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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救命木兰

那一天的下午,新的血案发生了。现场留下了在大家意料之中的血字,W和Y。

夜深人静,徐风和张建武两个人在宾馆里。

张建武道:“不知道,今天晚上凶手会不会再次动手。”

徐风道:“说不定会,凶手的下手速度实在太快了。迅雷不及掩耳!”

张建武道:“一般凶手杀人后都希望警方晚一些发现尸体。在有的案子中,凶手会反常的让尸体早点发现,因为要符合自己伪造的不在场证明之类的。这个凶手却希望凶杀案立刻就让所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呢?凶手没有必要这么急吧!”

徐风喝了一口云雾茶说道:“我想这是凶手对我们的挑衅心理吧!他想向所有人证明所有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只有他是智者!”

张建武道:“连续杀人啊!不知道他下面会杀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杀!”

徐风道:“你以前给过我一本书,凶手每次杀完人后都会留下一张扑克牌。这次的案子和那个有点像啊!”

张建武道:“是啊!我记得是那本美国的侦探小说吧!原型应该是阿加莎的《ABC谋杀案》。”

徐风道:“对,当年三伟看都看不下去的《ABC谋杀案》,他更喜欢美国式的,因为看着比较过瘾!”

张建武道:“刺激当然好,不过我还是最喜欢英式的。”

徐风道:“这个案子也挺像《血字的研究》的。”

张建武笑道:“但这可和******徒没什么关系啊!这是十二生肖杀人案。”

张建武突然停住了,发现异常的徐风没有立刻打扰他,徐风太渴望张建武能有什么新发现。

张建武停了三四分钟:“你那句话提醒了我,说不定,这个案子的真相真的似乎挺让人相信啊!”

徐风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他暗想:建武说病句不是一次两次,他和鲁迅先生大概仿佛的确的写作风格,有异曲同工之妙!

后来张建武就一直念叨一些东西:“有血字的研究和十二生肖,血字的研究、十二生肖的英文缩写……”

第二天两人起得很早,六点半的时候起来吃宾馆的早餐。七点十五的时候,两人又走进了大门常打开的会议室。

方教授道:“小徐,小张,来了啊!昨晚,不,今天早上又发生一起是S和H。今天你们起得蛮早的,表现不错,值得表扬!”

李丰道:“我们临水县有一个火锅一条街,两点多的时候,在那儿又发生一起枪击案。我们已经派人去查了。”

徐风望向三位教授:“赵队,李队,还有三位教授,我们想借几个人用用!”

李丰问道:“借人干嘛?”

张建武道:“我们想查一些东西,我们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如果能借几个人给我们就好了,而且最好是老前辈!”

陈教授道:“哦!有思路了吗?不过这可不是你们的风格啊!”

张建武道:“我真要有线索的话会说的。我们想去查一些可能没有意义的事。还有我可能还需要一份临水县退休刑警的名单!”

李丰问道:“你不会怀疑那些老前辈吧?但是如果是他们的话,反侦探的能力确实没话说。”

张建武道:“哪里哪里!我没有怀疑他们,还有你们的档案馆在哪儿?我想去查一些东西!”

李丰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什么!好的好的。”

徐风问道:“又怎么了?”

李丰捶了一下新换的桌子:“又一起是Y和J!”

张建武道:“看来我们得抓紧了。这个凶手真是可恶!”

徐风心想:如果他只杀十二个人,还有狗和猪没有杀!看来他还会动手!

一直到十八点半,徐风和张建武都在拜访那些已经退休的老前辈。在好不容易又结束一个的时候,徐风的电话响了。徐风一看,是陈教授打来的。

陈教授道:“小徐啊!我们在复检视频的时候,老周好像看到了一个可疑的人,现在视频正在由我们以及北京来的专家检查。会议大概在八点半到九点左右开始。到时你们也来吧!”

九点钟会议开始,赵明带有讽意地说:“听说你们两人罕见的干了一天?”

徐风和张建武都知道赵明是在开玩笑,所以也只是笑了笑。

徐风道:“是,我们本来想求助于老前辈马老先生。但这种案子,马老先生也没办法了。老马未必识途!”

赵明苦笑一下,他小声地说:“不是我不尊重他们,他们都退休了,都老了,你还指望他们吗?”

张建武道:“本来还想指望指望!”

赵明道:“你们就是聪明人办糊涂事!”

在会议上,周教授向大家讲解了那个可疑的人,那个人背着一个单肩包。头上戴着帽子,穿着外套,还戴着口罩和手套。这个可疑的人在两个现场都出现了,动作鬼鬼祟祟的,非常可疑。整个会议室的人都非常激动。就在这时,张建武不经意地一瞥,竟然看到了一个不寻常的表情。在会议室角落里倚着墙的李丰露出了见到鬼似的表情。张建武吓了一跳,张建武在不让李丰发现的情况下暗暗观察他,发现李丰一直在小声或者无声地说着什么,然后还摇着头。

张建武望着两眼盯着投影屏幕的李丰,发现他嘴里一直念叨的似乎是不可能三个字。

会议结束了,走出门后,徐风道:“你说那个可疑的人到底是谁呢?”

张建武摇了摇头:“我现在最关心的不是那个可疑的人。你注意到了吗?李丰在会议上有奇怪的表现。”

徐风道:“怎么回事?我没注意!”

张建武对徐风说起了他暗中观察的情况。

徐风道:“你是说县队长,李丰有问题?”

张建武道:“现在还不好说,但他可能知道些什么。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问问他——还得是秘密的。”

徐风、张建武、李丰三人喝茶聊天!李丰条理清晰地向张建武述说着。最后李丰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会那样的原因了。李局长在下属面前一般都是穿工作装的。我知道他的穿衣习惯,他喜欢帽子、口罩之类的,而且走路的方式也很像。”

说完,李丰擦了擦脸上的冷汗:“你们可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啊!目前只能算是一种猜测。”

徐风道:“我们暂时是不会说的,也不能说啊!只会打草惊蛇!”

徐风和张建武走出办公室,徐风道:“接下来,我们应该去查一下那个李局长!”

张建武道:“不止是这样,我们还应该去查一下另外两位。”

徐风道:“另外两个人!”

张建武道:“是啊!三个人都失踪了。我不相信三起失踪没有联系。而且郭检察官被杀已经被证实与血字案相关。还有这个凶手到底为了什么?他杀人只是为了娱乐?不可能吧?唉!太乱了,需要解决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

徐风道:“那明天还继续走访退休的老人家吗?”

张建武道:“走,即使没有希望,也要走下去!”

徐风道:“这几天,你好像又有激情了?”

张建武道:“没办法,被案子给逼的!”

从这天晚上后,又过了两天,HZ终于出现了。于是,很多人就猜测,凶手已经结束犯案了。就在大家觉得终于“结束”了的时候,赵明的一句话又让大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赵明道:“如果凶手再杀个十八罗汉怎么办?”

那一瞬间,张建武觉得不止有一个人想把他按在地上打。但幸运的是,三天过去了,临水县居然连一个交通事故都没发生。到了第四天上午,一帮专家只能承认,凶手停手了。此时,还有一件事让人担心,那就是剩下的两个人。那两个人还活着吗?

出现转机是在第四天的晚上。夜里,在临水县一个比较偏的地方有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这家便利店因为其旁边有两三家网吧而生意不错。那天晚上十二点左右,一个浑身是伤的人跑进了便利店。那个人因为体力不支而倒在了收银台前。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收银员小钱吓坏了,她赶紧叫来了在后面理货的赵姐,两个人一起去看看。

“水,水——我要水!”赵姐只能去拿货架上的矿泉水。

那人又说:“快,快,快报警,还有李局长在……”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见到这个情况,赵姐也慌了,她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还是有些惊慌失措,反而是小钱马上就拿起了柜台上的电话:“喂!是110吗?快来,我们超市有一个人受了重伤!他要我们报警……”

那个人是县法院的王法官,他醒来后,说了很多事情,第一,他是用枪击毙了看守他的两个人才逃出来的。第二,李局长似乎有一段时间被关在某个地下室里。后来,那些人说,小康庄西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正午时分,临水县的干警们找到了被囚禁的李局长。他被囚禁在小康庄西端一栋碉堡似的地方。

找到了李局长,案情顿时清晰了许多。临水县有一个小团伙,这个小团伙和很多人结下了仇。这个团伙的头目恨不得将那些人抽筋剥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知道了李局长私藏枪支的事。于是就绑架了三个人,然后以另外两个人要挟李局长。

其实就算李局长不交出钥匙,犯罪分子也会去偷的。在这个案子中,临水县三位重要人士都被囚禁了。所以可以看见犯罪分子何等的嚣张。李局长在本案中没有什么特殊的过错。除了他私藏大量枪支这一点,无疑是重罪!

“我从小就喜欢枪,这是我多少年来的珍藏,我知道这是犯法的,但我真的不能不去摆弄它们,欣赏它们。它们都是艺术品!”在审讯室中,李局长满脸痛苦说道。

徐风暗想:你喜欢枪,买本枪械图谱看看就行了呗!有人还喜欢林志玲呢?难道把志玲姐姐抢回家?

张建武心想:什么人都有啊!不过也正常!喜欢枪不违法,可惜他私藏枪械。

后来,包括李丰在内的很多警员也都承认知道这件事。

李丰道:“局长在工作上永远是十二分的付出与努力,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拿着那些放在他老家仓库的枪去打打飞鸟。我们都认为这没什么。”

大家对于这位私藏大量枪支而且喜欢用霰弹枪打兔子和野鸡的李局长争论不休。但再怎么争论,总有一点是大家都要面对的。那就是凶手到底是谁?李局长有枪的事,在局里也就三五个人知道。那些犯罪分子是怎么知道的呢?得知这么多人受害,李局长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其实自责的远远不止一两个人,徐风的那颗热爱生命的心脏,也在呼唤他抓到凶手,把凶手大卸八块。张建武眉头紧锁,连连叹气。很多人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好好睡一觉了,他们只为还市民一个安定和谐的社会!

按部分人的说法:李局长私藏枪械,犯了法还是重罪。但开枪杀人的还是那帮犯罪者们。而且就算没有枪,他们也会杀死这些人的。只不过是手段会不一样罢了。就目前而言,抓住凶手是首要任务。所以李局长的重大过错就先放在一边了。

还有一个人也在唉声叹气,那就是枪杀了两个犯罪分子的王法官。正义的法官枪杀了两个人,王法官仿佛从内心深处对自己杀人的事情感到了深深的厌恶!

徐风道:“那么,我们该走了吧!这个案子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接下来就是找到剩下的几个人了。我想有了那两个被杀的人,和他们接触的人也应该很快就查出来了吧?我听说,好像已经有嫌疑人出现了。”

张建武没有说话,他只是点了点头。

徐风道:“怎么了,我们先出去吧!”

张建武和徐风走出去,徐风问道:“怎么了?”

张建武道:“最近几天,我和几个警察查了很多东西,我有一种感觉,一种很可怕的感觉!”

徐风道:“感觉我也有,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你说吧!”

张建武道:“不好说,这次我真的没有想要隐藏什么,这几天下来,我只能说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冰山的影子在向我们靠近。可那真的是冰山还是雾气呢?我不懂!”

徐风道:“如果真的是冰山,那就麻烦了!海鸣威说过,冰山之所以雄伟壮观,是因为它只有八分之一在水面上!也许我们看到的还不到八分之一呢!”

张建武道:“那就太可怕了。”

徐风问道:“你觉不觉得王法官有点不对劲,看着挺斯文,竟然开枪打死了两个犯罪分子!身手不弱啊!普通人不会用枪,也根本受不了枪的后座力!”

张建武道:“估计他也是军伍出身吧!”

徐风道:“没有过硬的军事素质,根本不可能做到!比如我,你给我冲锋枪,我也用不了啊!”

苍海市女子特警队训练馆内!刘队长在训话:“各位,相信大家都知道了,我们边上的滨海市发生了连续的枪击杀人事件。接到上级通知,女子特警队全体出动,支援滨海市!”队长木兰道:“全体都有!稍息!立正!报代号!”女兵报代号:“茉莉!杜鹃!月季!睡莲!牡丹!水仙!百合!蔷薇!玉兰!芙蓉!玫瑰!”木兰道:“木兰女子特警队,准备就绪!请指示!”刘队长道:“全体都有!出发!木兰,你是队长!要小心行动!你们可是我们苍海市的精英!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等你们凯旋!”木兰道:“是!”

女子特警队上车出发!月季望向玫瑰:“听说小徐教官已经去了好几天了!不知道怎么样了!”玫瑰道:“小徐教官关我什么事啊!是你总惦记他吧!”月季噘嘴道:“小徐教官,最近没来,不知道谁呢!拉长着脸,忧心忡忡的!”玫瑰道:“你再说,我不理你了!”芙蓉娇笑道:“玫瑰,你就承认了吧!你和小徐教官也算是金童配玉女了。一个是才貌双全美少男,一个是闭月羞花美少女,我看你们俩很般配呀!”月季道:“对啊!说不定小徐教官,也早就看上你了,小徐教官那么帅,你不主动点,万一被别人追上了,可怎么办啊!”木兰冷道:“月季,就你话最多。我们这次是去执行任务,据说歹徒拥有大量枪械,你们留点精神,想想怎么作战!”月季道:“队长!人家就是说说嘛!你看玫瑰脸都红成小苹果了。”副队长茉莉道:“好了,我和队长要制定作战安排,你们安静点!”

又过了一天,一封告发信寄到了省公安厅。工作人员打开了信件,仔细阅读起来。

信的内容是:多少年前,临水县曾有几个黑社会组织。后来在政府的打压下,黑社会势力被消灭了。但在六七年前,滨海市的一些人通过种种痕迹怀疑这个和平的地方又出现了黑社会势力。于是市公安部门的几个领导决心查一下。那之后的第三个星期,市公安局政委在路上遇刺身亡。市局长怀疑这背后有秘密,于是召开了秘密会议,秘密调查滨海市隐藏的黑恶势力。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出于维护公民安全,以及为政委报仇的想法。临水县的李局长组织了一个特别小组,秘密调查与黑社会势力有关的人和事。但是这个黑社会隐藏的太好了。根本找不出什么相关的踪迹。几年下来,县局和市局只找出了几个黑社会的外围人员。而且也没有什么证据。久而久之,这调查就放下了。可是那些可疑人员的资料却还存在。

随信而来的还有那些人的资料。这次被枪杀的人无一例外的都在上面。而且省里的领导又看到了和信寄来的另一样东西,那就是当时的调查,讨论和会议记录。郭检察官和王法官都处于显眼位置,都在参与人员的第一排!

最后,信里还说了很多李局长可能是凶手的推论。每一条都在证明凶手很可能就是他!省里又派出一批人。主要调查当时参与调查的那些人。结果令人震惊:市局的政委对李局长来说是一位亦师亦友的好朋友。当政委在临水的小巷子里被刺身亡后,李局长不止十次,二十次的发誓要把凶手抽筋剥皮,而后来凶手的自杀和再后来的调查不顺,让他更加愤怒。当时李局长常说这句话:“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全杀了!”

又过了一天,徐风和张建武再一次走进了会议室!

有一个干警望了他们一眼:“还是那样,局长什么都没话说。难道他真的是凶手?我不相信!”

另一个干警说:“可是,那封信是怎么回事?局长他为什么要沉默?”

李丰显得黯然神伤:“看来,我上次看到的那个人果然是他!”

还有一个干警把玩着手中的钥匙扣:“真是没想到啊!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徐风和张建武看着大家,面面相觑。徐风先开口了:“真相有时会让人很难相信的,但你们知道的难道就一定是真相吗?我想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吧!”

坐在一旁的陈教授来了精神:“什么意思?”

张建武道:“我们经过一番调查,猜想和推理才好像找到了真正的真相。但是我们现在还需要一个人的帮忙。”

陈教授问道:“谁?”

徐风道:“李局长!”

李丰道:“没戏,局长他什么都不说,还指望他帮忙!别提了!”

张建武拿出了一张纸,用笔在上面写了几句话,写完后,他就折好交给陈教授了。张建武道:“这样吧!希望这几句话可以让李局长放下心理负担。”

所有人都很好奇,张建武写了什么。张建武道:“可以看!”陈教授看了,经不住诱惑的其他人也看了。看完后,李丰问道:“这是什么?”

张建武道:“他会明白的!”

半个小时后,李丰回来了。李丰道:“佩服!佩服!局长想说了,但是他只想对写纸条的人说,怎么办?”

在场的领导都点了点头,陈教授道:“好吧!就让他们去吧!”

纸条上写着:你把他们当兄弟,他们未必把你当朋友!

看到徐风和张建武后的李局长大吃一惊:“你们是谁?谁让你们来的?”

徐风道:“我们就是写纸条的人啊!也是您要见的人!”

李局长不敢相信:“就你们,二十出头吧!乳臭未干啊!你们知道什么!”

张建武道:“我们是苍海市的刘队长派来查您的失踪案的,因为刘队长很关心您!没想到又发生了这么多起凶杀案。”

李局长叹道:“这些天发生了太多太多。”

张建武道:“李局长,我知道您是个好人,所以我希望您不要好人办坏事。我也知道您的那些事情,如果您不想被人知道的话,我相信那玻璃墙后的,您的那些同事会关掉监听,自觉走出那个房间的。”

李局长笑了,他望向玻璃墙,笑得很轻松:“好吧!你们不用干什么,记录也行。我的故事也需要有人听听了。”

李局长转向了两人:“这个故事可能比较长,你们有耐心听吗?”

两人点了点头。徐风心想: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闲着!

李局长道:“好,那我开始了!”

张建武道:“等一下!”

李局长问道:“为什么?”

张建武道:“如果故事真的很长的话,那最好现在先倒几杯水吧!”

李局长开始说了几分钟后,张建武示意要出去一下。两三分钟后,张建武又回来了。当徐风问起他干什么的时候,张建武他只说了:“去上个厕所!”随着谈话的进行,一个天大的秘密浮出了水面。

两个人出来了,告知大家!李丰极其愤怒地说:“我们现在就把他逮捕了吧!”李丰说完,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张建武道:“一个完美的犯罪者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风吹草动呢?恐怕我们都在他的监视之下吧!”

陈教授问道:“不会吧?”

方教授道:“那,小张啊!我们是不是很危险的啊!”

张建武道:“现在,到了这个地步,什么担心都不是多余的。这样吧!为了封锁消息,我必须要提一个要求,就像我刚才说的。所有人手机关机上交,离开电脑、电话,切断一切知道故事的人与外界任何人的联系!”

在会议室里,一帮绝对不可能与凶手有联系的人坐在了一起。

李丰问道:“怎么抓呢?被你这么一说,我都草木皆兵了。”

张建武道:“我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啊。”

旁边一个警员开玩笑似地说道:“要不然我们请他吃个饭吧!来个鸿门宴!”说完他自己也笑了起来。

张建武道:“鸿门宴!那也不错。”

徐风道:“拉倒吧!鸿门宴,最后还不是失败了吧!刘邦还是逃走了,现在案子没破,谁有心情吃饭,要是这样,他就跑了,最少也会更警惕!”

陈教授道:“对啊!突然请别人吃饭,别人会觉得不对劲的!”

周教授笑道:“古代皇帝请客吃饭,杯酒释兵权算是仁慈的,不杀人就不错了!”

张建武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在想另一个历史故事,说不定我们能那样来!”

陈教授问道:“那样?”

张建武道:“一个好像是发生在夏天的历史故事。”

徐风想了一下,后来他笑了:“似乎是个好主意,还有这个故事发生在七月二日!”

张建武道:“是吗?具体什么时候的?”

徐风道:“解放前的!”

周教授道:“你们在搞什么鬼?解放前,秦朝、唐朝都在解放前!”

徐风道:“武德九年!”

张建武道:“马上您就懂了!”

一位警员敲着会议室的门:“报告,队长,苍海市木兰女子特警队前来协助破案!”

徐风笑道:“她们来了!红色娘子军啊!我出去看看!”

徐风出去了,看到了站成一排的木兰女子特警队。徐风看着这群英姿飒爽的女兵,心里很是骄傲!木兰道:“报告教官,木兰女子特警队,全员报到!请指示!”徐风笑道:“我又什么好指示的!木兰,这个案子和以往的案子不同,歹徒持有大量的枪械,都是危险分子。大家不要掉以轻心啊!”木兰道:“教官,我们虽然是女兵,但是我们不比男兵差!”徐风笑道:“我教过你们,我心里清楚,你们比男的强得多,你们是最强的!”徐风还是按照老习惯一个个说话:“茉莉,你是副队长,要协助木兰,指挥调度!别人能乱,你们不能乱!杜鹃,你平时最冷静,好的狙击手,就需要这一点。月季,你平时话最多,但是这也没什么不好的,警队要没有你,那得多无聊啊!睡莲,你是柔术高手,但要切记,柔术最好一对一,对多是不占优势的,还是多用枪吧!牡丹!水仙!百合!你们负责后方警戒和垫后,一定要小心。蔷薇!玉兰!你们俩是排雷的!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埋雷。芙蓉!玫瑰!你们负责全队的火力加强,进攻的任务在你们身上,记住不要手软,敌人对你们不会有任何怜悯!”

徐风笑道:“不过你们来了,我心里好高兴!走!我带你们去吃饭!”

木兰道:“这不太好吧!”

徐风道:“有什么不好,听我口令,食堂,跑步走!”

食堂里,徐风和队员们正在吃饭,徐风道:“你们来了,我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这几天死了很多人,教官我不会玩枪,指不定哪天就被那什么了!”

月季道:“教官,不会的!我们会保护你的!”

徐风道:“月季啊!吃你的饭吧!我一个大男人,现在让你们保护我啊!”

月季道:“我们不介意啊!大家都愿意保护徐教官!是不是啊!”

徐风道:“也是啊!指不定什么时候,你们就能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呢!”

水仙道:“教官,你早就来了啊!有没有什么好的意见给我们!”

徐风道:“水仙!这个案子非比寻常,你们来了,我高兴,也不高兴!”

水仙问道:“怎么高兴,又不高兴!”

徐风道:“我想你们啊!你们来了高兴。但是这个案子非常危险,我也担心你们,所以不高兴!”

芙蓉道:“教官,您真是个好男人呢!”

徐风脸红了:“你才发现我是好男人啊!”

芙蓉道:“不是,我早就发现了,只是现在才有机会说!”

徐风看着愣神的玫瑰笑道:“玫瑰啊!你看你瘦成什么样子了,多吃点肉啊!你可不能再瘦了。”

玫瑰看着徐风点了点头。月季轻声道:“玫瑰啊!看来徐教官很关心你呢!”

徐风道:“大家好好吃吧!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我相信大家,胜过相信我自己!”

晚上,徐风睡不着,就到操场溜溜。看见单杠上有个身影,在做引体向上,徐风走上前去,不是别人,正是玫瑰!

徐风道:“女生能做引体向上的人很少,不容易!”

玫瑰下了杠:“教官,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啊!”

徐风道:“这么晚了,你不也还在练引体吗?”

玫瑰道:“教官,我有话想问你!”

徐风笑道:“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只要我知道,我就告诉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玫瑰问道:“教官,你的功夫是谁教的?”

徐风道:“是我师父!”

玫瑰问道:“教官,看你的模样,真不像个练武的!”

徐风道:“是的,我是半路出家的,我以前只喜欢文学,说白了高中以前我都是个酸书生一样的人!”

玫瑰问道:“那你怎么又学了建筑专业啊?”

徐风道:“造化弄人啊!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在一步一步地向社会妥协了,可惜我现在文不成,武不就,没什么用武之地!”

玫瑰道:“教官,我觉得你很棒的!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

徐风道:“你长得也很漂亮,应该去当明星才对!还不是选择从军了!”

玫瑰道:“我不想被别人说是花瓶!而且我也有我的梦想!”

徐风笑道:“说得好!我年轻时候也和你一样!”

玫瑰笑道:“你年轻时候,你现在也不大啊!”

徐风道:“我人没老,但是心已经老了!”

玫瑰又道:“教官,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徐风道:“问啊!有什么不能问的!”

玫瑰问道:“你有对象吗?”

徐风吃了一惊:“没有!虽然算命的说我有桃花运,我还是孤身一人!”

玫瑰问道:“教官,你这么优秀,会没人喜欢吗?追你的人一定很多吧!”

徐风道:“恩!有些也很优秀,但是我觉得不适合,就婉拒了!”

玫瑰问道:“教官,你是怎么拒绝别人的!”

徐风道:“这也要问啊!你们有些女生拒绝别人,说的太绝了,比如,过去、现在、将来我们都不可能之类的。我基本都是,我配不上你!我们不合适!但是男的拒绝基本上是真拒绝,不存在什么考验了!”

玫瑰道:“教官是你眼界太高了吧!”

徐风道:“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说了,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玫瑰问道:“教官,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徐风笑道:“感觉对了就行!找对象也是在找感觉!一切随缘吧!”

隔天早上,滨海市要召开一个案子的总结会议。所有和案子相关的重要人士都得到。徐风和张建武也在邀请名单里。在市政府大楼前,他们看到了本案的一个受害人,法院的王法官,大家都上前安慰他。今天早上的市政府大楼出奇地安静,人也比平时少很多,王法官,走进了电梯。

在电梯里,有人拍了拍王法官的肩膀,叫了一声:“红狗!”这一下,王法官就像触电一样。但是他又立刻镇定下来,他慢慢地回过头:“哦!是小徐啊!你这是干嘛?你怎么能随便骂人呢?”

徐风笑道:“别装作你听不懂啊!王冰法官!”

王法官笑道:“我当然听不懂!”

王法官道:“你想干什么?我是法官!我可没干过坏事!”

徐风道:“这些话不用和我说!你所说的一切,我也记不住!”

徐风看了一下手表:“你的兄弟伙伴们应该已经被控制了,我相信他们会招的!”说完,徐风缓缓取下手表,装进包里,所有人都知道徐风出手之前,是会摘下手表的。电梯停了!

静止的电梯内,王法官缓缓地转过身来:“徐风,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我转身,你错过了一个绝佳的机会!”徐风道:“与其偷袭暗算,我更喜欢面对面交流,你说呢?”王法官呵呵笑道:“我知道你功夫不错,但是有一点你不如我,我杀过人,我敢杀人,你敢吗?”徐风道:“蝼蚁且偷生,我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杀人呢!”王法官道:“现在你不出杀招杀我,你会后悔的,我们之间只有一个能走出电梯!另一个躺下喽!”徐风道:“你投降吧!即使走出去的是你,你也逃不掉的!”王法官笑道:“我从小就熟读兵法,你想不战而屈人之兵,在我这可行不通!”徐风扣上袖口的扣子:“我是练武的,喜欢交流不假,但我一样渴望和平,武力维护和平,和平需要武力!”王法官道:“你的话已经够多了,这个电梯不到三平米,对于北方拳师来说是致命的,你的大杀伤腿法都用不了吧!”徐风道:“今天我就没准备出腿!”王法官笑道:“笑话,你想用两只手赢我是不可能的,我曾经在海军陆战队服役五年,擒拿格斗一直是全营第一。”徐风笑道:“实战包含种种变数,岂是几场考试能够衡量的!强的未必能赢弱的,弱的未必打不赢强的,**丝逆袭是最爽的!”王法官道:“你的话太多了,我虽然活不了,但是你得死在我前头,你还年轻,可惜了!”王法官出了一个撩阴脚直捣黄龙,徐风用八极的闭裆格开来腿,顺势撩阴掌反击其裆部。王法官提膝护裆,徐风心想:好机会!徐风一招左扫堂腿,扫了过去。王冰知道这招不能硬接,当即单脚跳起。徐风本以为他只是躲闪,没想到王冰一招飞膝迎击过来,如果被击中,肯定是重伤!徐风陡然收腿变招,乘着王冰滞空,一招左右硬开门,打开了王冰门户。王冰门户大开,徐风一招心意拳的蛇出洞出手了,斜肘直扫王冰面门。到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这招换作一般人已经得手了,王冰把头一偏,躲开了。但是蛇出洞这招的后招也非常强悍,斜肘出手后,回手还有一记削掌。徐风看王冰躲过了蛇出洞,毫不犹豫,变掌为剑指,重重点中了王冰的脖子,随即上步肩靠,接着就听见一声巨响!

电梯门已经完全变形了,王大海问道:“你师兄怎么样了?赢了还是输了?”

张建武道:“这种小客车一样的冲击力,应该是八极的铁山靠,没问题!”

电梯门开了,徐风扶着王冰出来了。王冰道:“八极拳八大招,我总算见到了一招,可惜见不全了!”徐风道:“你是第一个逼我使出八大招的人!”木兰突然跑向徐风:“小心!”木兰在徐风身上拽下了什么东西,远远扔掉了,只听一声巨响,地面上炸开了一个直径一米多的大洞。徐风惊愕地望着木兰:“怎么回事?”木兰道:“这是巧克力微型炸弹,爆炸直径一米到二米,足以炸死二米以内的人,炸伤二米以外的人!”徐风松了口气:“木兰,上次说你们会救我!没想到真的说中了,我捡回一条命来!”王冰被围住了,李丰道:“别动,老实点,小何,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炸弹了!”王冰道:“徐风,算你命大,不过下次你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你早晚会身首异处!”徐风听着王冰赤裸裸的诅咒,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自己也在想,自己是不是错了,一个习武之人,为什么要管这么多事,自己是不是就不该来!不该卷入这些是是非非!

当市长面对着被控制住的王法官的时候,张建武说了句:“您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临水县特大连续杀人案的主犯。也是原临水县检察院的王冰王法官!”

随着主犯的落网,其余从犯全部被捕,木兰女子特警队表现突出,荣记二等功!在这起杀人案****十五人遇害,被捕九人,击毙三人。王冰承认了他的一切罪行。这一下子,临水县又登上了全国各大报纸的新闻头条。甚至在国外的电视上也能看到,这个案子总算落下了帷幕!

那天,在小审讯室里发生的事,几乎不为外人所知。想想看,这也是必然的。在小审讯室里,李局长讲了一个很长很传奇的故事。

李局长故事:很多男孩年轻时都会犯错误,我也不例外。我早在上初二的时候,我就在我们学校混了。后来,我还加入了一个秘密帮派。这个组织里的人做了很多坏事,但是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很完美。但是,笑到最后的永远不可能是猎物。

有的人被砍死了,有的人被毒死了。更多的人则被抓了起来。这个组织规矩很多,大哥们也会要求每个人小心。而且每个人都不能连累兄弟,连累组织。后来这个组织被打掉了。我之前说过,很多人都进了里面。但是还有一些人没有进去,他们不仅没有继续作恶,反而奋发向上,好好学习。

对于我们这种人,我们无时无刻不想去忘记那一段时光。后来,我忘记了,在我穿上警服的那一刻,我决心扔掉过去!可是多少年后,等我已经是临水县局长的时候,我又发现了一种恐怖的现象。有很多很怪的案子发生。说很多,也不是那么多。说到怪,那就是我总感觉这些案子的风格有点像我们当年的风格。后来,又过了一两年,两三年,我渐渐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我们的那个组织似乎又复活了。

那些我感觉很怪的案子,虽说都抓到了凶手,但是我始终怀疑其背后有人!没办法的我只能寻求当年的好兄弟帮忙,你们也都知道了,一个是郭检察官,一个就是王冰!经过反复的讨论和商量,我们最后决定一定要把这个当年没死彻底,现在又复活的罪恶势力给彻底端掉!

就像我们当年一样,现在的那个组织也很难打。这个事是老政委带头的。后来,他们竟然杀死了他!那一段时间,我真是愤怒到了极点。秘密的调查还是继续的。因为我不想有人再因为我被杀了。

这一两年,他们越来越狂了。就在我发愁时,老郭出了一个主意。那就是,我们先假意回归,再把他们一锅端。这个方案是他来负责的。果然不到一个月老郭就来了好消息。那个果然就是我们当年的组织。他们多少年后又死灰复燃了。现在那里面还有很多当年的好兄弟!那都是当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啊!没想到,现在我们成了正义,他们成了邪恶!

我不想抓当年的好兄弟,于是我劝他们自首。可他们完全不听。于是就在我们决定痛下杀手前,有几个以前没见过的人绑架了我!

他们也不知道从什么途径知道我有枪械的事,当他们把枪都搬出来的时候,我质问他们,你们想干什么?但他们只是说了句:我们要干大事!

他们想除掉一些人,然后放在我头上!还有两次,让我故意出现在监控上,弄出一副可疑的样子!我之所以没有行动,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的控制,一方面也想看看他们还想干什么。

现在老郭死了,老王就应该是泄密的那个人了。也怪我,心存幻想,才出了这么一个大案子,如果我早一点狠下心的话,那些人估计也不会死。

徐风问道:“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是十二生肖呢!不是其他的,比如八大金刚之类的?”

李局长道:“当年组织里有很多人,但只有十二个是主要成员,每一个成员都有外号,王冰的外号是红狗,我的则是黑牛!”

李局长问道:“我能问一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吗?”

徐风道:“那天早上,我看了电视。电视上正好放王力宏的《十二生肖》。我恍然开朗了,就在建武向老刑警求助的时候,他意外的发现当年临水县有一个特大的黑帮组织,其中主要成员就是十二个生肖代号。最后听说还有五个主要成员没被抓住。因为被抓的人无一例外的打死不招,所以至今都没人知道剩下来的五个人是谁。”

徐风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建武继续调查,发现当年有一个人的主要活动区域就在局长您当年住的那儿。后来,又发现您在中学的几年里行为不端,作风恶劣。经常打架,聚众斗殴。但到了高一下学期后,就突然改邪归正了,一下子就成了好学生。最后,以全校前几名的成绩上了公安大学。我们又查了,您的高一,正好就是那个组织被打掉的时候。”

张建武道:“还有,身为公安局长理应********正义。可是,您在这个案子中却好像一直在隐藏什么。到底藏着什么呢?是什么能让一个大家尊重并且喜欢的公安局长沉默甚至背上杀人犯的可能性呢?”

张建武加大声音:“名声!那是你自从穿上警服以来二三十年的名声!你甚至认为就算成为一个非常懦弱的人,就算披上罪名,也却不让别人知道你的黑暗过去。”

徐风道:“就算您真的成为嫌疑人,虽然我认为不可能,但那也是一个用极端手法清除社会败类的人,一个为自己的好兄弟,好朋友,好老师报仇的人!”

张建武道:“您真的不应该这样!”

庆功宴上,在滨海市最好的海之蓝酒店里!

徐风道:“说实话,虽然说现实是现实,但我现在都很难相信,你居然查出了灰狼帮的事!”

张建武道:“这有什么的?这不还是你告诉我的吗?”

徐风道:“我什么时候知道的?我都不知道啊!我怎么告诉你?”

张建武道:“你说了《血字的研究》,我才想到的!”

徐风道:“哦!对,******徒啊!”

张建武点了点头。

徐风问道:“我还有一点疑问,他打死的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张建武道:“苦肉计吧!但就是这样,反而出卖了自己。”

徐风道:“这点我懂,但那两个人也是帮里的兄弟吧!他为什么要杀他们?”

张建武道:“我也不知道!”

徐风对着木兰道:“这次我算是捡回一条小命,谢谢木兰了!”

木兰冲着徐风笑了笑,她自己都忘了自己上一次笑是在什么时候了。

第二天,大家才知道王法官杀的那两个人,不是他的死忠分子,而王冰在这些年里,也暗中管理组织。杀那些人也是王冰和另外几个人计划好的。那两个人只想当一辈子小偷,不想太坏。所以王冰就打死了那两个人。

“这种人是当不了欧文先生的。”听到这件事的张建武说了句大家都听不懂的话。

两个人本来想一大早就离开临水县回苍海市的,但是早上领导有事,中午又办了一场庆功宴。两人成了主角,吃完饭后,大家又谈事情。

最后,当他们回到苍海市,已经是晚上了。还有那个和他们一起去的司机王大海。

王大海道:“队长让我们先去他那!”

徐风道:“别,我太累了,我需要休息!”

张建武道:“NO!NO!NO!”

王大海道:“我也累了!”

张建武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去吧!”

徐风问道:“为什么?你平时不是最怕累的吗?”

张建武道:“我们还要上课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高等物理三天后就要考了,你准备好了吗?”

徐风发出一声惨叫:“完了,我完全忘了还有考试啊!这如何是好啊!”

张建武道:“对了,明天下午就要考高数三了,你准备好了吗?你是希望明天去?还是结束的?”

徐风道:“我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对于一个有考前焦虑症的男人,你懂的!我明天看看能不能抄到答案吧!”

张建武打开了一则短信:背景作业下个星期结束前要交,还有剧本课提前了,请做好准备!

张建武道:“呵呵,我也不轻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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