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章已经憋了一肚子的气,听见杨娃娃心心念念着谭抒狂,更是火冒三丈:“我还奇怪,无缘无故干什么请罗恒吃饭,你和他又没什么交情,原来就是为了打探白雪梅的事。”
“你扯哪儿去了?今天不是赶上了吗,再说了也是闲聊才聊到这上面来的,让你说的就像我早有预谋似的。”杨娃娃不悦地说。
“你就是早有预谋,你可以骗到天下人,但是你骗不了我。”肖章一字一字地说。
“你这是什么话?就算是我故意想打探白雪梅的事又怎么了?我和抒狂是哥们,他现在和白雪梅在一起,我怕他被人骗又怎么了?你不是很了解吗?”杨娃娃强调说,“还是你对白雪梅余情未了?”
肖章立刻瞪圆了眼睛吼道:“你胡搅蛮缠!别拿‘哥们’来唬人,你扪心自问,你对谭抒狂到底是哪种感情?不必回答我,回答你自己。”吼完,一摔门进浴室洗澡。
杨娃娃当即杵在那里,她以为坦然对谭抒狂的“哥们”情谊,肖章会谅解,没想到,反而更加激怒了他的怒火,难怪很多人说在婚姻中有些事不能实话实说。
************************************************************姜艳红回娘家,刚一进屋,妈妈便把她拉到一边,关切地问:“你和抒狂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他睡书房我睡卧室,就这么凑合过吧。”姜艳红无奈地叹息。
“哎呀,我的傻闺女,你小心被人有机可趁。”
“什么意思?”姜艳红有些疑惑。
“老实告诉你吧,昨天你爸上街买年货,看见抒狂和雪梅有说有笑,好亲热。”
“他和表姐一向很谈得来,我也怀疑过他们的关系,后来才明白,抒狂外面的女人在葫芦岛,叫杨娃娃。而我表姐也有情人,他们没事的。”姜艳红解释说。
“葫芦岛离沈阳可好几百里地,坐火车也要几个小时,可你表姐就住在沈阳,开车也就十几分钟,就算抒狂和那个叫杨娃娃的不清不楚,也不表示他和雪梅就没关系,更何况你表姐夫经常出差。你自己想想,你和抒狂分居,不就是双手把老公送给别人吗?不争馒头争口气,好歹你也该为小俊打算。”
妈妈的话语重心长,姜艳红回来的一路上都在想,她到底要怎么办?就这样既往不咎,想想那天姚梅尔给她的羞辱,比吃了苍蝇还让她膈应;离婚吧,又舍不得小俊,她到底要这么做呢?
“哼!杨娃娃、姚梅尔、白雪梅,你们都想和谭抒狂在一起是吗?可是他是我老公,我就不让你们称心如意!”愤愤地咬咬嘴唇,打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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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谭抒狂照例铺好了书房里沙发床就要休息,“咣当”书房的门和墙壁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姜艳红闯了进来,冷若冰霜地命令道:“搬回卧室睡。”
谭抒狂叹了口气,收拾行李搬回卧室。
姜艳红仰面躺在床上,谭抒狂侧卧着后背对着她,一会儿呼噜声响起,谭抒狂已酣然入睡。姜艳红忽然无名火起,在他的肩上狠狠滴拧了一把……
“啊!……”谭抒狂一声惊呼,吓出一身冷汗,从梦中惊醒,恼怒地问,“你干什么?”
“你在外面玩娘们玩的精疲力尽了吧?”姜艳红吼道。
“说什么呢?年前超市大促销,我都要累死了,你心里就想这点儿事儿呀?”谭抒狂也吼道。
“我问你,你和我表姐白雪梅到底是什么关系?”
“怎么又来了?”谭抒狂厌烦地吼道,“我在外面做生意挣钱很辛苦,不像你在家,一天到晚就知道这点儿逼事儿。”
“你还想瞒我,我爸上街买年货,都看见你和表姐拉拉扯扯好亲热。”姜艳红鄙弃道,“先是杨娃娃,后有姚梅尔,现在又是白雪梅,你没有女人活不了是不?”
“三更半夜的怎么又打起来了?”谭抒狂的妈妈披着衣服下楼来关切地问。
“妈,没事,您回房休息吧。”谭抒狂边说边卷起行李,“简直不可理喻,我去书房睡!”
“谭抒狂!啊!……”姜艳红发疯似的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向谭抒狂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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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姜艳红怒气冲冲又去质问白雪梅。
“叮咚……叮咚……”急匆匆按响门铃。
“表妹,你来了?”齐飞打开房门寒暄道。
白雪梅假惺惺关切地问,“你这脸怎么了?和抒狂又吵架了?”
姜艳红上前就是一记耳光,咒骂道:“白雪梅,你少装好人,你和谭抒狂到底怎么回事?我爸上街买年货,都看见你们拉拉扯扯了,你个破鞋、荡*妇……”
白雪梅挥手一记耳光,重重地扇在姜艳红脸上,打得她愣愣的,一时没反应过来,白雪梅又是一记耳光扇了过来,盛气凌人地说:“对,我是和谭抒狂上床了,怎么样?你离婚呀,你要是离了,我马上嫁过去。”
姜艳红愣愣地半晌无言,转身问齐飞:“你个软盖王八,你老婆说这种话你就不管吗?”
齐飞愤怒到了极点,浑身都在颤抖,强压下怒火吼道:“我不管,我老婆养*汉算她有能耐,有本事你也养去,没人拦着你。”
“行,你行……”姜艳红指着齐飞,气得手指瑟瑟发抖,“她养*汉别养到我家来,谭抒狂是我老公。”
“那就把你老公管住了,别上我家来撒野,滚!”齐飞厉声说。
“你们?……你们太欺负人了!”姜艳红嚎啕大哭奔出门去。
“什么玩意?!”齐飞气得嘴唇还在不住地颤抖。
“老公,对不起呀,那天我只是碰巧遇见谭抒狂……”白雪梅刚要解释,齐飞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说:“老婆,不用解释,我相信你,姜艳红也不是第一次捕风捉影了,混蛋见多了,头一回见到这么混的。”抚摸着她的脸,心疼地问,“疼吗?”
白雪梅摇头:“不疼,老公,谢谢你能相信我。”依偎在齐飞怀里。
狼来了的故事,说过三遍,真的也会变成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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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艳红像幽灵一般在街上飘荡,她该怎么办?离婚吧,这种日子她实在过不下去了,耳边又回荡起白雪梅的话:“……我是和谭抒狂上床了,怎么样?你离婚呀,你要是离了,我马上嫁过去……”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