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找不到?!"
丰山市的祺瑞国际分部,第二十七层的私人楼层里响起一声暴喝,回音沉闷地余响着。
好不容易摆平那些缠人的事务,拖延了两个月才得以回国的林温玄,还以为一回来就能看见叶知秋,结果......
他掐住tina的下巴,阴冷地看着她:"你再说一遍!为什么会盯丢了!"
tina那张妖媚绝伦的脸此刻面色全无,她扯着林温玄的手拼命挣扎,浓重的窒息感激发了她的求生欲,也顾不得面前的人是谁,长而尖锐的指甲狠狠地嵌进他的肉里,只求他能吃痛然后放手,不然真的会死啊。
林温玄看着tina双眼频频翻白,终于松了手,却仍是将她扔在地上,如同她是一块没有生命的破布。
"废物!"林温玄盯着气喘吁吁的tina冷哼。
跟着回国的上官鱼儿从未见他发过如此大的火,一张精巧的脸也惊得花容失色,乖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佯作镇静地看着手中的杂志。
唐小饶此时也沉着脸,只是那双眸子里隐隐透着几抹庆幸。
一时间办公室里只有tina难受的咳嗽与气喘,谁都不敢来触林温玄的霉头。
"说,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林温玄牵起tina,面色一转,竟是温存至极地拉tina坐在自己腿上,环住她的细腰,轻咬着她的耳珠,柔声问,"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都没办好?你在忙什么?"
他的呼吸撩拨的tina一个颤栗,但此刻再浓烈的****都挡不住她的惊恐,放松了警惕以至于盯丢了叶知秋是她失职,她逃不过他的惩罚,于是干脆认错:"是我大意了......"
"是这样么?"这次说话的是唐小饶,她强忍着不去看林温玄搂在tina腰上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tina,"我看是有人背着表哥勾搭男人,high得都忘了表哥的交代吧!"
上官鱼儿心里本也不爽林温玄那亲昵的样子,一个叶知秋也就算了,如今找不到刚好皆大欢喜,眼前这个叫tina的又是个什么东西,她那双幽蓝的眸子从杂志上挪开,好整以暇地等着看林温玄的反应。
被唐小饶拆穿的tina,脸色蓦地灰败,却仍是咬牙坚持辩解道:"别听她胡说!我怎么敢背叛老板!"
"不敢也还是做了。"唐小饶慢条斯理的补了一句。
林温玄扫了一眼唐小饶,尔后轻捻起tina的下巴:"那个男人是谁?"
"我没有!真的!"tina坚持。
林温玄凝眉思索一下,淡淡地道:"是tony么。"不是疑问,而是一句肯定。
tina惊得身子一颤,心知横竖都逃不过了,不如跟他摊牌:"我不过是你的一枚棋子,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让我不再接客,说我是你的女人,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不在的这短时间,我一个人有多难过。大家都是在逢场作戏,我跟几个男人做,你也压根不会在乎不是么?"
"是。"林温玄如是道。
"那你放过我不行么?唐秘书比我能干的多,你一定要这样圈禁我么?你给我自由,我一样会好好替你办事的不是么?"tina有些激动,全然没有注意到林温玄的面色。
自由?又是一个跟他要自由的人,背叛了他,还异想天开地提出要自由。tina的话一下就让他想起那个哭闹打骂拼死挣扎的叶知秋,自由二字亦如导火索一下将那颗名叫"背叛"的炸弹点燃。
"你该死是因为你跟丢了她,你以为我会在乎你这个妓女?"林温玄一把将tina的正面摁在桌上,手上的力道让她挣扎不能,"既然你这么饥渴,不如我一次满足你!"
此话一出,再加上一前一后如此暧昧的姿势,上官鱼儿和唐小饶齐刷刷地别过头去。
林温玄一个使劲将tina整个人都掀到桌上,两腿夹住她悬空挣扎的长腿,然后一手按住她上半身,一手毫不留情地褪去她的长裤。
嗜血的狰狞染红了林温玄的鹰眸,只要事关叶知秋,他总会变得暴躁易怒,他一把抓过办公桌上的雪茄盒,然后一根根的往tina的幽处塞。
tina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爆了,下身撕裂般的痛让她忍不住哭喊求饶。
林温玄像是没有听见一般,阴沉着脸,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依然一根根地往里面塞,直到那里撑破渗出点点血丝,他才停止填塞,不过他一下握住那粗粗的一把雪茄,猛地一个使劲便将雪茄尽数推入tina的身体。
"啊!"tina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上官鱼儿瑟缩在沙发上手脚冰凉,唐小饶的脸色也是一白再白,尽量调转自己的注意力,但那一声声凄厉的哀嚎仍是不受控地钻进她们的心里。
"你也配说自由?"
"这么想要自由?"
"他哪一点好?"
"你要他,背叛我?"
"背叛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林温玄每说一句就狠狠地抽拉一下那把雪茄,tina哼哼唧唧的早已昏了过去,下体撕裂的血水滴在桌面上,他已经失控了。
"砰"得一声,办公室快要被绝望淹没的时候,办公室得门被撞开。
"棉花!"望见来人,上官鱼儿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地飞奔过去。
林锦华被这场面震了震,却仍是快速镇定下来:"大哥!"他大喊一声。
林温玄转过头,阴冷的目光杀了过去。
"找到了。"林锦华简洁明了的汇报出自己查到的情况。
听到这个消息,林温玄的脸色缓和一些,他皱着眉望了望昏死在办公桌上的tina,不无厌恶地吩咐道:"唐秘书,连人带桌给我扔出去!"
唐小饶的眼神波动一番,试探道:"那男人呢?"
林温玄嘴角噙起一抹残酷的笑:"眼不见为净。"
......
眉角的长疤,乌青的眼眶,乱糟糟的胡渣,这还是那个漂亮帅气的翩翩玉公子么?
"北河。"她的手掌摩娑着他的青须,"我们好好谈谈吧。"
她不懂程北河为什么会如此坚持,坚持要她将这个孽种生下来,即便是为了她着想,她还是不能接受,这个鸠占鹊巢的孩子!几天来的争执,大家都累了,程北河的面容也多的是疲倦,他的心也很累,不是么,那就不要再坚持了啊。
"你要保住这孩子,可你有没有想过他在错误的时候来,在差劲的环境中长大,他出生以后会是健康的么?我能承受住这次生产么?即便一切都好,我不会爱这个孩子,你扪心自问,你会待这个孩子视如己出么?一个得不到母爱父爱的孩子,何苦让他出生?他不会幸福的,他的存在就像是一片巨大的阴影,我们,也不会幸福的。"
"北河,没有试过,我们怎么知道我今后一定求子艰难呢?我可以没有孩子,但是我不能没有你。北河,放弃吧,我们一起努力怎么样?"
程北河沉默地闭上眼,那一句"一个得不到母爱父爱的孩子,何苦让他出生",他何尝不是那样一个从小就得不到爱的孩子,他的存在只是为了制衡,他做为一个筹码长大,那些说爱他的女人有几个是真心的,如果他没有这幅皮相,没有这个家世,她们还会对他说爱么?
程北河轻轻地摇头,医生凝重的建议让他不得不坚持:"我不要你冒险,我想和你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他终于说了出来,是爱么?他不确定,但他一想到那个失去的"他们的孩子",他便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