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而散之盖世豪雄
易而散
楔子
清晨,雨后的阳光照耀在辉县的城楼上,淤积的雨水荡子反射着明亮的波澜。巡防的官兵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慵懒的打着哈欠,直立的樱抢伴着微风而飘动着红须。
城中,泥泞的道路上,车轮艰难的滚动着,商贩的叫卖声遥遥入耳,夹杂着人们对天气的抱怨,收成的期盼,使这个小县城里散发出祥和的气氛。
“哈….啊,困啊!”
城东包子铺里一个六七岁的孩童坐在高高的凳子上,他晃动着双腿,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对着他的小玩伴抱怨着,“秋哥,你说有啥子好玩的咧,这么早起,我还想在睡会类。”
“你就知道睡,”这个小秋哥不耐烦的说着,明亮的大眼睛闪动着狡黠的光芒,“嘿嘿,跟我走,我带你去长长见识。”话音刚落,小秋哥就一手拿着肉包子,一手拽着那个急咽包子的小玩伴跑出了包子铺,还不忘回头对包子铺的老板叫喊道:“王叔,包子钱回头到我家找老张要!”
“好咧,好咧。”包子铺的老板回应着,心里也在琢磨着这俩小爷要去长啥见识?
喧闹而平和的城里,宽敞的走道,行人车马,商贩走卒,玩耍的孩童,叫嚷还价的妇人们,生活而生活的场景。俩个半大孩童在其中急忙的奔跑着,鲜亮的绸缎服饰显示着他们身世的不凡,粉嫩的样貌让人喜爱。
“秋哥,跑慢点,累死我咧。”
“秋哥,别拽着我了,我自己跑………哎呀,哎呀前面有个水荡子啊!”
“秋哥……..”
这俩小孩穿过了宽敞的马路,踢翻了菜商的瓜果,一口气跑到临近城西的一个小巷里。小玩伴累得呼呼喘气,粉嫩的小手擦拭着额头的汗水,看着满身的污泥,撅起小嘴就对小秋哥抱怨起来。
“嘘。”
小秋哥急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伸手拉住了小玩伴,便往小巷深处走去。
幽深的小巷,两边是高高的围墙,两个孩童静悄悄的在这里行走着,前方的小孩子时不时的回头看看,然后在压低脚步向前走着,额上得汗水也顾不得擦拭。身后的小孩则大气也不敢喘了,小心翼翼的跟着前方的孩童,神情满是兴奋与好奇。
“秋哥,你到底是要带我长啥见识啊?”
“嘘!”
小玩伴立马住了嘴,前方的小秋哥又对这个小弟做了一次手势,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玩伴右手摸摸头,表示已然知错。然后小秋哥悄悄地,悄悄地,靠近巷子左边的围墙。平视着比他稍微高一点的一层砖块,紧张的注视着,瞧了半天终于定格在了一个略有豁口的砖块上,然后他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将那个砖块拔了出来………
他轻轻的将砖块放在地上,双脚便踩了上去,两眼满是期待的看向庭院内。
院中是一栋小阁楼,一楼的门户敞开着,一名俏丽少女在外面打扫着庭院,少女似乎是扫累了,左手便竖立起扫把,右手轻拭着额头。娇嫩的少女,淤积的清水,初生的朝阳,这一切显得是那么宁静。不一会,亭子中进来了一个二十上下的男人,却是身长七尺,锦衣绸布,风度翩翩。带着温和的笑容朝少女走去,少女看着来人也害羞的不知所措,紧张的四处张望,可惜她没有发现一双正看的尽兴的小眼睛。男人走近少女后,右手一伸就将少女粗暴的搂进了怀里,少女轻微的挣扎着,与其说是挣扎更像是在撒娇。男人微笑着对少女说了几句话,右手便不老实的抚上了少女的翘臀,少女轻轻娇打在男人的胸前,男人更开怀的笑了,他的额头一低下嘴就吻了樱唇,带着女人的轻喘,他的左手也攀上了初立的娇峰,揉捏着………围墙的砖孔隐约着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坏笑。一切一切的都映在、传在小秋哥的眼和耳朵里。小秋哥咽了咽口水,涨得通红的小脸带着兴奋的神情目不转睛的紧盯着砖孔。
富人家的孩子都是很早熟的,小秋哥的堂哥十二岁就有了暖床丫鬟,所以今年七八岁的小秋哥对这方面也有了朦朦胧胧的认知。旁边的小玩伴惊奇的看着对着砖口仿佛入魔了得小秋哥,轻轻的拉了拉他,见他没有反应,就用力的摇了摇。等的小秋哥回过神来扭头怒视着自己时,张了张嘴,用小指头指了指自己,示意着他也要瞧瞧。小秋哥抬头想了想,想起是自己提议着要带小弟长见识时,便不舍的走下砖块,也让他的小弟长长“见识”。于是两个小孩便开始安静的你争我抢着,生怕漏看了这一出好戏。
庭院内的男人渐渐的解开了少女的衣服,左手伸了进去,轻抚着柔软,揉捏着樱粒。臀部上得右手也更用力了些,少女早已软倒在了男人的怀里任他玩弄。然后,男人便将少女轻轻的抱了起来,走进了小阁楼,做爱做的事去了。
“娘的,这么快就进去干什么。”看见戏突然完了,小秋哥低声骂了句,便拉着似懂非懂的小玩伴向外走去。临走时,又轻轻的将砖块塞了回去………
“秋哥秋哥,他们亲亲这么长时间不累么?……”小玩伴长完见识后不停的提出疑问,小秋哥时不时的回头搭理下他,心里却想着刚才的情景,少女的娇躯,诱人的呻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这些对小秋哥的影响特别强烈………
我也想要个暖床丫鬟了,小秋哥心里不停的念叨着。老孙家的孙胖子都有了………然后粉嫩的小脸又涨红起来。
辉县,城东徐府。
看着窗外的月亮,躺在床上的小秋哥脑海里不时的变换着府内俊俏丫鬟的身影,该选谁当暖床的呢?幻想着,他口水又缓慢的流了出来。在“暖床丫鬟”的伺候下,小秋哥进入了梦乡。
夜过,朝阳升。
“徐秋!”一声娇叱,再加上猛烈的摇动,小秋哥从他的暖床丫鬟梦里醒了过来。坐起身,面向床前,小手擦拭着迷离的双眼,才看清扰梦者的模样。
只见一名十五六岁青衣少女,怒目相视,明亮的双眸,匀称的鼻梁,轻巧的小嘴以及盘起的秀发和右手上的黑色戒尺………
“泉姐姐!”看清来人,徐秋顿时醒了过来,猛的跳起床拔腿就跑。
“看你往哪跑!”少女飞快的跑过小秋哥抢在他前面关上了房门,然后转身挥起手中的戒尺就打向小秋哥。
“漂亮姐姐饶命,………哎哟!”小秋哥看出逃无门只能到处躲藏外加示好求饶,谁知慌乱间撞上了屋中的椅子,踉跄着就摔倒在地,黑色的戒尺也瞬间和小秋哥的屁股来了个亲密接触。
“哎哟!疼!”
孩童的叫喊的声在徐家府邸里传动着,下人丫鬟们依然做着手中的活计,似乎早已对这习以为常。
徐秋,辉县盐商徐老爷的幼孙,四岁便以聪明灵巧闻名于辉县城东,七岁的时候就以调皮捣蛋闻名于辉县城,这个青衣少女叫做徐泉,徐老爷的小孙女,十四岁出阁,十五岁便死了相公回到了徐家,是辉县有名的克夫星。他俩同父不同母,但是两人的母亲也都早逝,再加上徐父远在外地从军,便让这姐弟俩从小就生活在辉县的徐老爷家里。
整齐的读书声,从城西的私塾里缓缓传来。孩童清脆的嗓音读诵着古代圣贤的至理。小徐秋也摇头晃脑的朗读着,小嘴一张一合,右手时不时的抚摸一下屁股。真疼啊!
私塾先生是一个白胡子老头,眯缝着眼睛,双臂别在身后,手里也拿着黑色的戒尺,巡视着孩童的功课。
他缓慢的走近了小徐秋,将他得戒尺拿了出来,放在了小徐秋的桌子上。对小徐秋说道:“徐秋,你的功课我来考校一下,错了可要受罚的。”在旁边孩童的注视下,小徐秋看着桌上的戒尺,紧张的站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背起功课来。
“手伸出来!”听见徐秋背错了的章节,私塾先生呵斥道。
小徐秋无奈的伸出小手,“啪、啪”的声音将孩童们的读书声压了下去。
回到家后,小徐秋便去拜见了他的爷爷。
他爷爷原来是大周朝的大臣,后来不知为什么舍弃了官位回到了辉县当起了盐商。朝廷是不允许贩卖私盐的,但徐老爷却成了朝廷默许的私盐商人,没有人来追究他责任。看着眼前这位头发是白的,胡子也是白的,衣服也是白的慈祥老头子,徐秋满是敬意的躬下身子问候了一下。徐老爷看着他的孙子,开心的笑了起来,白胡子也随之抖动着。然后,一爷一孙开始了一月一次的功课教授。爷爷很喜欢这样教育着小徐秋,他一旁讲着圣贤至理一旁又讲着官场上浊泥污秽,小徐秋半懂不懂的听着,时不时提出幼稚的疑问,徐老爷也不去回答,只道:“我说的你大致记下就行了,等到了年纪自然会懂的。”等着徐老爷讲累了,小徐秋便走到徐老爷背后为他揉捏肩膀,捶着背。然后看爷爷的神情很是舒服后,小徐秋急忙小心翼翼的提起来今天他最想问的问题。
“爷爷。”
“恩?”
“我,我什么时候能有暖床丫鬟啊?”问完后小徐秋感觉着屁股也不疼了,手也不麻了,只有满心的期待与兴奋………
“恩?恩!”徐老爷初时还不以为意,等猛得听清了问题后,他赶紧扭过头看向徐秋,本来眯缝的双眼也瞪得老大,过了片刻,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这小鬼头,哈哈哈哈哈,………………咳咳!”些许是笑得太开心了,徐老爷开始剧烈的咳嗽,小徐秋吓的急忙去喊来丫鬟伺候徐老爷了,也忘记了等他最期待的答案。
夜晚再次降临,清月迎合着孩童的幻想摇挂在星空上。
月亮真像个月饼啊,想吃月饼了。一般的孩童会这样想着。
月亮真漂亮啊,不知道上面的仙子是什么模样,能当我的暖床丫鬟就好了。
但是小徐秋却这样幻想着………
时间,不知觉的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