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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血疑(1)

江萍拿着化验单看了一眼几乎惊呆了。

江萍是高三年级学生了,对血型有了一些基本知识。父亲是A型,母亲是0型,自己怎么可能是B型呢?

要么是化验员把化验单倒错了?她拿着化验单急冲冲地钻进化验室去问那位抽血的中年护士:阿姨,我的化验单不会倒错吧?那位护士乜斜了她一眼,问:你不是叫江萍吗?江萍说:是啊。护士说:那不就结了。江萍支支吾吾地说:阿姨,对不起,我是怀疑我的化验结果不对,会不会和别人倒错了……中年护士的脸上立即挂上了霜:我们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化验个血型还出错,那还不把病人都治死了?她也就不再理江萍了。江萍只好悻悻地离开红十字医院。18岁的江萍推着自行车默默地走着,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江萍在大街上走着,自然,脑子里出现了很多问号:莫非我是私生子,是妈妈的私生子?可这又不像呀。如果我是妈妈的私生子,妈妈对我好是很自然的,但是爸爸不会也对我那么好吧。

莫非,当初爸爸妈妈没有孩子,我是领养的?那么弟弟呢?我还朦朦胧胧地记得妈妈生了弟弟后,是爸爸把他抱回家的,他总不会是私生子吧?可是我觉得他们对我和弟弟,完全一样,甚至对我更好,这又是为什么?要不,像那些电影上说的,有人为了革命事业,把孩子送给别人抚养了,我爸我妈正是那种品德高尚的人,领养了一个别人的孩子?可现在已不是那种战争年月了,但是被遗弃的人总还是有的,譬如非婚子女,超生子女——那些不准出生的人——难道我就是那种不准出生的人?我就是那种被遗弃的人?要不,我的亲爸亲妈在那个史无前例时期被迫害致死了,我才被现在的父母收养的?听说那个年代人妖不分是非颠倒,坏人得势好人受气,对,这倒也有可能。

嘀——卡!一辆疾驶的汽车猛地停在了江萍的身边,司机从车窗伸出头来,没好气地嚷嚷:不要命啦?!江萍这才发现汽车离自己只有一尺之遥,赶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不觉到家了。她把那辆父亲花高价买来的凤凰女车推进院子。母亲王桂芝说小萍你回来了,不知是江萍没有听到还是不愿答理就进她的小房间了。

他们家住一间半平房:那半间是她父母的卧室,那一间又隔成了一个大间和一个小间,小间占三分之一,是她的卧室,大间占三分之二,是客厅兼饭厅还兼他弟弟的卧室。这倒不能说明什么,她是女孩子,总不能睡在客厅里啰。

过了一会儿,她父亲回来了。父亲叫江汉,原是个采煤工,一次井下冒顶,把腿砸折了,在矿区医院住了三个月,再也不能下井了,吃了劳保,现在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他现在在矿上看仓库,用矿上的说法叫找补差,也就是说吃劳保的拿钱少,干点力所能及的轻活挣点钱把原来的工资补上。在80年代,两口子挣钱养一个四口之家这个家的生活着实令人羡慕,比起那些没有户口(老婆是农村户口因而他们的孩子也不可能有城市户口)

要买私粮吃的家庭来简直是天堂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弟弟江涛回来了。江涛和姐姐在同一所中学上学,但是江涛骑的是一辆用侯宝林的相声语言来说是除了车铃不响整个车子都响的老爷车。王桂芝把饭做好了,把饭菜端到桌上就叫江萍吃饭,但是江萍没有回音。王桂芝想莫非又出去了?她推门进去一看,见江萍蒙头在睡,便摸摸江萍的脑门问:是不是不舒服了?江萍摇摇头。那起来吃饭吧。江萍说我不想吃。不吃哪行,要不我给你揪点面片?江萍拗不过母亲,起来盛了一口饭,淘了一点菜汤,凑合着吃了。那时每人每月供应半斤肉,平时餐桌上是见不到肉的。江萍吃饭的时候没有说话,吃完就回到她的房间里去了,还关上了房门。

一个人有了心事之后,就会烦躁不安,神志恍惚,更何况是个孩子。江萍几天来都有点魂不附体。坐在课堂上听课,不知不觉就进入那种假设的情景中去了。凭着现代年轻人丰富的想象力,不知不觉生出多少故事来了。有时自己都觉得可笑,人生是不是都那么有趣呢?有时觉得感伤,如果自己的身世包含着一个悲惨故事,那么肯定有一种巨大的隐痛存在于也许还活着、也许现在已离开人世的父母心中。当她这样想着的时候,那堂物理课老师生动的讲解都成耳旁风了,以致老师问她太阳光射到地球需要多长时间时,她回答要8个光年,引起了同学们的哄堂大笑,笑声像点着的大火烤得她一脸绯红。

江萍是执着的,她决心要弄清自己的身世之谜。她在不断地寻找途径。她读过《福尔摩斯探案集》,她要实践一下如何捕捉信息和如何进行推理。她想母亲最好的朋友是赵月阿姨,她们在机电科上班,赵月人高马大,是绞车司机,她妈是维修工,身材瘦削但很精干。她们过去又是邻居,她应该知道妈妈的情况。一天,江萍放学后未回家就去找赵月了。赵月一个人在家,正是谈话的好场合。赵月给她削了个苹果,客客气气地接待了她。她说:赵姨,我有个问题,你能不能把真实的情况告诉我?赵月说:我是你妈妈的好朋友,我一定满足你的要求。江萍说:你能和我拉钩?赵月便和她拉了钩。她把赵月的手指头钩住不放,问:赵姨,你告诉我,我爹妈是不是我的亲爹亲妈?赵姨愣了一下,未做正面回答:小萍啊,你胡思乱想什么呀,不是亲爹亲妈能对你那么好吗?江萍拽了一下赵月的小拇指说赵姨,你没有对我说实话。赵月立即打哈哈说哪能呢!江萍立时有些激动了:赵姨,那为什么我的血——这时江萍猛然意识到赵姨和妈妈的关系挺好,是不可能告诉我真相的。因为生活中有些真实的事情是不能暴露的,需要永久保密下去,一旦暴露,弄不好轻则会伤害感情,重则会产生不测的后果。她知道,赵姨为了她这个家的安宁,是决不会捅破那层窗户纸的,她当然也没有必要更深入地问了。她于是放松地笑了一下说:喔,没有什么,我是随便问问的。说完便告辞回家了。

江萍寻找答案的努力没有中止。机会终于来了。

妈妈有个禁区,就是她的那个抽屉。只有妈妈有钥匙。一天,妈妈忙着要去开会,急急匆匆走了,把钥匙忘在电视柜上。

她放学回家,到电视柜边的凉水瓶里倒水喝,那钥匙的金属光泽忽地在她眼前一亮,她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她看过很多侦探片,自然学得了不少知识。她放下书包,看了下所有的房间,看了一下小闹钟,心想,只要有五分钟就足够了。于是她把开着的院门关上,还扳上了锁上的小疙瘩。即使有人回来,她也可以从容地收拾好东西再去开门呢。世界上有很多事儿想要获得成功都是要冒风险的,冒就冒这一回吧。她让自己镇静一下,便戴上白手套,拿起钥匙,蹑手蹑脚走进父母的房间。一切都很顺利,她打开抽屉,便翻到了她父母的结婚证。原来他们结婚的日子比她的出生日晚了一年!她什么都明白了。于是她立即放好结婚证,把抽屉内弄得和原来一样整齐,然后锁上抽屉,再把钥匙放到电视柜上,又扳下院门锁上的疙瘩。那颗蹦跳着的心啊,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过了一会儿。响起了清晰的敲门声,她去开门,正是妈妈回来了。王桂芝说:出门时忘了带钥匙了,江萍你见了吗?江萍摇摇头,什么也不说,回到她的小房间去了。回到家的王桂芝就忙着去淘米洗菜,但她发现女儿的心事有增无减。是不是就是这桩10多年来常常使她隐痛难耐的事儿?虽然流血的伤口早已结痂,但是她总是感到那层厚痂没有变成肉,并没有和周围的肌肉长成一体,总有一天,蹭破的伤口还会流血的。

又过了几天,江萍递给王桂芝一张开家长会的通知。那是一个周末,班主任时老师讲完之后,还特地走到江萍的课桌前找王桂芝聊了一阵。时老师直截了当地说,这些天江萍有些心神不定,上课老是发呆,这次期中考试成绩也退步了。她还说正想找王桂芝聊聊呢。回到家,王桂芝的心情更沉重了。看着女儿闷闷不乐的样子,心想,今年就要高考了,这样下去怎么能行!说实在的,江萍的成绩在班里是名列前茅的,班主任时老师都说过,考个重点大学是没有问题的。可别出了问题。出了问题那可对不住……

第二天是星期日,早上,王桂芝打发丈夫江汉和儿子江涛去赶集后,就走进了江萍的房间。此时,江萍正坐在床上发呆。王桂芝坐到床上,伸手搂住女儿的肩膀问:江萍,我们能开诚布公地谈谈吗?江萍没有吭声。王桂芝又小声地问:行吗?江萍还是没有吭声。这时王桂芝立时激动起来了:萍儿,你知道吗,为了你,为了把你拉扯大,我忍受了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也会这样对我!说完便失声痛哭,泪流满面,站起身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这回倒是王桂芝把江萍镇住了,她立即赶到母亲的房间,只见王桂芝朝里躺着,用被子蒙着头,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江萍拿着手绢给母亲擦泪水。

多少年来王桂芝没有这样痛快地哭过。尽管内心常会泛起阵阵痛苦的涟漪,但总是理智地压抑住了,而且像演员似的,脸上立即装出幸福的微笑。江萍给母亲用热水洗了一把脸,喂了一些开水后,王桂芝坐起身来,缓缓地说,江萍,你已经长大了。而且我知道你化验过血,你去找过赵姨,你想弄清自己的身世之谜。今天我把江汉和小涛打发走,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你想听吗?江萍点点头,于是王桂芝她非常沉重地讲述着一个遥远的故事:

你的生父叫沈默,他的血型是B型。他是采区的技术员。

沈和沉是通假字,也就是说在古文当中沈可当作沉用,可是你父亲一点都不知道沉默,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横祸就是你父亲从嘴里出来的。

妈,你快告诉我他在哪儿?江萍迫不及待地问。

别着急,让我慢慢跟你讲。你的父亲长得很帅,有学问,待人诚恳,我很爱他。我们恋爱了两年之后才领的结婚证。那时矿上的住房很紧张,我们分得了一间土窑洞。我和他结婚后一年,就有了你。你小的时候,我们向邻居借了一辆自做的小车(那时小车是没有卖的,即使有卖的,我们也买不起),推着你在崎岖不平的马路上走,有时颠簸得太厉害了,我们就一人一只手抬着,把你抬到黄河边去玩。听着黄河发出的涛声,享受着水风轻轻的抚摩,这是上班绷紧阶级斗争(当然,现在和你讲阶级斗争你已经很难明白了,也无法想象了)这根弦之后的一种放松,也是吃完高粱稀饭黏面馍地瓜干之后的一种忘却,真是舒心极了。我们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矿上的人也都很羡慕我们。

但是好日子没有始终如一地伴随我们,你父亲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那是他下班回来对我说的。他这个人工作从来都很认真,加上他出身不好,凡事更是小心谨慎。那天工人们都下班了,他还在工作面巡视。这时下一班的放炮员胡万福正在放炮。

硝烟散去之后,他看见胡万福在捡雷管线。他就去帮他捡。因为在那个物质匮乏的时代,就用这种五颜六色的塑料包裹着铝的小线能做小篮子和小动物给孩子玩。你父亲问:胡师傅,你捡这种线做什么?胡万福说:我看这些小线丢掉太可惜了。我们都在学大庆,大庆人把一截铁丝一枚铁钉都回收利用,我就把它们回收了当炮线,放炮用,这样一年也能给国家节省不少钱呢。你父亲立即说:胡师傅,你的想法是好的,但这是违反操作规程的。这样明线放炮,会引起瓦斯爆炸的,那可不是小事。下班后,你父亲就把这情况向夏区长汇报了。夏区长是个老工人,长得又粗又壮,好像样板戏《海港》里面的那位五大三粗的工人。他是实干家,没有文化,凭经验办事。他说,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就是前怕狼后怕虎,干球不成大事,现在的掌子面没有那个球瓦斯,即使点把火,也点不着的。你管这些狗球猫**的事干什么!你爸说,我是技术员,技术上的事我有责任,我们不能违章作业。夏区长不高兴了,说:谁违章了?你不要往我的脑袋上扣帽子好不好?落下一片树叶不会砸烂脑袋的。

那天你爸回来把这件事对我说了,我说:区长不让你管的事你就别管了。他说,不管不行,到时候出了问题我是脱不了干系的。他说,区长说不通,我去找党委书记。一定要让书记出面阻止井下的明线放炮。第二天他真的去找雷书记了。雷书记军人出身,解放前是个游击大队队长,革命胜利了,军人都转入生产建设岗位,他被分配到煤矿当了党委书记。在生产岗位上,他保持着军人的作风,说一不二,干脆利索。沈默汇报了情况后,心想雷书记会支持他的,但是他错了。雷书记说:你要知道,“************,************”,工人们有无穷的创造力,他们才是矿山的主人。他们才能把事情办好。就拿这个老胡来说吧,别人没有想到的事情他想到了。他知道用雷管线连起来放炮,为国家节约一分一毫,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其实有他这样的工人,我们就能把矿山办好。你虽然是个技术员,但是并不说明你的知识比他们丰富。你出身于剥削阶级,一脑门子的资产阶级思想,还让你当技术员,还让你上班拿工资,这是党的知识分子政策,是党对你们知识分子的照顾。你们的任务是向工人阶级学习,学习他们的先进思想,不断改造世界观,做到知识分子工农化,也就是要做一个好工人,就行了。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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