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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御史谏上遭贬斥 储君逃学受笞挞

李洛和侯冠儒均是神色一紧,李洛忙问:“怎么了?”

“殿下在宫外入住的那户人家,那妇人的小女儿,昨儿个死了,据说是冻死的,皇上龙颜大怒,说要追查呢。”

“冻死的?”李洛大惊,拉了小顺子问道:“我记得我们临走时不但赏了那妇人银两,还将被子什么的都留下了,怎么会冻死?”

“就是说啊,皇上昨儿个下了旨重赏那村子众人,传旨的太监昨儿出发去传旨时还好好的,可昨儿晚上就不对了,今天早上便没了。”

李洛回头看了看侯冠儒,却看到侯冠儒神色忧虑,摇了摇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待李洛赶到尚阳宫时,正看见一个被打得半身都是血的太监被人拖着出来,张小顺轻声对满脸疑惑的李洛说:“这是去传旨的太监。”

李洛点点头,继续往里走去,却被采新拦了下来:“殿下,皇上正跟几个大臣商量事呢,您侯着会儿,等皇上事情商量完了再进。”

“采新姑姑,他们是在商量宫外冻死人的事吗?”

采新点点头,小声说道:“皇上动了大怒,您看到刚被拖出去的太监了吧。现在里面跪了一地的官员,皇上挨个骂遍了,您不想进去找骂吧。”正说着,却看到那些官员从屋里一个个灰头土脸地退了出来,看见李洛在外面,又赶紧请了安才出去了。采新又对李洛说:“殿下稍等,奴婢进去通报一声。”

采新走进殿内,看见李洵靠在椅子上,面色发白,嘴唇却渗出骇人的紫色,一手紧紧扶着靠手,另一手则按在胸口。看见是采新走了进来,从嘴里吐出一个字:“药。”

采新一看吓坏了,她知道是李洵的心病又犯了,忙从一个抽屉里取出一个小匣子,打开了从里面拿出一粒褐色的药丸,放到了李洵的嘴里,过了一会儿,看见李洵脸色缓过来,人也不那么难受了,这才放下心来,又将水递给李洵喝了,这才说:“陛下,您不能再这么动气了,当心身体要紧啊。”

“不碍。”李洵重重喘了两口气,又说:“朕这治理的是什么江山啊?”

“陛下,人各有命。”

“罢了罢了,你去把赵堪培给我叫来。”

“是。”采新又说:“三殿下在外面候见呢。”

“等朕再缓一缓再让她进来。“说着又喝了一口水,再缓了一些时候,才问采新:“看着可好了?”

采新点点头,便出去叫了李洛进来,又差人去请赵堪培。李洛请了安后,看了一眼李洵说:“皇姐,您脸色好吓人,是让刚那帮人气得吗?”

李洵摇摇头,先让李洛在一边坐了,才说:“朕已经派人去将那小女孩好好安葬,然后又给了银子抚恤那母女两,没事了。”

“她真的是冻死的?”

“那孩子身上有病,只不过这冰窖一样的天加速了她的死亡而已。”

“这样我心里好受多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采新进来禀报说赵堪培到了,李洵点点头说:“让他进来。”又回头对李洛说:“你先回东宫吧。”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让你回就回,朕前朝有事。”李洵板下脸来。

李洛只得怏怏不乐地离开了,却又不想回东宫,就到了李添的承先宫,却看见李添拿了一把木头剑在院子里耍得正起劲,李洛看了一会儿,发现他竟耍得有模有样的,不禁一笑,揶揄道:“胆小鬼,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李添回头一看是李洛来了,忙将剑扔到地上,给李洛请了安,问道:“三皇姐,您怎么来了?”

“皇姐不让我待她尚阳宫里,我就找你来玩了。”说罢拾起地上的剑,说:“你怎么耍开这玩意儿了?”

“我可是正经练的,都拜过师傅了。”说完挑衅地看着李洛说:“等过几个月,你就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敢情你练这个就是怕我欺负你啊。”李洛大笑着说:“那还早吧,我也是有正经师傅的。”

又过了几日,侯冠儒照例到了东宫,看见李洛便说道:“皇上连颁了几日的圣旨叱责京里的大臣,有朝廷官员上奏折自辩的当即就被降官罚俸。朝里上下是人心惶惶,都知道皇上借着此次事情准备打压朝臣了。”

“可皇姐说那丫头不是冻死的,是病死的。”

侯冠儒叹口气:“可那丫头只有冻死,皇上才能有理由发动这次朝堂变革。”说着他看了一眼李洛说:“只是皇上没有看出来那赵堪培跟她未必全是一条心,皇上闹得越大,只怕最后自己越难收场。”

李洛一听急了,忙说:“师傅,你得帮帮我皇姐。”

“放心。”侯冠儒脸色一正,说道:“臣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最起码也让皇上保全颜面才是。”

转眼到了新年,宫里虽然仍是大宴小宴不断,可连李洛都感觉出了一份尴尬,众人都各自怀着心思,强装欢笑而已。果然年后,宫外又报来两省冻死人的情况,李洵毫不犹豫地撤了几名官员。下了朝回到尚阳宫,李洵累得歪倒在一边,却颇有些欣慰地对采新说:“看到朝堂上那帮官员的脸色了吗?朕对他们一忍再忍,他们却不把朕当回事,这次若不杀杀他们的锐气,朕这个皇帝真是白当了。”

“皇上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查各省和各部亏空,朕倒要看看这次查下来举国上下能有几个清官。”李洵冷笑一下:“朕要推行新政,重新建立国家税收,军队改革,科举改革,这些都被这帮老东西给驳了,若再由着他们胡来,朕颜面尽失事小,只怕整个大显朝都得被这帮老东西搭进去。”说着又叹口气道:“只是赵师傅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做事情仿佛是越来越不用心,到底是老了。”

“朝政的事情奴婢不懂,可奴婢看那赵师傅,好像只是表面附和着皇上,内心里却不知道在打些什么算盘。”

李洵一听立马说道:“你也这么看?”可转眼想了一下,说:“不会,朕自幼跟着赵师傅学习,是他教朕如何勤政爱民,如何善待百姓,如何以仁孝治理天下,他无论如何也是支持朕的。”

两人正说着,却见万福进来跪下说道:“侯冠儒大人说来向皇上报喜。”

“侯冠儒?”李洵一听便笑道:“这个老不正经的怎么来了?还有喜?让他进来吧。”

万福出去不一会,侯冠儒便两手端着一封奏折进来,跪下道过“万安”后将奏折呈给李洵,嘴里说道:“臣来给皇上道喜。”

采新取了奏折递给李洵,李洵纳闷地翻开看了几眼,脸色立即变得凝重起来,待她看完奏折,脸色已是难看万分,她将奏折往跪着的侯冠儒身上一扔,斥道:“混账,南方遭灾,粮食损失了一半,这叫什么喜事?你这大老远地跑来,是来寻朕的开心吗?”

“臣不敢。”侯冠儒马上磕着头,一脸委屈地说:“臣看着皇上借着这个冬天太冷冻死了几个人正好发落那些个看不上眼的朝臣,臣心里也为皇上鼓着劲呢。可眼瞅着这春天到了,这天一暖和人也冻不死了,皇上也没理由发落大臣了,臣正发愁呢,刚好看见这份奏折,这冻死才能冻死几个人啊?可这要是饿的话,那是一批一批地死啊,皇上不就能多些借口发落更多的人了吗?”

“你……”李洵听得目瞪口呆,一时半会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憋了半天,才说:“你当自己是谁,妄度圣意,你不要命了吗?”

“臣该死,臣该死。”侯冠儒又忙磕了几个头,说道:“这几日不顺皇上意的官不是被降职了就是被罢免了,臣这官没做够呢,这才想尽办法猜测圣意,皇上恕臣官迷心窍之罪。”

“朕让你当官是造福社稷,造福百姓的,不是让你来当朕肚子里的蛔虫的。”李洵一向知道这人不着边际,可像今天这般离谱也从来没有过,只得怒道:“也不知你这十几年来做的什么官。”

“臣是想好好做官来着,可这些日子朝里人心惶惶的,臣也静不下来了才会出此下策。”

李洵这才明白这侯冠儒是来找茬的,心里更加不悦,只说:“又是一个自寻死路的,你既看不惯朕的所做,又静不下心来,这样吧,你去做个掌簿吧,朝政上的事也不用你费心,也不用再钻研朕的心思了。”

“谢皇上不杀之恩。“侯冠儒说着,擦了一把汗说:“臣得赶紧到赵堪培大人那里去一趟,他老人家还为臣捏着把汗呢。”说完低着头垂着手退出去了。

李洵和采新面面相觑,不知道侯冠儒这唱得是哪一出,在这闹腾了半天,只是为了给自己求一个贬官吗?李洵摇摇头,又低头看一眼地上的奏章,不耐烦地说道:“把左右相,户部的官员都叫到这里来,商量赈灾事宜。”

李洛在东宫等了一天也没见侯冠儒过来讲课,用过晚膳才知道他被贬了官,进不得宫了,李洛心里焦急,第二日忙差了小顺子前往探望,这才明白侯冠儒不过是想劝皇上,只是李洵铁了心,听不明白侯冠儒的言下之意。至于李洛的课,一时半会是上不了了,不过侯冠儒倒是让小顺子带回了一些书,上面有他亲做的批注,李洛如获至宝,更加勤奋起来。

事情的发展果然没有李洵料想般的顺利,让各省自查亏空的圣旨下去了半个月仍旧没有任何进展,京官连同地方官却接二连三上奏折请求辞官,不过十天的时间,李洵收到请辞的奏章竟然高达两百多封。在收到了赵堪培的请辞奏折后,李洵才慌了神,事情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明白百官是在威胁她,可她不明白的是赵堪培。她将他的奏章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上面无非是些场面话,李洵恼火不已,这火却又不知从何发起。想了半天,才对采新说:“差人去学宫把左玉仁叫来。”

很快左玉仁便过来了,李洵想问他赵堪培的心思,可左玉仁推说自己终日呆在学宫中,朝政之事并不清楚,李洵见左玉仁口紧,自己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憋着火却又无处可发,只好随口问了句:“三殿下近日学习如何?”

左玉仁一脸惊讶地问道:“殿下称病已一月有余,并未来上过课。”

“什么?”李洵怀疑自己听错了,转头看采新,只见采新也是一脸惊讶,顿时觉得自己心内一阵绞痛,她压住痛问左玉仁:“殿下未去上课为何不报?那你这一个月呆在学宫朝政不问,殿下课业不管,白食朕的俸禄吗?”她嘴里说着可心里已经疼得再也说不出话,只大口喘着气,怒视着左玉仁。采新看李洵情况不对,马上让左玉仁先行退下,自己取了药,给李洵喂下。

李洵缓了缓,挣扎着站了起来,说道:“去东宫。”

“陛下,您歇歇再去吧,您可不能再动怒了。”

“去东宫。”李洵说完又补充道:“你不要想着派人去太后那报信。”

张小顺刚从宫外取了书回来,先将书递给李洛,又从怀里摸出个面人,满脸笑着说:“奴才回来的路上看见那捏面人的老头,就给殿下捎了一个回来,这是东海龙王,保佑咱们大显朝风调雨顺的。”

李洛将书递给柳平儿,说:“拿去我书房放好。”又拿过面人,自己把玩着说:“那老头真厉害,我应该把他接到东宫里来专门给我捏面人,免得他东走西走,我想找他捏面人的时候老找不着。”

“这好办,奴才这次专门问了那老头都在哪里摆摊,就那么几个地方,以后殿下想要,奴才去给你买回来便是。奴才叫内务府的人给您做个小架子,您把这些都插起来,把玩起来也方便。”

“还是你机灵。”

这时候有个小太监匆匆忙忙跑进来,说:“皇上驾到。”

“皇姐怎么知道我有好玩的东西了。”李洛对张小顺笑笑,拿着面人跪到门口等着接驾。看见李洵进来后,她匆匆请了安便站起来跑到李洵跟前,拿着面人对李洵说:“皇姐,这是东海龙王,保我大显朝风调雨顺的。”

李洵拿过那面人,只看了一眼,便将其从中间撅断,扔到了上,看着满脸诧异的李洛,大声说道:“来呀,把三殿下拿下。”

就过来两个太监将李洛紧紧地扣住,李洛不知何故,看了一眼李洵,才发现她脸色难看极了。李洛被押着难受,便一边挣脱着一边喊:“放开我,你们干嘛啊?”

李洵并不理她,只看着左右说道:“取家法来。”

就有太监领命去了,采新忙跪在李洵脚边,哀求道:“陛下,不能打啊。”

“如何打不得?”说着望向仍旧不明所以的李洛道:“如今她已经这般顽劣,朕如何苦口婆心都没有用,不打由着她败了祖宗江山吗?”

“你要打我,总让我知道为什么啊。”李洛嚷嚷道。

“好,那朕问你,你这一个多月可去学宫了?”

李洛这才明白是为了什么,忙说:“没有,可是因为我不喜欢那左玉仁师傅……”

话还没有说完,李洵就打断了她,骂道:“再说一遍,这是你逃课的理由吗?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你逃课朕说过什么,你都忘了吗?”

李洛看见旁边已经有人将凳子抬了上来,更急了,忙着解释:“皇姐,你听我说完啊?”

“说什么?”李洵怒声说道:“还给你机会哄骗我吗?”

李洛还想再说,可已经被人架到了凳子上趴下,又被死死地压住,动弹不得,急的大声嚷嚷:“我没有逃课……”

可李洵根本没有心思再听李洛说话,从太监手上取过一根长约三尺,宽约两寸的木板,采新看见李洵真的要打,忙拽住她的裤脚,说:“陛下三思,殿下纵然有错,可您要顾着您的身子,不能动气啊。”

“我要这身子还有何用?”李洵使劲挣脱出来,走到李洛身后,提了板子便重重地落了下去。

“疼。”李洛吃痛不住,想动又动不了,只得喊了起来。

可李洵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听了李洛喊疼,竟更是生气,于是越发不管不顾地一板一板地打下去,打了总有十几下,采新见李洵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再看李洛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于是也顾不得礼数,冲上前去紧紧抓住李洵的手,不让再打下去。李洵这才感觉到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举着板子的手也哆嗦起来,采新忙将板子取下来,扶了李洵到一边休息,李洵坐了片刻,看着哭成泪人的李洛,感觉尤不解气,就问:“知错了吗?”

李洛此时也犯起倔来,本来急着解释,可这么一顿打后,她反倒赌气起来,于是趴在凳子上还大声回道:“不知。”

李洵顿时又发作起来,指着旁边的太监说:“你,给我继续打。”

那太监捡起板子,却不敢动手,愣在那里求救一般地看着采新,采新一边用手轻拍着李洵的后背,一边看着那太监,终于忍不住地说:“打什么,还不将殿下搀起来。”

那太监见李洵并不说话,便扔下板子伸手去搀李洛,可李洛一把推开他的手,倔强地喊道:“走开,我自己起来。”说着自己从凳子上翻下来,直挺挺地给李洵跪下,满脸都是不服气。

“好,你硬气,朕打不软你。”李洵心里难受,说话也使不上力,可话里头仍是含着怒火,说:“你现在到外面给朕跪着去,什么时候服软了,什么时候派人来通知朕。”

李洛也不二话,站起来就走到了外面跪下。

“陛下,虽然入春了,可外面还冷,这殿下的脾气您也知道,万一跪出个好歹。”采新仍担忧着说道。

“你有完没完?”李洵骂道:“你直接惯得她想上天上天,想入地入地得了。要这祖宗家法干什么?”

采新不敢再说话,小心翼翼地掺了李洵离开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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