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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猫血

从脚印的大小分析,应该是一个女人,他们翻遍了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这神秘的第三个人,也许她早已经离开了宅子。如果一直都在,会是陈洁吗?王皓极力说服自己,陈洁已死,灵魂脱离肉体便不复存在,世上没有鬼。

“都找过了,没有。”没有人还是没有鬼?王皓的眼皮一直打转,折腾了一晚上,两个人终于还是累到疲倦,扑通倒在床上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而且一觉到天亮。

林岚的小说如期出版发行,出版社特地为她举办了首发签售活动。地点原本是定在市中心的一家大书店,但是林岚执意要在王皓的影楼,他们拗不过只好按着她的意思去办。

时隔一年,一直销声匿迹的畅销书作家林岚再次出书,自然引起各界关注,到场的除了她的忠实读者,更是吸引了当下知名媒体的记者。王皓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疯狂的场面,他那小小的影楼都快被挤爆掉了。

签售结束,林岚接受了一些记者的采访,她将他们请进了王皓的影楼,在采访中她毫不避讳地说要跟王皓结婚的事,而且婚期就定在明天。媒体们最关心的也就是这些八卦新闻,至于林岚的新书,他们几乎没有提及。

一个记者突然发问道:“林岚小姐,您的上一本小说曾连续六个月拿下月销售榜冠军,按照常理你应该借着优势继续写书才对,但在那之后为什么一直没有创作?时隔一年,如今又写了这本《阁楼里的女尸》,能透露一下原因吗?”

林岚淡淡地笑了笑,她早就预料到有人会提这事儿,所以她也想好了怎么回答:“在大家眼中,似乎把作家看得太过神圣。其实无论是畅销书作家,还是一般的写手,他们都是人,需要吃饭,需要喝水,同样也要睡觉。作家的创作最重要的因素便是灵感,没有灵感即便是她是畅销书作家也不可能进行创作,不是吗?”

显然那个记者对林岚的回答很满意,脸上浮起一丝赞同的笑。“您是第一次尝试写推理悬疑的小说,请问您的灵感源自于哪里?有报道说您小说中的女主角的原型是您未婚夫王皓的前女友陈洁,是真的吗?”

“没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林岚没有一丝犹豫,斩钉截铁地回道。

“那么书中的故事情节也是源自真实的案件吗?”

“既然是小说,自然会有虚构的成分。并不是所有的情节都是真实事件的翻版。”在一些七七八八无关紧要的问题之后,林岚结束了所谓的采访。她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些人了,应对也比以前从容老练多了。访问大概持续了一个小时,因为之后的很多问题都牵涉到陈洁的案子身上,主办方为林岚解了围,才结束了所有媒体的采访。

出版社统计了一下,当天现场签售了约五千多本小说,以这样的成绩推算,林岚无疑又可以登上今年的销售榜冠军了。这是林岚和主办方都没有想到的,隔了一年,林岚小说的热潮依然没有减退,反而呈上升趋势。比起出书只重数量不在乎质量的作家,林岚要精明得多。因而才有那么多人始终如一地默默支持着她。

她的书既然已经出版了,剩下的便是她要兑现她的承诺。他们的婚礼在紧锣密鼓地张罗着,第一次面对如此庄严隆重的事,双方长辈偏又都不在,他们仅能依靠自己筹备一切。

结婚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也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王皓认定了林岚,而林岚同样地把他看作是自己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王皓曾打趣,问林岚写作重要还是他重要?林岚则机警地反问回去,那么你觉得摄影重要还是我重要呢?

他们都相视而笑,答案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明白。

王皓和林岚的婚礼省去了繁杂的仪式,他们都追求简单,不想搞那么多奢侈的门面。即便如此,也已经是非常隆重的一场婚宴。

他们没有订婚,直接就结婚,这让很多人困惑,但只有他们自己了解最重要的不是那些形式,而是真正地拥有彼此,能够与对方共同享受喜悦,为对方分担忧愁。一起承担生活的酸甜苦辣。

林峰自从那次将阁楼的钥匙交给林岚之后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虽然还有一息尚存,但和死人无异。他根本没有知觉,医生也认定他没有再醒来的可能。他就那么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对于林岚的婚礼,他的祝福也许早在清醒的时候就已经送上了。他从来都没有因为王皓的出身而反对林岚跟他在一起,他是个开明的人,因而林岚也才会那么尊重和崇敬自己的父亲。

林峰从第一次见到王皓开始,就在王皓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年少时光,他也曾执迷于自己喜欢的事情,然而他没有王皓那么幸运,可以拿起相机到处走,到处拍自己喜欢的东西。

林峰很早地便进入了父亲的公司,学习着如何管理公司,接着做那满身铜臭的商人。他甚至羡慕王皓。当他知道林岚和王皓开始交往,心底里不但没有担忧焦虑,反而是欣喜安慰。

他也不过问他们的事情,因为他想要给他们自由的空间,他们年轻人应该有自己的私密空间,大人们不该过多干涉。况且他们也懂得分寸和责任,毕竟都不是十几岁的孩子了。只是如今,他因为公司的繁忙业务,整日操劳,积劳成疾,昏睡在医院的病房。

至于林岚的母亲,她从未见过,听父亲说很早以前母亲就已经过世。王皓是个孤儿,因此他们的婚礼上没有一个家长参与。若说有的话,那么张警官倒算是唯一一个长辈。本就视林岚为亲生女儿的张警官,怎么也会在百忙中抽出空来参加她的婚礼。他还是一副笑脸挂着,看上去不像其他警察那么严肃。给人一种温暖的亲切感。

婚宴从晚上的七点一直持续到十点,席间最惹人注目的当是林岚身上的那件轻薄的白色旗袍,对,旗袍,那么多靓丽的婚纱她不要,独独挑了这件白色的旗袍,上面绣着的花纹极其精细,每一针每一线都格外隽巧。王皓起先一直反对她穿旗袍,但婚礼就这么一次,她喜欢,那就尊重她。

“这旗袍……”一个人皱着眉头,想要说什么却又被旁边的人给捂住了嘴。

旗袍怎么了?王皓自己也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想起了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想起了长青路上那个老人说过的话,想起了老陈的死,还有老宅子里古怪的幻象。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怎么竟想些不吉利的事情!

新郎和新娘敬过酒之后,宴席也接近了尾声,宾客们尽皆散去。王皓和张警官倒是坐着又聊了一会儿,他们是第一次没有聊到案子,没有聊到陈洁,话题的重点都围绕在林岚身上。

“林岚这丫头长得跟她母亲一样水灵!”

“林岚的母亲?”王皓想从张警官口中得到更多关于林岚母亲的信息,他却故意地转移了话题:“啊?什么?我刚刚说到林岚的母亲了?你听错了,看来你也喝多了。王皓啊,现在林岚的父亲在医院也不知道能不能醒来。他一直想着要参加你们的婚礼,有时候天意就是如此。往后,你可得好好照顾林岚。她从小到大什么事儿都喜欢往心里放,不像林珂那么直来直去的,所以你要细心些,男人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但对妻子对家庭一定要在意。”

他说完,又喝了一杯,拍了拍王皓的肩膀,继续说道:“晚上一高兴多喝了几杯,回去又要被家里那位唠叨个没完没了了……女人啊,烦!”他的话语里倒是藏着几分埋怨的味道。

王皓看着他步子有些晃,有几分可爱。“张警官,要不要我和林岚送你回去?”

“不必了,我又没喝醉。对了,以后别再叫我张警官,你和林岚一样,叫我张叔叔。记住,别再叫错了。”他向着王皓摆了摆手,拦了一辆计程车朝着一个王皓所不知道的方向驶去,慢慢消失在夜色里。

林岚和林珂仍在餐桌那儿说着话,王皓折回的时候原是想再跟他们喝几杯的,不过刘涛急着催促林珂离开,好像出了什么事一样。王皓自然也不勉强。

忙了一晚上,王皓和林岚都还没有好好地吃上点东西,酒倒是喝了不少。王皓以前觉得结婚不过就是到酒店摆上宴席,请宾客们吃饭,然后就洞房花烛,没有想过结婚居然是一件这么累人的事。值得庆幸的是,晚上到场的都是林岚那边的亲戚朋友,没有酒量特别好的,他才没有被人灌醉。

他看了一眼林岚,左眼皮又开始猛烈地跳动。“林岚,待会儿赶紧把白旗袍脱了吧。”

“你喝多了吧,这是酒店,脱了白旗袍你让我光着身子回去啊!”林岚用手指了一下王皓的头,那一指竟像是打通了他头部的某些记忆经脉。一个女人割下自己脸上的肉,一遍遍涂擦着身上所穿的白色旗袍,嘴里还念念有词。剧烈的疼痛。

“你怎么了?”林岚扶着王皓,轻轻揉捏着他的太阳穴,“好点了吗?”

“大概是酒喝多了,我们回去吧。”两个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

罗兰公寓。9幢。

“我还是第一次到你的房子里来。我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怎么一次都没有邀请我来过?”林岚跟着王皓回了他的房子,他们结婚,新房自然要在男方家里,林岚看着房间里整齐的摆设,心里顿时生起一股温馨之感。老宅子里漫溢的是诡异阴森的气息,而这里却到处都是暖意。

“你也知道,我一个人住着,家里肯定乱糟糟的,所以不好意思叫你过来。而且你也忙于写书,哪有时间到我这儿来走动。”王皓笑了笑,“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搬过来住吧,老宅子那儿……”他咽下了后半句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递给林岚,“这是家里的钥匙。”

林岚将钥匙收好,又到处转了转,她推开了暗房的门,停了下来,“你这儿怎么也那么多房间?这是你工作的地方吧?感觉和电影里那些摄影师冲洗照片的地方很像,有种神秘感。”

林岚对王皓的房子有了大致的了解,所谓的了解就是马马虎虎知道哪里是卧房,哪里是洗手间,哪里是厨房,大体上能够迅速找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她对那张棕黄色的沙发很感兴趣,尤其是上面那些毛绒绒的抱枕。“男人家里也要抱枕的吗?”

“是和沙发配套的……”王皓没有告诉她那是陈洁在的时候买的,而且是陈洁亲自挑选的。他是怕她多想吧。

“你的眼光还不错吗,这款式我蛮喜欢的。”

“是吗,喜欢就好。”王皓淡淡地一笑。

他们缠绵的身体就像两条缠绕在一起的蛇,不停地扭动着。他的手在她柔滑白皙的肌肤上游走,那种亲昵的触感让她更加兴奋,连呼吸都充满着强烈的欲望。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在午夜里悄然开放,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白旗袍,红旗袍,滴血割肉染旗袍。”王皓蓦地睁开眼睛,这歌谣刺得他的听觉神经生疼。床底下?这尖细的颤音是从床板下面传来的,还是自己发出来的?左边的床位,空的!林岚呢?她应该睡在自己边上的。她又去哪儿了?

背靠背,一起睡!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地板上有东西在爬动,不,是蠕动!到底是爬动还是蠕动?他不是猫头鹰,没有夜视能力,仅能凭着灵敏的听觉做出判断,这种不假于肉眼的判断往往是带着主观色彩的。是一个狭长的躯体在贴着地面移动,摩擦声细微得足以让人忽略。

“林岚?”他用低沉的语气试探性地发出声音,期望得到回应。戛然而止。空气。回音。戛然而止。房间里出奇的静,此刻有一根针掉落,一定听得到它及地时的清脆声。“林岚,是你吗?”

“喵!”歇斯底里、撕心裂肺的尖锐叫声刺破夜的寂静,一只猫痛不欲生的惨叫,犀利的胜似锋刃的刀,划破王皓的耳膜,拉长的尾音在耳窝内震荡环绕,许久之后依然鸣响。他不得不紧紧捂着耳廓。屋子里怎么会有猫叫声?猫,哪里来的猫?难道……长青路15号宅子里那只神出鬼没的野猫跟到了这里?那只凶神恶煞的野猫?

“呲啦”,灯亮了。他的手按在了电灯开关上。愣住,浓重的血腥味侵占着他的嗅觉。斑斑血污!红色的血迹!地板上一行延伸向大厅的血红印迹,是有人淌着血被人拖出去残留下来的痕迹吗?

全身酥软的他发疯了似的掀开了床单,一鼓作气、势如破竹,唯有这样他才能抵制内心的恐惧。床底,空空荡荡。他的双脚不敢踩到地板上,他努力地绕开红色的尚未凝固的粘稠血液。

洗手间里有一个晃动的人影,披着长发,她婀娜的身段透过磨砂的玻璃门映射出来。他一寸寸推开玻璃门,她背对着自己,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她的乌黑亮泽的柔顺发丝。穿过她的肩,借着墙面上的梳妆镜看到了她的正面。她的手正在机械地涂擦着唇膏,一层一层,左右左右,像个织布机上的梭子,涂完一层又覆盖一层,嘴唇红得娇艳瑰丽。涂抹。涂抹。唇上的皮都被擦出了血丝,她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更加兴奋地加快了涂擦的速度。

她诡谲而凄厉的笑着,哼起了那支让王皓心惊肉跳的恐怖歌谣:“白旗袍,红旗袍,滴血割肉染旗袍,扯下长发穿针线,一针一线绣锦袍。白牡丹,红牡丹,血溅白绫绽牡丹,紧裹尸身缝皮肉,夜夜听得哭声寒……”

她唇上嫣红的血滴在了身上的白旗袍上。她又穿上了婚宴上那件白色的旗袍!王皓现在才反应过来。凶兆!不祥之兆!早说过不能穿旗袍,她还是她吗?他意欲跨上前的脚步,始终没能离开地面,仿佛有千万根铁钉将它们生生钉在了地板上,只要一抬腿便会扯起整个地板,或者整条腿被扯断。

“林岚?能听到我说话吗?”王皓定立在她身后,脚底粘了万能胶,抬不起半分。飘渺如烟的声音被沉闷的空间吸纳吞没。她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与外界断然隔绝。

她扭转脖颈,伴着干涩的门枢转动的“咯吱”声。“你来啦?怎么站在那儿?来!到我身边来!”她向他招手,像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般热情地招手,那种表情里是痴痴的等待过后展露的欣悦和激动。微漾的笑容里多了丝丝恬淡和温柔,不会让人感到害怕。

“林岚?你还好吧?”

她捂着嘴“咯咯”地窃笑:“你是在叫我吗?”她笑得疯狂笑得慑人心魄,静寂中唯余苍凉笑音,连绵冗长,凄楚断肠。“你叫我什么?林岚?”她自言自语,翩跹地走至浴缸,水“哗哗”地灌入池中。

她的神情呆滞,木然地望着水中倒影,纤指滑过脸颊的柔嫩肌肤,水一般剔透、雪一般白皙。长发浸入澄澈的升腾着雾气的温热清水,向下,向下,随后整个头也没入水里,足有半分钟,她持续了半分钟,不曾换气,亦丝毫没有动静。

王皓刚要冲过去拉她,她却猛地直直站起来,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滴滴答答”地敲击着地面,奏出一支离乱的曲调。调子的旋律时急时缓,忽高忽低,跌宕起伏。这是一场夜阑人静时的音乐盛会,舞台是仅有几十平方的狭小浴室,演奏者是一个穿着白旗袍的长发女人,而王皓是唯一的听众!

“唰”的一下,她解开了旗袍,薄薄的纱衣漏了出来,而旗袍则轻盈落地,柔得仿若一片悠然的云。她俯身将它拾起,端视片刻,便伏在浴缸边缘搅动温热的水。顺时针一圈,逆时针一圈,交替轮换,浴缸俨然成了染缸,她要把颜料搅得均匀,她是要染旗袍吗?

浴缸里旋转的水飞溅到她的头上、衣服上,还有一部分溅落在地上。她的手倏然停止一切动作,僵直地捞起水里的什么东西,珍宝似的捧在胸前,贴着自己的心室,哭泣。她哭出了声音,婴儿般的抽泣。

“林……岚!”王皓已经无法确定浴室里蹲着的究竟是不是他的妻子,他无法想象她这接二连三的怪异举动,接下去还会怎么样?拿着刀划开自己脸上的皮肉吗?像那个穿红旗袍的女人一样用血肉来染旗袍吗?他必须阻止,必须阻止!

王皓脑子里下达的指令使得他有了勇气迈进浴室的门,但他看到之后的情景禁不住呕吐了出来,胃里的尚未消化的食物、酒水淋漓尽致地倾泻而出,浑浊的呕吐物在地上翻滚、奔涌。

“咯吱”“咯吱”,骨节被咬断的声音,林岚有节奏地咀嚼,咀嚼,嘴角残留着一丝丝鲜红的肉沫,她吃得如此尽兴。

她的手里抓着一只瘦小的死相狰狞的黑猫,头顶上有一个巨大的窟窿,淌出的血已经凝结,双目充满仇恨地瞪着林岚,张开大嘴露着尖锐的獠牙,它带着深重的怨气,死不瞑目,它的眼睛瞪得更大,血丝在他白色瞳仁里臌胀,似乎就要连着脑浆迸裂出来。

林岚仍不住地撕扯下黑猫腹部的脏器,动作优雅地放进嘴里,一口一口咀嚼,咀嚼。她在“品尝”猫肉,滴着血的生猫肉,“咯吱”,“咯吱”。王皓止不住胸中汹涌的潮流,又吐了一阵。

“你看着我干嘛?叫你看,叫你看!”林岚对着血肉模糊的猫说话,右手的手指戳进了黑猫的眼窝,紧紧抓住了圆形的眼珠用力一拉,生生将它拽了下来。“现在看不到我了。”她“咯咯”地笑着张开嘴,她还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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