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的故事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他的故事特别有教育意义,爱护森林,人人有责。
铃木千夏再次开始煽风点火,大声吆喝着:“花道同学惨败,还有谁想挑战?”
美女的魅力不是一般大,很快又有一个肌肉男来挑战流川,以下是他口中的故事。
早在日本的飞鸟时代,佛法初驻,突生一乌。此乌似鸟非鸟,似兽非兽,若有新建之寺院,必能见到其身影。用其方毁之,竭其力而亡,其毅力之顽,后来世人皆将此乌称为寺清乌。
公元584年,敏达天皇即位14年,本土教派还没有确切的传播方向与名字,佛教还隶属异教。南田长业一心向佛,早已皈依佛教,敏达天皇应南田长业之请,于百济带入两座佛像。值得一提的是,南田长业乃是当时日本首屈一指的豪族。
次年,南田长业莫名染上怪病,请遍名医都没能治好。询之卜者,卜者曰:“此乃入佛不适之兆,定是佛像遭遇毁弃,无故加之。”南田长业被吓坏了,立即派遣司马达等与池边冰田寻找佛教修行者,欲拜入佛门请求宽恕。
翌日在播磨国寻来还俗僧人丽人慧便,南田长业立即拜其为师,以示皈依佛门之意。之后为弘扬佛法,渡化司马达等的女儿司马岛出家,法号善信。不过,南田长业的病情并没有得到好转,便让善信渡化了禅藏与慧善。为使佛法能够顺利在日本流传开来,南田长业礼敬善信、禅藏、慧善佛家三尼,不惜花重金,在石川老宅建造了顶级佛殿。
自此,南田长业的病情开始逐渐好转。不论他抱着什么心态,因为他的不懈努力,佛教开始慢慢在日本流行起来。见到南田长业如此推广佛学,一向排除异己的保守派物部守屋觉得自己的地方受到了威胁。对于刚刚晋升为大连的他来说,南田长业此举无疑是当着全国人民在打他的脸。虽然都是出生豪族,但若是任由南田长业继续肆无忌惮的推广佛教,确实会影响到他在天皇心中的地位。
原本以为佛教也没什么了不起,以为南田长业也就是一时起兴,任他也翻不出太大的风浪。但是随着佛教的渐渐壮大,竟然如潮水般席卷整个日本,已隐隐有叫板本土教派的趋势,若是继续任由其发展,显然不是个明智之举,要想尽一切办法扼杀才行。
次日,物部守屋特邀南田长业上堂做客。
“听闻南田君不小心患上异症,不知近来可好?”
“承蒙物部君错爱,在下身体已经好了。”
“哦?南田君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治病还需从病根治起。”物部守屋看着南田长业,顿了顿又继续补充道:“世上有太多的恶疾你以为它已经治好了,实则留有病根,病根可大可小,小则复发,大则危及性命,如果不小心复发了,那就危险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了解。至于是否留下病根,也是我自己的事。如果留下病根,那就是天命难违,万物皆有因果,在下定会全力应对,物部君大可放心。”南田长业觉得物部守屋话中有话。
“南田君见外了,你我都属豪族,是日本的支梁,同属神统之下,南田君的事便是我的事。”他说着便叫下人奉出一个锦盒,“南田君若不嫌弃,这里有一株百年人参,当做物部今日送给您的小礼物,希望南田君可以早日除去病根。”
南田长业闻言病根二字恍然大悟,物部守屋表面是在问候自己身体,实则以此刺探自己传扬佛教的事实。原本自己就是因病才大肆宣扬佛教,以求能获得佛法释怀,然而佛教流入日本之后,疯狂的扎地生根,急速蔓延,已经对本土教派产生了极大威胁。
人参乃是土生土长的珍贵灵药,言外之意就是本土教派。病根,显然意指佛教无疑。以土生土长的灵药来根除自己的病根,目的十分明了。这显然就是下了一封挑战书,是对自己赤裸裸的威胁。
“物部君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在下身体已无大碍,无功不受禄,物部君错爱了。”
闻言物部守屋那张脸立刻就变了颜色,出言威胁道对方:“我希望南田君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做人不能太过固执,病了理应对症下药,正所谓良药苦口,还需明白何为药到病除。”
“物部君言重了,不过当今世道灵药众多,却没有一个统一的名字,那么灵药再珍贵,又该如何让人对症下药呢?在下家中还有许多琐事没处理,就此告辞,还望物部君珍重!”
物部守屋勃然大怒,挥了挥右手吼道:“长业君慢走,恕不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