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白圳远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悄悄的闯进了河府。
“姨娘是往书房的方向去的。”圳远听见了后方传来的脚步声,身体灵活的躲起来。
“老爷可是说过的,最是禁止书房有人出入的。你怎么不跟姨娘交代清楚呢,要是老爷怪罪下来了,你担当得起吗。”仆人脚步匆匆的,看来是真的紧张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姨娘现在正得宠呢。我说什么她都不听。”
待丫鬟和管家匆匆走过,圳远才从树丛中窜出来。看着那走远的两个,脚步轻盈地跟在后面,居然听不到一点声响。
丫鬟和管家到了书房,管家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焦急的踱步。圳远转身绕道,从一旁的围栏溜过去,只见他轻轻一越,居然就一手抓住了房檐。再往上一跳,就只看见房顶上有一模糊的大黑点正在快速的移动着。圳远估摸着书房的布局,在中间停了下来。然后解开屋顶上的瓦片,俯头他就看见了一个女子身影正背对着他。
“我的好姨娘啊,我们还是走吧。老爷平时就不让我这些奴仆们随随便便进书房打扫的。都是在大管家的监视下才同意奴仆们进出的。”哦,那不是丫鬟是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管事妇人。这位管事妇人一直劝着这位姨娘,不过这姨娘显然是固执己见的。没有在听,反而是走走看看停停的,看样子是在找些什么东西。
“李氏你多虑了,我不过是上次来给老爷送汤的时候好像掉了个水色极好的玉簪子在这里。刚好明天个要用到。你看看我就是找个东西而已,用不了多少时间的。你就先出去吧。”那姨娘显然是极有决心的,一边说着,手就拉着那女管事到了门口,接着一用力就把她推出去了。
“姨娘你要找簪子,我来帮你找啊。你把我推出算个什么啊。”女管事气急败坏了用肩膀顶着门也打不开,看来那姨娘还顺道把门给拴上了。好那也方便我行事了。
圳远看着这一时半会的管家也拿不出钥匙开门,那来今儿个正在管事的人都外出了。圳远心想正是好时机啊,不然那姨娘也不会逮着这个时候闯书房。
圳远一个挺身,脚勾住窗沿,身子一探,麻溜的滚进书房的里边。圳远一手握在身后,一手捏成个四字行。就待那个姨娘再跨两步,一手打在颈部,把她弄晕了。
“啊,有人。”还没打下去,那个姨娘就反应迅速的转身,尖尖簪子对准圳远的眼睛,圳远没想到这个姨娘居然还是有学过点身法的。另一只手上出手了,刷的一声,匕首就把簪子削断了。匕首上面的寒光隐隐散发着一丝丝的寒气,正好闪过那个姨娘眼睛,结果吓得手软,簪把都我不住。圳远一反手,抓住了那个姨娘,刚好也看清她的脸蛋。当然圳远一点不惊讶,因为他不认识只个女人啊。不过如果秋水在的话,秋水肯定惊得睁大眼睛的叫一声,朱韵怡。而此时的朱韵怡双手实在是疼得不行了,你,你放手,你知道我是谁吗?
哼,为何如此聒噪,实在是烦极了。咚的一声,圳远刚刚手起手落,朱韵怡还来不及跟圳远讨价还价,身子一个咧缺,手指指向天花板,人就翻了个白眼,软趴趴的倒在地上。
圳远听见外面的人不耐烦的喊叫声,心知来不及先将书桌上的文件探个清楚了。走到书桌旁,对着桌子敲敲打打,最后终于发现一回声不同的地方,对着那里按了下去,果真是一个可移动的木砖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