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怎么不怕呢,秋水应该怕吗?如果是原来的秋水大概现在已经在瑟瑟发抖了。因为这个走进来的男子就是林府里面最受宠爱的林大郎君,林晖义。而秋水原来就是在林府当丫鬟的。当过丫鬟而已嘛,又有什么好怕的呢,这个就要听到原来的秋水了。
原来的秋水性格说好听了是温吞的慢性子,说难听了就是懦弱,又傻又好欺负。不然怎么会在爹娘相继离世之后,傻傻的被人哄骗进了林府里面当丫鬟呢。又刚刚好伺候了在林府养伤的梁赫,还仰慕上了一身威严正气的大将军。你说大将军跟小丫鬟过招,谁会是高手呢?结果显而易见,大将军把小丫鬟吃光抹净,转眼还把人忘了。
现在林晖义进来看见秋水了。林晖义挑挑拣拣,四处张望的。
“这位客官那这个呢?”秋水说话的时候已经隐隐听见自己牙齿磨擦的声音了。我原以为是个好说话的,结果没什么都没买,尽是张望。
林晖义越看越是觉得秋水熟悉。秋水那会儿虽是个小丫头,可是经常在梁赫身边伺候。而林晖义为了巴结梁赫可没少去打着关心的旗号在梁赫身边出出入入。所以对着秋水是有一点脸熟的,好在林晖义对于秋水这种小丫鬟,不会太在意,所以也不会特别的记住。自然对着秋水也是说不清的那里熟悉了。
“不行,底部还有好几道瑕疵呢。”看惯了上等好品的林晖义,自然是看不上秋水这里的小玩意。而且林晖义还有一个大特点,就是特别的小气。你可别看林府在祁阳城里面是数一数二的大户,金子银子是天天挥霍着,都花不完的。可是林晖义他就是这么小气,少给他一分,或者让他多出一分那都会让他肉疼,急跳脚。
最后林晖义什么都没买就出来了。秋水还纳闷呢,你一个翩翩大公子哥,穿得气派无比的,怎么比大婶大娘们还挑剔。
然后在大马路上马大娘手上挎着一个大篮子,身上还背着一个皱巴巴的大布袋。屁股扭啊扭啊,朝满意阁的方向前进了。
马大娘今儿个特兴奋。自从知道秋水和一男的在镇上开了一间卖杂货小铺子后,马大娘就一直寻思着来看看。马大娘有着一双360度无死角的绿豆小眼,天天盯准村里面个个还没有成亲的男男女女。只要那个对那个多说了几句话,马上被马大娘神乎其神的臭嘴巴传成一个个无媒苟合的野情侣。这样子人家本来有点意思还能在一起吗?所以啊,她那张一张开就能看见一丝丝黑污垢黏糊在牙齿上的大嘴巴让村里面的单身男女一见到马上就汗毛直立,巴不得离得远远的。特别是之前还中伤了秋水。村里面有个不错的青年叫青松的。原本吧,秋水就没那个意思,青松也许是对秋水有好感,可是人家也什么都没说啊。不就就是被马大娘望见青松帮秋水抬过几次水。结果呢,马大娘,逢人就说他青松和她秋水娘子啊……,结果呢,秋水再遇到青松还好,遇到他娘就不行了,黑着一张脸,等着一双眼,绝对不跟秋水打招呼。
而且马大娘一直坚信自己无人能及的砍价手势,势必是可以让秋水看在同村人的情谊上让物品以非常便宜的价格成交的。
也许是马大娘走在大马路上太过摇摆了,就在要进门的那一刹那,马大娘撞到人了。
马大娘撞到林晖义了。看起来瘦瘦的马大娘一个下子就把一屁股摔在地上地上林晖义拉了起来。手也一直往林晖义身上招呼着,其实人大娘是真心想给林晖义弹灰尘呢。一看这小哥,哦不是,是郎君,那穿着就不是便宜货,万一人家要我赔怎么办啊。
林晖义闪着身子,没事,没事,这位大娘,你可以停止了。痛啊,痛啊。
“那怎么成呢,我可是担心郎君你的身子骨呢。你这衣裳上也都是灰尘了,我再给你拍拍吧。要不跟我进店里面,我让侄女儿给你,呃……”说道这里马大娘都心虚了,什么侄女啊,不过是平时看见马大叔的时候秋水还会尊敬的叫上大叔。
“侄女?大娘跟店家很熟悉吗?”
“那当然了,都是一个村的。哎哟对了。我们都是云村的,我那侄女儿,名叫秋水,她爹本身就是我们村里的一个匠户,是做瓷器,手艺还真不错呢。”马大娘你这大嘴巴,完了。林晖义还有一个毛病,多疑。不然他怎么会连,白圳远去了哪儿都派人跟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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