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寻不得出路之后,我有些急了,脖子上的僵硬感越来越强烈,这样等下去绝不是办法。索性将牟洁背在背上,准备再到四处去看看。
女人,我还是第二次这样亲密接触,而第一次也就在刚才跳下来那会儿,两次的对象都是牟洁,只是那会儿紧急情况之下啊并没有想太多,而这一次却不一样,牟洁的体香扑鼻而来,我都有些心不在马(心猿意马),稍微稳定了一下心情,将异样感收起,我大步踏……
“哎哟!”
都还没有踏出第一步,我脖子上就传来剧烈的疼痛,牟洁的嘴居然隔着衣服一口就咬住了我的后背,那力道完全是把我往死里咬。
双手一松,牟洁背上落了下去,尽管是这样,牟洁的嘴还是没松开,还好刚丢她下去那一下,他的嘴好像动了一回,这会儿死死咬住的不再是我的后背,而是我的衣服。
“牟洁,你疯了?”
我张口就骂了起来,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她依旧在我的后背上死死的挂着,不见其他任何的响动。
“啪!”
反手就是一巴掌,应该抽在了牟洁的腰上,这会儿的我再也没有任何的杂念,一心一意想要把牟洁和给弄下来。
似乎不行,牟洁铁了心要死死的咬住我,娘希匹的,这到底什么情况。
又是几巴掌之后,牟洁依旧没松口,我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脑子有些没转过弯来。牟洁现在只是咬住了衣服,我脱衣服不就行了么?
感叹了一句,赶紧把衣服脱了下来,都这会儿了牟洁的嘴依旧没能送来,而且目光里还带上的一丝丝血红。
若是在外间我都还会笑谈一句是不是中邪了,但在这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所以此刻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牟洁,牟洁,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没有任何反应,我往头顶上看了一眼,一定是那些发光体,好在我的眼里那些发光体在我眼里并没有什么作用,否则我俩人同时在这儿疯癫了,那这一辈子都就疯癫过去了。
我琢磨着牟洁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所以还是决定要背着她继续找出路,反正她这会儿咬着我衣服,应该不会出现再来一口了。
可我接下来又想再来一句娘希匹的,这世界应该的事情太多,意外的事情更多,当我伸手准备拉起牟洁的时候,丫的,她张口就来了,我的手臂,我的手臂被其狠狠的来了一口,钻心的痛,我又是一声惨叫,一巴掌又呼下了牟洁的脸上。
原本我觉得自己这一巴掌不会有人么效果,哪曾想就是这一巴掌牟洁松口了,满口的鲜血,而后又显出了一副非常痛苦的模样。
我有些发愣,也没去管还在地上打滚儿的牟洁,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基本上百毒不侵,但那仅仅是对毒而言,牟洁现在的模样可不像中什么毒,难道我的血还有这功效。
综合分析之下,我还是觉得自己影视剧看多了,哪有什么血能解煞的事,多是金庸老爷子编造出来的。
但眼前的事实又不得不承认,我找不到原因,也不打算再去找原因,因为时间不等人。
我不能丢下牟洁,并不是因为只有她才能找到云城石壁,任何人倒在我面前我都不会丢下。
但就这样背恐怕是不成了,不定什么时候又给我来一口,别到时候在我脖子上来一下,大动脉被咬穿了,我就得先于牟洁呜呼。
最终我也想到了办法,牟洁不是喜欢咬人么,封住嘴不就行了。衣服我没有再穿上,而是直接用来勒住了牟洁的嘴,这过程中牟洁基本上已经平静下来,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这么做了。
牟洁不重,也不知道她之前将石台上的那女怪物赶跑的力道是哪儿来的。
我有些冲动,大家别误会,我所说的冲动是指在毫无线索的情况下又开始乱窜,这样不智,但我不冲动也不行,路是走出来的。
水彻底退下去了,然则巨型水车转动得却越来越快,我不知道动力到底来自哪里,如果仅仅是因为惯性的作用下应该不会这样。
头上的光越来越强烈,在我的眼里都是哪般的刺眼,更别说牟洁了,还有一个情况引得了我们的注意,那就是这光有温度,不仅有,而且很高,感觉和岛上的地下森林的太阳都差不多了。
很快我就开始发觉事情大大的不对,在这温度之下,我脖子上的痕迹蔓延的速度在加快,情况越来越糟糕,再找不到出路,我就得成这里的刘国民。
“呜呜呜,呜,呜边……”
就在我一筹莫展胡乱奔走的时候,牟洁开口说话了,因为嘴被套住的缘故,能听到的只是呜呜声。
牟洁的清醒让我大为高兴,赶紧反手撤掉了其嘴里的衣袖,声音也出来了,不过听上去非常的虚弱。
“刘忆冬,左边,往左边走,快!”
此句之后,牟洁再次昏迷过去,我把她往背上又抬了抬,赶紧往左边拐了起来。
一路前行,我越来越怀疑往左边走到底对不对,原因在于越是往前面走,前行的路就越来越小,我琢磨着到最后会不会直接就没路。
事情果真和我料想的差不多,我这才走了半个多小时,左右两边已经越来越狭窄,又过了一小会儿之后,当真就没路了,有的只是一座又一座排列成一线形的巨型水车,车轴被深深地埋进两边的山体之中,而下面地洞里即便是我的眼睛也只能看到极近的地方,更多的是黑漆漆的一片,有些郁闷,摇了摇背上的牟洁,想问问她是不是走错了,但她毫无反应,这回难了。
从牟洁哪儿得不到答案,一切都只能靠自己,我又思索了一下,或许牟洁没有说错,这里不是有变化了么,至少已经变成了一条深不见底的峡谷。
我琢磨着能不能从这些连绵的水车上过去,研究了好一会儿,得出的结论其实是可以的,前提得是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可我现在不是一个人。
到了此刻,我不得不想方设法也要弄醒牟洁。
身上的感觉越来越不好,我甚至感觉到脖子上正在缓缓的冒出泡来,照这样的速度,我这半边脑袋恐怕都得完蛋,脑袋没了,那命恐怕也就没了。
牟洁被我放了下来,我从包里拿出能喝的水,先浇了一点在脖子上,试图将脖子上的温度降下一些,似乎没什么效果,也没再去管,喝上一口,含在嘴里,就像影视剧里一样,直接喷在了牟洁的脸上,可他娘的这不是电视剧,牟洁反应倒是有点,但还不足以让其醒过来。
又是一口,牟洁紧闭的双眼动了起来,如此几番之后终于睁开了。
“牟洁,你终于醒了,快告诉我,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牟洁虽然醒了,但目光还是非常涣散,还没有回过神来,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真的不能再耽搁了。
“牟洁,牟洁,快告诉我,到底怎么,该怎么走?”
眼看着牟洁又要昏迷过去,这一昏过去不定又得多久才醒。
也许是我急迫的心境牟洁已经感受到,她眼睛猛然一亮,然后迅速的暗淡下去,又昏了过去,不过在这之前我注意到了她的手,他的手似乎特地指着什么地方。我盯了一眼,初看没发现什么,低头下来又摇了摇牟洁,这下子真的重度昏迷了。
没有再把希望寄托在牟洁能醒过来,我开始对牟洁所指的石壁处进行仔细搜索,很快我也就有发现了,不过这发现我实在有些搞不明白。
关于此地,我一直都觉得是近现代的产物,尤其是听了牟洁的故事之后我更是这么认为,至于最终的目的地是怎么样,暂时不论。
然则就在我发现石壁之上有个铁环,进而又拉上一把之后,真就有些糊涂了?这算什么?探宝夺宝?用得着这样一步步的设置艰险么?就为了一步步的考验进来的人,还是根本就在杀死所有进来的人?
铁环的下面还连着一条小臂粗细的铁链,拉出来需要的力道并不很大,我轻而易举就做到了,而就在我将铁链拉出来的同时,离我一米不到的地方也缓缓的冒出一石板来,我敲了一下,的确是石板。
最终石板定格在能站上去四五个人的位置停下来,顺着这石板往前面一望,石壁上每隔一米多都会有这样一个地方,也就是说这有可能是我接下来有可能走的路。
原本这应该是一件令我欣喜的事,事实却让我欣喜不起来,铁环铁链的问题我只讲了一半,而另一半是铁链铁链被拉出来之后,一旦我放开了手,又会快速的缩回去,伴随着的是石板也会同时缩回去,前后持续的时间不到三十秒。
也就是说我得再三十秒的时间内拉动下一根铁链,上到下一个石板上,否则就得直接掉进万丈深渊。要说这事儿其实并不太难,较短的路途完全可以做到,但长了就不一定了。
我往前望了一下,铁环沿着石壁伸向了远方,我完全看不到尽头,额间的汗水顿时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