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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经过了前一阵忙活后,各个单位都已经进入正常状态,各项工作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邹家恪感觉轻松了很多。空余时间他就和郭嵩寿一起,去郭嵩寿办的丰原最大设备最好的健身俱乐部打网球健身,谁知道一打起来竟然上了瘾,不打球就浑身难受不自在。他很享受这种轻松愉快的生活,想起前一阵忙得脚不沾地神经亢奋的情景,使他悟出一个道理,生活就像是给一把琴调弦,弦上得太紧声音变调还容易断,调得太松也不行没法使用,只有不紧不松调合适了,才能奏出优美动听的乐曲。生活本来应该这样,张弛有度才能纵放自如,如果老是强调工作而不懂得调节自己的身心,早晚会出问题的。

邹家恪认识的人没有会打网球的,只好一有时间就给郭嵩寿打电话让他陪自己去打球,害得郭嵩寿一个劲告饶,“哎呀领导啊,你就饶了我吧,我比你大十来岁实在没那个体力打球了,不行我再给你几张会员卡,你找别人陪你玩吧。”

郭嵩寿说的也是实情,每次打球郭嵩寿都是气喘吁吁累得够呛,他这么说邹家恪就不好强求他和自己一起打球了,再加上经过这一阵连续锻炼,郭嵩寿的球技已不是他的对手,所以邹家恪倒乐得换个水平高一点的对手一起玩,顺便也能提高一下球技。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这样的人,是位职业学院退休教授,六十多岁了身手却比四十几的邹家恪矫健,让邹家恪心里很惭愧。

老教授名叫钱运舒,天津人,年轻时响应政府号召支援边疆建设来丰原工作的,退休后没有回去而是留在了丰原,据他说是习惯了丰原的气候,他喜欢这个地方,再加上老伴去世后埋葬在这里,他不想离老伴太远。钱运舒毕竟是知识分子,想法和别的老人不一样,宁愿吃穿上节省一点,在健身上却很舍得投入,又加上很喜欢网球这项运动,就花钱办了昂贵的会员卡,每天准时来球场打球,有时候也和邹家恪打一场,时间长了两人就熟了成为球友。

一个星期天早上,邹家恪和钱运舒打完球很兴奋,因为他意外地赢了球,而且看老钱的劲头,输得心服口服不像是在让他。冲完澡换上衣服出来,邹家恪看看时间还早,就邀请钱运舒去酒吧喝杯酒,“能赢你老钱不容易,说明我的球技大有进步啊,怎么也得喝几杯庆祝一下。走吧老钱,我知道一个酒吧很有味道,你去了就会喜欢的。”

钱教授一个人回家也没事干,就上了邹家恪的车,十分钟不到,他们俩已经坐在酒吧的厅堂里了。钱运舒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所以感到很新奇,东张西望地欣赏着厅子里精美雅致的环境,嘴里不住地赞叹着,“这才多少年,中国人已经讲究起格调和享受了,丰原这样的小地方也有这样奢华的酒吧,你不领我来还真不知道,不过这酒吧和这里的经济状况人民收入太不相称了。”

“老夫子又发感慨了。”邹家恪笑着说。和钱教授熟了,说话也就随便起来,邹家恪喜欢这种简单纯净的朋友关系,彼此之间没任何利益牵扯,相处起来就轻松愉快。邹家恪接着说:“什么样的酒吧面对什么样的消费群体,既然开了就说明有这方面的市场需求,我看他们生意挺红火,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钱教授讥讽地说:“他们挣的就是你这样人的钱,我那几个工资可没实力到这儿消费来。”

邹家恪赶紧解释,“我也是工作上需要偶尔来几次,让我个人消费我也会心疼的。”

钱教授表情冷漠地说:“你不来自然有人会来的,咱们还是别替别人操这个心了。你看门口停的车了吗?都是政府部门的车子。”

邹家恪嘲笑他说:“你成了私家侦探了,哪儿的车你都能认出来?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有这能耐。”

“丰原市的政府用车很好认,只要是个位和十位数的车牌号就都是政府用车,我在这四十年了这点事还能不知道。”

邹家恪从窗户往外扫了一眼,果然发现钱教授说得没错,他不由得笑了起来,车子也是人的另一种标识,只要看见车子就知道人在那里,车牌号就是个指路明灯,看来以后自己来这种地方也得注意这方面的问题,不要让车子透露了自己的行踪。

钱教授忽然激动起来,他气哼哼地说:“我就搞不明白,中国人就是这么健忘,还是那么喜欢穷折腾,你看看吧,刚过了几天好日子就不知道南北了。”

邹家恪笑着说:“怎么了老钱,谁又惹着你了气这么大?”

钱教授看着杯子里冒着热气的咖啡,神情萧索地陷入了沉思,邹家恪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就不好打扰他,静静地喝起自己的红酒不说话了。

钱教授的父亲是天津一个很有成就的资本家,开着一家纺织厂和几间商铺,在市里也有好几处房产,说起来也是很有钱的人,出入结交的也都是上层人物。不过钱教授父亲还是幸运的,文革前就因病去世了,没赶上那场令人瞠目的大动乱,如果赶上了估计也在劫难逃。钱教授那时风华正茂正是年轻好动的时候,赶上政府号召青年人去艰苦地方支援边疆建设,钱运舒热血沸腾地就报名来到了丰原,刚开始在农垦系统给孩子们教书,八十年代末他通过自学拿到了大学文凭到了丰原一中,后来文革中从省里迁来丰原的省农业学院改名叫丰原职业学院,因为扩展规模师资不够,钱运舒凭着自己出色的才学被调到那里当老师,一直干到六十岁退休。

也许是酒吧绚丽奢华的环境刺激了他,钱教授的心情很不平静,情不自禁地就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家那栋花园洋房,一年四季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父亲,以及时常想起的保姆做的各色点心。想着想着,他忽然一阵伤感,有种想要哭泣的欲望,可是邹家恪坐在对面,他不能放纵自己的感情,也怕邹家恪笑话他。

“钱教授,你脸色不太好想什么呢?”邹家恪关心地问。

“没什么,有点触景生情,刚才想起我的父亲了。老了,容易回忆往事,情绪也像小孩子一样飘忽不定,这都是老年人的普遍症状,没什么大不了的。”

邹家恪很有兴趣地问:“我记得你说过,令尊是个很成功的实业家,如果放在现在就叫做企业家,是个很能干的人啊。”

钱教授苦涩地笑了笑说:“别的我都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他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对儿女们要求特别严,要我们做正直的人,决不能做任何昧良心的事,特别要求我们绝不能撒谎。”钱教授脸上浮现出温情的笑容,好像严肃的父亲正站在他面前,他们父子在倾诉衷肠。

邹家恪心里忽然很不好受,看着两鬓斑白清瘦单薄的钱教授,他不知怎么就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句富不过三代的话,不管是自身原因还是环境的改变,都好像逃不过这种宿命的结局,又好像是一场游戏,充满了对世人的嘲讽,命运就像是高高俯身在天上的神灵,像看一幕幕精彩的戏剧一样欣赏着下面芸芸众生的表演,谁知演出的人太痴迷,根本意识不到所有的情节是喜是悲都是要终结的,也许等到该谢幕的时候才恍然大悟,觉得这一切是多么的滑稽可笑,但是你已完成任务该退场没有机会了,于是另一批演员又粉墨登场,戏剧还在继续着。邹家恪想起自己唯一可以传承血脉的儿子邹帆,他今后的命运不知是个什么样的结局,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父子的命运会完全不一样,因为他们走的是不同的两条路,结果自然就不相同。

“喂喂,老邹你在想什么呢,酒都倒在衣服上了。”

邹家恪一下子惊醒过来了,他一口喝尽手中杯子里的红酒,歉意地对老钱笑笑,“哎,本来是到这儿来轻松一下的,你却让我迷失了自己,你这老家伙厉害啊。”

钱教授好像洞察一切的眼睛看着邹家恪,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又端起杯子喝咖啡。对于这位国有大公司的老总,钱教授从不愿与之为伍,到成为很好的朋友,其间并没有经过多长的时间,有些人是不用经过长时间地了解就能相识的,钱教授觉得他和邹家恪之间就是这样。虽然对他的职务不以为然,但邹家恪磊落坦荡的气质还是很快赢得了他的好感,钱教授凭自己这么多年与人相处得出的经验认为,这个人不是那种目光短浅一身铜臭的宵小之徒,在一边打球一边闲聊的过程中,他惊讶于邹家恪博学的才识和坦荡的胸怀,更使他坚信邹家恪这样有如此才学和心胸的人绝不会是个腐败分子,即使他当多大的官也会不自觉地自律的,因为他的博学和见识会反过来制约着他,不允许他和社会上的那些家伙同流合污,钱教授对自己的判断非常自信,就像他执着于自己的信念一样执着,因了这份信任和对网球的爱好使他们成为了好朋友,隔些日子不见还会想着对方。

邹家恪见钱教授情绪不高气氛有点儿沉闷,就寻找他感兴趣的话题说:“老钱离家这么多年就没想过要回去吗?我们单位退休职工一多半都回原籍养老了。”

没想到这句话不但没让老先生情绪好起来,反而激起了他的伤心事,老钱的情绪更差了,他低着头半天没说话,良久才抬起头来看着邹家恪说:“看你老弟说的,我怎么会不想呢,我怕回去无法面对墓地里埋在地下的父亲,我对他说什么呢?说您的儿孙不愁吃穿现在都很好吗?说拿走您所有财产的人现在都成了暴发户吗?我不想回去,也不愿想这些事,还是有时间打打网球吧,打网球还能认识些朋友,还能领我到这么高级的地方喝咖啡。”

邹家恪听了他的话不知说什么好了,他听出来老钱很情绪化,也许有一肚子的火气没处诉,只好发牢骚讲怪话来发泄了。

“老钱你今天的情绪不对劲啊,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就不能和我说说嘛,你要拿我当朋友就快点告诉我,你这样我看着也烦啊。”

钱教授笑了笑,“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什么事都解决不了。还是让我一个人独享这份烦恼吧,何必麻烦别人呢。”

“嗨你这个老家伙真是油盐不进啊,你要这样我就走了,没人愿意陪你在这受罪。”

回到家里,邹家恪心里仍放不下老钱,他知道老钱肯定遇到难以解决的麻烦事,所以心事重重欲言又止,今天意外输球就是证明,老钱打球的水平很高,一般不会输给邹家恪的。这种人把脸面看得比生命都重要,轻易是不会开口求人的,看着老钱的样子邹家恪也很心烦,他决定尽自己的力量能帮就帮一下他,谁让他们俩有缘呢。

第二天邹家恪打了个电话,诚恳地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希望老钱把他当朋友,有事就说不要憋在肚子里。

老钱被邹家恪感动了,就说出了自己的烦心事。

老钱只有一个女儿,在丰原市下面一个县城里当中学老师,五年前离婚一个人带着姑娘生活,如今孙女也上大学了只有她一个人。去年老钱的老伴去世,女儿为了能方便照顾他,让父亲找找门路把她调到丰原市来。老钱就去了市教育局找了局长,把自己的困难都和局长讲了,希望局里能体谅他的困难把女儿调到丰原来。但是一年多时间过去了,局里始终没有个答复,老钱去找过很多次,都被人家以各种理由挡了回来。后来有个同情他的人悄悄告诉他,现在都是看钱办事,从农村调到城里要给局长送六万块,县上调到市里得送八万块,这些都成了行市了,几乎是不公开而尽人皆知的秘密,不送钱没有人会给你办事的,不管你有多大困难。老钱听了这话恍然大悟,但是他不会为了女儿能调到自己身边,去干这种他一贯不齿深恶痛绝的事情,再加上他的工资都给孙女上大学用了,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来,为了这件事老钱一度想去市政府找市长去,但最终还是没有去,因为他已经对现在的官员们不抱多大希望了。

因为性格上的原因,钱教授并没有几个朋友,有权力能办事的就更没有了,打球时认识了邹家恪,知道了他是泰岳集团的总经理,曾经让他一度产生了求他帮忙的念头,这个念头也很快打消了,除了打球聊天,他和邹家恪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单纯,他也不想破坏这种纯洁的友谊,所以邹家恪主动提出想帮他,倒让钱教授左右为难了。

为难归为难,现实的困难摆在那里,他已经六十多岁了,身旁没有人女儿又不在身边,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就悔之晚矣。想来想去似乎摆在他眼前的只有这条路可走,他只能这样而没有别的选择余地。

邹家恪了解完情况后终于做通了钱教授的工作,他马上给洪天放打电话落实这件事,钱教授虽然身体很好,但毕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万一出个什么事身边又没人,那就麻烦了,这件事必须马上办不能再拖了。

洪天放听了邹家恪的话不禁笑起来,“哎呀我的邹总经理啊,这样的事你也管啊,看来我这父母官得向你学习啊,为民解忧嘛。”

“洪市长咱不开玩笑,这事你一定得费心给办一下,老钱这个人从天津来到丰原四十多年了,怎么说也是为丰原的教育做出过贡献的,我们可不能让这样的人寒心啊。”

洪天放听出了邹家恪话里对钱教授的真挚情谊,不由得也认真起来,“是啊,丰原市里的人口有大半都是外地人,他们为当地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应该帮助他们解决实际问题,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听洪天放这么说,邹家恪知道事情已经有眉目了,他高兴地说:“那么我是不是可以替钱教授先谢谢你了?”

洪天放笑了:“你别出我的洋相了,谢什么,本来也是我们工作没做好嘛,你这一说搞得我好像是个昏庸官僚似的。”

邹家恪紧接着说:“我可没这个意思,你要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说笑归说笑,洪市长,钱教授年纪大了身边不能没人,你看这事是不是能抓紧点,我怕夜长梦多啊。”

洪天放漫不经心地说:“等一会儿我打个电话吧,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办好。”洪天放话锋一转又说:“对了差点儿忘了件事,我们的沈书记想见你一面,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你通知我一声,我好安排你们见面。”

邹家恪心里一顿,神经不禁警觉起来。和地方这些官老爷打交道他已经成为惊弓之鸟了,一听说他们来找就头皮发麻。泰岳集团本来就是匹只剩副骨头架子的骆驼,沈养斋不知道又想干什么,天知道他们又要打什么鬼主意。

过了几天,钱教授兴高采烈地给邹家恪打电话,告诉他女儿的调动报告已经批下来了,过不了多久就要到丰原十八中上班了,老钱在电话中反复不停地唠叨着感谢邹家恪,甚至问邹家恪家的住址,他要上门专程拜访表达谢意。

邹家恪知道老钱的意思,他是想上家里送东西感谢自己,不禁在电话里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难道我不该谢谢你吗?你这个人可真怪,当官也不能看不起我们老百姓嘛。”

邹家恪笑着说:“行了老钱别说这些废话了,只要你的困难解决了我就高兴,有女儿在身边照顾你就能多活几十年,我还指望着让你这个老家伙陪我打球呢,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谁来陪我啊?哈哈哈。”

老钱不说话了,邹家恪知道他现在心情很激动,就不再说笑把电话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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