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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他的心意

如竹任侍女给她沐浴擦身绞干头发梳妆,她嫌头发仍是潮湿便让侍女给自己编了两个辫子,快好的时候,就听到珠珠的声音:“我家夫人要带我家小姐走,麻烦姐姐您让我进去吧。”

如竹听到赶紧出去,就见大夫人及二夫人在水心榭门口等着,脸色甚为焦急。

她心中大为内疚,先是上前施礼:“让伯母和娘担心了,是竹儿的不是,我刚才思虑不周,我不该莽撞……”想到她这样其实不光影响自己的声誉,其实也影响了许家在外的名声,诚恳的眼神就望着她大伯母:“我……我……”她我了几下,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辩解下去,就算给她一百次机会重来,她也仍会选择再帮那少女脱险。于是只得垂首低语:“待到回去,如竹甘心请罚。”

二夫人急忙上前拉着她上看下看:“只要你没事就好,娘这心真的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大夫人也上前拉了她的手,脸色和蔼:“竹儿是个好孩子,伯母知道你受了委屈。”

她惊讶的看着伯母,眨眨眼不解地问:“伯母……”

大夫人冷哼一声:“前因后果那么多人看着呢,她是忠勇侯夫人又怎么,明明是你救了那丫头一命,她不问缘由如此对你,难道我许家合该被人欺负呢?我儿肯顾全大局甘心忍辱,难道你伯母和你母亲会眼睁睁看着你受不明不白的冤屈?”

这时李湛之也出了水榭,身边的丫鬟先是看到福身施礼。

大夫人与二夫人随后看见这也带着如竹一起福身施礼,如竹起身后见他内着白色深衣,外罩绛紫色绦丝外袍,轻若流云,腰佩玉带,面含威仪,目如朗星,长身玉立,不多加其他装饰,也自是一番龙章凤姿,天质自然的风流之态。

大夫人也是第一次见到李世子,见他如此风采,也暗自惊叹不已,心中不由地担忧如竹是否能高攀上他,恐怕他轻易不会答应因这次落水搭救就娶如竹。

李湛之让两位夫人起身,便要转身再回水榭,却意外扫见如竹重新梳起的两个辫子,见她正垂首恭谨地站在两位夫人身旁,眼中就带了笑意:“许小姐与本世子也算熟识了,何必如此拘谨。”

如竹摇摇头:“世子平易近人,小女不敢逾矩。”

又是这副千里之外的样子,李湛之冷笑:“也是,许小姐一向知礼而行,本世子也是见识过的。”

大夫人见他们这怪异的气氛,上前一步:“听众人言,是世子救了我家这莽撞的小丫头,多谢世子救命之恩,来日我自当让犬子备了礼物前来拜会世子,另行感谢。”

“她不是莽撞,是时运不济而已。”李湛之哼了一声:“不必了,举手之劳,许小姐之前并不承这份情的。”

“如竹!”二夫人拉着她叱道,将她推到前面,“快去和世子赔礼。”

如竹睁大眼睛,回头看了一眼她的亲娘,不敢置信。她咽下这口气,上前施礼:“大人,小女在此谢您的救命之恩。”她说到救命之恩时的声音几若蚊哼,难以分辨。

“许小姐这是落水后挣扎的饿了吗,连说话都没力气了。”李湛之知她不甘心也不恼,笑笑说:“正好这也到中午了,不如就留下来与本世子一起用膳吧。”他再看如竹那张渐渐木然的脸觉得说不上的快意:“来人,备膳——”

如竹已经无言以对了,知道李湛之这是生气了,于是她长长的吐气后再施一礼,声若击玉:“世子大人,小女在此拜谢您今日的救命之恩,改日必请哥哥登门拜访,奉上大礼,另行感谢。”

“哦?是吗?即是这样,那我就拭目以待吧。”李湛沉默了许久,这才淡淡道。

众人闻言皆是松了一口气,这才推说前面有请,如竹留在这里不甚方便,得了李湛之的准许这才拜别离去。

李湛之望着她的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默然自语,许如竹,我真的很好奇,你几次三番被我救起来的命是用什么大礼可以换来的。

到了正堂,忠勇侯夫人借口嫡女身体不适早已先行离去,大夫人见忠勇侯府竟然这样不把许家放在眼里,心中恼怒不已。而如竹又落水被李世子所救,这事表面是揭过去了,实际上也没想到该如何收场,听国公夫人的意思,李世子身边从边关回来,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每日也只是练剑读书,修身养性。更是让她婉拒了许多高门世家联姻的提议。难道说这位世子身患隐疾?那样的一表人才,真是令人惋惜啊。

这样的人,难道说让如竹嫁来做妾室?她心念转到此处,看见二夫人正拉着自己的女儿问她如何,一脸关切,想想家中的二叔连个妾室都不曾纳,立有功绩也自行请奏,甘心长居宣州,心下也是叹息,这样的两个人,又怎么会同意将自己的嫡女嫁到国公府做妾?

这下出了这事儿,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又怎么肯再求娶如竹。想到这儿,她微微摇摇头,今日再留下相看的心思也淡了许多,在国公府用过午膳便也同国公夫人告辞先行了。

是夜,国公府的客人早已各自归去,李湛之这才款款踱步到母亲的正堂,李夫人招待众夫人一天,早已疲累不堪,护国公在其左边拿了本书研读,见他进来,李夫人轻咳了一声,见夫君将头抬起,不停地给他使眼色,护国公无奈将书放下,也咳了几声,颇为威严:“湛之,你婚姻之事,你娘如此费心费力,你到底是如何打算?”

李湛之坐在下首端起茶盏轻嗅:“不知爹和娘着急什么,现在国公府还需要借助别家来巩固地位吗?”

李夫人着急:“就是石头,也有烂的一天,让你娶了侯爷的嫡女又怎样,她是京中有名的美人,温柔娴淑,正好配你这拧脾气。你竟然不屑一顾,还使计引得众女排挤她,致她落水,也不肯出手,被一举子救了。这让忠勇侯府的脸面往哪搁。对了,你让何析给她的什么,若是落下什么把柄,我也不护着你!”

“朝堂之上的事情,我心里自有计较,国公府的一切,是圣上给的,不是要靠着这个侯那个公或者哪个王爷提携得来的,倘若我肯安心听您的安排,就不会待在边关五年了。”他冷笑几声:“娘与那群妇人消遣消遣便是,不必事事当真。他们惯爱说好听的,您听得高兴的就是,您既然问了,我也不妨告诉您一声,何析给她不过是空白的筠纸片,上面什么都没有,遇水即化,您不必担心忠勇侯夫人会找您兴师问罪,说我与那付思南私相授受,即使您主动去问,她也没那个胆子吧,您现今贵为国公夫人,早已今非昔比了,难道还要看着她的脸色行事吗?况且,她现在恐怕也是自顾不暇。娘,您大概忘了许如竹的大伯母是锦衣卫指挥使的嫡女吧?许大人官拜户部左侍郎,是个掌实权的,他的嫡亲侄女一个马上要嫁出去了,只剩下这么一个待字闺中,自然疼爱有加,您觉得她会咽下这口恶气?忠勇侯世子不是刚进镇抚司吗,他老娘就来拖他后腿,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到这他冷笑一声,又掸了下自己的袖口,眸色转深,他今天没有想到竟然能见到许如竹,不过也料定了以她的性格定然是站在那看热闹,事实也果真如此。只是后面发生事情却出乎他的意料,万没有想到她最先跳出来去救付思南,倒让陈恪无从下手了。

特别是她与付思南以口渡气的时候,他心里升起那阵怪异的情绪。以至于他后来看见忠勇侯夫人也忘了防备,到她挨了一巴掌他在阁楼之上心中虽觉不悦,但也以为此事也就到此为止了,实在没想到那恶妇下一刻就将她推入水中,让他措手不及。

他那时候只觉得心头一紧,不管阁楼尚在的郡王及几位世子,飞身而下,跳入水中将她捞了出来,看到她全身湿透,他将她抱住到船的另一头,以船舫隔绝众人及阁楼上那些探究的视线。做这些事情他一气呵成,根本就不曾深思,就将她送到水心榭。想到下午文千耿打趣他抱了个女娃娃却当成宝贝不给旁人看,他就觉得无地自容。

可与此事相比,更让他堵心的就是许如竹拉着自己衣衫恳求的那番话,什么叫她对只是仰慕才华,没有一丝觊觎之心,等她回到宣州后哪怕京城非议滔天她也浑不在意,让自己也不要在意,她可真是洒脱!

一个正常的女子不是该含羞带怯的倾慕着救自己的人吗?更何况是他李湛之!她那见了鬼的反应是怎么回事,如果有人先他一步救她,她也会这样吗?到了明年,她还能这样轻而易举的撇清吗?对,就是撇清,她被救之后从头到尾除了装糊涂,就是找机会与自己撇清关系,不断地装不曾相识。

想到这他上下仔细打量了自己一番,她又凭什么这样对自己。他按下心头的浮躁,端着茶盏呷了口茶,平息这份不期而至的薄怒。平复了心情之后,他又在内心嘲笑自己,怎么会对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这般在意,在意她对自己的看法,对自己的态度。

可今天见到她绑着两个麻花辫的时候,他所有因她而起的怒气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他想起在宣州之时第一次见她时候小心谨慎又据理力争,在自己疲累的时候为自己盖上裘衣,轻声说治军者,不为刀俎,即为鱼肉,实在不易。也许就是那句看似理解的话,瓦解了他一直以来坚固的心防吧。

后来许如松受伤,他鬼神神差的送他回府院,自己也不清楚是爱才之心还是想大战之后见她一面,府中她初见自己那眼的怜惜,他记得清楚。仿佛自己所有的奔波苦痛都有人理解。

那么自己看到她之后的反常,懊恼,愤怒,也均因为她受苦,远离自己,疏远自己而产生的情绪,想起那句难道世子要负责吗?他嘴角勾起笑意,是的,我要负责。你不愿勉强,我就偏要勉强!

“……你!你这个逆子!老爷,您也说说他,你看看他这都说的什么话!”李夫人见儿子这样忤逆她,对自己所言充耳不闻,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很是不满。

护国公却出声打断她:“无知妇人,湛之说得对,现在薇之在后宫侍候圣上,隆宠正盛,又怀有龙种,你这做娘的本该多多挂心此事,何苦大张旗鼓做着场面事儿,物极必反,你不必琢磨着要湛之非要娶什么高门贵女,只要是贤德明理的孩子,都可匹配,现在能守得住更重要。再弄些张狂的事儿,那是把我,把薇之湛之把整个护国公府放在火上烤!”

“老爷,此事哪有那么严重。”李夫人闻言有些担忧,言不由衷的反驳。“再说,湛之的事情也不能再拖下去,再过两年他就到了弱冠之年了,其他的世子到他这个年纪的人,孩子早都满地跑了!”

“夫人呐,儿大不由娘。何况他自小都有主意。我原做武亭侯的时候,李家原本就日渐式微,人丁单薄,世家中又几人将我们看在眼里,后薇之进宫为妃,也见不到几面,我本就觉得亏欠女儿,我们李家难道一定要靠着女儿才能荣华富贵吗?这个国舅我做的心中憋屈呐。现在湛之有出息了,薇之在宫中的地位这才牢固。”

李夫人仍心有不甘,看自己儿子面无表情,不为所动:“即便如此,不娶那些世家贵女,湛之也合该早日成家,为李家开枝散叶才是。”见他仍心不在焉:“你今日一边使计疏远付家姑娘,却肯下去救那户部左侍郎的嫡亲侄女,她又是什么出身。”

“她是宣州知府的嫡次女,人还不错。”李湛之着人续了茶水,漫不经心道。

“原来是许守信,他倒也有些本事,人品磊落,甚为难得。之前守住了宣州,帮了湛之大忙。”国公点点头道:“你既然肯开口提她,自然是与她有些渊源,四品官员嫡女配你,虽然门第低了些,但也不算过分,况且自古低娶高嫁,至少你也是愿意的。”

“老爷,不可呐,我听人议论,这丫头今年不过十二,可湛之……”李夫人出口相拦:“这进门不得还要几年,这不还有段时间。”

“她是周岁十二岁多,虚龄已经豆蔻,算不得小。”李湛之出言纠正。

护国公闻言嗤笑:“看来我们湛之真对这样的小丫头片子动了心思,也罢,你既然等得便等,我也不催你。那你可先收几个合意的人放在房中,也不枉度,让你娘操心。”

“此事全凭母亲做主吧。”李湛之看着茶盏,见此事已得二老同意,心中莫名的平静许多,他又呷了口茶:“娘明日还是抽空递个帖子先给个信儿,许大人送嫁了嫡长女就会返回宣州,在京中也就半月不足的时间,别耽误了。”

李夫人正用茶点,忽然就有些食不下咽了,她见过那丫头,实在是不打眼,怎么儿子竟然上心到这个地步,一步也不肯慢,生怕被人抢先一样。转念又想,少年心性,难以持久,他现在既愿意给他往房中送人,自己就多挑些可人的,时间久了,生了感情,他自然就淡了这份心思了,于是笑意满满:“这个自然。”

李湛之看自己母亲面上笑的畅快,知此事绝不会让她觉得满意,便随口应了他们的附加条件用来安慰,见目的达到,于是站起身来施礼:“爹,娘早点歇息,我也要回水心榭了。”二老应允了,他缓缓踱步到走到正堂门口,忽然停下来回首:“娘,就明天。”

李夫人笑着点点头,打趣道:“瞧你那样,娘怎会耽误你的事儿。”见儿子跨出门槛转身离去,原本挂在脸上的和煦笑容亦转瞬不见,心沉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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