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从屋里传来一个声音;言道:“恩公!且慢!万万使不得呀!”
听闻这个声音张朝心中那叫一个美呀!他知道自己今天不用去钻仨钺的裤裆了,但此时不是自己得意的时候;要稳重,切不可破坏自己救人的大事!想明白这些张朝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继续向前缓慢地爬行着。
待仨敬堂将仨钺从门口一把推开之后,伸手扶起张朝之后;张朝这才起身,但闻仨敬堂怒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难道没有与你们言语过吗?张公子来我们家,就像他回自己家一样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会呢?将我的话当作耳旁风了吗?”
张朝见礼笑道:“仨掌柜,这事不怨他们;主要是我来得太急了!还没有来得及与他们言明我的身份,失礼之处还望仨掌柜多多见谅才是!”
仨敬堂见张朝如此说到,转眼看了一下他身后的释情和释情怀中的释樾;道:“不知,恩公你此次前来所谓何事呢?”
张朝笑道:“你我都是明白人!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治病救人的规矩我是知道的!但,你也知道我也拿不出你所需要的那么多钱;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替我医治一下我的这位朋友;他日你有难时,我定当提前告知与你!你看如何呢?”
仨敬堂笑道:“恩公说这么多做什么呢?恩公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定当全力救治与她的!但,还望恩公记住你的许诺才是!”
“没有想到,他还是这样一位真性情的人!”
舞樂透过打开的窗户,看着坐在释樾床边的张朝;点了点头,道:“是呀!如此重义之人这世上可不多见了吧!”
“真是没有想到今日居然在这里还能见到他?”龙天看着坐在释樾床头打着瞌睡的张朝道:“没有想到他还是这么一位能屈能伸,为了朋友居然能忍他人的胯下之辱;要是换做是我,我想我未必能有如此为事之魄力呀!”
听闻龙天的所言之话语,舞樂没有作任何回应;转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见舞樂转身向着住房走去,龙天看了一眼张朝;突然,明白了自己刚刚在舞樂面前所说的话在舞樂的心中意味着什么。龙天在心中将自己暗骂一通,转身向着舞樂房间走去;想要去为自己刚刚所说的话做一下解释。但,转念一想;如果,现在自己去解释;会给舞樂带来更多困惑也说不定。
“看来,还是等找个时间;再与她解释吧!”想到这点,龙天也转身向着仨府给自己安排的房间走去。
“师姑!”
张朝看着站在自己房门前的祀月,颇为惊疑地看着祀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祀月向着屋里看去,张朝赶紧侧过身子笑道:“师姑!你要不进来坐坐!”
“这是怎么回事呢?”祀月看着床上躺着的释樾,转眼看着张朝言道:“我与你们分开也不过短短的一炷香的时间,你们居然将人家一个姑娘伤成这般模样呢?”
张朝看着床上躺着的释樾,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呀!我们先不说这事了,我倒是想问问师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五毒教呢?”
“套用你的一句话,我这不也是来找我倒霉的师父来了吗?”祀月看着张朝言道:“你的师公来了吗?”
张朝一脸坏笑地看着祀月说道:“师姑,你完了!如果,我将你刚刚说的那话告诉给师公听的话;那后果我想可是非常严重的事情!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我面前呢?是不是想我了呢?”
祀月白眼张朝一眼,道:“你自我感觉还真是良好呀!我刚刚不是才给你说过了吗?我来这五毒教是来找你师公的!见你在门口又是求人,又是下跪的;想来你出了什么事!故才进来看看你!”
“是吗?”听闻祀月之言,张朝将信将疑:“这么说来你还是为我才进到这仨府中来的吧!”
祀月听闻张朝如此言道,又多多少少知道他与这五毒教的少当家的有些恩怨;但,之前自己曾在仨府门前见五毒教的掌门仨敬堂对他也算是礼遇有加。而自己此行的目的也是为这五毒教的木灵珠,而现在也不知道我那倒霉的师父去哪儿了;我看我就跟着这小子的身旁说不定还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主意打定的祀月,看着张朝:“是,是,是!我之前看你在仨钺面前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的不放心你。我这才进来看看你!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哎!”张朝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释樾,叹了口气:“小二无娘,说来话长。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切都得等师姐醒了之后才能知晓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听闻张朝称这位躺在床榻之上的姑娘为“师姐”,祀月看着她:“难不成她是蜀山的人?”
张朝摇了摇头,解释道:“她叫释樾,听她的名字就知道她不是蜀山的了。释樾师姐乃是迦叶寺厄尼堂清馨师太的弟子。小和尚的师姐,我与小和尚及迦叶寺的关系;自然也称呼她为师姐了!”
“迦叶寺厄尼堂!这么说她是尼姑了!”祀月听闻张朝的介绍之后言道:“那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哦!你刚刚已经说过了,你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对了,怎么没有见到你的打手呢?”
“打手!”
听闻祀月如此说到,张朝一脸惊异地看着祀月:“打手!谁呀?你说的是释情吧!哟!你不说我怎么还将他给忘记了呢!我刚刚让他去拿药,怎么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呢?不行!我得去看看!师姑,我将释樾师姐就交给你替我照看了!”
见张朝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转身对自己笑了笑道:“打手!这个词我还蛮喜欢的!”被张朝这一句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祀月,道:“少贫嘴!还不去找释情!”
见张朝走了之后,祀月走到床前;拿起释樾的手,替她把了把脉,暗自说道:“没有想到居然伤的如此之重,也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朝出了房门,径直走向仨府的后院;向着厨房而去。从他走出房门的那一刻起,他就隐隐地感觉到此时仨府的气氛有些异样;到处都是提着灯笼刀剑的五毒教的弟子;在整个仨府中来回穿行着,都向着五毒教的大厅集结。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张朝将自己要办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去了,也跟在五毒教的众弟子向着大厅走去!
五毒教的神农殿,乃是五毒教为了祭奠神农氏而修建的大厅。每次,张朝来到这神农殿心中总会觉得有些不爽;想这神农氏再怎么说也是上古大神。却被这取名为“五毒教”的奉为他们的祖师,难不成就因为神农氏尝百草而创立医学。
思索间张朝来到了神农殿,见殿内早已灯火通明;到处都是带着各种兵器的五毒教的弟子。
“你这小子来这儿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呢?”
听闻这个声音,张朝明白此话出自谁之口;转身笑道:“仨哥!此话严重了!我能有什么企图呢?我只是路过此地而已,决没有什么不轨的想法呀?”
“那你来这神农殿做什么呢?”仨钺看着张朝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抓过张朝问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丫的迷路了,才会出现在这神农殿之类的话!”
张朝轻轻地掰开仨钺的手指,笑着言道:“仨哥,你说这话简直就是在说笑话了!想你这仨府,我张二娃就是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路!又岂会迷路了呢?”
还没有等张朝说完,仨钺拉过张朝,怒目而道:“那这么说,你也不会不知道我们五毒教的规矩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还敢往里闯!”
“想我也算是你家的常客了,又岂会不知道你们五毒教的规矩呢!我这不一时没有管住我那好奇的心吗!我刚刚出来找与我同来的小和尚,见这大半夜的你们门下的的这些弟子都向着神农殿而来;于是,我就跟过来看看;看看你们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帮你们的!”
“是吗?”仨钺放开张朝,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几岁的年轻人;仨钺还是比较相信他的话的。虽然,平常自己与他一见面就如仇人相见一般;但,在自己心中却不怎么恨他。要说恨,那也就是因为他常常故意气自己;而自己心中却把他当作自己最好的朋友。即便是今日之事,那也只是自己与他玩笑而已;并非真心而为。以自己对我爹的了解,他是定然会出来替他解围的!
“你怎么还站在这呢?”仨钺见张朝还迟迟不肯离开:“你是不是想让我请你进到这神农殿中坐坐呢?”
张朝上前一步,笑着看着仨钺:“那敢情好呀!”
“你丫的,还真会顺着杆子向上爬呀!趁着哥哥我还没有生气,赶紧马上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