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男人那东西很小怎么办?
胡胡的问题一下子问住了苏默,作为一名天涯资深妹子,她深知这一问题对于广大妇女的困扰,只是她那时过于沉浸在爱情之中,完全忘了这回事。
托胡胡的福,又多了一件让苏默纠结的事情。
傍晚的时候,苏默接到季青州电话,说是在楼下等她。
苏默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反反复复问了胡胡不下10遍,最终还是十分忐忑地下去了。
季青州看着苏默从宿舍出来,觉得她今天有些不一样,像是特别打扮过,头发比以前整齐,居然还穿了裙子,有问题,大有问题,季青州不解。
苏默看到季青州,眼神有些躲闪,十分不好意思。
季青州搂了她的腰,小声问她怎么了,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究竟要说些什么。
苏默觉得身边有人在看着她和季青州,是不是大家都发现他们两个要去开房了?她这样神奇地想着,忽的觉得害怕起来。
她微微挣开季青州在她腰间的手,道,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季青州无语,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变得这么害羞?
是不是大姨妈来了?季青州小心地问。
苏默狠狠踢了他一脚,大步向前走去。
季青州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特别感慨地说了一句,总算是恢复正常了。
晚饭时,苏默什么也没吃,说是要减肥,。
季青州看她不太对劲,也不敢多问,这个女朋友虽然平时傻傻的,不太聪明,但是某些事情上极有想法,原则性十分地强。
他记得有一次,她问他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傻女人,季青州知她最介意这个,于是便答了是,苏默恶狠狠地问他,是不是因为自己傻才喜欢自己的,季青州依旧点头,苏默气得要跟他分手。
哎,自己委实不聪明,却不肯别人说自己笨,季青州很是无奈。
后来哄了半天才哄好,只道是季青州的话说的漂亮,他道,苏默是大事聪明,小事糊涂,乐得苏默也不跟他作气了。
吃完饭,季青州和苏默一起去了超市,让她多挑点好吃的,晚上会累的。
苏默一听脸就红了,闷着头拿零食。
等到苏默把东西挑好之后,她兴奋地跑到季青州身边,没想到季青州很无奈地说道,默默,我忘了带钱。
苏默想剁了他!这人实在是太可恨了!她愤愤地把自己刚刚挑好的东西放了回去,拉着季青州就走,没想到季青州苦着一张脸道,默默,你怎么那么心急呢,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带了卡。
苏默丝毫不顾自己穿着裙子看起来很淑女这一事实,恶狠狠地冲着季青州的脖子咬了一口。看来最近吸血鬼看多了,一不小心就想自己体验一把咬人家脖子是个什么样子的心情。
只是这样的动作看起来太暧昧了,不少人盯着他们看,这其中包括房轩。
苏默委实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到房轩。
人生真是背到家了,怎么会在这种时候遇到房轩呢?不过,她却是真真切切地遇到了。
季青州很不喜欢房轩,苏默有点感觉。
但礼貌还是在的。
房轩不是一个人来的,旁边站着一个很漂亮的姑娘。
苏默跟房轩以及他身边的那个漂亮姑娘打了个招呼,随即将房轩拉到一边,道,学长,有情况啊?
学妹而已,你想多了,房轩一本正经地样子倒叫苏默相信他们两个真的是没有情况。
你呢?在这干嘛呢!这下轮到苏默不好意思了。
苏默含混地应了几句,便拉着季青州准备走,不小心走得太快,包掉了,里面的东西洒了出来。
洒出来的东西最醒目的便是那两盒杜蕾斯。
苏默脸红了又红。
季青州嘴角露出一丝坏笑,他有些明白苏默的反常表现了。
房轩的表情先是震惊,而后便没了表情。
苏默慌慌张张地捡起东西,没顾得上季青州,自己倒跑了。
季青州正欲追上去,却被房轩拉住,他严肃地说道,季青州,对她好一点,她是个好姑娘。
这句话让季青州十分厌恶,因为房轩的口气听起来像苏默的父亲,又像是她的前男友。
他礼貌地点点头,便追了出去。
此时,苏默正蹲在某个不太醒目的墙角,一脸沮丧。
走吧,季青州拉起苏默,她却没有一点要动的意思。
不走,好丢脸。季青州知道苏默的倔强劲又上来了。
我觉得很好。他说的是实话,心里带着几分开心。
可是,那个东西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我包里,苏默一脸困惑,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胡胡!她接近过她的包!并且临走时还特别诡异地说了一句,千万不要弄出人命来!
肯定是她,苏默恨得牙痒痒,妈的,明天回去扒了她的皮!害她丢脸丢大了。
那还去不去?季青州不怀好意地问。
去,当然去!不去我是小狗!苏默腾地站起身,又恢复了她先前的热血少女的模样。
不过,这次东西你去买,我在这儿等你!刚刚我拿的东西一样都不许少!听见没?苏默盛气凌人地指挥着季青州,他也没意见,谁让他刚刚那样逗她呢?自己不对在先。
苏默在下面等了五分钟,季青州便回来了,拎了一堆东西,苏默看着有些心疼,买这么多,会不会他的生活费不够啊,于是她就想着一会儿房间的钱她要来付。
夜,喧嚣个不停,苏默的心里却是极其的平静。
季青州什么话也不说。
因为刚刚的杜蕾斯,现在两个人说什么都有些不好意思。
有些路的尽头是未来,有些路根本没有尽头,又或许是个死胡同。
而苏默今晚走的这条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通向怎样的未来。
这个晚上发生的事情,苏默没告诉任何人,连胡胡也不知道,只有苏默和季青州两个人知道,也就是因为这个晚上,苏默觉得,季青州是她的那个良人,比良家妇女还要良。
她常常想起自己最喜欢的那首词,春日游,杏花插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纵被无情弃,不能休。
第一次见季青州,她也是这个心情。
苏默一下子醒了过来,因为身上觉得冷,走廊里的灯有些暗,有些像那晚宾馆的幽光,她觉得自己不是做了场梦,而是穿越到了过去,穿越到了那个让她觉得甜蜜的晚上。
她起身再去看了看季青州的那个床位,床依旧还是空着的。
(今天看到一首吉普赛歌谣,觉得写的十分好,特与大家分享,时间是用来流浪的,肉体是用来享乐的,生命是用来遗忘的,心灵是用来歌唱的。)