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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又一个“黑峰大爷”

木梳、齐鲁苏海和哈喽斯宪三人纷纷跳下车,走到五个躺在地上的人,看了看,大体还有一口气,只是打在嘴上,引起脑震荡,暂时昏厥过去罢了。

齐鲁苏海从一个人嘴里抠出金锭形状的东西,透过血污来来回回看着,问斗罗,“这是啥玩意?你在哪儿整的?”

斗罗把“金锭”接了过去,说,“昨天我去陶厂,看到他们旮旯里有这么几个玩意,就问小徒弟,这是什么?小徒弟说,是冥金,就是给死人祭祀用的,也是陶土烧的。我掂了掂,还有点儿分量,就问那个小徒弟,还有没有用了?他说没用了,我就揣起来五个,正好,他们一人一个。”

那时没有纸,冥品,一般都是陶制的。

齐鲁苏海在那里叨咕着,“这老小子,干私活儿呀。这是谁家用的冥金啊?这个镇上,还有人用得着冥金来祭祀?我得查查他。”

——真难以理解,如果没有这几锭陶制的金锞子,斗罗能这么麻利地把这几个贼人打倒吗?别说是陶制的,就是真的金锞子,谁也不能往干私活儿的角度去想啊?你说说这个齐鲁苏海是不是隔路精神?

哈喽斯宪不是好眼睛看了齐鲁苏海一眼。

木梳说,“告诉陶厂的老师傅,再做冥金,做的小一点,那样,劫匪就正好吞进去了。”

斗罗说,“他们吞进去,我就拿不回来了,洗洗擦擦,用土面子糊喽糊喽,下次还能用呢。”

斗罗说完,真的把他打出去的“陶金”逐个地拿了回来,在路边的草棵里,把上边的血迹擦拭干净,有用土面子糊喽糊喽,吹去浮土,逐个地把“陶金”放进自己的怀里。又和哈喽斯宪一起把那五个昏厥的劫匪,拖到路边的草稞子里。

木梳担心地说,“他们能不能让大牲(大型动物)给拖去吃了?”

齐鲁四海冷笑一声,说,“那他们可就积德了,下辈子就托生草了树了,再不会出来劫道了。”

——这是达拉伊人的轮回程序。人要是被大型动物吃掉,灵魂也随着,被动物吞进肚里。那样,下世就托生成草了树了,被人割下去、砍下去,烧了,就成灰了,永远不会托生了。

齐鲁苏海这么说,让木梳想起了干儿。他想,管是怎么样,也不要被大牲吃了,那样,就永世、几生几世也见不到干儿了。

他们几个又回到了车旁,坐了上去,木梳还回头看看那几个人,齐鲁苏海看到说,“统领大人有猞翁的心肠啊。”

“猞翁”就是神的意思。齐鲁苏海说的意思是,木梳心地慈爱。

再走起来,齐鲁苏海就说起来斗罗小时候和她的闺女们打汆子的事,说他没白玩,到底练就一手武功。斗罗说,我这叫什么武功?哈喽斯宪说,这正了八经叫武功呢,管是怎样,能把对手打倒了就是武功。斗罗说,我这不算,你那身手才叫武功呢。说到这里,转过身去对木梳说,哥,你没看他和人打起来,那才叫好看呢,三下两下的事,特别神武!

正这么说着,就听到前方的林中传来一阵“哈哈”大笑声,接着,闪出一伙人来,为首的,手执肩扛一把鬼头大刀,拦住了木梳他们的去路。扛刀的,一脸乍撒胡子,一看就是蛮横无理的人。乍撒胡子笑过之后,用手一指,说,“哪个武功那么好,你黑峰大爷倒要领教领教。”

又来了一个“黑锋大爷”!

坐在车上哈喽斯宪对斗罗说,“跟你说过,顺着大道别吹牛B,这回让你吹,吹出个玛夫卡来,咋整?你平乎去吧。”

“玛夫卡”是达拉伊语,“熊”的意思;而“平乎”是一句当地的土话,意思是,你吹牛B,惹出祸来了,你解决去吧。

斗罗说,“这回我真不行,我这怀里才五个,他们十多人哪。”

哈喽斯宪叹了一口气,问木梳,“还得我去?”

木梳说,“你能去,就去吧。”

齐鲁苏海在那里吃滋味儿,你他娘的不问我,却去问他?他是你什么人?你看给你的那句答话“你能去,就去吧”,他知道你的本事?还是怀疑的态度呢。这回你知道轻重了吧?

——齐鲁苏海真是小心眼子,哈喽斯宪纯粹是一句逗壳子(无实际内容)的话,他又离木梳近,就随便当他说出来了,这种情况下,有必要起妒心吗?

哈喽斯宪懒洋洋下了车,损损达达地走向乍撒胡子跟前,说,“怎么个茬儿,我们在车上说话,碍着你那条筋了?你要领教个屁?”

乍撒胡子回头看看他的同伙,指着哈喽斯宪说,“他说他是个屁?”

一片哄笑。

哈喽斯宪用指脊揩一下嘴角,斜着眼睛看着乍撒胡子,骂道,“你别滑巴吊嘴儿的,要比试,你就来吧。”

“我用刀?”乍撒胡子十分不解地说。

哈喽斯宪毫不在意地说,“你随便。”

乍撒胡子暗暗吃了一惊,但他还是把他的鬼头大刀倒插在地上,说,“你空手,我使兵器,那是欺负你,来来,你我二人拳脚相交,来一个空手道,如何?”

哈喽斯宪说,“你的话这么多?有这功夫,你都死好几回了。”

“喔呀呀呀!”乍撒胡子彻底被哈喽斯宪激怒了,他大叫着,冲了上来,带起一股风,卷起路上的尘土;哈喽斯宪迎上去,两人打在了一起,这样,尘土更大,把他们俩团团围住,使别人无法分辨出人形。好在,不多一会儿,咋撒胡子就从尘土围子里被打了出来,他倒地,在地上滑行到他扎在地上的刀上,正好,脖子抵在刀刃上,血流“呲”的一下子,窜出挺老高,他还想挣扎着爬起来,一使劲,血流窜得创造了记录,他就颓然倒在了地上。

他的同伙,一看他这样,大骇,有两个想跑的,都被斗罗用他冥金,打翻在地,其余的人纷纷跪下求饶。

齐鲁苏海和木梳都抽出腰中的剑,走上去。齐鲁苏海问近前的一个人,“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人说,“我们没什么干的,一家老小又没吃喝穿用,就想在这条车马道上劫点浮财,接济家用,大王,我们没有害命之心,请绕过我等性命!”

齐鲁苏海问那人,“死的那个是谁?”

那人说,“是我们一座山上的,他会些武功,就领着我们出来了。”

“‘黑峰大爷’,是他的诨号?”齐鲁苏海进一步问。

“不是,”那人说,“眼看的这座山峰,就叫‘黑峰’,这个峰上,有一个精灵,能变化人形,口吐人语,号称‘黑峰大爷’,专门吃人,甚是凶残,人人闻而惧之,故而,作奸劫道吓唬人的,莫不自称‘黑峰大爷’。”

这时木梳说,“把真的黑峰大爷叫出来了。”

齐鲁苏海扭头去看木梳,意思是,“你咋这样说?”

木梳用手一指,只见眼前那座山峰上刮起一股黑云,滚滚向他们而来。

众人大骇,哈喽斯宪和斗罗也面面相觑,一个凡人,再大的本事,也斗不过一个精灵啊。

木梳说,“这回得我来了。”

说着,木梳从脖子上把他姥爷给的熊木禄神偶摘了下来。刚才就是它,在黑锋山上刚刚聚起黑云的时候,它就在木梳的胸前拱动,恨不得破衣而出,打败、吞噬来犯的妖魔,保护主人。要不,木梳怎么会知道呢?

熊木禄一经被摘下来,就从神偶上倏忽泛起一股白气。

白气落到十丈开外,顿时化作一个庞然四脚兽,只见它不太粗的脖子,向前探探着,头上有一只犀牛样的角,发着蓝莹莹的光泽,如一件所向披靡的利器。比它脖子还粗的长尾巴,在后边甩甩的,谁要着上一家伙,那肯定是骨断筋折,皮开肉绽,体无完肤。

它一出现,从黑峰上滚来的黑云,迟疑了一下,想绕过一弯,让过这里,熊木禄哪里让过这个茬儿,它一声吼叫,腾跃而起。直奔黑云扑杀而去,两下在半空中接仗,顿时绞斗在一起,打了不到一刻钟,黑云落荒而逃,熊木禄要追去,木梳在下边“呔”的一声,制止了熊木禄。

熊木禄不甘心的样子,落在了地上。

木梳用手捂着神偶,把它挂在脖子上,放进了衣衫里,对熊木禄说,“你先别回来,就在地上走吧,想着别是又窜出什么蓝的绿的紫的大爷来,还省得我一次次摘下了你,怪麻烦的,不如,你就在马的前边走,向卓尔镇进发,一路上好生护送我们。”

熊木禄“哞”的低鸣一声,谁也不知它愿意不愿意,反正木梳手握着神偶,挡着它,它是回不去的。

熊木禄来到木梳跟前,低伏着脑袋,用他那只独角的一侧,蹭着木梳。木梳抚摸着它那只独角,擦拭上边的血迹,说,“你受伤了没有?”

熊木禄“哞!”的大叫起来,斗罗和齐鲁苏海、哈喽斯宪高兴了,纷纷跑上前来,兴奋地说,“它还能受伤!那血是黑峰怪的,怎么可能是咱们熊木禄的呢?”

他们上来抚摸着熊木禄,熊木禄警觉地回头回脑地看着他们。木梳警告着它,说,“不许动他们哪,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对你是友善的。”

熊木禄这才翻转过来头,倚在木梳的怀里。

熊木禄警觉他们的时候,他们三个都抽回了抚摸它的手,看它一头扎在了木梳的怀里,斗罗和哈喽斯宪又向它伸出了手,抚摸起来。

齐鲁苏海没有伸出手,他在一边问木梳,“你是怎么获得这只神兽的?”

木梳说,“这是我们家的,我姥爷从奥利洪(贝加尔海最大的岛)带来的,原来挂在我姥爷的脖子上,我出来后,我姥爷就把它挂在我的脖子上了,怕我遇到妖怪。”

“它、它总是这样现原形吗?”齐鲁苏海小心地问。

“不地,”木梳说,“上次现原形,还是我小时候,我姥爷抱着我呢。它看见水里有个水怪,它就下水和那水怪打了起来。”

“你姥爷抱着你?”齐鲁苏海试探着问,“那你娘呢?”

木梳就简要地给他讲起自己的身世。

他们要走的时候,那十几个劫匪,一起跪在了地上,对木梳说,“仙人,你就留下我们吧,我们跟着你,盼有个出头之日!”

“跟着我?”木梳看看齐鲁苏海,指着他说,“我还跟着他,你们跟着我?”

齐鲁苏海很满意木梳的这句话,他往木梳的面前站了站,说,“你们跟着我?”

木梳指着齐鲁苏海对着这一众人说,“他是我们啜水镇的镇长,你们还不下拜?”

众人大声地说,“拜见镇长!”

齐鲁苏海说,“起来起来吧。”

众人到底把头磕下去,然后才起来。

齐鲁苏海自我介绍完,有把木梳、斗罗和哈喽斯宪一一向他们介绍,完后,他对这一伙人说,“你们的家小都在哪里住?”

他们说,都在这的附近,也都住在山洞里,是穴居人。

齐鲁苏海说,“那你们回家吧,收拾收拾,带着家小往啜水镇赶,拖儿带女,扶老携幼的,你们赶黑走到啜水镇就不错了,到哪里,找我,我给你们安置。”

这些人千恩万谢,四散而去。

齐鲁苏海很是满意,要知道,他现在正缺人手,别说十多个,就是上百个,他也要。

那些人都走了,木梳他们仍旧向卓尔镇的方向前进,熊目录大踏着步子,走在前边,马车紧跟其后。走着走着,木梳说,“我总感到缺点啥,怎么空唠唠的?”

齐鲁苏海说,“缺点啥?是不是我干闺女没来,没人在一旁打哈哈凑笑话?”

齐鲁苏海说的是散豆豆。

木梳想想,摇摇头,说,“不是,不是她。”

斗罗说,“我知道是谁?”

齐鲁苏海问,“谁?”

斗罗向木梳努努嘴,说,“他的宝贝。”

木梳这才“呼啦”一下想起,是雅格!就说,“咱们走出来,雅格怎么没跟咱们一起出来呢?”

斗罗说,“你忘了,昨晚它像你似的,睡了一大宿,今早一起来,就不大是心思,向这个勾勾头,向那个勾勾头,‘嘎嘎’叫个不停,老大意见似的。”

木梳经斗罗这么一说,才想起了雅格昨晚被他药倒的事,说,“啊,它那是不愉作,就没跟咱们来。”

正这么说着,就听空中一串的“嘎嘎嘎嘎嘎”的叫声,木梳手搭凉棚向空中一看,说,“雅格!”

真是雅格!只见它打了一个回旋,扶扶摇摇地向木梳他们这里落了下来,木梳赶紧给它挪地方,说,“雅格,你落在我边啦(旁边)吧。”

可是,雅格不知为什么,没有落在木梳的旁边,而是落在了马鞍上。

那拉车的马,非常不习惯什么落在它的身上,就一抖落身子,把雅格抖落下来,雅格振翅滑翔,落在了熊木禄的那只尖尖的金属质般的独角上。

木梳看到,紧忙说,“熊木禄,那是我的雅格,你不行招(侵犯)它呀!”

熊木禄这才没动,要不,它一准会拨楞头,把雅格甩下去。

其实,雅格站在熊木禄的独角上,也不舒服,你想,它是打着横站立在那里,而且,那只独角铁质般的光滑,出出遛遛的。可是,雅格就愿意站在那里,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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