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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珍堂是宇国乃至各国都享有盛名的绸缎商贾,据说在8年前开始运营,后因布品上乘,成为皇商,便一举成名,又相继开发了翰墨轩,经营模式新颖,开放,百姓都喜欢的很,说起汇珍堂当家,果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因为佩服翰墨轩的经营模式,所以就让小一查了一下翰墨轩当家,却什么都查不到,我就知道此人非比寻常,是我将来要注意的对象。
“忧儿,对于雪记农庄你有什么看法?”宇龙锦又提起了一个话题,打断了我的思路,“宇国十分重视农业,想尽各种办法让宇国子民增收,能够衣食无忧,虽说小有成效,却……本宫总认为还能更好,直到雪记出现……”
对于发展民生之本,我十分乐见,便假装一个局外人,给宇龙锦意见:“据说雪记农庄的种植只是采用了因地制宜的策略而已,不知主子是否听过南橘北枳的故事?”
宇龙锦对这个词感到很新鲜:“南橘北枳?”
“不错,听说橘树若是生长在南方就结橘子,如果生长在北方,就会结出枳子。橘子和枳子,叶子差不多,但果实的味道却不一样,橘香甜多汁,而枳却干燥酸涩,原因是什么主子是否想过?”我顿了顿,见宇龙锦听得津津有味,便继续道:“因为南方的气候和土地适合橘树生长,而北方的干燥寒冷却不适合。大豆,高粱,稻米也是一样的,什么时节,什么地域适合什么样的农作物,都是有讲究的。”
宇龙锦思索了片刻,随即笑道:“哈哈,妙啊,忧儿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小学课本学的,当然我是不能这样回答他的。
于是答道:“听说很多农民伯伯说过,雪记农庄收成不错,我便留意了下。”
宇龙锦笑道:“留意?恐不是简单的留意吧。忧儿果真让本宫刮目相看啊。”
我只道:“主子谬赞了”
……
太后娘娘驾到~~
太后?她怎么来了?
宇龙锦听见内监的唱词,起身便迎至门口,我亦起身,跟随至门前,说话间,太后已经前簇后拥的进来了。
宇龙锦看见太后,上前,很是亲热,行了个大礼,单膝跪地,我跟着施礼。如今,下跪,也渐渐习惯了,只听宇龙锦笑道:“孙儿给皇祖母请安,这么晚了,皇祖母怎么过来了?”
上次在慈寿宫只是远远的看楚太后,如今离得近了,才发现楚太后虽然五十多岁,但风采依旧,想必年轻时一定拥有冲冠**的容姿,今天楚太后头上挽着鸾凤髻,插着几只镶玉的鎏金牡丹,两边各插一只玛瑙流苏,身着一身绛紫凤袍,加上精致的妆容,更显的雍容华贵。
“快起来,快起来,这才回来没多久,也不说多来皇祖母这看看我这老太婆,所以哀家就过来看看我的宝贝孙儿,还不行吗?”楚太后扶起宇龙锦,亲昵的拉着宇龙锦的手。
“哪有不行的道理,皇祖母这可是冤枉孙儿了,孙儿早就有心多陪陪皇祖母,只是父皇的这些个臣子不识趣,老是上这么多折子,真真是想累坏了父皇,和孙儿几个兄弟呢。”宇龙锦将楚太后引进书房的厅室中。
楚太后嗔道:“你这臭小子,别以为我老了就听不出来,你是怪我这老太婆耽误了你的国家大事了不成?”
宇龙锦急忙哄道:“嘿嘿,皇祖母哪的话,再说皇祖母哪里是老太婆了。”
楚太后听后,开心的很,笑道:“就知道贫。”然后看向我,我便再次抱拳垂首施礼,道:“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万安!”
楚太后威严道:“起来吧。”有用慈爱的声音对宇龙锦道:“那天是委屈你这侍卫了,不过空穴不来风,万事叫他收敛着点。”
宇龙锦装作无辜,道:
“皇祖母,您可是冤枉孙儿的小侍卫了,他到宫中后恨不得找一间屋子猫起来,谁也不见才好呢,又怎会到处惹是生非。”继而正言道:“皇祖母难道还不明吧吗,这次明明是冲着孙儿来的。”
楚太后,微叹了一口气,道:“这哀家又何尝不知,哀家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力不从心,锦儿定要处处提防才是。”
楚太后被宇龙锦扶着继续往里走,走了几步,又道:
“不要太纵容他们了,他们是用来保护你的,并不是总是要你操心维护的……。”
宇龙锦无奈,只好陪笑道:“皇祖母教训的是,孙儿记下了。”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插话,楚太后对我的态度似乎并没有因为我是被冤枉的而好转,不过,碍于宇龙锦的面子,却也没有再刁难。
扶着楚太后坐下后,宇龙锦也坐在了旁边,我则站在后面听着二人话家常,宇龙锦见太后的贴身宫女在太后一坐下的时候便给太后按摩后颈,便询问出声:
“皇祖母怎么了,莫不是有什么不适?”
楚太后道:“唉,人老了,这身体就不中用了,也不知怎么了,最近这后颈酸痛的厉害,环儿心疼哀家,便走到哪,揉到哪,不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宇龙锦担忧道:“皇祖母没叫太医看看么?”
楚太后想到太医,便皱了皱眉,道:“看了,偏又叫哀家喝什么汤药,哀家服了几日,也不见有效,便停了。”
宇龙锦表现的有些气愤:“那些个庸医,回家算了。”
太后听宇龙锦如此幼稚的活,扑哧的笑了出来,道:
“锦儿又这样任性,都怪哀家的身体,也不能怪那些个御医,他们可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那能说回家就回家呢。”
宇龙锦才陪笑道:“孙儿也只是急了,要不孙儿给皇祖母揉揉。”说着,宇龙锦换下了环儿。
楚太后拍着宇龙锦放在肩膀上的手,点头笑道:“也就是你孝顺。”
宇龙锦道:“四弟不是也经常惦记着皇祖母?”
楚太后把目光移向窗外,道:“说的也是,这孩子也不容易,本就是个极不爱与人亲近的,偏偏爱往哀家那跑,也不嫌焖。”
宇龙锦的手法似乎很是娴熟,边按边道:“怎么会嫌焖,,皇祖母那里呆着最舒服,孙儿们都爱往哪里跑呢。”
楚太后笑道:“呵呵,这小嘴啊,跟抹了蜜似的。”
宇龙锦嘿嘿一笑。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对我说:
“忧儿,你点子多,有什么方法可以治一治皇祖母的颈子痛么?”
宇龙锦想挽回我在太后心中的印象,我便给他个面子,道:
“回主子,太后,属下在家的时候,母亲也时常颈子痛,家里有个土方法,不知是否合适?”
太后态度平平,似乎根本没有抱有希望,却也没有太拂了宇龙锦的面子,道:
“说来听听吧……”
我道:“后颈痛,多是睡觉时不小心扭了筋,活动活动便会缓解些,用下颚画米字,就颇为有效。”
楚太后皱眉反问道:“用下颚画米字?这等有失仪态的事,叫哀家如何做?”
宇龙锦劝道:“皇祖母……”
却被楚太后打断:“哀家知道锦儿是为了哀家好,这份心意哀家领了……”显然,太后没有把我当回事。
宇龙锦刚要说话就听外面有人说话:
“太子表哥在吗?”
然后是鱼丸的声音“回郡主,殿下在……”
“唉~郡主,奴才给您通禀一声!”
随着鱼丸的阻拦声,月阳郡主已经跑进内殿,抬头瞧见太后也在,便瞬间停了下来,慢步摇曳过来,深施一礼:
“月阳参见太后娘娘,太后万福,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安。”
楚太后见月阳刚刚冒冒失失的进来,有些不满道:
“起来吧,大病初愈,怎的还这样冒失?”
月阳起身,走到太后身边,态度收敛的许多,想她是对太后很是畏惧的:“太后,月阳不知您老人家在这,还望太后莫怪……”然后就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道:“月阳今日刚刚醒来,已经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说表哥因月阳的事情险些被冤枉,内心多有愧疚,便过来看看……”
楚太后态度缓和了许多,点头道:“亏得你变得这样懂事,记住以后稳重点便是了。”
月阳一改刚刚委屈的表情,笑道:“是,月阳谨记。”
楚太后道:“行了,哀家也累了,就回去了,你们闹吧……”太后起身要走,宇龙锦连忙扶起,道:
“皇祖母莫要理月阳,再在孙儿这坐会儿吧,孙儿已经让下人准备了夜宵,您在这用膳可好?”太后见宇龙锦这样说,态度又恢复了和蔼,拍拍宇龙锦的手,道:
“不了,哀家就是惦记你,过来看看,现在就回去休息了。”
宇龙锦不再强留,道:“嗯,也好,孙儿送您。”
楚太后却阻止道:“你赔月阳说会话吧,她也受了不少委屈,哀家走了。”
于是宇龙锦单膝跪地,扑啦啦跪倒一片,齐声道:
“恭送皇祖母……”
“恭送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