,因为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但那种光随即又消失了。

“不错,”他答道,“我的保护人待我非常好。”

“善良的保护人!”康得卢森说。“他每月给你多少钱?”

“五千法郎。”

“你给我五百,他给你五千!天哪,只有私生子才能遇到这样的好运。五千法郎一个月!那么多钱你可怎么用呢?”

“噢,那很快就会花光的,因此我也像你一样,也急需一笔本金。”

“一笔本金!是的,我知道,每个人都想有一笔本金呀。”

昂得列谈到他将从那个王爷手里继承五万法郎的遗产,他还神秘地声称自己有两个父亲。他认为基督山伯爵就是自己的父亲。说起伯爵那所漂亮的别墅,康得卢森几乎要流口水,他拿出纸和笔,让昂得列把那栋房子的布局详细地画了下来,并打听好了伯爵不在家的日子。昂得列把五百法郎留下后就起身走了。

康得卢森站在楼梯口上,目送昂得列走下三重楼梯,穿过天井不见了。然后他急忙返回房间,小心地关上房门,如同一个聪明的建筑师似的开始琢磨昂得列画给他的那个张图。

“可怜的贝尼代托,”他说,“我想他会非常高兴继承他的财产,当他摸到他那五十万法郎的时候,他总不至于把那个使他提前拿到那笔款子的人当作他最坏的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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