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反攻到九江地区一年后,所遭遇到的太平军突然多了起来。
我们湘军已经打了一年的仗了,这时石达开部竟忽然向我们进军,所以我们被迫调往武昌,并且朝廷也同意给我们下配新式火枪与火炮,就这样,我们久久等待的火枪训练终于开始了
。
这种新式火枪,重量不仅轻,而且还是单人操作,子弹是采用德国最新研制的子弹,扣动扳机后可以达到更远的射程。
教官让我们排成横排队列,200人为一队,每排50人,排成4排,每排轮番射击,以达成最好的效果。
我们营被分到了第一编队里,此队是几个月后第一支与太平军会战的队伍。
我们在朝廷聘用的德国的军事教练冯·施德耳博的教导下学习新的战术,只可惜前方战事吃紧,我们训练的时间仅有短短两个月,因为石达开部已经开始进攻武昌附近,于是我们营便很快被调往了武昌东部的罗村进行阻击。
罗村是敌军进攻武昌时的必经之路,只要能保住罗村五日,一旦援兵到来,那大破石达开就指日可待了。
果然,几日后我们与太平军第一部队相遇,我们以最快速度排好阵型,等待他们的进攻。不一会儿,只见浩浩荡荡的太平军向我们开来,我们急忙装填火药,所有人的枪口都指向他们。但他们走到我们射程之外时就停住了,这时冲出一人,只见那人骑着一匹黑马,身材魁梧,手拿大锤,讨敌骂阵,我定睛一看,这不是王八寨二当家王彪么,他怎么加入太平军了,我便请示大哥是否让我可以上前与他对阵,陈晓光说:“可以是可以,但你要小心行事。”得嘞,大哥刚说完我便几个阔步冲了出去,这次一定要与那王彪争个你死我活。
王彪一见是我,哈哈嘲笑道:“呀呀,这不是赵天源么,别来无恙呀,大爷看你是皮又痒痒了,来来来,跟我过两招,让大爷给你挠挠痒。”
我一听,气得我抽出大刀,不容分说冲向前去,马上便与他打成一团。我使出了父亲教我的刀法,记得以前,父亲在小的时候就教我如何用刀,可惜我学了没几年,父亲便被当壮丁抓走,听说是被调往了天津,所以我的刀法还并不够成熟稳练。
然而王彪虽力大过人,但身体却十分笨拙,出招时用的都是蛮力,所以我并没有和他硬干,只见他一锤向我头顶砸来时,我急忙闪躲到了一旁,那锤在地下留下了一个大坑,他见一招不成功便又一锤向我扫来,我忙跳起躲过,,不过他用力太猛了,一不小心竟闪着了腰,我便绕道了他的身后,说时迟那时快,一刀就把他的头给砍了下来,大胜而归。敌军见状后一声令下,一堆恼羞成洛的长毛向我们冲杀过来。陈晓光这时在后面喊道:“摆阵,四排轮流射击。”“啪”“啪”“啪~~”第一轮枪响之后几十名敌军应身倒地,第二轮后,又有进百名敌人栽倒在地,其余敌军开始撤退,我不禁想到,啊~~枪这东西还真好用,也真是上天助我大清,谁知就在这出神的时候,一发炮弹落在了我们的阵地上..
陈将军喊道:“快到战壕里去。”我们便向后跳进了战壕里,按照冯。施德尔博所教我们的趴在战壕里边以避免炮弹的袭击,冯。施德尔博曾经说过:“如果敌军用火炮来袭击,就趴在战壕里不要出去,这个方法果然凑效,我们伤亡并不大。炮停后敌军步枪手开始向我们靠近,陈将军笑道:“是时候让他们尝点苦头了。”忙令旗令兵举起红旗,这是炮击的信号,果然后面隆隆作响,顿时前方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不一会儿,前方的敌军便惨叫起来,只见前方火光从天,敌军士兵被烧的面目全非,景象真是惨不忍睹。
但是剩下的长毛依旧充满了勇气和信念,立刻就又向我们冲来,无奈只能放枪还击。我们双方势均力敌,子弹从我身边呼啸而过,击中了我旁边的战士,也顾不得管他们,只能先保命要紧。
半日后我们的弹药用尽了,可敌人的步枪手不断的向我们射击,被迫后撤。旗令兵便举起黑旗,放出骑兵出击的信号。骑兵从我们的身边冲过,向敌军杀去。我们营因为全是步兵,所以任务便相当于完成了,能回到武昌城内补充弹药,准备下一轮的防守。
不料,骑兵败退,半路上的我们又开始仓促应战。但很快敌军便将我们击败,顺势攻到武昌城下,用火炮攻入武昌南门,当地官员也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