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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走向第一高峰(9)

陀思妥耶夫斯基兄弟俩是属于不会打算,或者不大会打算的人。米哈伊尔·米哈伊洛维奇不能完全说是不会打算,他相当谨慎周到,瞻前顾后。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则尽管才思敏捷,尽管胸怀崇高的目的,而且始终在他的整个活动和所有行动中加以贯彻,但是,不如说,他正因为这些崇高的目的,吃尽了不会打算的苦头;他办事情时办得很好;但是他做事情凭热情,往往只是短短的一阵子,很容易感到满足,停顿下来,于是他周围的混乱便与时俱增。《时代》白手起家;一年以后,当刊物结束时(1865年第2期后停刊),不仅所有的订费全部亏损光了,连得陀氏兄弟从莫斯科一个富裕的亲戚那里继承来的那部分遗产(他们提前去讨来的,每人大约将近一万卢布)也亏损光了,此外还有一万五千卢布的债,那是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在杂志停刊后欠下的。见陀思妥耶夫斯基1869年12月26日给索·亚·伊万诺娃的信。(《书信集》,第2卷,页241)

十三《时代》及其衰落

《时代》开办时情况十分不利。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在莫斯科,陪伴垂死的妻子于病榻前,他自己也是个病人,所以什么作品也不能写。我的《转折》一文遭到书报检查机关的禁止,该机关如惊弓之鸟,总是疑神疑鬼地监督着《时代》,把我当作极端危险的人物,不让我的一些文章发表;我在那几篇文章里恰恰急于要表白我的爱国主义,洗刷受指责的屈辱。所有的同事思想也有些不一致。但主要的是——读者和文学界的情绪变了。

在这种情况下要求编辑部方面有特别的毅力。但这时米哈伊尔·米哈伊洛维奇确实精神委顿,可能是过去的烦心的事情折腾得他够呛,也可能是他已经得了病,不久这种病就送他进了坟墓。怀念过去《当代》的辉煌成就对眼前的事业十分不利。在《时代》存在期间陀思妥耶夫斯基两兄弟怎么也不肯相信他们会遭到失败,因而常常十分疏忽大意。无论如何,《时代》的第1期能够出刊已经是二月份的事了,若不是早作准备的话,连三月上半月都出版不了。本来决定一月号和二月号合刊出特大号,结果未出,直到四月初才出来。出版特大号的广告刊登在1864年3月24日的《彼得堡公报》上。这时杂志的订户自然早已定局,脱离常轨的读者对文学界的新现象丝毫未予注意。下面引证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给兄弟的信的片断,信中也评论了《时代》的第1、2期,对书报检查表示不满。(《书信集》,第1卷,页352—354)

从这一片断很明显可以看出我们这期特大号的可怜相,其原因之一是书报检查机关的严厉控制与惊惶失措。另一原因则是编辑部的疏忽大意:封面难看,铅字缺损,纸张蹩脚,排错的字很多——凡此种种极其令人不快,又丝毫没有理由请求原谅。善于享有成功、保持成功的杂志是从来不允许发生类似的草率的毛病的。例如《现代人》,无论刊物怎样空洞,没有分量,却始终以外表装帧漂亮见长,校对方面也十分认真。

《时代》就这么以一本面目可憎、没有生气的刊物苟延下去,还经常脱期。其实它和《当代》一样,只不过以前一切都自行向好的发展,现在也同样自行往坏的变化而已。同时死亡又接踵而至: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米哈伊尔·米哈伊洛维奇及阿·格里戈利耶夫相继去世。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于4月15日病故,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立即驰往彼得堡。过去一直腿上有病的米哈伊尔·米哈伊洛维奇生了短短的几天病之后,于6月10日猝然病故。

这是个残酷的打击。原本就脱期的杂志,停刊两个月,用来物色和报批新的编辑,把工作整顿就绪。书报检查机关方面自然没有任何着急的理由,时间上拖延了很久。合适的文学界人士书报检查机关是怀疑的,所以只好请亚历山大·乌斯季诺维奇·波列茨基当编辑。亚·乌·波列茨基还是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流放之前,在迈科夫家及亚诺夫斯基医生家遇到过他。波烈茨基在《时代》的作用,见《素材及研究2》,页574—577,以及《书信集》第1卷页495—496多利宁的注释。他在林业局任职,在文学界默默无闻,不过人很聪明,有教养,除此以外,他还有一些特点:罕见的精神品质,无可指责的仁慈,心地纯洁。他衷心同情《时代》的方向,担任了正式编辑的职务,这时一切事务自然是由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来管。顺便说说,读者中间一些对名字不太留意的人也产生了一点混乱,许多人以为当时是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也就是著名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死了。所以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还得格外使把劲儿,千方百计让人家知道,他,著名的作家活着,死去的是他的哥哥。

在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手里,事情立即变样。他以做这一类工作时特有的细致周到进行工作,精力相当充沛。遗憾的是这份精力集中在对事业无关紧要的目标上,白白耗费掉了。原先估计主要任务是在开办的头一年里要把刊物出下去,按期出版,征求新的订户,也就是根据过去情况看,应达到四千来份光景,或者更多些。到那个时候整个情况又会好转,一切费用就有着落了,忙碌操心也会得到补偿。刊物一期接一期在出;1864年的最后几个月,编辑部一个月内出了两期,因而1865年的一月号在2月13日即已出版,二月号在三月份出版。印刷和纸张也变了样;校对也认真了;再者,刊物的篇幅也在增加,1864年一月号几乎达到四十印张,而不是原定的二十五印张。这里我按刊物上所标明的,把书报检查机关审查通过的时间摘录如下:三月号是4月23日通过的,五月号是7月7日,六月号——8月20日,七月号——9月19日,八月号——10月22日,九月号——11月22日,十月号——10月24日(!),十一月号——12月24日,十二月号——1865年1月25日。不过这些标明的时间并不确切,因为有时是在刊物开印时注明的(在首页),有时在印刷快要结束时加注的(在末页)。混乱到这样的地步,十月号上排印着:10月24日,分明应当是11月24日;六月号的封面上印着:7月,第6期,上面印的杂志发行人是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家属。——斯特拉霍夫注然而编辑部越是努力去改善刊物的外表情况,就越是缺少时间和精力去提高刊物的内容质量,读者对此不可能没有察觉,尤其是在文学刊物达到这样大的规模的时候。刊物编得很有格调,很有味道;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不可能刊登十分低下的作品,然而出色的作品还是没有,——他自己不能写,又没有地方去给一期又一期的杂志搞到有意义的作品。主要是刊物丝毫没有表现出现代性,对当前现实无关紧要;这只是些普通的集子,尽管可读,却毫无吸引人的东西。在《时代》开头几期上还能遇到多少算是精彩的文艺作品:屠格涅夫的《幽灵》(第1期),符·克列斯托夫斯基的速写《鲈鱼》(1—2期),高尔斯基的短篇小说(1—2期),迈科夫与波隆斯基的诗歌(第3、4期),阿·格里戈利耶夫、斯特拉霍夫、米柳科夫的文章,最后,还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地下室手记》(第2、4期)。1864年的最后几期杂志(第11、12期),除去巴比科夫*的长篇小说《偏僻的街道》和查耶夫**的剧本《亲家法迪伊奇》之外,没有刊登过一部文艺作品。刊物上是一些不著名的文学家——伊·格里戈利耶夫、伏龙诺夫、菲利波夫、希拉科夫、伊万宁、费奥多罗维奇及米隆诺夫等人的文章。批评栏由尼·索洛维约夫与德·阿韦尔基耶夫撰稿。

*康·伊·巴比科夫(1841—1873),作家,《酒杯》杂志编辑。

**尼·亚·查耶夫(1824—1914),作家,接近斯拉夫派。刊物出得越快,越厚,这种情况就越明显。读者对它不可能有好感,因为在很大程度上读者是出于责任才看刊物,为了对作者或刊物有个了解,为了研究问题,为了能够谈论谈论,发表意见等等。因而,如果读者预先没有任何想要看看它的愿望,是不会去看的。《时代》编辑部就出版了八期或十期这样的刊物。频繁的出版反而使读者和文学界厌烦,没有一期刊物能引起读者和文学界的注意。

不仅书报检查机关的毫无必要的严厉措施损害了刊物的内容,没有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自己的作品也削弱了刊物的内容。阿·格里戈利耶夫于1864年9月去世了,他的文章对于刊物是至关重要的。诚然,读者是几乎不看他的文章的,就如现在不去看它一样;不过在我们的心目中,对于严肃的文学家来说,这些文章却是给刊物增加分量、增添色彩的。他死后我替他发表的两组书信,自然是真正给《时代》增添了色彩。

最后,还有一个方面,给事业的进展带来异常的损害的,恰恰是经营管理方面的混乱,在分送杂志、迅速而准确地满足订户方面存在的混乱。事情搞得如此之糟,不得不公开向订户道歉。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的灾难显然是继承得来的,在他手上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趋恶化了,编辑部深受其苦。经营管理没有直接掌握在他的手里,他也并不想紧紧地抓在自己手里,他对管理不感兴趣,他认为还是文学方面比较重要些。这个时期编辑部的现金十分短缺,常常是空空如也,因而,管理上的各种活动都拖延下来。最后,在征求新订户的关键时刻,订户的强烈要求传到编辑部来,却没有告诉编辑,这种情况屡次发生。

尽管整个情况如此,——真是怪事!——1865年的《时代》还是达到一千三百份订户,这个数字意味着,虽然稍有困难,新的杂志已经可以开办了。可是老杂志受到已经花去的费用的拖累,却维持不下去。二月号出版后编辑部里已一文不名,无法支付同事们的薪水、纸张费及印刷费。大家作鸟兽散,各奔前程。米哈伊尔·米哈伊洛维奇的家属分文没有,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负了一万五千卢布的巨债。

《时代》就这么完蛋了。讲起它的历史,有一个情况我没有提到,这个情况也有它的意义,那就是其他文学刊物对该杂志的态度,主要也就是彼得堡的一些出版物,直到现在大多数仍是定期刊物的态度。这种态度自始至终都是敌意的,而且,由于《时代》本身的努力,这种敌意逐月增加并且愈趋激烈。《时代》上的论战是斯特拉霍夫首先发难。第1期上就刊登他的《致〈时代〉编辑部的信》,文中由于“年轻一代”的“唯物主义”而对他们进行严厉的抨击;第3期上斯特拉霍夫又触犯了《现代人》,该刊在五月号上登载了萨尔蒂科夫谢德林的讽刺剧《雨燕》作答,连《地下室手记》也遭到批评。陀思妥耶夫斯基利用《现代人》与《俄罗斯的话》的论战,在第5期上以《谢德林君或虚无主义者的分裂》一文出来发言。《现代人》在第7期上以安东诺维奇的《胡诌者的胜利》以及《致雨燕(书致首席雨燕陀思妥耶夫斯基君)》两篇文章作答。陀思妥耶夫斯基在《时代》第7期上发表《对种种牟利问题和非牟利问题必要的文学解释》进行答辩。《现代人》继续论战,在第8期上刊载《向雨燕提出问题》,第9期上刊登《雨燕落入圈套》(两篇都是安东诺维奇的文章)。陀思妥耶夫斯基在《时代》第9期上发表《为了结束》一文以中止变为人身攻击和愚蠢的丑化的论战。《现代人》以冷嘲热讽的《和〈时代〉作一番含情脉脉的解释》(第10期)作答。(见斯·斯·博尔谢夫斯基的《谢德林与陀思妥耶夫斯基》,莫斯科,1956年,页107—108;还可参阅《与陀思妥耶夫斯基论战》。弗·爱·博格拉德的文章及广告——列宁格勒,第67卷,页363—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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