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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只听得一人远远的长吟道:“落魄江湖载酒行……”一句话落,人也近了几分“……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声音闲适懒散,吟诗之人慢慢的飞将过来,身形缓慢似在空中行走一般。那人落到地上道:“……赢得青楼薄幸名。”

那查一见那人,大喜道:“公羊兄,你来了。”

那人葛衫青巾,作书生打扮,只是那葛衫上脏兮兮油乎乎,青巾也是随便绑在头上,十分的不修边幅。眼睛半睁慵懒,嘴角微翘含笑,不是公羊松士却是谁?公羊松士懒懒的招了招手道:“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那查老弟,为兄来迟也。”说完打了个嗝,伸手欲捡起地上的鸭头,又见旁边人多有点丢丑,忙忍住,只咂了咂嘴讪讪道:“这鸭头我还没啃完,可惜了的。”

韩不客道:“阁下是谁?为何暗箭伤人?”

公羊松士忙抱拳作揖道:“哎呀韩兄你好,如雷贯耳。在下公羊松士,这个在下刚才在树上吃鸭头,忽听得哪里有个女子尖叫,我一惊慌手上鸭头没拿捏得住掉了下来,这个……这个……”

韩不客心知此人是在讽刺有人故意使那查分神,正欲叱责其胡说八道之时,台后传来女子声音道:“表哥?”

只见布幔一掀,从后面走出一个中年美妇。只见这妇人三十多岁,身形妙曼,穿着一件淡红纱衣,皮肤吹弹得破,一双翦水秋瞳顾盼生姿,站在每个角落的人都觉其正在看自己,却是之前救过那查的婉姨。公羊松士抬眼一看,高兴道:“表妹你怎么也在这里,你还好吗?”

韩不客回头一看,面色尴尬道:“思婉,你出来做什么?快进去。”

思婉却不理会韩不客,只幽幽的看着公羊松士道:“十数年未见,你……你……”说着眉头轻皱,眼中烟波朦胧,似要掉下泪来,让人不由得生出一番怜惜爱护之心。思婉一时间难以自已,好一会儿才道:“让哥,这是我表哥公羊松士。表哥,这是外子。”

公羊松士道:“原来阁下便是表妹夫,幸会幸会,久仰久仰。”

韩不客早见此人出手相救那查,话语间装疯卖傻,心知是敌非友,又见思婉表情有异,心中愠怒,只冷冷道:“表哥你好。思婉,你先进去,此间危险,待会儿我与表哥一起来与你叙话。”朝旁边挥了挥手道:“丙影使,快扶夫人下去。”语音刚落,旁边悄声无息出现一黑衣人,搀着思婉往回走。思婉回头看了两眼,不舍的走进布幔后去。

公羊松士道:“表妹夫,我这表妹十数年前出嫁远地,从此再也没有见过,不想妹夫便是阁下,真是荣幸万分。只是吾妹从小孤苦无依,还望表妹夫善待于她。”

韩不客道:“思婉我自会善待,只是刚才阁下忽然出手干扰我们相斗,却是何意?之前左老帮主和申老帮主上台来相斗,打败数人之后又飘然离去。他们是世外高人,虽言行失当我们也不好追究。此时阁下又在紧要之时突施暗算,若是此风一起,我们这武林大会也毫无规矩可言了。”

公羊松士笑道:“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暗算,一则我这乃是一个普通的酱卤鸭头,并非什么暗器;二则我这鸭头也并非冲着韩教主您去的,只是一不小心掉到地上而已,否则便是一个庸手,也不至于将暗器打得离目标这么远吧?三则我这鸭头人人都看见了,我自己也下来赔了不是,最多也只能算是明算,不能算暗算,您说呢?”

韩不客冷哼一声,心道若是与此人做这口舌之争没得堕了自己的威风,道:“好一张尖牙利嘴,不过公道自在人心。”转头向一叶道:“一叶大师,请您主持公道。”

一叶点了点头道:“公羊施主在他们比斗之时插手是有所欠妥,这个……”回头与众人商量了一下,道:“我看这个暗算手法以玩笑居多,这次算了,下不为例。若是再有胡乱插手之人,便立即逐出龙须岛。”

韩不客缓缓道:“这比武较艺胜负本在一瞬之间。若是有厚颜无耻之人拼着逐出岛,上前插手帮助同门好友,那便乱了套了。公羊兄,你说是吗?”

公羊松士呵呵一笑,道:“那依表妹夫尊意如何?”

韩不客道:“阁下与这戴滕侠熟识,显是事先相商,千钧一发之际便出手相助。此乃串通舞弊,应当双双逐出龙须岛。”说完望着台上众人。

那查忽然道:“在下与韩教主相差甚远,公羊兄出手之时,在下已经输了,公羊兄出手只是扰乱韩教主,以相救在下而已。”说完望了望松士。

松士冲他淡淡一笑,接口道:“在下出手一是相救那老弟,二是也想上台来领教一下韩教主的高招。”

一叶等人商议了一番道:“既然戴施主主动认输,那便是韩教主获胜,戴施主落败。”

上官先扬声道:“请戴滕侠下场,公羊松士上前挑战。”

那查下场,场中央只剩下韩不客与公羊松士两人。众人议论纷纷,这韩不客的功夫他们是见过的,就算站在台下都难免受其波及,天下第一等的武功也不外如此了。这公羊松士却不知是哪里来的人物,其年纪约三十有余,看起来弱不禁风,却也不像有什么高深功夫,竟然敢挑战悲喜嗔三大高手之一的一喜。只是他刚才上台时露了那一手轻功,却似有其过人之处,料想也不会轻易落败。

一阵风过,众人只感觉面上有冰凉之感,却是天上下起星星点点的雪来。此时已是亥时,周围的火把在风中猎猎作响,将场地周围照个灯火通明。松士、韩不客二人立在风中,衣袂飘荡,须发飞扬。

韩不客道:“为什么我之前从未听过思婉说有一个表哥?阁下是从哪里来的?”

公羊松士微微笑道:“在下当年上京赶考,离家两年,回来之后只听得表妹远嫁他方,此时方知妹夫便是大名鼎鼎的东来教主,实在是三生有幸。”

韩不客冷笑道:“阁下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个书生,又身负武功,我看你是满口胡柴,没有一句真话。”

公羊松士笑道:“让表妹夫见笑了,在下乃是昔年正统元年登科传胪。当年皇帝卿命国子监将一届进士之名锲刻于石碑之上,表妹夫若是有意可去一观。只是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即便是连中三元又如何?忍把浮名,换了低斟浅唱。”

韩不客听此人竟然当年竟考取了进士,此时却弃文从武,言之凿凿似非虚言,料想其能不足为患,笑道:“公羊兄既然考得二甲头名,如今官居何职?在何处高就?”

公羊松士道:“在下当年考中之后未曾就职,如今亦只是白丁一个。”

韩不客讶然道:“阁下既已高中,为何不留在朝廷,或常伴天子左右,或做一方大吏。却混迹江湖,与我等贫贱草民混在一起,岂非不智?”

公羊松士笑道:“**************,负心多是读书人。世上之人有贤有愚,但不分贵贱。与巧言、令色、足恭之人相交,与匿怨而友其人者相交,方为不智。贫贱多达观,与之相交有何不智?”

韩不客笑道:“老夫意思是,阁下为昔年进士,却混迹于江湖,磕着碰着岂非不智?”

公羊松士微微笑道:“在下磨砺钝顽日久,正欲入江湖一试锋芒,乃欲伤人,怎会自伤?”

说完一掌拍出。这一掌轻飘飘软绵绵,似混没半点力气。韩不客心中哂笑,左手格开其掌,欲右手将其击倒在地。忽觉左手搭在其掌缘,一股绵绵不绝之力传来,初时力道甚弱,渐渐越来越强,最后犹如泰山压顶之势。韩不客忙右手扶在左手之上,才将公羊松士这一掌化解。公羊松士不等韩不客喘口气,挥掌一掌接一掌递将过来。韩不客虽是被他占了先机,但也位居悲喜嗔三大高手之列,面对这书生时竟只有招架之功。直到三十招过后,韩不客方将局势扭转,二人你来我往,互有攻防。

韩不客抽出间隙,道:“你这套掌法从何而来?”

公羊松士笑道:“我这乃是承前人之志继自己之意所创的《子绝掌法》,阁下认为怎么样?”

韩不客点了点头道:“很是不错。”

公羊松士大喜道:“得三大高手之一的韩不客认同,深感荣幸。之前是《毋意掌》,现在是《毋必掌》。”

说着一套掌法使将出来,其招数大开大合,至刚至阳威力巨大。韩不客使出欢喜掌凝神相斗,二人不分胜负。公羊松士道:“这是《毋固掌》。”掌风一变,变得诡异奇特,怪招险招层出不穷。韩不客额上见汗,好几次都差点被对手的怪招打中,只是自己也有数次机会击败对手,胜负只在毫厘之间。公羊松士却似对胜负毫不在意,悠然道:“这是《毋我掌》。”说完腾空而起,只见其大袖飘飘翩翩落下,下来时挥掌攻向韩不客,其丰神淡雅,身姿时而雍荣雅步,时而磊落不羁,时而超轶绝尘,时而又倜傥风流。此人虽穿着邋遢不修边幅,犹如破落子弟一般,此时却俨然乃一个龙姿凤骨的翩翩佳公子。台下一众男子见了不免自惭形秽,众女子见了也不由得面红心跳,倾心不已。韩不客使尽全力,也只是堪堪斗个平手。

众人一片讶然,紫虚低声问柯公祜道:“柯帮主,这位公羊居士是何方神圣?在下孤陋寡闻,如此人物竟从未听说过。”

柯公祜道:“这个我也不知,此人功力不在我们老帮主、申帮主和韩教主之下啊?这人是哪里冒出来的?”

苏由柏在旁苦笑道:“江湖之上藏龙卧虎,在下井底之蛙,本以为天下除了三大高手、少林寺三位高僧、紫虚道长和柯兄以外,我老苏这号人物也能排的上天下高手前十位,不曾想不但有毛毛、戴滕侠这等后起之秀、董哙兰这种异域高手,还有这位公羊松士这样能与三大高手一较长短的不世高人。老苏我看来能排进前三十都算烧高香了。”

柯公祜道:“苏兄不必过谦,苏兄若是排到三十开外,我老柯便要到五十开外了。”

紫虚笑道:“二位争相自贬不嫌肉麻?我们看这些高手壁立千仞高山仰止,其实许多江湖高手看我们也是一样遥不可及。不要自得自满,也不必自怨自艾……”

正说着,一人一路小跑到柯公祜跟前,低头说着什么。柯公祜听后面色一变,与一叶商量了几句。一叶听后也是面色凝重,忙招呼柯公祜、苏由柏走到幕布后,只留下紫虚在外主持大局。

此时公羊松士与韩不客剧斗正酣,公羊松士斗得兴起,笑道:“韩教主果然乃是一代豪杰,与阁下相斗,如饮十八年的状元红,痛快啊痛快。”

韩不客见其奇招层出不穷,言语间颇为轻松写意,不免悚然心惊,只面上笑道:“阁下亦是超群拔类,可惜申兄和左兄此时已远去,否则一见老弟这等人物,一定也欢喜不尽。”

公羊松士笑道:“申帮主和左帮主虽不在,但有你我二人也足以凑趣。在下这里还有一套功夫,名曰《徒然》,不知韩教主有没有兴趣一观。”

韩不客正要瞧清公羊松士招数,一听忙道:“深感荣幸,就请一示。”

公羊松士双手箕张五指,似抓住何物往前一推,韩不客只觉一股大力袭来,忙使出一招“其乐融融”,将那股力量化解在双手之间。公羊松士口中道:“这叫‘磨砖作镜’,接下来是‘积雪为粮’。”

说着双手在空中乱舞,如同狂风卷积着瑞雪纷纷而下,逐渐在身前形成一股球形真气,公羊松士大喝一声,那股真气便向韩不客推将过去。韩不客又使出一招“欢欣鼓舞”,双手左右拨动,将那股真气打散消解。公羊松士叫一声好,而后猱身而上,口中道:“‘飞蛾扑火’来了。”接下来是“羊触藩篱”“竹篮打水”,韩不客使出欢喜掌一一化解。只是化解完“竹篮打水”之后,觉得心中空空落落,生出一种毫无着落之感。

公羊松士道:“接下来是‘水中捞月’。”韩不客听到此话,微微一怔,在心中略一咀嚼,忽然想到:此掌法莫非便是自己这一生的写照不成?所谓“镜花水月”,乃是一切成空,莫非我也要一无所成吗?想起自己苦心经营多年东来教好生兴旺,岂料后来朝廷开始打压,又偏偏遇上戴滕侠、苏由柏等人从中作梗,东来教举步维艰,一着不慎,数十年的心血将要毁于一旦。公羊松士双手交替抓出,道:“这招叫缘木求鱼。”韩不客心中一凛,猛然想起之前申游评价他乃是“整日费尽心机殚精竭虑,但总是缘木求鱼钻冰得火,总要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是可悲可叹。”忽然心中满是忧愤,自觉一生劳顿,终将徒然。正怔忡时,心中抵抗之心顿消,站在原地呆立不动。公羊松士大喜,心道此时便是击毙此魔头的绝佳机会,口中道:“镜中拈花”,撮指成喙,往其头顶百会穴上击去。

正在此时,从台后布幔处冲出来一人叫道:“表哥,表哥。”乃是表妹思婉。

公羊松士招数一凝,此时“玉面飞龙”老号用他的破锣嗓子叫道:“不好了,朝廷派出十艘大船来围剿龙须岛了。”

韩不客猛然惊醒,道:“朝廷来人了?”回头一瞧,看见思婉,不由得面露不悦道:“思婉,你怎么又出来了?”

公羊松士见其醒悟,心知时机已逝,便定住身形不再发招。此时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落下,公羊松士仰头看天,一片片雪花落在其面颊上慢慢融化。忽然想起,当年进京赶考之时也是这个时候,当时她送自己出数十里,混不觉累。当时自己还安慰其自己功成之后自会回来相见,岂知当年一别,自此天人永隔。公羊松士心中怅然,望着雪花从黑洞洞的天空纷纷落下,如同人世际遇,无迹可寻。丝毫不理会台下乱成一团。

此时一叶等人从布幔后走出。一叶道:“各位稍安勿躁,一切尽在吾等掌握之中。”声音平和清正,自有一番威严,传到每个人的耳中。众人渐渐安静下来,一叶续道:“朝廷水师还在数十里之外,我等可以从容退却。请泊子帮、石矶帮、东堡会等本地帮会先行离岛,上岸之后靖清地面,为其余帮派行动扫清障碍,打探风声,由上官帮主负责指挥;各大掌门约束自家帮众,依次行到海边,轮流离去,不要慌乱推挤,由紫虚真人与武当派弟子安排调度。请各海帮除开船之人和丐帮诸位留下来,我等为先行的帮众断后。”一叶将一道道命令发将出去,听到命令之人得令而去。众好汉依令行事,虽稍有慌乱,但也还算有条不紊。

韩不客正欲转向布幔,忽然一人拦在身前道:“君山在哪?”抬眼一看,却是那查。

韩不客冷哼一声道:“小辈目中无人,你有何资格质问老夫?”

那查盯紧韩不客,只道:“君山在哪?”

韩不客衣袖一摆,身旁出现五六个黑衣人和一个青衣斗笠男子,一众东来教帮众也围了上来,仇老大和鬼童等人也远远的在后面,眼睛看向别处面色尴尬。韩不客笑道:“戴滕侠,你嚣张跋扈了这么久,今次还能否活着离开?”

“妙、妙、妙。”公羊松士拿着一把破纸扇敲着手掌,缓缓走到那查身边,道:“韩教主果然家大业大,帮手众多。”

毛毛和玉琰走了过来,一眼看见青衣斗笠男子,笑嘻嘻道:“西瓜兄,你也来了,西瓜老是拿笼子罩着容易坏掉哟。”

魏术拓冷哼一声道:“教主,让我亲手料理这反复小贼。”

公羊松士笑道:“今日咱们以寡击众,不知胜算会有几何呢?”

韩不客正在心中盘算敌我势力强弱,一叶纵身过来道:“阿弥陀佛,韩教主、戴施主,此乃我武林生死存亡之机,若是各位此时相斗,非但于己无益,可能还要波及无数无辜之人,还望二位摒弃旧怨,以大局为重。”

苏由柏站在远处叫道:“韩教主,若是你不肯收手,老苏也便也要过来陪你玩玩。”

韩不客见那查帮手势大,己方并无多少胜算,只哈哈一笑不再言语,转身组织东来教众退却。那查心中踌躇——今日若不弄清楚小山的所在,再要见到韩不客不知又到何年何月;但若是此时动手,拖延得片刻朝廷水师攻到岛上来,不只救不到小山,还要累得毛毛、公羊松士等人身处危险。且韩不客势大,为了相救小山而伤到其他朋友,却也不值。忧急如焚时,忽然听见布幔之后一人轻轻道:“大叔,保重。”这个声音在纷繁杂乱却是异常清晰,分明便是日夜担心的小山的声音。那查定睛看时,却见布幔之后站着一女子,在微弱火光映照之下微微冷笑,竟然是多年不见的雪穗。那查大惊,忙冲将上去。

韩不客挡在前面道:“小子,还不依不饶吗?”

毛毛也跟过来道:“大哥,咱们从长计议。”那查眼神一霎,再看去时,布幔后空空如也,似从来也没有过人一般。那查心中狐疑,不再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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