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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初次作案

凌晨三点左右,丁浩被董飞延推醒。他看大家都飞快地穿衣服,也拿出自己出门时带的风衣,稍作打扮,俨然一副小老板的派头,“成吗?”他掩饰不住自豪地问。

大家谁也不愿意吱声。

丁浩略感失望,跟着他们三人,像幽灵一般,沿着寂静的街道向方庄方向摸去。街道在灰黄的灯光下,灰蒙蒙的,丁浩抬头看看天空,阴沉沉的,再看看前方,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到。此时此刻,他心里一阵说不清的滋味,从家里出来,今天是第一次作案,这鬼天气,难道自己的前途也是这么黑暗吗?自己也许真的错了,跟着他们几个,处处被动,被尊做大哥,反而要看别人的眼色,一点也不舒心。回去吧?哪里还有退路?想想张庆文的狠毒,自己要是现在退却,这辈子恐怕都不得消停。唉,只有硬着头皮跟他们干了,也许今天自己的主意灵,今后他们就会从心里佩服、尊敬自己了。静静的秋夜,秋风呼呼地吹着,冷飕飕的,丁浩有些后悔,自己是保外就医的病号,干嘛要受这份罪?要是在家里,这个时候不正在被窝里睡得香甜?再想想,今晚要带他们干一件惊心动魄的大事,以此证明自己的智慧,他又矛盾了。

马路上冷冷清清,四个人走在路上,非常扎眼。到转弯处,张庆文停下脚步,示意林海他们拉开距离。林海、董飞延会意,两个人加快步伐,朝着下午踩点的楼房走去,只剩下张庆文和丁浩了,张庆文小声地说:“大哥?后悔了?”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后悔啥?”丁浩口不对心说。

“也是!别看咱们现在吃点苦,毕竟享福的时间占多数,不吃苦中苦,难做人上人!大哥你今天开会时的讲话,精彩的很,要不是在旅馆,我早给你喝采了。”

看看距离要作案的楼房不远了,张庆文说:“大哥,我给你们望风,有事给你们打电话,你去指点他们,今天有你指挥,一定错不了。”

丁浩快走几步,随着林海、董飞延进了楼道。进到电梯间,丁浩把电梯直接开到顶层,他们两个不明白也不问,到了顶层,丁浩问:“下午火柴棍怎么插的?”

“按你说的,每家锁孔插一个!”林海答道。

“听着!现在只要火柴棍在,就说明家中没人!家中回来人了,用钥匙开门时必定先把火柴棍拿掉!”两个人恍然大悟,急忙往楼下走,寻找作案的人家。

丁浩见他们各自行动了,自己一转身进了电梯,他太心虚了,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丁浩不敢多想,迅速逃走了。

董飞延按照丁浩的指点,找准目标,用手拉紧门把手,插上钥匙,再猛地一推,门无声地开了。他迅速闪进门里,轻轻反锁上门,蹲在门后的黑暗处,借着窗外微弱的亮光,扫视了一眼室内。只见三个门有开着的、关着的、半掩着的。他定了定神,仔细看开着门的卧室,只见双人床上整理得整整齐齐——没人!他从心眼里佩服丁浩的主意好,他放心大胆地站起身来,开始取货行动。

他先扑到双人床头,用手在枕头下边一划拉,干干净净,又掀起褥子一角,伸手进去一摸,摸到几张百元票子和几张证卷,统统扫入囊中;再转身,拉开梳妆台的抽屉,打开微型手电,一照,只见红的黄的,真不少,他不慌不忙,从床上拉下一条枕巾,摊在梳妆台上,把抽屉拉出来,把东西一股脑倒上去,大包收好;到大衣柜旁,他捡起写字台上的调羹勺,用勺把轻轻一别,柜门就打开了。用手在挂着的衣服口袋里一模,口袋里的零用钱也被他收拾干净了。接着,又推开另一间关着的房门,只见婴儿床边,乱七八糟摆放着各种玩具,心想:“婴儿房有什么可拿的?”出了婴儿房,准备离开。猛一抬头,发现门上边还有一个顶柜。他放下手中拎的首饰,搬把椅子爬上去,打开顶柜,伸手一摸,放的全是被子,他不死心,再左右摸了一遍,仍没有值钱的物品,时间不短了,他不敢久留,弯腰拎起丢在地下的首饰包,听听门外没有动静,轻轻拉开门,闪到门外,快步走到楼梯间。因为身上有赃物,他不敢乘电梯。踮着脚尖飞快的下楼,到了一楼,才恢复常态。出了大楼,大摇大摆地来到大街上,远远看到有出租车开过来,急忙伸手拦住,跳上车,逃离了现场。

林海可没董飞延这么幸运。他找准一家,看清自己插的火柴还在,看着新安上的防盗门,心里说:“准是一个有钱的主,这次弄条大鱼。”于是,左手按住门(为了消音),右手用特制的改锥,插入门边用力一别,门“咔嗒”一声就开了。大着胆子进屋,虚掩住防盗门,让外边人看不出破绽。这才打开小手电,高档家居、木地板,豪华吊灯、大彩电出现在眼前,他来不及细看,直奔能够藏钱的大衣柜,拉开柜门一看,空的;打开梳妆台的抽屉,空的!感情这家还没有入住,真的扫兴,气得他用改锥在崭新的组合柜上狠狠地划拉几道,来到客厅,觉得不解气,在能照见人影的木地板上,大便一泡,抓起沙发巾一擦屁股,出门了。

从十一楼一口气下到六楼,他觉得六六大顺,应该不至于落空吧?找准目标,顺利的撬开门锁,进到室内。他大着胆子打开手电,一看原来是普通人家。简陋的木头家具,油漆斑驳的大箱子,都说明了主人的身份。这样的家庭,即使有钱,也一定非常好找,他撬开箱子,一股霉味刺鼻,忍住呼吸,伸手一摸,没有他要的东西;翻开褥子,连个钢镚也没有;弯下腰用手电一照床下,铺板的夹缝里塞着一个小布包。这就是了!他取出布包,打开一看还真不少,十元的五元的就是没有大的面值,这样的家庭,可以了!

出了门,觉得不满足,心里想着再到别人家看看。这时,手机发出震动,他知道时间不多了。迅速逃出房门,来到楼梯口,刚要下楼梯,他听到有人说话,急忙转身,看准一家锁孔里插有火柴棍,快速崩开门锁,闪身躲到屋内。

林海蹲在门后,从腰里拿出手机,焦急的拨通张庆文的电话:“文哥,我出不去了!”

“怎么了?”

“楼下有人,怎么办?”

“大摇大摆地走,都是刚搬来的,谁认识谁?”

听了张庆文的话,他胆子足了,站起身准备离开。既然撬了锁,总不能啥都不取吧?他再次转身,来到大衣柜旁,来开门,摸了摸挂着的衣服口袋,没钱!顺手抄起一件呢子大衣往身上一披,从容的下楼。

刚到马路边,一辆出租车就在他身边停了下来,他一时紧张,准备逃跑,就听车内叫到:“哥们,上车!”

他听出是张庆文的声音,放心地上了车。此时,天已大亮,由于下着小雨,又刮着冷飕飕的西风,街上冷冷清清没有什么行人,车子开得很快。车子上了三环,直奔朝阳门,林海心里明白是去和他们碰头!

半路上一伙人就下了车,再倒一次出租,才放心地到了约定的地方。他们远远看到丁浩缩着脑袋,无精打采地坐在站牌下。

“浩哥,你早到了?”

“嗯。”

“怎么一点胜利的喜悦也没有?”

“还喜悦呢?没把我冻死。”

“走,快走!别在这里啰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张庆文领着他们往前走,走了大约一里路,他就折进一家小旅馆。原来,董飞延早就到了,已经开好房间在门口等着他们。看着他们三人全到了,董飞延故意大声问:“怎么火车刚到?”

“对,下车就往这里赶。”林海答。

“先睡一觉吧,下午再谈生意上的事。”董飞延一边说,一遍招呼服务员:“小姐,我这几个朋友刚下火车,要休息一上午,不叫你们别打搅。”

“知道了。”服务员顺手递给他一个写有“请勿打搅”的牌子,“你们把它挂在门口的钉子上就行了。”

大家进了房间,反锁上门,各自把自己的战利品掏出来,放在床上。经过清点,这次盗窃现金987元5角,国库券200元,债券300元,最后打开那包首饰一看,只有一挂项链是金的,其他全是玻璃珠子。

“包起来!”

“干嘛?”

“扔了它,留着是祸害。”

董飞延听了张庆文的话,急忙抓起这包废品:“我出去一趟!”

“找死?”丁浩接过这包东西,把鲜艳的枕巾在地板上使劲的擦几下,搞的比麻布还脏,重新把那些东西兜起来,“扔到垃圾桶的时候,别引起别人注意。”

张庆文阴森森地说:“大哥想的真细,以后多学着点。”他说着从脏款中抽出一张大票,递给董飞延:“顺便搞点吃的!”

董飞延出门后,张庆文问丁浩:“大哥,这怎么分?”

“按你们的规矩,我也没干啥。”丁浩觉得白分别人的钱心里惶恐,想着下次自己一定要亲自露一手。入室盗窃自己也不是新手,干嘛要别人施舍?

“大哥没意见,咱们就现金分四份,人各一份。分不了的放在大哥那里,出手再分。”

“行!”丁浩同意后,张庆文一个眼色,林海马上清点现金,递给张庆文220元,自己装起220元,给董飞延留下220元,剩下227元5角全递给丁浩。

“怎么给我的还多些?”丁浩不解。

“这是规矩,别问!”张庆文说。

脏分完了,张庆文才看到丁浩的衣服全湿透了,关心地问:“浩哥,你的衣服怎么全湿透了?”

“我?我一直站在雨地里等你们,能不湿吗?”

“一直站在雨中?”

“对,不是说好了在立交桥头车站见面么?我从楼上下来,就直接跑到桥头了,不敢在桥下久等,就装作等公交车,站在站牌下淋雨。唉,这等人的滋味真不好受。”

“大家都不容易,提心吊胆。”林海接着说。

董飞延把能够被别人认出来的赃物处理了以后,张庆文松了一口气,见大家情绪不高,骨碌碌转着小眼,想着给大家来点刺激,提提神。这时,响起敲门声,丁浩、林海急忙和衣躺下,装出睡觉的样子,张庆文打开了门。

“早点来了!”董飞延提着一大袋子包子、油条,满脸兴奋地进门。

丁浩看董飞延手中的食品是装在塑料袋中的,不满地问道:“没弄点混沌?”

“没有,没法拿。”

张庆文和林海可不管那么多,手都不洗,抓起包子就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几个包子下肚,张庆文才有机会问:“浩哥的办法灵吗?”

林海、董飞延都知道张庆文指的是踩点的事,马上接口到:“浩哥的办法灵!灵极了!你根本就不用担心屋里有人,瞅准目标,放心大胆地撬,随心所欲取货,今后,我觉得我们的生意好做多了。”

“那林海怎么让我等那么久?我还以为你遇到什么麻烦了?你知道我多为你担心?”

“嗨,别提我多倒霉了。我是按照浩哥讲的经验,找了一户安装新的防盗门的家庭,费了双倍的力气,进去一看,装修那叫豪华,硬木家具、木地板,豪华吊灯、大彩电,看哪里都是有钱人家。可是,还没有住人,空架子。”

“那你白进去一趟?”

“没有。我在他家高档的组合柜上留下了记号,在地板上拉了一泡屎。咱哥们怎么能够对不起主人呢?哈哈哈!”

“哈哈哈!真有你的。”丁浩傻笑着。

“太过分了!这会遭民怨犯众怒的。”张庆文看着他们三个说:“吃饭吧,以后记住,咱们均贫富,取人家的钱财不要缺德,干缺德的事情要遭报应。大家吃饱了,睡觉吧,这一夜够刺激的,验证了浩哥的计谋实用,这是最大的收获。”

“刺激?是够刺激的。文哥给我发出信号后,我急忙闪身进了楼道,憋着气下了两层,一听楼下有人往上走,心知坏了!往上走是死路,总不能跳楼吧?这时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见四楼一户锁孔里有我插的火柴棍,灵机一动,迅速崩开它,躲了进去……”

“好悬!”

“不过也没白下手,这不?弄了一件大衣。”林海自豪地说。

董飞延装着不在意的问:“那件大衣你穿着合身吗?”

“我哪穿的了?我是看文哥没风衣,弄来孝敬文哥的。”

“真是乖儿子,我躲在风地里给你们放风的时候,要是有一件大衣穿,那该有多好。”

“真的,早干什么了?我在桥头淋雨的时候也寻思要是有件大衣,也不至于当缩头乌龟了。”

“哈哈哈!”大家用压抑的语气笑着,非常难听。

丁浩听大家赞扬他的出的主意好,心里很舒服。刚才分脏时的不自在没有了,心情坦然地脱下淋湿了又暖干的风衣,钻到被窝里,闭上眼睛反而睡不着。丁浩纳闷,刚才还困的眼皮都抬不起来,如今有温暖的被窝了,为啥睡不着?听着他们三人的呼噜声,他心里翻来覆去的想,他们的行动真刺激,自己需要的也许就是这种刺激!自己缺钱吗?不缺!丽娟公司一天就挣上千元,比四个人担惊受怕,忙乎一夜强多了。丽娟公司收入的那些钱,对自己一点也没刺激,所以不关心。自己缺衣服吗?不缺!就林海偷来这件,白送自己还嫌样子老土呢。想来想去,也许是自己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什么东西来的都太容易,欲望麻木了,没有占有的喜悦感。盗窃可不一样,一件旧衣服都是冒着风险搞到的,多刺激,多有成就!想到这里,他下决心遇到机会一定大显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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