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痴男子一脸的意外,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道:“你、你在说、说我、吗?”
白静一边笑一边点头说:“这里面你最帅了,不是你,小女子还能放心把令牌交给谁呢?”
“哈哈!”
口痴男子笑着跑到白静的身边,就在这时,白静忽然伸出拳头,一拳下去,只听口“哎呦”一声惨叫,他已经是满嘴鲜血,两眼金星乱飞,满地大黄牙。
“好啊!你竟敢戏弄我们!”
见状,其余两人大怒,他们忽然挥动着大刀向白静冲来,白静当过刑警,对于这两个小毛贼,她自然不放在心上,没有几招下去,两个劫匪已经是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嘴鲜血。
“哼哼!你们这些小毛贼,真是吃了豹子胆,惹谁不好竟然惹到姑奶奶的头上来了!”白静横眉一对,先前那种嬉皮笑脸的表情早已经被怒气淹没,她不屑地看着趴在地上的两个劫匪说,“今天就让你们知道我们女人也不是好惹得!”
“住手!”
白静本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劫匪并询问背后的主使是何人,但是背后的喊声让她停住了脚步。
白静转身向后看去,先前那个被她打得鼻青脸肿的口痴男却不知何时已经把大刀架在了柳烟云的脖子上了。
“交出令牌来!不然我杀了她!”
“三弟干的好!”被白静打倒的其余两人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他们现在不敢移动半步,但是见到口痴男挟持了柳烟云,他们大力称赞,“三弟!你、你说话…”
“咦?真的哎!我不口吃了!”口痴男喜出望外地看着其余两名劫匪,而他手中的大刀却丝毫没有半点放松的迹象。
这突如其来的大逆转使得白静的心像是从悬崖上一直调到了低谷。此时,鲜血顺着刀不断地滴落在地,柳烟云也因此陷入昏迷状态,花儿更是被吓的不知所措,只是在一旁不停地哭泣。
白静悄悄地把手伸进了腰间,右手紧紧攥着手枪,她明显地感觉到手臂上的血管涨的厉害,其实像这样被歹徒挟持“人质”的情况,白静不是没有经历过,以白静的枪法直接击毙对方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想到自己作为刑警本来是救人的,若是现在让她杀人,她着实下不了手。
但是,现实总是残酷的,有些事情总是事与愿违,眼看着劫匪手中的大刀慢慢向柳烟云脖颈内移动,而她脖颈上的鲜血就像是倒立的蜡烛,一滴一滴越来越紧凑。
劫匪似乎看出白静没有妥协额意愿,他大喊一声:“再不交出令牌,你就等着收尸吧!”
要说这神主令,对白静来说一点都没用,但是想起先前玲儿说过神主令在神教的重要作用,她便更加为难起来,要出来不是,不交出来也不是,此时,从未有过的为难瞬间占据了她的心头。
“彭!”
一声清亮的枪声,只见那劫持柳烟云的劫匪闷声倒地。
白静没有再多想,她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住柳烟云并硬生生地把柳烟云拖到了安全的地方。
其余两个劫匪早已经被先前的那一幕惊呆,当他们清醒过来的时候,这才发现口痴男已经捂住右手躺在地上直喊疼。
余未消的白静再次举起手中的枪指着劫匪喊道:“再不滚,你们就别想走出这树林子了!”
话音刚落,只见其余两个劫匪二话没说,他们拖着被击伤的劫匪落荒而逃。
原来,当时白静本来想一枪击毙那劫匪,但是想起自己从未用手枪杀过人,一向心慈手软的白静选择了劫匪持刀的那只右手,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白静开枪击中劫匪,后来便有了劫匪倒地叫痛的场面。
“柳小姐!柳小姐!”
见劫匪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白静急忙上前去探望柳烟云,但是尽管白静怎么呼喊却不见柳烟云有任何反应。
“这…”白静收起手枪并抬手缓缓向柳烟云的鼻孔靠近,“还有呼吸!”
“呜呜!小姐!”花儿似乎如梦初醒地跑了过来并哭着跪倒在地。
“柳小姐!柳小姐!”
“白小姐!你别叫了!”花儿摸着眼泪说,“我们家小姐只是昏迷了过去!”
“她晕血?”白静看了看柳烟云的脖颈,虽然鲜血还在往外流,但是伤口却不是很深。
花儿一边哭泣一边摇头:“不是,我家小姐…呜呜!”
白静无奈地摇摇头说:“行了!你别说了!先把柳小姐送去医治!不然会失血过多而死!”
白静吩咐玲儿找来了一辆马车,她又随便帮柳烟云包扎了一番,但是令白静奇怪的是,柳烟云的伤口似乎怎么弄还是往外流血。
不由白静多想,救命要紧,她把柳烟云抱上马车后便急急忙忙让花儿带路向武陵城内驶去。
到了城内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候了,街头巷尾的人明显少了很多,其实若不是半路遇到柳烟云和花儿,白静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城里来。
花儿好像对武陵城很熟悉,她没有多想直接向一家医驶去,到了医馆的门前,白静这才舒了口气并抬头看了看医馆的名字:回灵医馆!
虽然感觉医馆的名字很奇怪,但是既然是花儿直奔而来的医馆,想必这里大夫的医术肯定不一般。
“何叔!何叔!”
“怎么了?花儿!”
随着一声沧桑的老男人的声音,从医馆里走出一位五十有余的大夫和一位医童。
“何叔!快救救我家小姐!”花儿虽然已是泣不成声,但是她的语气中却略带一丝的乞怜。
“哦?快快!快把小姐扶到里面去!”
众人把柳烟云安置好后,大夫略微看了一下柳烟云的伤口后,他急忙吩咐医童端来半盆温水和一些止血的药物,并开了一个方子交给医童,吩咐他去药铺抓药。
“花儿!这是怎么回事?老朽曾经嘱咐过你,一定要找看好小姐,如今为何出了这等事情!”何叔转身背向柳烟云并吩咐花儿为柳烟云解开上衣的口子。
“何叔!都怪花儿!今日小姐闻听武陵城有集会,我们本来是想来游玩的,谁知路上遇到了歹人…呜呜!”花儿边哭边位柳烟云擦拭伤口。
“哎!也怪老朽无能!小姐得了这罕见的顽疾,老朽却束手无策!”何叔一边叹气一一边指挥花儿位柳烟云治疗。
“不!不!都怪花儿太大意了!”
白静傻傻地站在一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见花儿和“何叔”一直在对谁的错争执,她便不耐烦地说:“行了!先救人!以后再说别的!”
此时,何叔似乎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位“陌生人”,他斜视了白静一眼问道:“花儿!她是谁?”
“何叔!她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听了花儿的话,何叔急忙向白静鞠躬道:“多谢姑娘!”
“不客气!不客气!”白静皱着眉头问道,“柳小姐到底得了什么病?”
何叔长叹一口气,他无奈地直摇头,许久,他才开口道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